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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口,似乎是有些动心了。那出声的女子又啧啧了两声,嗤笑道:“也不知道摄政王喜欢他什么好当初要是娶了咱们景弟,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啊要是他那一条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的名声被暴露了出来嘿嘿,我猜他肯定不敢不答应”“魏叔,你怎么在这儿”一身布衣,脸蛋干净素淡的夏修音抱着晒好的被子疑惑地问道,见魏老爹一副失了心魂的样子,不由道:“魏叔,外边冷,进去里面坐吧。”大门轰然打开,夏三仕有些呆滞地站在魏老爹面前,身后还有一个长得轻浮的女子。夏修音皱了皱眉,却没有说什么,抱着被子进了去。魏老爹哆嗦着唇问:“你们方才说什么”夏三仕极为尴尬,倒是那女子挺了挺胸,一副主宰者的姿态道:“魏叔啊,你听到了正好,回去告诉你那儿子让他给一笔封口费,咱们也是亲人,我就不为难”“你们刚才说什么”魏老爹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吼出这么一声,屋内的夏修音赶紧跑出来道:“魏叔,何事那么急”“你、你说,你说你们刚才说的那些是什么意思”平生第一次,魏老爹这般直直用手指着夏三仕,这个让他即使被赶出府门也未曾有半分埋怨的妻主。可她只一径躲闪着他的眼睛,甚至有往后退的意向。“什么什么意思,不就是你听到的那个意思咯”夏三仕的嫡女吊儿郎当地道:“魏叔,儿子本来就不值钱,更何况还是庶子。不过现在你儿子那么有出息的,给点儿钱封口也不算什么大事吧咱们也说了,咱们是亲人,我不会为难。”“大姐,够了”夏修音听不下去,出声喝止了女子的长篇大论。女子瘪瘪嘴,想到家中吃饭还得靠这个弟弟来操持,也就哼了一声进了屋去。夏三仕见势不对,也要想溜,却被魏老爹大喝一声:“站住”夏修音扶住魏老爹,呐呐了两声才道:“抱歉魏叔,大姐一直以来就是那副混球样子。”“你也知道”魏老爹恍惚了两下,挣开夏修音搀住他的手,对着夏三仕厉声喝道:“你也知道是不是”夏三仕点了点头,魏老爹蓦地笑出来:“你你好啊你好啊他是你的儿子,是你的亲儿子”说到这个夏三仕就有些理直气壮了,顿时梗着脖子道:“是不是的我怎么会知道你那女儿不也是偷人生的。”“娘”夏修音拔高声音道:“你说得太过分了”魏老爹蓦地大笑出来,踉跄着退了两步,直直摇了摇头,说:“你是个丧尽天良的人,你一定不得好死”魏老爹说完话便朝着摄政王府跑去。他忽然想起那段日子儿子的反常,也想起儿子嫁给摄政王后来敬茶时那种种反常的表现。而他,他这个做爹的竟然还强迫着儿子去帮助那些害了他一生的人他想要去看自己的儿子,他想要去忏悔,去赎罪,可是刚跑到摄政王门口他便蓦地吐出一口鲜血来,栽倒在地。身后追着他而来的仆从们大惊失色,进府禀告的进府禀告,去找大夫的找大夫。可到底是迟了,魏老爹那一头磕在了石板上,磕出了血洞,大夫根本无法阻止血的潺潺流出。夏烨煊接到消息跑进他屋中的时候,只听到魏老爹弥留之句的最后一句话。他在说:“孩子,爹对不起你”、相助一直稳稳守在夏烨煊身边的诗青一把捞住夏烨煊瘫软下去的身体,下一刻却被他仿若使出了浑身的力气给挣了开,眼睁睁看着他扑向魏老爹床前。他双眼空洞,手无意识地在魏老爹身体上摸索,却并没有真的有碰到他哪儿,仿佛不知该如何去触碰面前这个已然没了气息的老人。他哆嗦着嘴,眼泪簌簌而下,鼻翼一开一合艰难地呼吸着,却感觉周围已经封闭,耳里听不到一点儿声音,这般窒息的感觉让他想尖叫出声,却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发出一点儿声音。就在他被这种巨大的压力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时候,身后忽然有一道有力却不失温和的力道袭来,他的后背瞬间抵上了一具温暖的胸膛,被人紧紧锁在了怀中。他听到身后之人担忧却坚定的话。“煊儿,我在这儿,还有我在这儿”夏烨煊蓦地仰起头痛哭出声,声音凄厉地让诗青也着实惊了一下。她低头看去,男子面色惨白,双眼圆睁,抑制不住的颤抖通过相贴的身体源源不断地传到她的感知上来。诗青更加抱紧他,手轻拍着他的背,却不知该要讲什么话来安慰他。魏老爹是他亲爹,生他养他十余载,在他们最艰苦的日子里,夏扬虹还小,并不懂生活的艰辛,担子都压在这父子俩身上,父子俩相依为命,相互扶持,夏烨煊对魏老爹的深厚感情可想而知。如今魏老爹猝死,对刚得知自己有了身孕,期待着日子美好的夏烨煊而言是一个多么残酷的打击就在诗青担心他情绪太过激烈身子扛不住的时候,怀中的男子蓦地前倾,诗青眼疾手快地拦住他的腰,这才没让他栽下去。“噗”眼前是一滩暗红色的血,正好滴溅到魏老爹的遗体上,诗青猝然一惊,迅疾地抱过夏烨煊的身体,厉声冲身边的仆从吩咐道:“快去找王御医”说完便拦腰抱起夏烨煊,心急如焚地朝就近的卧房走去。她步履匆匆,心中无限惶恐,却不敢低头去看怀中之人残留血迹的嘴角和那苍白着一张脸的容颜。闻讯赶来的夏扬虹看到这一幕,顿时停在了原地,讷讷地看着自己嫂子将哥哥抱走,小小身板的她此时还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以为是哥哥嫂嫂在“恩爱”,直到身侧小厮催促才赶去瞧自己的爹。王御医很快来了,细细诊脉一番后便准备开始对夏烨煊施针。这个老成持重的老御医此时有些手抖,一旁坐着的诗青那般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动作,早已把她给吓得不轻了。王御医艰难地咽了下涌上喉头的津液,满头大汗,手颤巍巍地伸出去正准备下针,不料诗青骤然开口道:“我来。”王御医愣了下,见诗青并没有玩笑之意,提心吊胆地将针包递了上去,言道:“摄政王您您小心些”诗青坐了上去,微微闭上眼睛,下一刻睁眼却是目露坚决,毫不退缩。王御医在一边轻声说了一个穴位名,诗青稳稳地将针扎了下去。如今她手中握着的不仅仅是夏烨煊一个人的性命,连同他腹中孩子的生命都掌握在她这一记记的下针之下。她不可以有一丝一毫的误差,这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打仗、论政、控财什么的她都可以不再理会,唯独面前这个人,唯独他,不可以有一星半点的闪失,不可以离她而去这一世来得多不容易,她重生了,成了这个世间的强有力主宰,赫赫威名远播,可若是守不住他一个,这些名头再好拿来又有何用她还没实现她的诺言,带他去她允诺给他的一片远山,他还没有享受为人父的喜悦,他还没有和她一起过安定平凡的生活,怎么可以就这样放任他离开诗青的手没有犹豫,王御医说一个穴位,报一个扎针深度,她便直直地扎了下去,极其精准。王御医抹着汗陆续说着,自己额上已经满布了汗水,可一看诗青,却登时愣住了。周围的人屏息凝神,生怕自己一个错乱的呼吸就会影响了摄政王下针。而那本该是最紧张的执针者此时却仿佛已经看不见、听不见其他,只是无比果断坚决地对着床上近乎没有了呼吸的男子下针,嘴唇紧抿,却并没有皱一下眉头。这副气定的果决模样也影响了王御医,她怔愣后擦了汗,一边更加清晰地报着穴位名称,一边又拿了笔在上好的宣纸上写着药材与其分量,打算下完针后便嘱咐人去煎。直到最后一针落下,王御医把了把夏烨煊的脉象,长舒了口气道:“王君的病情稳定了,现在就要看撤针之后王君的身体状况如何。”王御医收拾好针包,正待对诗青说两句安慰的话,却见大荣至高无上的摄政王愣愣地看着床上躺着的男子,鬓角微湿,那双呆滞的眼中却闪现着无比的眷恋。王御医在心中叹了口气,轻轻的道:“不必太过担心,王君吐出浊血,这口气顺畅了,病气散出来了也就好了一半了。现在只是要他好好调养身体,这般虚弱可不行。”月落黄昏,夏烨煊身上扎下的针陆陆续续地被王御医取了下来,待取完后,王御医对诗青道:“腹中胎儿能不能保下来就要看王君醒来后会是怎样的光景了,若是他情绪稳定些,动的这番胎气可以通过药补补回来。可若是王君情绪不稳,那”未完的话诗青自然明白,吩咐她去守着煎药后,诗青静静坐到了夏烨煊的床沿边,轻声地对他说:“煊儿,你要快些醒来,咱们的宝宝在你肚子里会饿的,快起来吃点儿东西”床上的人一动不动,诗青给他掖了掖被子,轻抚着他没有一丝血色的脸道:“煊儿不要任性了,我一直在你身边。”裴敬红着眼眶进来,低声对诗青道:“公主,老爷的身后事”诗青吸了下鼻子转过头,问道:“扬虹那儿是什么反应”“小姐她哭得停不下来。”夏扬虹见魏老爹睡着,起初还以为他在休息,却不明白为何他休息又会让她前来。小女孩爬上了他的床正要去问她的爹,却见她爹胸前有血,嘴角也泛着血,整张脸是惨白的,顿时吓住了。待仆从将她抱下来后她才哆嗦着问她爹怎么了。得知自己亲爹走了,夏扬虹蓦然哭出声来,一直哭到了现在。人都说小孩子并不懂伤心为何物,对人死也并没有什么概念,以为人“走了”,就是走了。可夏扬虹如今七岁,身边便只有魏老爹和她亲兄夏烨煊,后来多了个嫂嫂对她很好,自然也成了她的亲人。她三个至亲之人,谁也不能离开她的,可如今她的爹离开她了,以后不会再摸着她的头喊她“虹儿”,不会任由她撒娇了诗青轻叹了口气,吩咐道:“看好小姐,孩子小,可能哭着哭着就累了,要是睡着了记得将她抱到床上去睡。”“是,奴才知道。”诗青看了眼依旧闭目沉睡的夏烨煊,对裴敬吩咐道:“出去说。”“老爷今日发生了何事为什么回来会发生这种意外”诗青心中很是疑惑,方才太过混乱她来不及询问,后来夏烨煊昏迷她又一直陪在夫君左右,更是无从知道。现在一切安定下来,势必要问个清楚。魏老爹一向稳重,怎么会不明不白地吐血,还摔了一跤正好磕到了头定是受了什么刺激“老爷今日去上香为王君祈福,回来时去了趟王君以前住的地方”裴敬斟酌着回完话,见诗青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不由道:“奴才猜测,或许是那家人,说了些什么”联想到魏老爹最后说的那句话,诗青握紧了拳头,道:“去找念秋来。”丹冬大军不日就要出发,念秋也是要随行的。但念秋没有家人,便少了和亲人离别前一聚这个环节,倒是可以让她查查事情。毕竟这些事情念秋也知道,没有什么好忌讳的。忆夏因为夫郎是北狄王子,这时候甚为尴尬,就不用去寻她了。念秋来后,诗青简单地把府中的事情说了一下,道:“你去查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要问个清楚,不能让王君亲父死得不明不白。”念秋领命而去,诗青继续回到房中守着夏烨煊。天微亮的时候,夏烨煊终于醒了,第一眼看到的自然是一夜未眠的诗青。她眼睛略有凹陷,眼眶周围都有了一层淡淡的黑圈,可见到他醒来的那一刻,她竟然像个孩子似的笑起来,傻里傻气地握住他纤细的胳膊喊道:“煊儿煊儿煊儿醒了”夏烨煊迷茫地看了她一眼,忽然觉得心中一阵钝痛。他猛地捂住心口,喘息着问道:“我爹我爹”诗青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住,男子一见她这副表情,便觉得排山倒海的疲惫传来,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诗青一把抱住他,将他死死抱在怀里,哽咽着劝道:“煊儿,你还有我,你还有扬虹,你还有我们的孩子,你不可以有事,不可以有事”夏烨煊呜咽出声,渐渐地变成无可抑制的嚎啕,扑在诗青怀中的男子仿佛无从依偎,竟像是个迷路的孩子一般找不到方向,只能无助地攀附着有着温暖怀抱的女子。诗青轻拍着他的背给予他无限的依靠,夏烨煊破碎的话语从他嘴角溢出。“我还没有告诉他我有了孩子了,我还没有跟他说,以后不用为我没有孩子而担心焦急”“虹儿还没有长大,还没有出息,他都还没有看到虹儿披上铠甲意气风发的样子,他还没有亲手抱抱自己的孙孙”“他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他不知道他这样撒手走了才是真的对我不起吗我还没有报答他的生养之恩,我还没有,我”夏烨煊陡然开始喘息起来,面上也露出痛苦之色。诗青大吃一惊,惊恐地喊着外间伺候的人去请王御医来,一边顺着夏烨煊的被急躁地拍着,哄着,要他顾着自己的身体,要他想想肚子里的宝宝可是她也知道,一旦伤心过了头,即使制止力再强的人都会无从控制自己的情绪。夏烨煊本就心思玲珑所愁善感,此番王御医立刻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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