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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慢:“你的亲传同门中,还有谁”白舞依面露趣味,俏皮的数着手指头道:“我想想啊,除了我以外,还有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姐,以、二师兄、三师姐,以及四师姐呢。”万俟漓悠放在膝上的手陡然一紧,竟真与梦境相同“到我问了哦。”白舞依托着下巴,“公子知道如何从这里出去吗”万俟漓悠顿了顿,道:“不清楚。”意思就是知道但不确定。白舞依挑眉,“好吧,公子,该你了。”万俟漓悠似有些迫不及待,语气比之方才快了不少,“你那位四师姐名唤什么”“名字吗”白舞依目不转睛地瞅着他,看好戏般等着他接下来的表情:“我觉得,对于一个死人来说,应该不重要了吧。”事实也不负她所望,万俟漓悠闻言后的确一脸懵逼,清润圆亮的双眸不自觉地睁大,诧异道:“死了”“是啊。”白舞依微微一笑,“最后一个问题公子,你是不是不能动”万俟漓悠的心思还停留在那梦境中的少女已经死去的事情上,刚知道了少女的确是存在这个世上的,下一刻就又听到对方死去的消息,这种巨大的落差感谁、能、懂“公子这么在意我那位四师姐吗”白舞依起身缓缓走至他一旁,伸手在他空茫的眼前虚拂了下,“可是,我现在只想验证我刚才的问题呢。”语毕,她蓦然出掌击去,带来的压迫气息令周围空气都微微扭曲。万俟漓悠匆忙回神,险险一避,但仍被余波震到,一缕血丝从嘴边缓缓划下,他有些狼狈地歪了身体,但下半身却依旧牢牢地定在原地。“果然如此。”白舞依背着双手笑得俏丽无比,俯身靠近他耳廓,声音轻若呢喃:“公子,我的问题已经问完了呢,但我倒不介意多到诉你一个你知道,为何有那么多人每年争破头都想挤进天阑山吗其实啊,他们不单是因为那些高深的武学,更是为了里面各类近乎绝迹于世间的术法哦”“我们五个亲传弟子间,大师兄擅轻身术,二师姐擅隐遁术,三师兄擅易形术,四师姐擅幻术,而我实在是谈不上擅长什么,只是平日空闲时,我也喜欢翻翻一些讲述奇门遁甲的书册呢。”“公子,三绝曲明阵这个名字你应该不会不了解吧”一直静默听着的万俟漓悠神色彻底阴沉下来,他当然不会不了解,当初他与潇夙歌在盛京遇到采花的焰泠时,对方设的便是三绝曲明阵,这阵含三重,一重迷阵、二重杀阵、三重则是幻阵。那时焰泠只布下前两重不算难搞的迷杀阵,所以他们才那么轻易地破了出去,如今但凡知晓一点此阵的人都明白前两重的迷杀阵根本不算什么,第三重的幻阵才是最恐怖的地方,因为它是建立在幻境之上的阵法。入阵者会不停地产生幻觉,不论是被期待的还是被厌惧的,都会一幕幕轮番上映在眼前,反复折磨着人的内心,直至彻底崩溃。万俟漓悠之前费尽力气地毁了阵眼才得以逃脱那些足以逼死人的幻觉,然而,阵眼破、幻境毁。幻境崩塌的下场无需言说,他不确定潇夙歌是不是也在这片幻境下,但只要有一丝的可能性,他都不敢轻易去赌,因为他输不起。于是,在毁坏掉了原有的阵眼后,他以身而坐,顶替了阵眼的空缺,在找到新的替代品前,他都不能随意动身。白舞依的出现让他不可自抑地升起了拿她替代的念头,只是碍于心中的底线,他一直不曾动手,却没想到对方竟也通晓此阵,还发觉了他不可动弹的事实。心底的警铃在不住地敲响,万俟漓悠直觉面前的少女很危险,更甚她已经不再掩饰她巨大的杀意。万俟漓悠只是不解,他是哪里戳到了白舞依的怒点,莫名其妙就变成她的人肉靶子、泄气对象了了或许他的眼里透露了什么,白舞依蹲下身子,面无表情,慢慢地说道:“别怪我啊,我只想把我曾经的痛苦一分不少地还回她身上,你要怪,就怪你幸运地占上了她心上的位置吧六、殿、下。”万俟漓悠骤然抬眸,不待惊讶,对方已然一掌拍至他胸口,竭力护住心脉,他死撑着身形不变,目光却因为白舞依面上扭曲而疯狂的神色顿住,那里面含了无数情绪怨怼、狠辣、偏执、憎恨、轻鄙、嫉妒嫉妒如果不是没有多余的力气,万俟漓悠几乎想要揉揉眼睛,验证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什么。不管前边那些缘由是何,白舞依嫉妒他是什么鬼嫉妒他一汉子从小却被装成妹子生活吗还有对方口中的她是谁,敢情他是被白舞依的仇人暗恋上了卧槽原来他魅力这么大吗他自己怎么不知道啊摔不过甭管那个眼光如此好的人是谁,他都只稀罕他家冷淡的驸马有莫有不明人士可以不要牵累他嘛随着毫未留情的一掌又一掌,万俟漓悠张合的唇间不断地涌出血色,本就绯红的长衫被染得越发艳丽,他双手紧扣在身边冷硬的土地中,十指下陷深深地嵌入地面,稳固着自己的身形。他越是这样坚持,白舞依的怒意便越高涨,之前他明明有对她下手的机会却硬生生地放弃,活该落得现在这般的下场,她不明白,这样的蠢货有什么是值得那人放在心上的不如,彻底废了他白舞依嘴角冷冷一勾,高举的手掌微微改变方向,目标是每个习武之人最宝贵的地方丹田。在她手掌落下的一瞬间,万俟漓悠终是忍不住散功的痛楚,被冲劲重重地撞到了地面上,昏沉的脑海在此时近乎完全散去意识。白舞依视线一凝,突然伸手拾起他胸襟前掉出来的一对玉佩,那乳白的玉面上沾满了血迹,唯有那两个仍合在一起似在亲吻的人头还能透出一些温情。“长情”白舞依还记得这对玉坠的名字,她猛然收紧手掌,力道大得快要把玉佩捏碎。良久,她低眸看着地上已经奄奄一息、但身形仍旧死死地定在原位的男子,鼻中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哼,而后起身向那能吞噬人般的黑暗中走去,再未回头。、142 身影、赌约潇夙歌看过去时,那处地方已再没了动静,只余乌黑的岩壁不时滚落着细微的小石子。她拢起眉头,不确定方才那里是否有人,如果有,又会是谁虚扶着墙,她闭眸将内息运转一番,才稍稍缓解了身体的疲累施展幻龙行耗费了她太多的精神力,连保持性别伪装的能力都暂时没了,现在这副样子要是被人看到了,那可不太妙。甩了甩脑袋,待到晕沉的感觉逐渐消失,潇夙歌伸手直接探向那柄铁灰色的长剑,她的目标很明确,拿了剑抓紧走人然后找到万俟漓悠一同出去就行。森冷这是她触碰到剑的第一感觉。潇夙歌深吸了口气,单手紧握住剑用力往外一拔,那剑却纹丝不动,她挑了挑眉,干脆双手一齐用上,不过结果并没有什么变化。她目光滑到后面遍布裂纹的石壁上,忽而毫无征兆地挥手聚力一击,控制得当的力道震得四周石壁轻微动荡,颤晃间,那柄原本插得牢固的剑一点点松动了起来,直到她不再费什么力气便能轻松拔下来。大致扫了下手中的剑,潇夙歌掂了掂重量,觉得比一块废铁重不了多少。一把武器的好坏与它的铸料材质有最直接的关系,虽然拎起来沉重的不一定是好货,但是轻成这样的一定不是好货。潇夙歌轻嗤一声,觉得自己之前产生以后也许就有一把好剑用了的想法真是太天真了。没有过多的探究,她反手将剑贴于身后便准备回到来时的石门边,然而步子刚迈了一下,一阵漫天的浓郁白雾便陡然升起,转眼间就充满了整个场地,完全遮住了她的视线。潇夙歌面色一肃,不敢再轻易走动,拿着刚到手的剑向周围挥了挥,没有试探到什么,她蹙眉静立,心下寻思着是哪里的幻境或阵法出了问题,不过还没等她想出个头绪来,突然像是有谁在说话的声音从远处隐隐传来,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冒险向前看看。似乎走了许久又好像一步也没离开,潇夙歌寻着那声音想要靠近,却无论如何都过不去,她停住脚步,心情不太好地用剑支撑着地面,下垂的视线不经意地扫到剑身上却忽然一顿,那是潇夙歌再次把剑举到眼前,她刚才好像看到一个画面在剑身上一闪而过,虽然不太清楚,但她觉得自己应该不是眼花看错。她抬起空着的右手,从灰蒙无光泽的剑柄上轻抚到暗灰的剑身以及并不锋利的两刃处,没发觉任何异样,直至手指移到剑尖,柔软的指腹蓦然被刺破,殷红的血液缓缓冒出浸到剑身上,一股细微的电流忽地窜出,激地她双手一颤,与此同时四周的白雾也快速散去,之前模糊的声音也清晰起来。空茫敞阔的大殿中,有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并肩坐在白玉般的阶梯上,各自拎着酒壶,时不时地便对着嘴巴大灌一口,看起来很是快意,而他们的周围却是一片狼藉,比之废墟也强不了多少。潇夙歌正持剑站在两人身后,面无表情地看着身边又变了的景象。前方的两人依旧畅饮着,好似完全感觉不到她的存在,她向前走几步,却如方才一般无法靠近那两道身影,只能止步于原地,既如此,潇夙歌干脆收敛了心思,静静地听着两人的对话。“这可是第三次胜负未分了。”白衣身影淡漠说道。黑衣身影立马接话:“下次我一定赢过你”“你每次都这么说,而且我不想再和你打了,很烦。”“你真是无趣”“既然无趣,你还不快走”“走呵,走也行,你先把你喝的这些酒还我。”闻言,白衣身影挑衅般地将空了的酒壶倒过来晃了晃,而后随手一丢,“已经喝完了,怎么还”黑衣身影的语气突然轻挑起来:“还不了酒那拿人来换也行啊。”白衣身影冷嗤一声,没理睬他,半晌,黑衣身影突然道:“你还准备留在天界”白衣身影点头:“嗯。”黑衣身影似有些怔楞,静默片刻儿才出声:“咳,借用一句子恒常说的话,你脑子有坑吧你知不知道你放了我是什么罪名你以为你还能呆在天界悠然地当你的帝君别怪我直言,镜离根本护不住你也不可能护你,你现下还是乖乖地跟我离开才是正路”白衣身影似乎被他劈头盖脸的一顿话说懵了,许久未开口,直到身边人不耐烦地戳了戳她才缓声道:“身为一个逃犯你气焰还挺嚣张”黑衣身影语气极为不屑:“就凭天帝那破结界也能关住我我只是故意留下来看看你的反应罢了。”说到这,他略显得意地笑了笑:“事实证明,你还是很在意我的吧”“”白衣身影迷之沉默,“有件事,我觉得你需要知道一下。”“啥”方才还很愉快的黑衣身影心中突然出现迷之不详感。“师尊曾说我修为停滞不前的原因与心境及肉身皆有关,恰巧前段时间司命为我卜算,也说我千年大劫将至,所以”白衣身影顿了顿,继续道:“我想去轮回台一番。”听完她的话,黑衣身影失语了许久,却已然彻底地理解了她的意思。因天道制裁,天、魔、妖、冥四界中生灵不可随意入凡,否则便是违反了天地法则,届时无论了天地法则,届时无论身处何地都会受到天道惩罚,若想光明正大无后顾之忧地入凡,那么被降罪贬至凡间倒是最自然的法子。黑衣身影声音中带着不可置信:“敢情,我是被你当做跳板给使了”白衣身影没说话,算是默认了。黑衣身影受伤地捂住胸口,“给我半刻钟让我冷静一下。”说完就背过身默默怨念了起来。他倒是很准时,半刻钟一到,立马转过身来笑得与方才仿若两人似的道:“宝贝,我们刚刚说到哪了”“”白衣身影再次迷之沉默,侧眸看了看远处,道:“这顿酒我喝得很畅快,如果有机会,以后还你。天兵们就快要来了,你走吧。”黑衣身影把玩着已经一滴不剩的酒壶,挑眉道:“这可是你说的,以后别赖账啊”“当然。”白衣身影颔首,淡笑着看他起身离开。黑衣身影走了几步,却又停下,回身正对着白衣身影道:“沧绝,与我打个赌如何”“赌什么”“就赌你以后会爱上我,而且是惊天动地的那种”白衣身影顿时表态:“不可能。”黑衣身影神情笃定:“你是不敢赌。”“没有悬念的结果我为何要赌”黑衣身影哂笑:“你这话说得太早了吧。”白衣身影冷笑:“早不早不由你定,我情根已失,要如何去爱你”黑衣身影容色微沉,却仍然笑得蛊惑人心地道:“没了情根是吗呵,载着对那家伙感情的情根不要也罢沧绝你信不信,我能让你重新生出情根只为我存在的情根。”“从未听过有人情根还能再生的,更何况就算我信,茫茫凡间,你要如何寻我”“这你别管,总之不论你在何处,我都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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