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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身体顿时僵住。武元昊大声疾呼着晓月的名字,抱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剧痛之下,晓月意识却异常清醒,她挣扎着欲推开武元昊,异常的举动令武元昊不知所措,他眉心紧锁,大睁得双目布满血丝,面色铁青,从未有过的惊慌与恐惧使他全然忘记她是昭容,而皇上正站在那里,冰冷的目光有震惊有错愕,更多的是愤怒与痛楚。忍着痛,晓月挣脱武元昊的怀抱,那是她内心渴望却无法企及的令她欲罢不能却又不得不忍痛拒绝的怀抱。缓缓转身,踉跄着向僵立在夜色下的男人移去,这个男人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掌控天下苍生命运,翻手可救百姓于水火,覆手可杀万民,他像神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夜色笼罩在他沉静如水的面容上,一股彻骨的寒意令她心中升起几分胆怯。但是,她不能退缩,不可以放弃,更不能因为一时软弱而将武元昊与自己推入万劫不复,一步一步走向她的夫君,她的靠山,那个可以赐予她无上荣耀,助她踏入中宫,成为内廷之主的男人。血汩汩淌出,身体渐渐冰冷,明明近在咫尺,却让她感到那么遥远,身体的痛远远不及心中的痛,她不敢回头,因为她心中清楚,一旦回头,触及武元昊那双焦灼痛苦的眸子,强自筑起的心墙定会瞬间分崩离析,那时,迎接他们二人的只有死路一条,她自己死不足惜,绝不可让他受累脚下一软,身体颓然委地,她缓缓抬起头,伸手触到明黄袍角,艰难的求道“皇上,奴婢求皇上原谅”冰冷的心瞬间软化,皇上疾步上前,快速俯身搂住她,手摸到后背,本就单薄的衣衫已被血染透,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感,他怒吼似的命令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宣太医快”随行宫女内监立即应声,争先恐后的跑开,向太医院方向奔去。晓月在皇上怀中悄然抬头,仰首看他,星眸幽亮,脸上满是恳求的神色“皇上相信晓月的清白吗”皇上低头注视着她,微微颔首,柔声道“朕只要你能好好活着”晓月微微一笑,忽然绣眉一蹙,腹部一阵剧痛,似有液体流出,心中一惊,一个念头快速闪过,双手捂住小腹,痛苦的呻吟着“皇上,奴婢的肚子好痛”皇上猛然一惊,此时方想起晓月身怀有孕第一百二十四章 不幸滑胎皇上猛然一惊,此时方想起晓月身怀有孕,心中又急又愧,紧张不安的望着她,月光下,她脸色白的有透明之感,连嘴唇上的血色也褪去了,渐渐变得青白,怜惜之下更是恼恨不已。不等太医赶到,抱起晓月向合欢殿奔去。武元昊疾步跟上去,却被皇上冷声喝止“四皇弟请留步,她是朕的女人,不需别人关心,退下”语气生硬冰冷,残酷意味令人不寒而栗,而武元昊并未因此放弃,他领命退下,返身穿过九曲回桥,在从太医院至合欢殿的必经路上,拦住匆匆赶去救人的李太医与吴太医合欢殿西暖阁内,灯火辉煌,人影幢幢,宫女们端着热水,干净毛巾衣物,静静侍立在殿外。殿内,晓月在仅存一点意识中,在铃儿的协助下,终于将腹部缠裹的丝絮包扯掉,铃儿迅速将其藏在衣柜中,返身至床榻边,看到晓月紧张不安的注视着她,俯身轻声道“娘娘放心吧,奴婢已经藏好了”心中松了一口气,微微点头,剧烈疼痛伴随着血液流失,意识渐渐模糊起来,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思考,再去筹划,意识一点点抽离身体。皇上焦虑的双眸注视着榻上昏迷的晓月,苍白的脸上,眉心因痛楚而微微蹙起,额上满是汗珠,没有血色的唇微弱地开合着,无意识地吐出零星模糊的字音。指掌犹紧紧相握,皇上慌忙俯过身去,敛息听辨:“皇上皇后”“晓月晓月朕在这里,朕一直在这里陪着你晓月晓月”他急急地回应,心痛到无以复加。滚烫的泪水,一滴,一滴,砸落在那没有生气的容颜上。着泪水包含着无法言明的后悔与深深的愧疚,心似被一把利刃无情的割裂着,而那痛彻心扉的感觉令他窒闷的心胸稍稍得到解脱,然而紧随而来的因之而产生的更深的内疚与自责。太医院两位太医依次上前请了脉,并在宫女的帮助下,为晓月清理后背伤口,涂上止血药膏,铃儿与雨晴替她换上干净生绢寝衣屋。李太医向一直守候在塌边的皇上微微点头示意已无大碍,退去一旁写下药方,铃儿取了药方领人去煎药,李太医复又上前躬身道“皇上,臣有一言,需借一步说话。”皇上凝视着榻上依然昏迷不醒的女子,点点头,目光却依然停在那张失了血色毫无生气的脸上流连。起身同两位太医走出暖阁,来至外殿,皇上瞧着小内监阖上了殿门,才强作镇定的开口道“昭容她伤势如何孩子”声音哽住,终于没有勇气再问下去。李太医拱手道“昭容娘娘背部剑伤并不深,敷上药,静心休养一段即可恢复。只是”李太医神色犹豫,面有难色。皇上见他欲言又止,心猛地一沉,惶然不安的催促道“孩子怎么了难道真的”李太医与吴太医见皇上面色突然阴沉难看,慌忙跪伏在地上,浑身战栗着,顿首颤声道“请恕老臣直言,昭容娘娘腹中胎儿恐怕保不住,且娘娘此番猝然小产,背部又受剑伤,失血过多,伤身太甚”皇帝眼中一酸几乎落下泪来,心上疼得似在滴血一般,抑制不住内心恐慌,颤声问道“会怎样”李太医战战兢兢的瞧了瞧他,额头沁出汗珠,小心翼翼的说道“只怕娘娘今后子嗣之上,难有所望臣无能,请皇上责罚”皇上脸色铁青,阴郁深沉的目光盯着飘忽不定的烛火,李太医与吴太医二人面面相觑,脸上均是惶惶不安之色。空气似凝固般,寂无声息,惟有地上铜漏清脆滴答声,却衬得的愈加静。李吴二人屏息凝气,不敢发出半点声响,悄悄观察着皇上的神色。“娘娘娘娘”话音未落,一门之隔的内室里骤然爆发出惊呼连声。皇上脸色大变,疾步冲至紧闭的门前,不顾一切的破门而入。晓月缓缓睁开眼睛,意识恍惚中只觉得眼皮是那样沉,几乎耗尽全力才撑开,视线模糊,目之所及惟见人影幢幢,竟然辨不出一张清晰的容颜。光影一闪,声音骤紧,带着心痛与焦急“晓月晓月你终于醒了你终于醒了朕朕真怕你会”怎么是他晓月微张了张口,背部阵阵剧痛袭来,口中干涩,任她如何努力都发不出一点儿声息。疼痛令她无法拒绝醒来的事实,四肢沉沉没有半分力气,疲软的身体包裹在厚厚的被衾之中,体内热流汩汩而出,小腹绞痛难耐,她知道那是葵水在作怪。以前每逢葵水来临都会疼痛难忍,没想到穿越到端木月身体中时,不单单是自己的魂魄,竟然将这讨厌的毛病也带到异度空间。身体冰冷没有温度,她在皇上的呼唤声中,缓缓恢复意识,手指微微一动,牵扯后背伤口,剧痛下忍不住低呼一声。皇上紧紧握住她的手,冰凉毫无温度,抬头看到她目光空洞,失了魂魄一般,昔日娇美的容颜与眼前苍白无力的人儿简tang直判若两人。顿时心痛如割,垂下眼眸不忍再看,守在榻旁的铃儿强忍着不哭出声,紧紧咬住嘴唇,脸色异常苍白,静静站在那里。“皇上孩子”晓月醒来那一刹那,心中最放心不下还是假冒怀孕的事,她惊悚的望着皇上憔悴的面容,惶恐不安的问道“孩子呢”皇上心痛到极点,咫尺之间,说出的话却微弱不可闻,那声音抑无可抑的颤抖着“孩子孩子还会有的晓月,只要你能好好的,什么都没关系孩子一定会有的”朝堂上令百官战栗的一代国君,此刻面对他的女人,那个差点死在他剑下的女人,心打着颤,声音几次哽住,天知道,此刻他的心情是如何痛苦与后悔。“皇上奴婢没用,都是奴婢不好,皇上你原谅奴婢了奴婢真的没有做对不起皇上的事更不会做出有辱皇室的任何事”晓月慢慢侧过身,试图坐起来,而后背的伤实在太重,稍稍一动就会撕裂般的痛楚,刚刚愈合的伤口再次流血。“娘娘,您有流血了”铃儿一眼看到血渍,惊呼出声。皇上大声疾呼“太医“两位太医急忙赶上前,为晓月检查伤口,然后回身禀报道“皇上不用担心,娘娘适才不小心牵动伤口,并无大碍。”皇上一挥手,两位太医迅速退出暖阁,随时候命“皇上,您不用担心奴婢没事的只是奴婢未能保住龙裔实在是心中有愧”晓月侧躺着,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唇边却挂着淡淡笑意,两行清泪悄悄滑落。“别难过,今日之事,是朕多心了,朕答应你,以后再也不会有类似事情发生”皇上紧紧握住她的手,目光诚恳。“皇上您对奴婢真好”晓月静静注视着他,心中千头万绪,辨不清自己心中真意“四王爷他约奴婢相见,其实是”皇上用手指轻轻触到她唇畔,眼中盛着满满的温柔与深深的情意。轻颦浅蹙,脸上泪痕虽被他拭去,却还有细细一层水珠萦在双睫之上,心中一暖,隐约升起一丝愧疚之意。他如此真情待她,她却极力隐瞒,甚至欺骗他怀有身孕,又将失去孩子的罪名推在他身上,突然间觉得自己很卑鄙,很残忍。泪水再次涌出,滑过面颊,淹没在唇畔,咸咸的,涩涩的。他用衣袖为她拭泪,动作那么轻柔,衣袖间有熟悉的龙涎香味道,曾几何这种味道令她心生厌烦,而此刻,不知为何,受伤的心莫名悸动着。她对他嫣然一笑,他轻轻抚摸着她泪迹斑斑的脸颊,唇角噙着苦涩笑意。这时,殿外内监悄步走进来,小心翼翼的回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在殿外求见”皇上眉头微蹙,沉吟片刻,看了看晓月,柔声道“朕去去就来,你先躺着。”然后回身吩咐宫女好生侍候,转身出门时,铃儿端着煎好的药走进来。铃儿向她福了福身,皇上脚步微滞,从铃儿手中接过药碗,径直走到床榻边,头也不回的向那小内监吩咐道“告诉皇后,昭容睡下了,让她先回宫,明日再来探望”小内监怔了怔,随即应命,刚走出几步,又听皇上吩咐道“传令下去,未经朕允许,任何人不得打扰昭容休息”第一百二十五章 兄弟嫌隙深夜寂静,空中一轮圆月渐渐西沉,清辉笼罩下的皇宫,宁静且安详。皇上离开合欢殿时,晓月已睡下,怀着复杂难辨的情绪,他独自一人走在安静的永巷里,冯若全领着宫女内监远远追随其后。月光下拖着长长的影子,缓缓向皇上寝宫昭阳殿行去。然而刚走过挥云殿,前面一人影立在宫墙下矗立不动,皇上心中微微一惊,脚步微滞,皇宫内苑守卫森严,内有皇宫侍卫昼夜巡逻,外有五千御林军驻扎守护,这人却有恃无恐的站那里,心下不由生疑添。他正暗自揣测,踌躇不定,却见那人影向他径直走来,冯若全疾呼着“护驾”奔上前,挺身挡在皇上前面,满脸恐慌,目光坚定紧张的盯着渐行渐近的人影,他行至一箭之地时,似乎意识到对方的戒备之意,便停下脚步。借着月光,皇上看清来人,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冯若全,快步走过去。冯若全此时方才看到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四王爷武元昊,悬着的心终于落下,识趣的躬身退回随行宫人中,目光忍不住向不远处梧桐树下,对面而立的两人影,眉头不由微蹙起来。“你在等朕”皇上负手而立,目光冷淡的扫向武元昊,语气中带着未消的愠怒屋。武元昊躬身上前,沉声道“臣弟在此等候皇兄,是想向皇兄澄清今日之事,其实”“罢了朕不想再听,你回去吧”皇上一挥手打断他,神情略带疲倦。“那皇兄准备如何处置昭容娘娘”武元昊问道,急促的语气令皇上很不满,他凝视着武元昊,道“朕答应她,此事绝不会再发生,朕与她之间坦诚相待,互不相疑。”武元昊神情一怔,脸颊肌肉微微抖动,月光如水银般从梧桐的叶子间漏下来,落在他身上,斑驳迷离,看不清他表情。短暂的沉默后,武元昊开口问道“在皇兄眼中,昭容娘娘是端木晴还是林晓月”皇上闻言,神色顿时大变,厉声道“这与你无关”言罢举步欲走,却被武元昊伸手拦住,皇上大怒“你胆敢阻拦朕,信不信朕立刻命人抓你进宗人府”“臣弟当然相信皇上九五至尊,掌握天下生死大权,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君为臣纲,忠君爱国,这些让人学会唯命是从的道理,臣弟自幼便熟读于心。不用皇上刻意提醒”武元昊神色凛然,目光咄咄逼人,似压抑着极大怒火。皇上阴沉着脸,幽深的眸子紧盯着面前满脸怒气的武元昊,胸口起伏不定“你把她送到朕身边,不就是为了让朕为她痴迷,被她魅惑,然后利用她来控制朕,从而满足你夺取皇位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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