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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苏嬷嬷踩在头顶,冷笑道:“谁敢比她呢,太太素日眼里心里,就只她一个。”玉萱淡淡一笑,目光又落到了那副画上,若论花样子,都是做成薄薄小册,哪能巴巴得做个轴卷她心中起疑,却道:“前儿姨娘闲来无事,倒绣了两个鞋面子,我还想着给嬷嬷也那一双来,却嫌弃那花样老套,到底不如宫里的新鲜。”张嬷嬷是个眼皮子浅的,听了这话,眉开眼笑,“到是什么样的鞋面子我这把年纪了,还穿什么新鲜”玉萱笑道:“嬷嬷真会说笑,要我看嬷嬷正年轻呢,哪里就瞧出老了再过两年,府里免不得都得靠嬷嬷操持。”“哎呦,”张嬷嬷嘴已咧到了耳根子,“姑娘说笑了,我却算个什么到是姑娘人美心眼又好,我们这些做妈妈的是又心疼又喜欢。”玉萱说着,将话题又引到画上来,“嬷嬷将这花样给我瞧瞧吧,我跟姨娘说,照着单给嬷嬷你做一套。”张嬷嬷有些活动心思,可这画想来关系非常,有些犹豫。玉萱见这光景,更坚定了心中意思,皇后娘娘是玉娆的亲姨母,赏她些东西,何必这么遮遮掩掩,这画,定然不简单。玉萱慢悠悠地拿出一条帕子,这是那前儿去庙里时顺路买的,真丝点缀,绣工精致,她展开看了看,叹了口气,“我前儿在姨娘那也绣了一个,嬷嬷看着,是不是老了点”张嬷嬷看着这绢帕,愈发心动,姑娘们闺房里的东西,到底不凡,若弄这一个鞋面子来,穿着到多体面呢只是她进园时,主子千叮咛万嘱咐,皇后娘娘送来的东西,千万不能让别人瞧去,一时有些犹豫不决。第三十四章张嬷嬷思量再三,还是没经住玉萱的诱惑,将轴卷抽出来递给她,“那就瞧瞧吧,让老奴也见识见识。”玉萱接过,展开一看,这竟是一副水墨画,触笔细腻,泼墨空灵。上头画着一个纤柔女子,斜倚窗棂,对月嗟叹,白皙的指尖拈着一管玉笔。女子身前垂着半卷影纱,帘角被晚风吹起,露出几簇梅花,花瓣似不禁寒风吹打,点点落到地上。这一副景色,到不觉得凄冷,在静谧中别有一番韵味。凭谁都看的出,这绝不是所谓的花样子,有谁能把一副水墨画绣到绸缎上去张嬷嬷也看呆了,嘀咕着,“可是怪了,宫里竟时兴这个”玉萱面无异色,将画轴卷好又交回张嬷嬷手里,笑道:“这种样子我可绣不来,穿在身上,可真真难看死了”“可不是么”张嬷嬷也这么觉着。玉萱又道:“既然这样,我就叫姨娘还照着老样子绣吧,过阵子就给嬷嬷送过去”“那可是多谢姑娘了,”张嬷嬷收起画卷,乐出一口黄牙,“老奴这还要赶早给二姑娘送去,就不叨扰姑娘了。”“嬷嬷慢走。”玉萱说完,目送张嬷嬷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之中。待张嬷嬷走远,玉萱慢慢踱了两步,心中疑惑,这幅水墨画,如此隐蔽地送来,到底是什么意思呢皇后娘娘,是想告诉玉娆什么玉萱隐隐觉得,此事关系不小,若能让她抓住把柄,或可成为她摆脱霍名启的利刃。玉萱回了房,凭着记忆,将那副画默画出来,她并没学过国画,只大体描摹了画中的意思。绿萼也不知道小姐什么时候迷上画画了,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瞧着,待她画完,忙上前将墨汁晕干,“小姐,可要挂起来么”玉萱嗤笑道:“画得这么难看,还挂什么我只怕不趁早画出来,过阵便忘了。”“啊忘了什么啊”绿萼一脸茫然。玉萱含笑不答,只吩咐道:“你好生收着便是了。”绿萼知道主子交代她的每句话定有道理,忙小心翼翼地将那副画收藏了起来。第二日晌午,玉萱特意到林氏那一趟,要了几个像样的鞋面子,吩咐人给张嬷嬷送去。张嬷嬷得了好处,自然是千恩万谢,这鞋面子林氏平日里自己都舍不得穿,大骂玉萱败家,玉萱也不辩解,她明白,这张嬷嬷早晚还有用处。户部每逢十日休假,武宁侯今日回来得早,周氏便吩咐各房同到枕霞堂处用饭。这可将林氏激动坏了,毕竟在她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丈夫一人身上。对于能将自己许配给老头子的父亲,玉萱没有一点好感,只想快些打发了了事。申时三刻,她只穿了件极普通的缎面衣裳,往枕霞堂而去。武宁侯从衙门归来,换了见笼纱蟒青色缎袍,腰间束美玉,头上绾纶巾,手执一柄折扇,很有舞文弄墨的意思。玉萱进了屋,瞧见自己的骚包老爹,暗暗啐了一口,一大把年纪了,还装什么风流公子。周氏坐在武宁侯身旁,平日里威严高冷的脸上挂着微笑,拉着二姨娘何氏的手闲话。林氏坐在下首,身旁是一袭桃红色撒花烟罗裙的玉娆,她依旧低垂眼眸,唇边带笑,一副诗书贵女的模样。武宁侯让玉陵坐在自己身旁,见他头上戴了老虎头的小帽子,笑道:“谁给你做的,怎么弄了这么个帽子”“姑姑给做的”玉陵警戒地抱住脑袋,想他很喜爱这帽子,生怕被老爹抢了去。武宁侯到被他这样子逗笑了,“先生没教你百善孝为先么一顶帽子就这么小气,以后还了得”何氏含笑斥道:“不许闹,摘下来给父侯看看。”玉陵不情愿地扁扁嘴,却还是摘下来放在武宁侯面前,“父侯请过目。”这下连玉娆也忍不住乐了,上前掐了一把弟弟小脸,“你这小机灵鬼,可难得大方一次。”玉萱正是这时候进来的,瞧见一家人其乐融融的一幕,林氏忙起身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会儿才来,还不像父侯请安”玉萱心中冷笑,上前向武宁侯见礼,“父亲万福金安。”武宁侯不喜林氏,对她也多了分厌恶,淡淡地道:“去坐吧。”玉萱也懒得卖乖,起身到林氏身旁坐下。林氏暗地里捅了捅她的胳膊,“去跟弟弟说说话去”玉萱只当不见,默默端起茶碗,老爹还真是重男轻女,一屋子的人,都围着玉陵一个转。林氏见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样,气得一窒,可她知道自己是管不了这个女儿的,也只得闷闷地坐着喝茶。玉陵扭头看见玉萱,突然跑过去,圆溜溜地眼珠看着她,“姐,上次你玩的一甩又能弹起来的,是什么东西”玉萱一愣,快速地想了一圈,想是她前儿做的悠悠球。她整日闷得发慌,一时兴起,叫绿萼找了几条弹性好的绳子,又将小木头削成沙漏状,做成悠悠球玩,这两天,还真叫玩出了几个花样。“这个呀”玉萱拿出腰间的香囊,从里边取出一件东西。一抬手,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一个涂了彩色木头突然翻飞起来,玉萱又将绳子折成两股,然后一起打结,抓住绳子两端,用力一拉,那小木头转又绕了个弯,生了腿儿似的跑到她手里。这么新奇的东西,莫说是玉陵,就是武宁侯也不由侧目。玉陵伸手去抢,“给我玩玩,给我玩玩”玉萱含笑撒手,棉绳嗡嗡响颤,木球停了下来。玉陵忙不迭接过来,可惜他没玩过,绳是绳,球是球,怎么也弄不出花样来。“姐,你怎么弄的”玉陵一脸崇拜地看着她。玉萱却只含笑,“你猜呢”玉陵眼珠转了转,突然一把拿下头上的虎头帽子,“你教我玩,我给你帽子戴”玉萱“噗嗤”一乐,将小帽子扣回他头上,“教你可以,帽子你自己戴着吧”玉陵本来也舍不得,这会儿乐得够呛,又让玉萱演示了两把,武宁侯见此情景,心中甚喜,含笑道:“三丫头聪明得很,总能做出些新奇的东西。”林氏喜笑颜开,灰白的脸上映出难得一见的红润,周氏的脸色变了变,心中暗骂,不愧是武夫家生出来的,只会搞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何氏见周氏不悦,忙去拉玉陵,“快别玩了,去跟父侯说说,都念了什么书了”“不嘛不嘛”玉陵抓着悠悠球不肯撒手,何氏一时着急,声音也大了,“整日里这么顽皮,瞧我不打你”玉萱眼皮不抬,悠悠道:“读书是为了明理,明理却不能失了本心。小孩子喜新鲜,才是明心见性,若一味读死书,不成了官迷禄蠹了么”何氏没什么学问,被她堵的说不出话,周氏也心中愤然,不由开口道:“放肆这满屋子人,哪个不是读书明理的,叫你说都成了官迷禄蠹不成”玉萱知道周氏见不得自己出风头,可她这么直言冷语,未免也太失身份了。武宁侯果然有些不悦,沉声道:“三丫头说的是玉陵,你如何扯到别人身上他年纪还小,确实不该管束太重了,反而失了本心。”周氏听了这话,脸色一白,却只能压着火道:“侯爷说的是。”玉萱见周氏双眼冒火,却只能隐忍不发的模样,不由看了武宁侯一眼。这屋子里所有女人,都围着他一人打转,所有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也不过是为了分得他一点宠爱罢了,想到此,甚觉无趣起来。“好了,我也饿了,传晚膳吧。”武宁侯掸了掸袍子,坐回主位。周氏吩咐下去,门口的婆子赶忙摆了饭进来,一面又传小丫头,为主子们拿金盆净手。家宴还是寻常的几味,周氏心思细,准备得十分合武宁侯的胃口。每人身后各有两个丫头摆菜服侍,下人虽多,却一声咳嗽也无。饭至中途,武宁侯突然开口道:“素言,娘娘千秋,你筹备得如何了”素言正是周氏的小名,她柔婉回道:“侯爷放心,我已吩咐玉堂筹备了,并几个姐儿哥儿的衣服,也都叫人赶去做了,必不会失了礼数。”武宁侯微微点头,道:“你是娘娘的亲妹妹,对她的喜好,自然知道一些,有你操持,为夫很是放心。”周氏被提起风光身世,心中极为得意,故作谦卑地道:“侯爷过奖了,妾身可担不起。”武宁侯又道:“娘娘千秋,宫里的妃嫔们按例要起诗社的,是时娘娘定有重赏,莫忘了准备几封银子,打典宫里的内相们。”这些内相虽不在朝局,却很能通过妃嫔们给皇上吹耳边风,武宁侯若想皇恩不衰,切不能得罪了他们。周氏喜道:“侯爷这是知道咱们的玉娆定能夺魁了先将娘娘的赏赐领了”武宁侯干笑两声,“玉娆的才华,我是知道的。”何况她可是周皇后的亲外甥女,皇后膝下没有公主,这种场面,无非是让玉娆出风头罢了。玉萱在旁听见,心中明了。看来过不几天,又要有一场大宴。想起端午节的酒宴,一群侯门贵女们叽叽喳喳,明争暗斗,心里便觉得厌烦。不知为何,她突然想起萧祤来,这种场合,他是否也会去呢有了这个念头,又赶紧抛开,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现在到底还是自己的二姐夫,想他做什么。至于那个什么霍大人,若是有来头的,想必也会见着,正好趁机打探打探。第三十五章晚饭过后,众人各自回房。周氏知道武宁侯疼爱小儿子,便多留了玉陵一会儿。她不愿让侯爷多见何氏,便先将她打发走,“一会儿我自会叫几个妥贴的人送玉陵回去,妹妹只管放心就是。”何氏还是有些不安,担忧地看了看玉陵,可她是从不敢违拗周氏的,只好点头应允。临行前,又期期艾艾地看了武宁侯一眼,可惜武宁侯不是宠妾灭妻之人,只在周氏怀玉娆时去了她那里两回,这几年恩宠也愈发少了。而玉陵惦记着悠悠球的事儿,说什么也不肯放过玉萱。武宁侯虽然年纪不大,到也很喜欢儿女绕膝的感觉,叫他二人在枕霞堂多玩一会儿。周氏咬牙看着这一对庶子庶女,她就不明白了,老天为何要造出这些东西来,有她的玉堂、玉娆还不够么这些个野种,真是看了就心烦玉萱乐得无事,连哄带骗地教会了玉陵,这下玉陵可更崇拜她了,“姐,你怎么这么厉害等我多做几个,带到学堂里,他们非羡慕死我不可。”玉萱前世的妹妹就是这样,有了什么好东西,都要在小伙伴面前显摆,她对这个弟弟到生了几分爱怜,生母怯懦,主母威严,确实很难体会到父母亲情。“这样吧,我明儿再给你做个好看的,你要是听话呢,我就再教你个新玩法,怎么样”玉陵一听,喜得两眼放光,连连点头,“拉勾勾,咱们一言为定。”“一言为定”玉萱伸出小指,勾住他胖乎乎的小手。戌时过后,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周氏命人送玉陵回去。玉萱也向武宁侯告辞,周氏在旁道:“天黑了,院子里有长青苔的地方,当心滑了脚,我且叫苏嬷嬷送你回去。”“不必了,”玉萱依礼回道:“我常在这院子里走,路熟得很,这会儿何必劳烦嬷嬷,我自己走就是了。”“这怎么行”周氏又展现她贤惠主母风范,“三丫头身子娇弱,不常出门,就是自家园子,也保不齐冒出个什么野猫野狗的,到别吓着了。”说完,回身道“含香,送三姑娘和小少爷回去,切记,一定仔细着点。”含香是周氏房里最得力的丫头,今年已经十九了,知情识趣,很得周氏宠爱。当年玉堂未娶亲时,周氏也有过将含香赏给她做“屋里人”的打算,却因大奶奶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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