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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1 / 1)

的路,她笑吟吟地对司墨说“司墨姑姑可想看一下这园子的风景”。司墨是徐氏手下培养的家奴,本来就是做一等丫鬟带出门的大丫头,这些表面上的话当然听得清楚,知道自己是不被允许继续跟着的。司墨也不敢拂了靖清王的面子,也礼貌的向嬷嬷行个礼,说道:“自是幸甚,容我将狐裘给小姐穿上免得着凉罢。”嬷嬷笑的更欢,还是阻止她“姑姑大可放心,王爷已经差了人送过去了。”司墨想着既然如此也好,便随着自称管家嬷嬷的人往西苑走去。单般走到大堂后面的一个小院落,发现这地方是个小小的梅园,清一色的红梅傲立于此,中心是两个小石台相对而设,一张上面已经被铺设了一层狐裘长毯,一个人懒懒散散的斜卧其上,单般正好看见他一小部分的侧脸,他白皙地快要透明的手指指节分明,正举樽饮酒,好一幅美男图他微微仰着头,他的睫毛在阳光下面像蝴蝶扑扇翅膀一样,投下一层很妖娆的黑影,薄唇被酒润色成为比那天更鲜艳的红色,唇红脸白给人无限的吸引力,他咽下酒的那几秒,喉结性感的上下移动,动作优雅随性,更加坚定了单般要绑他入赘的决心。、苏屿白和酒正偷窥地起兴,他却转过头来,猝不及防的,再次装进那双仿佛溢满全世界温暖的墨瞳里。他心情很好。他起身向她走去,接过一旁侍女的长裘,直接环着披到她身上,单般感觉自己像是被他拥着一样,他身上不知来自何处的温暖气息扑进她鼻子里让她防不慎防。长裘是很温暖的,想着是一直裹着汤婆子的缘故吧。然后更猝不及防的,被他牵住了手,往石台走去。感觉手心充实的温热,她有些愣神。咦剧情发展有点奇怪啊。然后愣愣地,被带过去。走到那儿,侍女已经铺设好了狐裘,他的手松开了,走到原来的座位上。只是单般有些奇怪手中的热源怎么不见了,在虚无中抓了一抓,反应过来的时候,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目光红脸,低头看着侍女帮她脱掉鞋子。她盘腿坐在暖暖的狐裘上,正要开口,他便抢了话:“这梅园是七年前种的,几年长势颇好”未等她接话他又继续讲:“只不过今天是友人送了一批桃花酿,便想邀你一起。”单般自己是素爱饮酒的,不知为什么总是喜欢凉凉的带着浓郁香味的东西滑过喉咙的感觉,只是这可是靖清王,不说信任与否,可男女有别实在要顾虑吧。“赏梅倒可,喝酒便罢了”他也不继续强求,只是接过侍女送上来的被温了的一壶酒,有意无意地扇了几下,似是随意地说:“那便是十分遗憾了,这酿是苏娘亲酿的,旁的什么人怕是买不到的。”单般本来闻到如此浓郁的酒味便就已经开始后悔,现在听见苏娘的名号更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只是刚刚拒绝的话怎么好意思收回来,只好用眼睛眼巴巴地望着他一樽一樽地斟,一樽一樽地饮,空气中的酒香愈发强盛可靖清王却完全无视了她的表情,自顾自地饮着。直到单般再也受不了:“想来王爷喝的酒定与凡酒不能比较,单般现时变了主意,想要讨一杯来喝”靖清王继饮着手中的酒,好一会儿才看向她,“苏屿白。”看她似是不解他在说什么的模样,他放下酒樽,走到她面前,微微倾着身子,直视着她“阿清连我名字都唤不出,还想喝我的酒”单般被这样直接的举动夺去了思绪,整个人倾心在他的眼睛里。“叫我苏屿白。”他的眼睛很美很美,比他的声音更具诱惑力。“苏屿白”他终于又笑起来,转身拿起刚刚的酒壶和酒樽斟了酒,递给她。、初吻xiu她接了,一饮而尽。感受温热丝滑的带着一点点烧灼感的酒慢慢流淌入腹。然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酒樽好像是他原来用过那个诶不管了。又斟一杯,豪饮。不知多少杯后,酒壶终于空了。但是单般喝的还未尽兴,她呆呆的晃了晃酒壶,又不甘心地反倒过来,终是不见一点一滴的酒了,才放下酒樽。放下酒樽之后才后知后觉地感到有一点头晕,无奈软软的趴在狐裘上。隐隐约约看见有一个白衫人影走过来,蹲下来看着石台上的她,她凑近去看他是谁,凑的很近才看见那双墨瞳和被她意淫了很久的红唇。来人似是心情很好,问她:“我是谁。”单般本想说你是我绑来想逼你入赘的一个小妖精。怎奈脑子混乱,硬是说不出在脑子已经成型的话,只得按照他刚刚教的那个名字。“苏屿白”很好,他心情更好了一些,正要起身却不料发现被单般死死盯住了,目光炯炯地,看着他的唇。她眼睛朦朦的,桃花酿的劲头虽然不大,可单般喝了一大壶啊,明天定是要好一阵子头疼了。所以被桃花酿上头的小单般,你顶着张红彤彤的脸蛋和迷惘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的嘴唇,是想做什么呢。他又往前凑进了些,直到近到单般一往前,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掠夺到思慕已久的美色。单般看着突然放大的俊脸,毫不羞涩地“欣赏”着平时难得的美色。眉骨眼睛鼻梁嘴唇。他目光灼灼看着她的眼一一扫过自己的五官,然后停留在嘴唇上。他暗含笑意的唇角微微弯起,他指节分明的手轻佻地扶住她的下巴,往上轻提,使她的目光回到自己的眼睛处。单般朦胧着眼,脑子里全是那张妖惑人间的帅脸和那张鲜艳的唇。好想咬一口啊。然后朦朦胧胧看见一双美瞳,果然是妖孽啊,一双眼睛罢了,怎生的如此美艳,生来蛊惑人心。而现在墨色瞳孔下暗涌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还有一点邀请吗邀请她看回那张唇,然后再看回他的眼睛。苏屿白有点好笑地看她呆呆地似是要争取自己同意的模样,笑意更甚,目光更亮了些。这在单般眼里就是一张许可证啊。那还怕什么呢,上啊。单般咬上那张唇。嗯,好软。好甜。苏屿白由着她毫无章法地在自己嘴上啃啃咬咬,虽不回应也不闪躲。、醒来与阁子后面刚刚听从吩咐去取来醒酒汤的侍女也被眼前这一幕吓愣住了。其实稀奇的并不是来客大胆的举动,也不是王爷今天奇奇怪怪地想把人灌醉的行为,而是现在眼前的这一幕场景。苏屿白单膝跪地,弓着背,面微微仰着,显然是为了方便女子才摆出这个奇怪的方式。女子轻轻的俯卧在石台上,两手撑着石台,嘴唇往前贴着他。侍女停住脚步,低着头隐在一旁。现在这个时候还要什么醒酒汤呐。咬到最后单般似乎是困了,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他的嘴唇便软软地趴回石台上。苏屿白看她趴下,自己抿了抿唇,心情饶好地捏了捏小单般的红脸蛋。然后唤来那个藏在树后好一阵的侍女,取了醒酒汤。又交待侍女去书房取东西。交待好之后,苏屿白一手端着醒酒汤碗,一只手扶着单般的背让她坐起来。然后自己坐上石台,把单般整个人纳入怀里。许是常常醉酒被司墨灌醒酒汤次数多了,一闻到味道,便主动的张嘴。很快,醒酒汤就灌完了。单般缩回他怀里,沉沉睡去。一直睡在一个很暖和的地方,只是半途手被人抓着往什么地方重重地按了一下,只是昏昏沉沉的,怕只是个梦罢。醒了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很是素雅整洁的床铺上,单般感觉头还有一点疼,但是并没有醉到不省人事,所以她记得她向靖清王要了一杯酒喝 ,虽然到最后肯定不止一杯了她没有继续盯着床顶发呆,慢慢坐起来四处张望,然后便发现这是个极为宽敞的小阁楼。在房间的另一边原本应该是被屏风隔开的一个书室,只不过此时屏风被折起来放在一旁,所以她一眼便可以望见坐在书桌上持笔挥毫的靖清王。不过现在可不是欣赏美色的时候,这房间一看就不是客房,莫不是靖清王自己的房间罢,这样让她觉得好生尴尬。往外望去是刚刚饮酒的小梅园,这里像是一栋小阁子的二层卧室。这卧室装潢典雅地有点过分,偏向女子的风格多了许多,都是柔柔的蓝白青色系,床帐有是京都官宦之家素来使用的三层帐,正巧也是她很喜欢的。这床板之上也是垫了许多层棉垫的,所以单般睡得很舒服。床榻再看书室和床榻之间的那个小茶座,凳子上都特意铺上一个白底青花的软垫,地上便更不必说,床榻位置放了一块白色大绒毛毯,在书房旁边的古筝架处,也放了个厚于常座垫的青色坐毯。在床旁的洗漱架子是暖白玉制的,在光下耀耀发亮,上面搭着一条浅浅青色的毛巾。旁边女子的梳妆台,单般在寻箐里见过同样木质的一套箱子,是大红杉木做的,大红杉木因为颜色红的鲜艳,一直被大户人家喜欢取来作嫁妆箱,而且民间传说多了便各种寓意流传坊间,但是每种寓意都离不开百年好合夫妻相濡以沫此类。而这靖清王竟得了如此大一块木材,用来做梳妆台。这莫不是靖清王用来安置受了宠幸的女子的地方吧、非暴力不合作这莫不是靖清王用来安置受了宠幸的女子的地方吧想起司墨同自己说的一些人家除了侧室还有些偶尔宠幸的通房丫头。便是全部养在一个小阁子里的想着想着,看着自己喜欢的青色都觉得脏。蹙眉。隐隐的很不舒服。起身,想离开。他淡淡的嗓音响起“喜欢这样安置么”单般俯身穿好鞋子,尽量降低自己的脚碰到这个被许多女子踏过的女子白色大绒毛毯的恶心感,敛了敛脸色,尽量没有情绪波动地回答这个问题。“算作一处佳所。”却还是忍不住又加了一句,“只是用青色装潢不好。”他停下手中笔,抬眸看她,“你不喜欢”这话一出,单般恶心感更甚。她怎会堕落到做通房丫头说话也不留情起来:“王爷说笑,单般虽在国公府地位卑微,但仍不到卑微至攀附王爷偶尔施舍过活。”苏屿白一愣,便明白单般误会这是他风花雪月的场所。他倒也不着急解释,继续低头写写画画:“以前听闻单般喜欢青色,此般看来果真不假。”她反唇相讥:“不比王爷福泽,单般一世只许一物。”苏屿白闻言又是一顿,有些无奈的放下笔。往她走去。走到她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掩不住的不喜。“单般怎么知道我一世滥爱众物”语气一转,有些狡黠的笑容跃然脸上:“即使滥爱,却也懂得做过的事要负责,单般上午对我做了什么,现在却只字不提,意欲何为”单般正要反驳,却看见他更加鲜艳的嘴唇,一下子记忆都涌入了脑海,把所有要说的话都哽在喉咙,出不得。自己也忙低下头,脸又不受控制的烧起来。“莫不是单般想要在国公府也按我的喜好修缮一间阁楼来给我住。”然后很不要脸地贴近单般,热气拂的她耳朵都羞红了:“那便谢过单主子了,只不过屿白占有欲比较强,怕是单般只能夜夜宿于我处了。”单主子单般曾偷偷看过一些乱七八糟的民间小说,那些被养着的男宠便是这么叫主子的。天哪。单般从他身边跑走,一路跑回大堂。看见司墨正一边小酌,一边与嬷嬷攀谈。单般快速的整理了一下衣服,放慢了步子走过去,不待她开口便先发制人“司墨,我身子突然有些不爽,回府罢。”司墨奇怪地看着她红红的脸色,碍着嬷嬷在场不好多问些什么,点头向嬷嬷草草地交待缘由辞去,然后随着单般离去。单般一路上都不怎么说话,双眼空洞的,视线也飘飘忽忽没个着落点。司墨确实着急了就瞥了她一眼,轻哼:“莫不是失身于靖清王罢,如此魂不守舍。”单般愣了一下,仔细想想,应该是他失身于自己罢,又想到他说出的那些话,那些话的含义,单般觉得他莫不是在向她表白罢。想到这一重可能,单般心情升上去又沉下来。你说她刚刚那么做贼心虚干什么呢。不就是把他强吻了么、送酒及送礼回到府内,意外的收到一封单清尘的来信。信里说单老头子派他来接她去岑州,大概二月上旬便会到了,叫她收拾好东西。单般扳着指头数了下,二月也就几天了。其实东西司墨早就开始着手准备,二舅母的来信说了一些日常的东西单府会替她添置的,就带上一些喜欢的物事过去就好。喜欢的物事脑海里浮现一个妖孽的脸。可以么。过了几天,一个小厮送来一壶榆钱酿,说是靖清王定下的。单般无可奈何地收下,一打开,酒香四溢。肯定又是苏娘那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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