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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1 / 1)

,“你乱想甚么,我喜欢的人可比她好看许多”钟离谦的解释并未让李耀认为自己判断错了,反倒心道,不知钟离谦是否也是这般态度对那姑娘的,若是如此,那可糟了。他决定给情窦初开的钟离谦开开窍,也算是这几年渺无音讯的一点补偿吧。“好看的人,人人都喜欢。但真正喜欢的,并非就是这一个。再者,仆觉得这姑娘未必不如少爷说的那位。”“你说话怎么跟姨姥姥一样,喜欢拐着弯说。”钟离谦显然是不想听他说教的,“你连人都没见过。”李耀摇头道:“见没见过人不重要,仆从少爷这已经得到答案了。”“我”“少爷还记得仆以前教的吗雕刻一物,必定心中有此物,摄其体貌神性,才能刻活。这位姑娘的形象虽粗糙,五官体态却早就定型,难道不是因为少爷心中有她,下刀时才能没有一丝毫的犹豫”“”“仆还说过,木雕是消遣之事,取材通常是心中首先想到的人或物。少爷拿起木头便刻,连取舍之念都没有,可见少爷心中除了这位姑娘便没想他人。”“”“听仆的分析,可有何错误”“”似乎,找不到可以反驳的地方。钟离谦看着手中的木头人偶,脑中的身影与之重叠,一颦一笑、一嗔一怒宛若在眼前。他心里有她他只想着她忽然之间,他再感知不到其他,整个脑海都被她给占满了,眼前是她的身影,耳边是她的声音,甚至连掌心都在发热,仿佛那里还残留着他抱起她时的温度。心跳如钟鸣、如雨声,如鼓捶。由轻至重,由缓到急。胸口处似有一把大火,迅速在体内灼灼蔓延开,他只觉得通身都在发烫。那感觉太陌生,即难受又舒畅,令他几乎无法承受。画面在眼前一场场划过,突然又停止在那个磅礴雨天。那天,他在楼檐下躲避,偏巧她与三皇子也来了,他将他们的谈话听的一清二楚。“你若愿意,我娶你,亦无不可。”那时候的他,听到这话时,胸口没由来的一阵气闷。彼时他并不懂为何会有这样的情绪,只觉得很急躁,想要听她的答案,又怕听她的答案。当听到她反问三皇子时,他整颗心都悬了起来。三皇子话中的分量有多少,难道她听不出来吗他多想去打断他们的对话,可他要以什么立场去打断他没有立场,也就没有了资格,所以他只是脚如生根般,停在了原地。出乎他意料的,她居然拒绝了三皇子的提议。或许是那时雨声太大,大到盖住了他内心的声音。直到现在,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时候听到这个答案的自己,心里是欢喜的。钟离谦的手指摸上木头人偶的脸,摸的极慢,像是要确认一般。他喜欢她吗不喜欢吗认清这个事实,并没有令他有多少开心,他忽又想起她对窗自饮的模样,以及她眼中的的忧愁和决然。心很酸胀他把木头人偶翻过去,人偶背后还是未开刻的原木,看上去就像还未动过一般。或许眼不见,心就不会乱吧。但他还是忍不住去问,“李叔若是一人与我定有婚约,但她谈及此事却尽是忧愁,是不是”李耀心中暗叹一声,自己的担心果然存在,那个人怕就是那位姑娘了。想必少爷给人家第一印象就不甚良好,又执拗以为自己有意中人而一再推拒,把人家姑娘彻底惹毛了。以后要想再追回来,可不知要费多少功夫了“少爷,这忧能不能转喜,全在您自己。”李耀鼓励道,“婚约看似是负担,有时候却是一枚利器。你们的时间还很长,为何不再试一试”钟离谦眸色闪了闪,若有所思地看着李耀,眸中重重疑云渐渐消散。这之后又过了十余日,钟离谦的伤终于养的差不多了。就在能够下地走动的第二天,山寨就迫不及待地把他给丢了出去。送他出寨的人,正是李耀。钟离谦双手被绑在身后,眼睛和嘴巴都被布条缠住。他看不见也叫不出,身体虚弱的除了能走路之外等同于一个废人,全凭李耀在旁扶着他走。这个山寨之所以能成为这片山林中最大的势力,其中之一的原因就是无人知寨子在何处,找起来极不容易。于朝廷的剿匪军也是如此,寻不到寨址,本着擒贼先擒王的道理,只能先寻寨主。李耀带着钟离谦慢慢走着,令钟离谦奇怪的是,他们一路平坦,都不似他先前所见的荒山野道,然又能感知到鸟鸣风动,也不似在山洞中。也不知走了多久,他们终于停下。“少爷,此行一别又不知何时再见了。仆不忠,不能陪在少爷左右,亦无法再还老太爷的恩情,唯有磕头赔罪。”话音停下,钟离谦听见身旁有轻轻三下咚咚声,应是李耀磕了三下。随后,他又感到自己怀中被塞进了几样东西,不大,硬邦邦的。“少爷有婚约,是大喜之事,仆无礼可送,只刻了两只双喜杯,还望少爷莫要嫌弃。”李耀的声音顿了顿,染着些许惆然不舍,“少爷,仆走了,您定要好生照顾自己”音落,再流连的脚步声也还是渐行渐远,直到再也听不见。李耀大抵是退到了安全处,才鸣了消息烟花。烟花声尖且长,拖着刺啦啦的长音直冲上半空,炸开。山路难走,到了点点凉意降至,钟离谦才被顺着烟花寻来的剿匪军找到,抬回了军营。下山一行十一人,共留下三个活口,除了他,还有抱住泥流中巨石而逃过一劫的什长和另一名小兵。事后,剿匪军终于找到了寨址,那个他们苦苦寻找的山寨只剩下焦黑的残木渣土,烧成一大片灰烬,而寨中的百余人,统统不知去向。那之后三年间,钟离谦又随剿匪军辗转各地。李耀送的木杯从未离开过他的身,那日同两个木杯一同塞进他怀里的,还有一个木头人偶,被他小心翼翼地保管着。那之后,他又刻了许多人像,有祖爷爷、太后、严之洲、孟丰羽、陆通但更多的,还是那个最初的娇柔女孩儿。他一直想回京去,去看看她。却又踌躇了。要以什么面貌回去,要以什么理由回去他找不到。他才发现,思念愈重,愈胆小。天知道,他接到宫里来的急召令时简直要乐开花了,整晚没有睡着,第二天天将将亮,便带着彭士彬策马疾驰,一路不歇地回了京去。真正见到她,反而平静了。其实他撒谎了,她一点也没变,他第一眼就认出了她。他带她去李叔常带他去的那条溪流钓鱼,用李叔刻的木杯同她一起喝酒。那对双喜杯,他们各执一杯,同饮一种酒。他在军营里早喝惯了比这还烈的烧刀子,但还是有些酒意上头,烧的他心口发烫。她说他变了,问他是不是还想着庄筱,还对他的回答一脸不信。其实他很想告诉她,他说的话是真的,他念想的人是她也只有她。但话到嘴头还是改了,只因着他不确定,她是不是也同样喜欢他,只怕,并不是的。如果没有得到她的心,却兀自去扰乱,又有何意义呢他不想。后来他送她回荣镇大将军府,明明决定缓下步子来,明明告别了,却还是不舍得分开,想多同她再说说话,想告诉她,他接受成亲一事是出自真心。结果,那个高大的外域男人就出现了。看那个男人对她的神情就知道,那个男人对她动了情,这个发现令他恼火。没想到她大方的承认了他们的关系,看着那个男人吃瘪的表情,他承认,感觉很愉快。是了,或许他没有那个男人高,没有那个男人好看,他的马亦没有呼褐族的好。但就如李叔说的,这个婚约看似是负担,其中藏了太多利害关系,但同时也是一枚利器。呵他从没像今日般感谢太后。他们之间的时间,还长着呢。、第28章 今夜今夜四年原来可以改变一个人这么多吗换做以前,以钟离谦的脾气,就算不至于气愤到下马与呼衍达耶打上一架,也必定会寒下一张脸来,与之言语相撞一番再甩个脸子骑马扬长而去。但现在,以上的推断一概没发生,他反而还笑了,似乎心情十分不错。这四年钟离谦到底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啊,居然把性子磨成这样子。舒锦和联想到舒威是如何训练新兵的,确实十分严格,甚至惨烈她再看钟离谦,很是同情。气氛尴尬,总的有个人捅破,于是她轻咳两声,打算圆场,却听身旁冷铁相撞声,扭头一看,钟离谦下了马,站在她的身边。他确实没有呼衍达耶高,但站在她身边刚刚好,不似呼衍达耶,她仰头看仰着脖子都要酸了。钟离谦察觉到她的目光,也偏过头来,看着她笑了会,忽贴近身来,将手抬至她的发间,舒锦和往后退了小半步,疑惑地看他。“别动。方才都没看见,有片落叶沾着了。”钟离谦轻轻道,见她不再躲了,又贴近了些,在她耳边低语,“你想让那个男人打消主意,对不对”舒锦和微微蹙起眉头,偏偏头,对上他的视线。她与他距离太近了,鼻尖几乎要撞上,更能清晰地看到瞳中彼此的倒影。“我来帮你,怎么样”钟离谦继续道,压低的声音带着点点颗粒感,轻轻落进舒锦和耳中,令她觉得有些痒。“你为何要帮我”“帮助自己未来的夫人扫除一些障碍,难道不是夫君应该做的吗我可不希望成亲后,还有这般那般的麻烦人出现。”麻烦这话是在责备她舒锦和有些不悦地垂下眼睫,在心中权衡利弊。这几年她与婉宁、姚娉娉保持着书信往来,以此了解京城和皇宫的动向。当婉宁说太子和太后的身子不太好时,她心中警钟便敲响了。因为,按照前世的记忆,先是太子,接着是太后,最后是皇上,数年间,宫中地位最为尊贵的三人接连羽化归天。她原本没有将之联想到一块,然真正接触过了太子和太后,她却生出奇怪来。真有这么巧合的事吗传闻太子是一生下来就这般体弱,可这是真的吗传闻皇上对原皇后十分喜爱,既然喜爱,那对太子就不该如此冷淡。明明对婉宁都算宠爱有加,为何却要无视太子如此凄惨的处境呢再者,先放下太子不谈,离京前她还见过太后,保养的极好。为何她出京不到两年,身体情况却一跃而下这些都是前世她不曾深究的事。有太多疑问了。而这些疑问所指向的,都是一个十分糟糕的结果中毒除此之外,她无法再想出有什么能迅速地一连摧毁三个人。在边疆结识了呼褐族后,她发现呼褐族盘踞一方宝地,不仅有色彩绚烂的宝石,还有着大量自然天成的药材。呼褐族的祖先曾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四处游住,累计了许多在宇天国所没有的经历,其中就包括医术。发现这件事,还是一次亲眼看见呼褐族老族医医治害了风寒而起烧的病人,用的医治方法是她从未见过的,病人痊愈的速度也是她鲜少见过的。那时起,她就用了心思。既然宇天的太医无法找到病因,那么,凭借呼褐族的医术,是否能找到呢就算不能完全治好,能将三人的寿命延长一些,再延长一些,也是好的。虽这么打算,但带呼衍达耶来,却并非出自她本意了。谁让这家伙是老祖医的亲传弟子,还一个劲地往她面前钻,为了跟她回宇天,可谓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最后她只能无奈又被迫地带了他回来。呼衍达耶的性子太急躁,又是个醋坛子,是该想个办法让他知难而退。思及此,舒锦和复抬起眼,略一点头,“好。”钟离谦弯弯唇,他眼神一转,忽直起身来,一把抓住怒气冲冲靠近过来想分开二人的呼衍达耶的手腕,另一只手捏着一片半卷的树叶,云淡风轻地将它弹下手。比起钟离谦的淡定,呼衍达耶则显得要急躁得多。他挣了挣,居然没有挣开钟离谦的禁锢,不由更加暴躁,“你们两在谈什么”“我们未婚夫妻间要谈什么,似乎与你无甚关系吧”钟离谦淡淡道,他一脚踏进舒锦和与呼衍达耶之间,将二人隔开,才松了呼衍达耶的手腕。这话呼衍达耶只觉刺耳至极,但还未等他要有所言行,却又没有防备地,被钟离谦一只胳膊往边上推了开。“烦请,往边上让一让。”钟离谦毫不客气地将呼衍达耶推开,嘴上却说得十分礼貌,“若你打算一直站在门外,请自便,我们却要进府去的。”舒锦和被他半推着往将军府里走,她转过头,眼神示意他刚刚不是说要回睿安王府吗“唔,”钟离谦似才想起刚刚自己说过的,但愣神也只是一瞬,他立刻又改口了,“我觉得你刚刚的提议也很不错,所以我改主意了。再说,帮人帮到底。”“哦。”舒锦和想了想,也没反对,由着他去了。如果她知道钟离谦所谓的“帮到底”是如何个帮法的话,想来,她是绝对不会同意他的帮忙,也绝对不会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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