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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言非虚。”她的话并不咄咄逼人,仿佛只是在向众人讲诉一件平常的事情,一时之间,连太后的脸色也好了些许。齐寅唤了御医过来,确认从茶盏下发现的那张符咒上的确洒有雄黄粉,并当场用滚水的热气试验,雄黄在高温下的确会变成砒霜,虽然不如一般的砒霜毒性大,但若是误食也是十分严重的。“如此看来,倒是琳妃的嫌疑更大些。”太后并非不明事理之人,刚才之所以对薛千柔恨得咬牙切齿,实在是因为证据完全指向她,如今疑点重重,薛千柔只不过是嫌疑人之一,她的恶感便消了不少。、陷害第二十七章:陷害瑶昭仪急道:“太后,就算长姐想要陷害敏婕妤,也不可能搭上自己的性命,更没有能力在敏婕妤的地盘上为所欲为。虽然敏婕妤的话得到了证实,但焉知不是她欲擒故纵,故意用雄黄来转移大家的注意力请太后明察”太后没理她,而是向齐寅道:“皇帝,这些年来不断有人戕害皇裔,你膝下至今无子,如今萍贵人一尸两命,又牵涉到两位高位妃嫔,此事必须严查,绝不可轻易姑息”齐寅点头:“儿子也正有此意。靳忠,吩咐下去,阳泉宫及清璃宫即刻封宫,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凡是有嫌疑之人,全部带到宫正司严刑拷问。”他语气中的狠厉让现场的人不寒而栗,一时之间整个大殿又陷入了死寂之中。只有殿外行刑的声音,以及彩霞如老牛般的喘气之声清晰可闻,使得气氛更加诡异。片刻之后,一个太监从外面走到殿门口,低声对靳忠说了句什么,靳忠挥手让他退下,这才进殿对齐寅道:“皇上,彩霞说她有话要说,是关于萍贵人和皇裔的。”“带她进来。”只一会儿功夫,彩霞便从衣着光鲜的大宫女变成了一个血人,两个大力太监拖着她进殿,一路留下刺眼的血迹,齐寅却并未让任何人回避,显然是想杀鸡儆猴。“敏婕妤,你先起来。”他对薛千柔说道。本来早就想叫她起来的,然她并非全无嫌疑,他不好公然偏袒,但此时彩霞被带了进来,她毕竟位居从三品,总不能跟个受了重刑的奴婢跪在一起。“谢皇上。”薛千柔站起身,走到一旁垂首站着,一双大眼平静地看着彩霞。“你有何话说”齐寅问彩霞。“一切都是是琳妃娘娘搞搞出来的”彩霞受伤太重,已经有些口齿不清,“她不忿敏敏婕妤得得宠,所以陷陷害她”“彩霞,长姐与你无怨无仇,与萍贵人也并无多少交往,你为何出言诬陷”瑶昭仪又惊又怒,“是谁收买了你”齐寅冷冷地看了瑶昭仪一眼:“闭嘴,让她接着说。”“皇上”“再多话就给朕滚出去”瑶昭仪委屈地当场便要落下泪来,因为太傅的缘故,她们两姐妹从小便与齐寅有情分,她在他面前时常会使些小性子,齐寅也一直都很包容她,如此疾言厉色还是头一次。委屈归委屈,此时太后和一众妃嫔都在场,她不敢造次。何况琳妃中毒昏迷,又身负重大嫌疑,若是她惹恼了齐寅,后者不肯替琳妃做主,那琳妃可就凶多吉少了,因此唯有含泪闭嘴。彩霞接着道:“都怪奴婢一时起起了贪心,收了琳妃的银银子,将长命锁偷偷出去,让琳妃加了符符咒”瑶昭仪又想出言反驳,被齐寅瞪了回去。“那琳妃中毒又是怎么回事”齐寅问道。“奴婢不不知,琳妃娘娘只说说听雨轩会有人接接应具体是谁,她她并没有告告诉奴婢”齐寅皱着眉:“今日听雨轩伺候茶水的是哪些宫人”一众宫人一直跪在殿中,闻言,贾德答道:“回皇上,是宫女钏儿和络儿。”“拖下去杖责三十,再带进来回话。”很快两个宫女便被拖了下去,再进来时已经直不起身,如死狗一般跪伏在地。齐寅再问是谁在茶盏上动了手脚,钏儿坚称不是自己,被直接杖毙,剩下络儿吓得屁滚尿流,立刻招认是初雪给了她五百两银子,让她在茶盏底部贴了张有雄黄的符咒。齐寅今日是铁腕手段使到底,初雪也被杖责三十后才拖来回话,但她矢口否认曾收买络儿,并且言道琳妃对萍贵人和皇裔的事一无所知。无论齐寅如何逼供,她始终不曾改口。眼看着她被打到奄奄一息,太后终于开口:“皇帝,此事还有疑点,先留这奴婢一条性命吧。”齐寅挥手让人将初雪抬了下去,正当众人以为今日的审讯暂告一段落的时候,明妃突然道:“皇上,之前婧小媛因为造谣中伤敏婕妤一事被降位,从万霞宫迁到了臣妾宫中,臣妾无意中听到她的宫女在背后议论,说道婧小媛当日是替人背了黑锅,而真正的幕后主使则是琳妃。臣妾当时只以为是宫女随口乱说,但结合今日之事,觉得或许其中有甚关联,皇上不如将婧小媛召来问一问”瑶昭仪本以为初雪的坚持可以让齐寅改观,没想到明妃又来这么一出,似乎所有人都约好了要置她长姐于死地,偏长姐还昏迷不醒,无法辩驳,若是婧小媛再说出什么对长姐不利的话来婧小媛甫一进宫,便投靠了琳妃,后宫女人鲜少有手上没沾过血的,琳妃自然亦非全然无辜,若是自己人倒戈,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只是此时已无法阻止,否则更加显得自己心虚。她咬咬牙,不管等下婧小媛说什么,她都得拼死反驳,只要熬过今日,等琳妃醒来,她们便可从长计议了。事情却并没有按照她料想地那样发展,婧小媛来了之后,只说当日的确是自己一时糊涂,嫉妒薛千柔得宠,才想出蛇精的法子污蔑她,这些日子颇为后悔,一直在闭门思过。至于宫女私下里的闲话,她并没有听到,不做任何评论。瑶昭仪大大松了口气,原来婧小媛并未背叛长姐。明妃却又道:“你不止是想污蔑敏婕妤是蛇精,还想用那些蛇咬死她吧”婧小媛平静地答道:“明妃娘娘误会了,臣妾只是想她失宠而已,并没有恶毒到要她的命,所以那些蛇都是无毒的。”“你一条一条检查过吗,否则怎知无毒”明妃盯着她,“或许有人利用你的嫉妒之心,在蛇群中混入毒蛇,想趁机将敏婕妤除去呢。”“嫔妾亲自检查过。”婧小媛的语气有了一丝异样,不过并不明显。明妃冷笑:“你进宫的第二年,惊蛰那日,在定河边见到一条小蛇,吓得跌入了河中,是尚服局的林尚服将你救起的,你不记得了吗你一向怕蛇,又怎会一条一条去检查你根本从头到尾都在说谎”婧小媛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脸上现出惊慌的神色,但犹自不肯改口:“嫔妾当时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根本没考虑过怕不怕的问题,此时听娘娘你说起,才感到有些后怕。”明妃却没有继续逼问,而是向齐寅道:“皇上,臣妾无话可说了。”薛千柔刚才一直冷眼旁观,婧小媛进殿的时候一脸茫然,似乎对皇帝召自己前来的原因一无所知,却与明妃偷偷交换了一个眼神,只是太过迅速,别人都没有发觉罢了。但薛千柔是什么人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对她只是小儿科,两人那细微的动作并没有逃过她的眼睛。而且婧小媛和明妃的对话很有技巧,先是婧小媛将罪责全部揽到自己身上,并表现出忏悔之意,之后在明妃的追问下“不小心”露出了破绽,让接下来的话变成“无意”中吐露真相,这样既可以栽赃琳妃,又可以洗白自己,可谓一举两得。敌人非常狡猾,计策环环相扣,若没有齐寅赐长命锁和她对雄黄过敏两件事,她可能已经被当做行巫蛊戕害皇裔的凶手而被赐死了。而敌人见她自证了清白,立马反过来陷害琳妃,并先后安排了彩霞、络儿和婧小媛三人共同栽赃,让琳妃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由此可见,无论是除掉她还是琳妃,对那人都是有利的,而且能有本事安排这么大一个套子,背后之人几乎呼之欲出。薛千柔琢磨片刻,决定假扮愚钝,顺了那人的意,等对方放松了警惕,她再慢慢安排复仇之计。“皇上,臣妾并未得罪琳妃娘娘,她却一再陷害臣妾,求皇上替臣妾做主。”她跪下,抬头望着齐寅,大眼里满是委屈的神色。齐寅走过去扶起她,柔声道:“朕自会替你做主。”转头问婧小媛:“当日之事究竟真相如何若你从实招来,朕可以恕你欺君之罪,否则若被朕查出来你说谎,即刻打入冷宫。”“皇皇上”婧小媛惶惑地叫道。“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婧小媛扑通一声跪倒:“皇上恕罪,嫔妾也不想欺瞒皇上,但琳妃娘娘她以嫔妾家人的性命相威胁,嫔妾不得不从。嫔妾的父亲只是一名正四品京官,琳妃娘娘的父亲却是皇上一直很尊敬的太傅,嫔妾”“婧小媛,当初你能得宠,完全是长姐的功劳,这些年来她一直待你不薄,你怎能如此恶毒地陷害她”瑶昭仪急红了眼,顾不得齐寅的禁令,拍案而起。“的确是琳妃娘娘故意制造机会,嫔妾才能入皇上法眼,但昭仪娘娘你心知肚明她为何要帮嫔妾,嫔妾不欠她的。”瑶昭仪从她的话中听出了一些威胁的意味,生怕她将这些年来琳妃打压陷害别的妃嫔的事统统捅出来,不敢多做纠缠,转而看向齐寅,说道:“皇上,你与长姐相识多年,该知她并非心肠歹毒之人,今日之事她虽然嫌疑甚大,但她此时正昏迷不醒,求皇上看在往日的情份上,等她清醒过来,给她一个为自己辩解的机会。”众人一起望向齐寅,闹了这许久,也该有个结果了。、疑窦第二十八章:疑窦齐寅皱起了眉头,多年情意,他实不愿处置琳妃,然如今人证物证俱全,萍贵人和皇裔两条性命,加上差点受了冤屈的薛千柔,份量显然已经超过了琳妃。况且,这个孩子他本来打算养在贤妃膝下的,他和贤妃之间的感情刚刚有解冻的迹象,希望便又破灭了。如今贤妃重伤未愈,若是听到这个消息,不知会有多伤心。“皇上,长姐性子比较直,你是知道的,这些弯弯绕绕的手段她不会使,今日之事一定另有幕后之人,求皇上彻查,还长姐清白。”瑶昭仪见齐寅犹豫,知他心中还是念旧情的,赶紧求道。“贤妃娘娘到”齐寅还未最后裁决,贤妃突然到来,众人都吃了一惊。贤妃遇刺之后,一连昏迷了好几日,之后虽然醒来,但因着身子弱,伤势好得非常慢,如今也不过刚刚能下床罢了,齐寅嘱她在甘露宫好好养伤,不可随意行走,谁知她竟不顾孱弱之体出现在清璃宫。“臣妾叩见皇上、太后。”贤妃俯身正要下拜,已被齐寅扶住,那小心翼翼的模样,似乎贤妃是稀世珍宝一般,看得薛千柔十分气闷。“皇上”贤妃声音哽咽,“孩子真的没了吗”齐寅答不出来,他承诺过会保护好这个孩子,会让他认贤妃为娘亲,然而他又一次失信了,她以后都不会再相信他了吧贤妃望着他,仿佛在等他给她一个否定的答案,然而齐寅一直都没有出声,她的神情逐渐转为绝望,身子一颤跌倒在他怀中。众人看在眼里,只以为贤妃是想起了自己那夭折在娘胎里的孩子,才会如此伤心,薛千柔却不以为然,稚子无辜,如此夭折自然让人唏嘘,就是她想起来也觉得难受,但贤妃的反应显然超出了同情的范围,似乎夭折的不是萍贵人的孩子,而是她的亲骨肉一般,实在让人想不通。“阿雅,你先回去休息,至于孩子,以后还会有的。”齐寅柔声安慰。其实他心里也很痛,一个又一个孩子夭折,他的心早已被伤得千疮百孔,但他是男人,是皇帝,是眼前这些女人的夫君,他不能在她们面前露出哪怕一丝软弱。他的话让薛千柔更觉奇怪,贤妃多半已是不孕之身,就算齐寅以后再有孩子,那也是在别的女人肚子里,跟贤妃没有半毛钱关系,为何他却像是在讨论他与贤妃的孩子一般萍贵人,贤妃,萍贵人,贤妃她咀嚼着这两个名字,蓦然明白了之前她便怀疑萍贵人是贤妃的人,只是当时萍贵人推她去撞贤妃,她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从今日贤妃的表现看来,定是二人私下里有了什么秘密协议,萍贵人答应将自己的孩子交给贤妃扶养,所以孩子没了以后,贤妃才会如此伤心。而这个协议显然也是得到齐寅首肯的,否则他们的对话不会如此奇怪。她原以为,皇裔如此稀少,萍贵人若是诞下皇子,齐寅可能会升她为主位,因为正六品的分位是没有资格亲自扶养皇裔的。想不到齐寅根本没把萍贵人放在心上,只当她是个工具罢了,如今她死了,齐寅和贤妃也只是念着那个夭折的孩子。这些年贤妃虽然宠冠后宫,然齐寅对琳妃姐妹也算有情,一对二,若是两姐妹再诞下皇裔,于她便是很大的威胁,毕竟就算她做了皇后,若然琳妃或者瑶昭仪的孩子被立为太子,她们随时都有可能将她拉下马。这次她亲身前来,恐怕便是要借机除掉琳妃,到时候瑶昭仪孤立无援,就比较好对付了。“皇上,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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