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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对他,如何受得了他这般偏心“你觉得,我会不会偷你娘的镯子”玉萱的声音有些发涩。萧祤眉尖紧蹙,他自然相信玉萱不会偷盗,可让他承认是母亲设计陷害她,却也是万万不能。只能抿着嘴唇,一言不发。玉萱见他不肯回答,一颗心彻底凉了,她转过身,淡淡地道:“世子爷请回吧。”说罢,素手一抬,狠狠关上了木窗。玉萱的脸庞消失在窗棂里,仿佛再不会出现,这一扇窗,将二人永远隔在了两端。萧祤呆呆地看着纱窗上那一道剪影,心里难受得好似被挖走一块,这样的坏脾气,他为何还要一意孤行,难道,他真的错了么第五十二章萧祤走回王府,一路上阴沉着脸,下人们见了,都低头躲开。心中暗暗合计,世子爷向来好脾气,今儿是不知谁招惹了他萧祤路过靖王妃所住的院子,隐约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想到今天还没向王妃请安,当下缓和了脸色,向王妃屋中走去。萧祤掀了帘子,只见靖王妃捧着茶盏,笑吟吟地靠在榻上,身旁有个小丫头扇风伺候,她身旁还坐了一个年逾四十的妇人,穿着绛红色对襟绣彩凤鎏金缎袍,两鬓梳得油光锃亮,斜插了一排华胜,上面缀满了指头大小的珍珠,一面吃点心,一面与靖王妃闲话。“素言,你这簪子上的珍珠可是皇后娘娘赏的”靖王妃歪着头,对着妇人头上不住打量。这妇人正是周氏,皇后娘娘寿诞,霍名启为了讨好娘娘,亲自送了一千颗光滑玉润的南海珍珠,周氏身为娘娘的亲妹妹,自然也得了赏,今儿特意戴出来,也为了在“闺蜜”面前显摆显摆。周氏晃了晃头,笑道:“可不是么,要我说着霍大人可真是有心的,上千颗珍珠,最难得的是每一颗都如此明亮周正,真不知从哪弄来的。”“难得的不是珍珠,只怕是个做姐姐的皇后吧”靖王妃含笑白了她一眼,“哎,可惜我,我可没有这样的福分了”周氏佯怒道:“我再有本事,怎么比得上你,皇上可是王爷同母的亲哥哥只怕正因为这样,才瞧不起我们,都过了文定,还巴巴的上门退婚”她提起这事儿,靖王妃十分尴尬,忙陪笑道:“好了好了,都是我们的不是年轻人不懂事,一时迷了心也是有的,你是见惯了大世面的,还能跟小孩子过不去不成”周氏又白了她一眼,叹道:“罢罢,若真跟你生气,只怕我早就气死了你还记得小时候,你到我家里来,偷吃了老太太拿来泡水喝的葡萄干,又怕被人说,硬赖在我头上,还得我被她老人家好一顿骂”靖王妃忍不住大笑,“你瞧瞧你,还真够记仇的以后可不敢得罪你了。”二人正聊得高兴,恰好萧祤进来,他心知玉萱被打,与周氏脱不开关系,心中对她多了几分厌恶,可在母亲面前,万万不能表现出来,只躬身道:“孩儿来的不是时候,给母亲请安了。”周氏看见他,蓦地翻了个白眼,哼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二郎啊,这些年,愈发的人大心大了。”萧祤听她刻薄,不禁皱了皱眉。靖王妃斥道:“还不快见过夫人没大没小的。”萧祤心想自己无缘无故地上门退婚,也那怪她生气,只得俯身,向周氏见了个礼。靖王妃心里自然是中意玉娆的,因而这会儿可不想得罪周氏,又笑道:“素言,要我说你也别气了。这回是祤儿的不是,被那小蹄子迷住了,我替她给你赔不是可好到是那小狐狸精实在是个没脸的,我招她过府,不过是想好言相劝,哪曾想她竟偷了我的镯子这样的品行,还想嫁入王府,真真是痴心妄想”周氏冷笑道:“下人养出来的贱丫头,自然是眼皮子浅的,没的丢了侯爷的面子周氏这般中伤玉萱,萧祤心中“噌”地升起一团怒火,冷声道:“夫人言重了,镯子并非玉萱所偷,当中只怕是有些误会。”“误会”周氏挑了挑眉,斜睨着靖王妃,言下之意,不是玉萱偷的,就是说你娘栽赃陷害了靖王妃立时变了脸色,“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冤枉她不成”萧祤见母亲不悦,只得沉下气,闭口不言。周氏慢悠悠地端起茶杯,乐得看热闹,萧二郎,你想维护那贱丫头,就看你担不担得起这不孝的罪名。靖王妃见他没再反驳,才略微消了气,又冷着脸道:“二郎,那韩玉萱出身卑微,又德行有亏,实在不是良配。自古婚姻大事,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咱们是什么样的人家,断没有自己做主的道理。我已与王爷商议了,你与玉娆的婚事就定下下月初九,改日再叫你登门向玉娆赔罪“萧祤骤闻此言,有如轰雷掣电,今日当着外人的面,他如何能违拗母亲,可他若答应了,岂不是负了玉萱靖王妃冷冷看着她,周氏唇边带笑,看似漫不经心,二人是同走了一步好棋,将萧祤将了一军。萧祤双眉紧蹙,紧握双拳,半晌,起身道:“母亲,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什么”靖王妃猛地坐起身,抬手道:你、你”二十年来,萧祤对靖王妃言听计从,从不敢有一丝违拗,想不到为了个臭丫头,竟然驳她的面子周氏拉住靖王妃的袖子,淡淡道:“姐姐别生气,孩子的事儿,急不得。”她说着,抬头看着萧祤,只见他直挺挺站在那里,薄唇轻抿,虽然恭敬,俊美的脸上却满是坚定。周氏收回目光,摩挲着掌心的茶杯,她素来懂得揣测人心,看来萧祤确然是对玉萱死心塌地,这个三丫头,果然是有些手段的。靖王妃怒火中烧,只觉养了二十年的儿子,忽然被人夺走,玉萱的出现,彻底激发了她内心的占有欲。当下以退为进,也不说话,只拿着帕子擦着眼角,眼眶红红,神色甚是伤心。萧祤甚感自责,只能惶恐地站在一旁。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应下与玉娆的婚事,否则自己再没有回旋的余地。局面已经僵住,萧祤是铁了心,要“从长计议”。这么耗下去,只会让靖王妃下不来台。周氏是个聪明人,虽然因为玉娆的事儿,她已对萧祤十分着恼,可她还是不得不承认,满京城再找不出第二个萧二郎来。要想促成玉娆的婚事,有些事她还是不得不忍耐。“算了姐姐,”周氏眼皮微抬,端起茶杯,“年轻人性子执拗,有些事一时想不通也是有的。你方才也说了,叫我不要同孩子一般见识,姐姐何必要急于一时呢”靖王妃知道周氏是在为她解围,可今日在外人面前,她竟连自己的儿子也管不了,越想越觉得委屈,泪珠真个儿落了下来,周氏忙道:“你瞧你,怎么还哭上了呢这我可不敢再待了,我这就回去了,你也不用送我。”靖王妃颇不甘心,可这会儿她也不想再留周氏,不好意思地站起身,吩咐丫头们送周氏出去。周氏走到门口,半掀着帘子,似笑非笑地道:“来日方长。”周氏出了门,靖王妃无力地靠在榻上,神色十分悲伤,萧祤诚惶诚恐,撩开袍子,屈膝跪在地上,“是孩儿的不是,母亲息怒。”正所谓知子莫若母,靖王妃心里明白,要想让他就范,苦肉计远比威逼要管用得多。当下也不说,只顾垂头抹泪,好半晌,才悲悲切切地道:“你的婚事,我已答应了侯爷,哪有出尔反尔的道理”萧祤无言以对,只硬着头皮跪在那里。靖王妃又道:“何况当日是你亲自去侯府提亲,即便是弄错了,也该将错就错才是。王爷是什么样的身份,绝不看做那言而无信之人何况你与玉娆的婚期已经定了,你莫非还想让我为难不成”“母亲”萧祤俯下身,沉声道:“玉娆并非孩儿心属之人,如此草率娶她过门,岂非是害了她么”靖王妃擦干本也没多少的眼泪,苦口婆心地道:“祤儿,娘也年轻过,未嫁给你爹时,心里何尝没有过人只是这些小儿女之爱,必不能长久。玉娆是个好孩子,身份、模样也都还配得上你,他们家那个三丫头虽也有几分歪才,可竟敢公然悔婚,就凭这一点,又岂会是你的良配呢”萧祤心中憋闷难言,突然抬起头,“母亲,可是因为她公然悔婚,母亲对她心存芥蒂,才要栽赃她偷了镯子”靖王妃面色大变,失声道:“你、你、你竟然怀疑我”萧祤赶忙垂下头,道:“孩儿不敢,只是玉萱当日第一次与母亲见面,如何会偷那镯子呢”他心中如何不明白,只是面对是自己的母亲,不肯承认罢了。靖王妃脸色惨白,好一会儿,又悲悲戚戚地哭了起来,“你为了一个贱丫头,竟然怀疑起我来,好、好”萧祤心尖一颤,哪敢再说,只得道:“孩儿并非想要违拗母亲,只是婚姻大事,还需三思而后行,还望母亲给孩儿几日时间,从长计议。”靖王妃放平呼吸,凝目看着萧祤。他一双幽黑眼眸里满是坚毅,纵然有一丝歉意和自责,仍不能撼动他的决心。靖王妃深知欲速则不达的道理,自己若逼得太紧,只怕会激起他的反抗之心,当下又使苦肉计,悲声道:“哪有做娘的不希望儿子好的既然这样,我也不逼你,你自己想清楚吧。”“母亲”萧祤抬头,却见靖王妃由两个丫头掺着,向内堂去了。他望着母亲单薄的背影,心中一紧,竟不知是何滋味。第五十三章那日萧祤到府中瞧了玉萱一眼,却不想不欢而散。这几天来,玉萱心中似堵了什么东西,一直闷闷的。她并不气靖王妃,说穿了她只是个手段有些偏激的母亲,只恨萧祤,自己受了这样的大的委屈,他竟不知维护她。绿萼也知道自家姑娘似乎与萧世子起了些争执,想要劝劝,却又不敢。这几天来,主仆两人都闷闷的,本来静悄悄的西苑更听不见一点声音。而玉萱的心里,却在筹划另一件事情。她的户籍已经迁出来了,严格来说,她与武宁侯再无瓜葛,若能在京城采买间宅子,带绿萼出去,岂不快活这样想着,手指不禁碰了下怀里的青铜钥匙,许少卿不仅帮她迁出户籍,连宅子都备下了,莫非他竟能先知先觉,早知道自己在侯府呆不长久只是她与许少卿说白了只是名义上的表兄妹,到底是非亲非故,自己如何能白住她的房子呢玉萱为难地摩挲着钥匙,脑子里忽然又冒出来一个想法。既然她一时没银子采买宅子,何不租了许少卿的屋子呢每月按时付租金,等将来有了银子,再搬出去不迟。想到这,玉萱打算出门同许少卿“交涉”一下,只是事情还没办成,不想让绿萼知道,起身道:“绿萼,我下午要出门一趟,若回来的晚了,你自己吃晚饭就好,不必等我。”“啊”绿萼一脸惊悚,不知道这节骨眼小姐又出去胡闹什么。玉萱微微一笑,安慰她道:“放心好了,我只出去办点事情,入宵便会回来。”绿萼为难地垂着头,她可忘不了,小姐第一次出门就被“人贩子”掳了去,差点没将她的魂吓飞,何况现在正是风口浪尖,指不定又闹出什么幺蛾子呢。玉萱拉住她的手,一脸可怜兮兮,“你就放心吧,出不了什么事儿,我保证入宵一定回来,回不来叫你打我的手板,可好”绿萼诚惶诚恐,忙低头道:“奴婢不敢,只要小姐不出事儿就好。”玉萱冲她一笑,又拍了拍她的手,整理行装,出门去了。玉萱出了侯府,顺着乾元街一路直行,勋贵府都修建在内四门,通共不过几条街,因而都算得上邻居。她沿路打听了下,威烈侯府就在青龙街首,与武宁侯府约有半个时辰的路程。这路程说长不长,说短却也不短。一路上玉萱心里有些担忧,古人也没个手机电话什么的,找个人也没法提前预约,自己冒冒失失地跑到威烈侯府,若许少卿不在,到白走了一趟。不过除了碰碰运气,现在也没别的办法。走了一阵,玉萱只觉两腿有些发软。前世的她身体虽算不上健壮,到底是健康阳光,可这一世托生在个娇小姐身上,只怕半辈子也没走过几步路。没一会儿,细嫩的脚底就被摩得有些发疼。玉萱抬了抬头,见这会儿太阳正烈,又累又渴,便寻了个茶摊稍作休息。“客官来点什么”那小二见了玉萱,将手巾搭在肩上,忙忙迎了上来。玉萱道:“随便来壶茶吧,这边日头热,给我打个阳幡子过来。”“好嘞”小二应了一声,一溜烟地去了。玉萱只觉这小二手脚麻利,竟像阵风似的,不由多看了一眼。这一看,忽见两个男子躲在摊子后面盯着她,她一抬头,就躲到了墙壁后头。玉萱心中一紧,便知道有人跟踪自己。她脑袋飞快地转了一圈,莫非是霍名启派来的好在现在光天化日,人来人往,谅他们也不敢胡来。当下镇定了心神,慢悠悠地喝了碗茶。她一边喝茶,一边暗自合计,自己一个弱女子,万不能与他们碰硬,必须挑些人群熙攘的路走。她算了一下,从这里到威烈侯府,只要绕点路,便不会途经僻静之处。玉萱喝完了茶,叫小二过来结了帐,有意无意地扫了两人一眼,这一看,又吃了一惊,这两人竟是身着官府的官差按说霍名启要想对她不利,也该偷偷摸摸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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