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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野心吗”武元昊冷笑一声,凝声道“皇兄果然聪明过人,一眼就看穿臣弟的心思。那么既然皇兄知道,她是臣弟放到身边的一颗棋子,为何还要宠幸她,让她由一名卑微的小宫女一跃而成为位列九嫔的昭容娘娘,并且对她宠爱有加,难道皇兄就不怕,臣弟会逼她向你下毒手吗”皇上也笑了笑,半仰起头,目光望向天际,晴朗夜空中,星光微弱,轻云几抹,月华清辉洒落人间,沐浴着远处宫殿,更加衬托出其恢弘威严,气势不凡。“当年,端木晴舍朕而去,远嫁吐蕃,朕苦苦挽留,无奈她始终无动于衷,一心追名逐利,铁了心要嫁给赞普为王妃。朕望着她决然离去的背影,心如刀割,万念俱灰,甚至想过了解生命”他唇角噙着一抹苦涩的笑意,声音中的寒意在这暑期正盛的夏夜听来却如同数九寒冬般“吐蕃与武罗联姻成功,父皇龙颜大悦,病情有所好转,在母后及朝堂几位大臣的提议下,下旨恢复朕的太子之位。朕知道,四皇弟你心中肯定不服。其实朕也不明白,当日父皇不满朕于宫中豢养男宠,一怒之下废掉朕这个太子。其实,朕明白,在父皇心中,皇位的继承人选不是朕,而是孝惠皇后所生,也是父皇唯一的嫡子四皇弟武元昊。不过,一直以来,朕总是自欺欺人的认为,四皇弟与朕虽非同母所生,但你我年龄相仿,自幼一同读书,一同玩耍,与其他皇子比起来,感情更深厚。所以,无论宫中人如何盛传废太子再立,朕也从未迁怒于你,尽管那些终日围在朕身边的人都对朕说,不可与你太亲近,时时要防着你。可朕从未将这些话放在心上,更未对你起过疑心。可是,没想到三年前,在护送父皇回京的路上,你竟然私自带领五千精兵半路返回,直奔吐蕃境内,攻城略地,掌控三十万朝廷大军。以至于彻底惹怒吐蕃赞普,再次挑起两国战争。可怜晴儿尚未到达逻些城,便惨死途中,吐蕃与武罗因此而结怨,父皇得知吐蕃毁约,顿时急火攻心,病情加重,没多久便驾崩。母后担心你拥兵自重,于是下懿旨命你带兵返回京城,母后连发三道懿旨,你却迟迟不肯领兵返回朝廷,一怒之下,母后欲调动镇守云南贵州与广西三地的二十军队,准备以忤逆叛乱之罪讨伐西征大军”武元昊静静注视着昔日同窗共读,朝夕相处的儿时玩伴,同父异母的亲哥哥,凝重的神情渐渐缓和下来,沉声问道“是皇tang兄替臣弟向太后求情,并许诺后宫主位非端木氏女子不立。所以皇兄即便心中如何不喜欢,也不得不答应迎娶端木月为后。”皇上转过头,神色渐渐恢复平静,注视着武元昊的眼睛,正色问道“四皇弟,朕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不想回答,朕可以理解,但是,请不要欺瞒朕”“臣弟从未想过要欺瞒皇兄,是皇兄生性多疑,才会造成不可挽回的终生遗憾。”武元昊目光灼灼,神情严肃。皇上眼中有波光流动,幽幽叹息声中,他终于问道“她她究竟是怎么死的”武元昊静静注视着他,想从他沉静如水的面孔上寻到一丝眷恋与忧伤,可惜他失望了,那张令文武百官心惊胆战的龙颜,威严中透着冷漠与疏离。“已经过去这么多年,逝者已逝,物是人非,皇兄何必再多此一问,徒增烦恼。”武元昊淡淡的回道。“她真的是被吐蕃人杀死的,还是别有内情”皇上幽深的目光紧紧盯着武元昊,不放过他脸上任何蛛丝马迹。“人死不能复生,皇兄请节哀。”“不”皇上突然怒吼一声,大真的眼睛中充着血,沉稳的面孔霎时变的狰狞可怖起来“朕要知道真相,朕要知道有关她的所有事情,四皇弟,请你告诉朕,一五一十,毫不隐瞒”武元昊犹豫着看了他一眼,神情愈加凝重“有时候知道真相未必是件好事,把最美好的回忆留在心中,不是更好吗”皇上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目光透着坚定与决绝。武元昊叹了口气,低声道“吐蕃常年进犯边境,滋扰百姓,致使边境百姓终年饱受战乱之苦,苦不堪言,为了平息战争,缓解两国敌对关系,父皇决定采用大司马的奏章,与吐蕃和亲,因当时皇室公主中只有庆云年龄适合,但庆云自幼体弱多病,又是母后唯一的女儿,禁不住母后一番哭闹,父皇答应庆云不用和亲,但是和亲人选必须从端木氏族中选出,而端木家,与庆云同龄,自幼陪伴庆云长大的端木晴便成了最佳人选。”“母后待她情同母女,她为什么不拒绝”皇上反问道。“情同母女庆云才是母后的亲生女儿,一个母亲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又怎会在意这个情同母女的亲侄女”武元昊冷冷的说道。“难道是母后逼迫晴儿答应远嫁吐蕃,成为和亲公主”皇上急急的问道。“她对你情深意重,一往情深,又怎会舍你不顾,另嫁他人”武元昊用目光逼仄着他,他脸上闪过一抹窘迫和不安,声音有些发抖“那她为何会狠心抛弃与朕多年的感情,甚至当面撕毁朕与她的合婚帖,并索要回她送与朕的香囊无非是贪图名利,想做吐蕃赞普的王妃”那埋藏于心底深处的往事,带着凝固的血色一点点揭开,本以为不会再痛,却不知那痛从未消失,习惯了痛的人,竟然不知痛为何物。“皇兄难道从未怀疑过,性情温顺,与世无争的端木晴为何突然变成贪恋名利的薄情女子你与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十年的情意竟然都抵不过一个异族番邦王妃的称号”第一百二十六章 太子与端木晴“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一个人”武元昊静静注视着神色惶然的皇上,继续说道“这个人与她两情相悦,山盟海誓,非君不嫁,非卿不娶,这个人虽然背叛她们的感情于宫中豢养男宠,并因此失去太子之位,而当时的皇后,也就是她的亲姑姑为了保护自己亲生女儿,不惜以这个男人的命运前途要挟她,威逼她忍痛放弃心爱之人,代替公主远嫁吐蕃,条件就是,只要她答应和亲,皇后便会辅佐这个男人恢复太子之位,并且助他登上龙位,成为君临天下的九五之尊添”“不要说了朕不相信朕从来没想过用她的幸福换取自己的皇位,朕不相信,你撒谎,你想用这种办法增加朕的内疚,无非是想借机打击朕,已达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武元昊冷笑着,转身负手而立,目光沉静“帝王公侯之家,满目繁华绮丽之下,埋藏了多少枯骨,浸染了多少血泪当经年的往事在光阴的流淌中失却了最初灼热的温度,凝作单薄无力的片语只言,聆听者又能体会到几分当事人的心情。皇兄,人总要面对一些选择,很无奈,却又不得不承受那些或喜或悲的东西,继续艰难的走下去。晴儿她当日弃你而去,定是肝肠寸断,痛不欲生。更何况,她还怀有皇兄的骨肉”“你说什么她怀孕了他是谁”皇上如被五雷轰顶般,整个人木木的立在那里,而就在那一刹那间,三年前那个皓月当空的夜晚再次浮现脑海,几年来,他一直在刻意回避着,不愿去回忆那段往事。爱情是什么不过一声叹息,世间或多或少的事情,也不过一声叹息。在错误的时间遇到对的人,不过是一声叹息。世间就是如此,有些缘分是注定会要失去的,有些缘分是永远不会有好结果的。端木晴不该爱上武元彻,这份爱带给她太多的伤痛与无奈,甚至最后也是因为这份爱太过沉重,不堪重负的她不得不选择自尽这条不归路。“皇兄做过什么,难道还用臣弟来提醒吗这个世界上还有哪个人能让端木晴如此奋不顾身,心甘情愿牺牲自己的一切去保护。倘若她在天有灵,听到皇兄你如此怀疑她,甚至诋毁侮辱她的人格,让她情何以堪”武元昊直视着他,目中尽是嘲讽与鄙夷。皇上怔忡片刻,目光中冰冷渐渐消逝,取而代之的是迷茫,惆怅,恍惚与忧伤。三年前,京城秀水河鹊桥旁的亭中,送别的情人,久久惜别,深夜里弥漫着凉意,竟不知到了什么时分。残月曳着余晖远远地向西斜坠,河畔柳树下,一对情侣相互依偎,喁喁细语屋。武元彻抬首见月已偏西,不禁笑向身旁女子“我自幼长在宫中,却还从不曾知道原来宫外的夜景竟是如此美丽繁华。”端木晴淡淡一笑,只是那笑容中噙着一抹挥之不去的苦涩,缓缓垂下头,不想让他看透心思。武元彻携着端木晴的手,扳着那单薄的双肩,迫身前女子抬起头来,“告诉我,父皇和母后要在端木家族选出和亲吐蕃的那个人,是不是你”端木晴避开那灼灼目光,垂下眼眸,沉默不语,良久,方缓缓点头。他心下一痛,怅惘顿生,只觉那眸中的凄然纠缠难解,不禁伸了手去欲拭那颊上泪痕。端木晴侧首一避,挣开武元彻握持的手,后退连连“我该回去了”一言未了却就转身而去,抬手掩饰泪落如雨。惊慌之深,无措至极,他不顾一切的急急追上去,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皱眉道“为什么不拒绝”猝近伊人身侧,触手温软,只觉淡淡幽香兜头兜脑而来,端木晴本已转身,一拽之下不由驻足,却不肯回过脸来,任凭武元彻的手握住臂膀,只背身而立,微微战栗着。武元彻并不松手,放软了声气,温言道:“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若容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她周身一震,一丝痛楚自心底渐渐蔓延至全身,许久,方缓缓回过头来。仰首望着他,星眸含泪,声音抑制不住的发抖“太子殿下,请忘了晴儿吧,是晴儿对不住你”语罢,泪水盈盈,长长睫毛如蝶翼般轻轻颤抖着,在面上投下忧伤的阴影。武元彻从她忧伤的眼眸中捕捉到了无奈与绝望,他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双臂紧紧抱住她,恨不得将她揉入自己身体般,声音近乎哀求道“晴儿,不要离开我,不要嫁给那个赞普我们现在就回宫,向父皇禀明心意,父皇已经褫夺我太子之位,不会忍心再拆散我们,晴儿,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对你好,永远不辜负你”“可是你已经辜负了我你为何会被皇上褫夺太子之位,早已经传遍街头巷尾,难道你以为我还会傻傻的蒙在鼓中吗”端木晴霍然挣脱他怀抱,泪水夺眶而出,滚落至他衣襟上,滴在他心中,激起阵阵烦躁与不安。“我向你解释过,我不知道那内监后背上为何会有齿印,更不知他为何会向父皇诬告我对他”他不知如何说出如此污秽不堪的词,背负着无耻淫乱后宫的罪名已令tang他痛苦不堪,如今自己最心爱的人也用这龌龊肮脏的罪名责怪他,武元彻如五雷轰顶,万箭穿心,整个人僵立在那里,脸色灰败,难看到极点。端木晴侧头,不忍再看,从腰间取出一样物件,塞入他手中。入手温润是一方白玉佩,玉色纯净无暇,显非凡品,月光下,他怔怔的注视着,玉上刀工细腻雕镂着鸳鸯交颈。他猛地怔住,微张了口,惊愕有加,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这玉佩”“这是去年生日时,殿下送给晴儿的礼物。如今晴儿要远嫁吐蕃,这鸳鸯玉佩寓意特殊,所以,没有再留下的道理,若带在身边一旦被人看到,恐惹来非议,晴儿不想与赞普之间因为一块玉佩发生误会,只有将这块玉佩送还殿下,希望殿下不要怪罪晴儿。”端木晴低垂着头,不敢直视他。明月已至中天,柔光遍洒,清辉铺泻。秀水河碧波潺潺,涟漪微起,朦胧迷离,似离人含泪的眼波。他扬首望了望月轮无暇,黯然垂眸,手中那一方皎洁如月的白玉佩攥得这样紧,却连棱角生硬咯得掌心生疼都全然不觉。“你当真要如此狠心,毫不顾惜你我之间的情意,决意要嫁入吐蕃,当那位赞普的王妃”嗓音喑哑透着绝望与惊惧。片刻的沉默,端木晴缓缓抬起头迎上他灼热的目光,坚定而认真的点了点头“晴儿心意已决,请殿下放过晴儿,不要再纠缠不休”脚下不自觉地连连倒退,他身形一晃几乎倾倒在地,一颗心寒冷到极点,如要在腔子里冻住一般。“你决定了”他再次问道。“请殿下成全”端木晴福身一礼,神情冷漠疏离。体味到话语间冷漠无情,只觉心痛如割,挣扎再三才哑声道“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难道吐蕃王妃的名分于你来说这么重要”久久不闻回应,抬头看娶,端木晴不知何时早已掉开脸去,低垂着头,掩饰着眸中一切神色变幻。深夜的凉意一点点袭上身来,最深的无奈与惆怅却仿佛是从心底里深处漫溢出来。恍惚中,他仿佛又回到与她定情的那个夜晚。五年前,仲夏之夜,武元彻一袭玄色广袖长袍,负手独立于太液湖畔,临风望月,牡丹花香阵阵,沁人心脾。他唇角噙着一丝笑意温柔,周围寂无人声,良久,他忽垂首一笑“你来了。”身后却迟迟不闻有人答应。端木晴一袭素衣似雪,皎洁如当空明月,静静立于太液湖畔。武元彻转回身,默默注视着眼前素洁如莲的人儿,眸光微微一颤,眼低笑意更浓,他举步走至她面前,双手很自然的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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