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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快马到了公主府后巷,沿着那日和华锦一同摸进去的地方潜入了公主府。他总觉得那个宋钧铭很有问题。沿着那日的路线,如今却只剩下一个人。他犹记得那日,他背上背着华锦,脚步动作都比今日流畅了许多。此刻,只觉得步伐沉重。他暗中在公主府巡查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而且公主府连个像样的侍卫都没有,他连与公主府相邻的那两座宅子都查了,却一无所获。飞只能先回到广王府去等待那绑劫华锦的人主动跟他联系,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是这般的无能。他本想找一个前些日子安插进公主府的婆子问问情况的,可那些婆子他当初根本就没见过。所以他此刻根本就没有打草惊蛇。与其找那些婆子,还不如重点监视着宋钧铭。飞活了二十年第一次觉得每一分钟都那么难捱,好容易捱到了三更天,他似乎听到街上的梆子被敲响了三次。又过了半柱香的功夫,就有属下匆匆来报,说是广王府的大门口被钉上了一封信。飞抬手接过属下手上那封信,匆匆将撕开信封,手头一沉先是滑出来华锦的一只耳坠子。飞将耳坠紧紧的握在手心,这才开始读信上的内容。信写的不长,只有一句话:永康帝和章华锦只能活下来一个。看着信上的内容,飞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只是把信紧紧的皱在手心里,目光看得很远很远。居然想到胁迫他来威胁永康帝,这个千古罪人他来当,而背后的人来名正言顺的继承帝位。那些人真的打了一手的如意算盘,而且是打算把他放在火上两面烤啊飞面如寒霜,露出一抹冷笑来此时外头的天已经黑得透透的,从地下宫室里那个矮小的窗子已经看不到今日外头的天色。也不知道今晚的月亮有没有被乌云遮住。而此时,飞也肯定睡不着觉,他再做什么呢肯定是又冷下了脸,一副面如寒霜生人勿近的模样。想到这里华锦皱了皱眉,她喜欢飞笑的样子啊而且如果飞此时在这里,一定会伸出手指抹平她皱起的眉头。想到飞要因为她而做出那么艰难的选择,华锦的心就觉得很痛很痛。她蜷缩着身体将自己裹进被子里,她此时真的很想念他。可这里是地下宫室,就算飞怀疑到宋钧铭,也不能猜到他那么变态的早就挖了一个这样的地方用来囚禁她。华锦蜷着蜷着,竟然也有了困意,地上金珐琅薰炉里冒着袅袅香气,华锦渐渐闭上了眼睛,脑海中竟然浮现出了宋钧铭的身影,还有他那句话:我一定会让你对我心甘情愿的。翌日清晨,当铁门再次响起,华锦便投去了期盼的目光,也不知道会不会是昨日她递话的那个婆子。如果是,那么她总能试探出来是不是那时飞安插进来照顾淑仪公主的。她倒不是太担心宋钧铭会经常来,毕竟这个时候他应该会懂得要掩人耳目这个道理。铁门应声而开,这次进来了两个婆子,随后铁门就被门外侍卫重新关得严严实实,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华锦打量着进来的两个婆子,竟然没有昨日那两个,看来宋钧铭做事很缜密。这两个婆子亦如昨晚那两个,很是殷勤的过来服侍她。“怎么换人了”华锦佯装挑剔起来,“我觉得昨晚伺候我那两个人很顺手啊”“我们都是一样的,会尽心尽力的伺候夫人。”婆子殷勤道。“是呢,夫人。我们也都是根据主子安排轮番只照顾夫人一个人的。”另一个婆子也道。是轮番啊华锦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一杆枣子也是打,两杆枣子也是打,华锦在由两个婆子服侍着净了手脸准备用早膳之前又念叨了一句,“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由来无一物,何出惹尘埃。”总之,她们若是当初飞安插进来照顾淑仪的,不担心她们不把消息送到淑仪那里去。只要淑仪知道了宋钧铭帮她绑来,她就有希望了。她相信淑仪一定会有所举动的。就在这样希望渺茫和度分如年的期盼当中,华锦在地下宫室已经被关了三天。正如华锦料想的那般,宋钧铭这三天并没有再过来。而华锦除了枯等之外,一有空的时候就把她那根簪子在大理石的墙面上打磨着。簪子更加尖利了,可以说是一击致命。可她不知道这根簪子最终会插入谁的喉咙。就算她死在了这里,可哪怕是尸体也会被当成要挟飞的砝码吧。可就在先帝忌日的前一天晚上,华锦这三日的辛苦等待并没有白费,她等来了淑仪的消息第三百二十章 满足伺候华锦那几个婆子,是轮换着的,恰好到了被关进这地下宫室的第三日晚上,又轮到了第一日伺候的那两个。其中一个婆子一进来,就把目光落在了华锦的脸上,直直的看着她,引起了华锦的注意。所以在另一个婆子摆膳的时候,华锦便不经意的就打翻了食盒里头的那盅鸡汤。知道外头的主子珍贵这位夫人,那婆子吓得颤颤巍巍的忙跪在地上磕头。而那一进来看着华锦的婆子,马上知机的对着华锦点了点头。华锦待到那下跪的婆子起身,便吩咐她赶紧再端一碗热汤来。婆子见没有受到责罚,自然赶紧起身去重新端汤,待到地下宫室只剩下两人,那婆子走到门口去观望一番,才重新的走回华锦的身边。“夫人,是公主让奴婢过来的。”听到此话,华锦的心中无端的便燃起了希望,“淑仪公主她有办法能救我出去吗”那婆子摇了摇头,“淑仪公主也被软禁了起来。”早知道就会是这个样子,又何谈失望呢。“那对外呢,宫里韦贵妃没派人来看过淑仪公主”那婆子摇了摇头,“驸马爷说淑仪公主得了一种皮肤病,需要静养,也不便见人。”“哼”华锦嗤笑一声。韦贵妃这个时候是不会重视淑仪公主的,恐怕她还和前些日子的楚渊生母淑妃一样,做着太后梦吧。而且,宋钧铭根本就不是原先那个宋钧铭了,背后也有了靠山,不然他何以敢做出这么猖狂的事情呢而淑仪公主根本就是那靠山笼络宋钧铭而被牺牲的棋子。不过宋钧铭,又何尝不是棋子呢。“不过淑仪公主有东西让奴婢交给夫人。”那婆子说完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带鞘的匕首,“公主让夫人先用这个防身,她再想想办法。”“告诉淑仪公主,照顾好自己。”华锦迅速收起匕首,不多一会儿那取汤的婆子也很快就回来了。这晚,华锦望着那扇矮矮的窗子,直到最后一丝光线消失,才躺到了床榻上。只躺了不到两个时辰,她便又感觉到了外头的一丝光线。也不知道,她这是不是最后一天看到这抹亮色。总之与宋钧铭同归于尽,也不算是个最坏的选择。待会儿永康帝祭祀的仪仗队就要从皇宫出发了吧,到时候飞也一定会护驾的。她相信他会在大义与小义之间做出正确的选择。毫无预兆的,华锦的眼睛滑落了一滴泪水,她抬手摸了摸泪水,起身去找了一套鲜红色的衣裙换上,又坐在了妆台前给自己上了妆,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插上一只蝴蝶簪子。等到装扮好了,服侍她的婆子才走了进来,看着姿容艳丽的华锦愣了愣。“去请驸马爷过来”华锦吩咐道。两个婆子一人提了食盒过来摆膳,另一人便去请宋钧铭。华锦只喝了小半碗粥,又漱了口,刚用帕子擦了擦嘴,重新坐到了床榻边,就传来了门口铁门的声响。来得还真是快啊宋钧铭也是一身红衣,更衬得他倜傥风流,负手立于门前。华锦嘴角挂着一抹轻笑,只是在垂下眼眸的时候才划过一丝讥讽。服侍华锦用膳的婆子刚想躬身请安,他便挥了挥手,让那婆子退下了,又转身吩咐门口守门的侍卫,你们都在外头去吧,没有吩咐不得进来。随着那一阵脚步声远去,地下宫室重新安静了下来。宋钧铭脚步踟蹰,站在原地望着不远处坐在雕花架子床上等待他的华锦。她是他美丽的梦,期盼了许多年的梦。此时他就要得到她了,却不敢轻易的走近,怕她真的是个梦,一碰就碎了。华锦一袭红衣,长裙拽地,娇嫩的唇上涂了红红的胭脂,那仿佛是他懒以生存的血液,让他如此的渴望着。宋钧铭的喉结因为紧张而滚动了一下。华锦对他摆了摆手,召唤他过去。宋钧铭不受控制的就迈着步子朝着心中的梦走去。宋钧铭觉得自己才是那中了迷药的人。他当然不会傻到等着她真正回心转意的那一天,他有的是办法,就比如在薰炉里放点能让她迷失心智的药。等到她属于了他,他就不怕她不会对自己日久生情而死心塌地,无论在哪方面,他都不比那个叫飞的差。看着那似火的红衣,俏丽的红唇,高挺的鼻梁,善睐的明眸,宋钧铭只觉得他这具身子急速的膨胀,喉咙似乎有一团火在撩着他。宋钧铭加快了脚下的步子,迈上了宫室中央的台阶,走到床前,走到他迷恋了那么多年的人儿面前,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华锦也露出迷恋的目光,她起身相迎,红裙在地上铺展开来,就像一团锦簇。宋钧铭想开口说话,却被华锦伸出手指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这个时候无声胜有声,说什么情话也显得多余了吧。宋钧铭便咽下了要念出口的那首刚刚为华锦作的诗。他薄唇轻启,伸出舌头来想要舔舔她的手指,可她那根几乎碾碎他最后一丝理智的手指又突然缩了回去,轻勾住了他的腰带。宋钧铭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随着她的牵引走在她的身后,看着她曼妙的腰肢轻轻的扭动,心里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知道只有她,才能给他身心都满足的感觉,虽然他还什么都没有做,但是他依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餍足。与别的女人,只能激发他身体里最原始的兽性,只能让精神上一点都得不到满足的他想要变着法的折磨她们身体和丑陋的灵魂。只有看到她们痛不欲生的样子,他的心里才能够得到那微不足道的一点点满足。可眼前的人不一样。这不是梦,他就要得到她了,他要在这里和她厮磨三天三夜,等到外头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了,她也永远属于他了。想到这里,宋钧铭再也控制不住,身体一跃向前扑去。挨着那具身子心里得到满足的同时,却有坚硬的利器刺进了他的身子第三百二十一章 逃脱宋钧铭低头,看到从华锦的腋间伸出一把匕首,正插在自己的胸膛上,闪着寒光的刀子上面沾染的正是自己的血液。“你”宋钧铭伸手将华锦推倒在床上,自己则踉跄着步子从台阶上滚落而下。“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宋钧铭用手握着胸口,她穿着红色的袍子,只有从五指间能看到正有鲜红的血从他胸口流出来。“我怎样对你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曾经做过什么”“你没有中毒”宋钧铭有些惊讶的看着华锦那清明中带着几分怒意的眼神。“恰好夫君对于草药略懂几分,也恰巧教过我一些,特别是中了迷药之后会有什么反应。所以从我进来那天晚上,就不知不觉的把薰炉里的熏香给换了。”华锦不欲再说什么,如今能够跑出去才是最重要的。她不屑再看一眼宋钧铭,抬步就要往外跑。可宋钧铭毕竟是个男子,哪怕是胸口上中了一刀也还是有些力气的,他翻身拦住华锦去路并捉住了她的脚腕。“我这么念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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