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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9(1 / 1)

。好半天,月明平静下来,擦去了重颜脸上的泪珠,安慰道,“好了,别哭了,是二哥不好,你先回去吧,别让雨淋着了。”重颜平日里在二哥跟前撒娇惯了,二哥总是让着她,哄着她,这次发了大火,却实吓着了她,这才深感委屈,她从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二哥刚才的言语缓和了些,细一回味,他分明还在怪她,当下便拉着脸,道,“你是让我自己回去那你呢你不回吗”月明道,“我下山一趟,你先回去吧。”重颜怒道,“你下山做什么难道是为了找她她可是你的杀父仇人,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你说呀,你说呀,你是不是喜欢上仇人的女儿了”月明心头一阵乱麻,又听她胡言乱语,呵斥道,“够了,让你回去你就回去。”重颜一脸委屈,呜咽道,“二哥,你从来没对我发过火的,你竟然,竟然对我发火,她都死了,你还要去找她你是真的喜欢上她了呜呜不嘛,我不回,要回一起走。”月明不耐烦道,“回去,听话。”“不回,就不回,你去哪儿,我也去哪儿。”重颜不折不挠道。月明见她缠着不放,很无奈,又想发火,最后还是将怒火压了下去,道,“走吧。”重颜止住哭声,脸色转喜道,“去哪儿”“下山。”月明有气无力地说道。一路上细雨绵绵,每个人都淋了个通透,月明的心就像这湿漉漉的雨,他断听到船雪的声音,“我若身死,你当如何”“我若身死,你便再也不用痛苦了。”真的吗月明不断扪心自问,果真她若身死,他便再也不用痛苦了吗他对天喝道,“爹,我报仇了,我终于报仇了,你们看见了吗楼眉须死了,她的女儿也死了,我,还活着”是啊,报了仇,应该是件大快人心的事,为什么他依然痛苦,心中的包袱反而越发沉重。她那句,我若身死,你当如何不断地萦绕着他。若说雨是凉的,泪是咸的,那情,只有品过的人才会懂得。过了武周山,道路要平坦许多,车马皆可通行,重颜领的几十号人马皆是骑兵,自然脚程也快一些,只是一下雨,土壤松软,泥泞了些,他们坐在马上也是慢慢的走着。月明单人单骑,他不由自主地回忆着与楼船雪相识后的情景,刚才人还在,转眼就没了,只觉得恍若隔世,生死无常。他经刚才一番厮杀,许久水米未尽,体力早已透支,再加上船雪坠崖对他冲击不小,整个人晕沉沉的。他身体上原本留下了一些厮杀时的划痕,刀伤,虽不太严重,却也未经包扎,上药,被雨水一浸,化了脓,再加上他精神受创,迷迷糊糊地从马背上摔下,不省人事。重颜赶忙下马,将他扶上马背,途中请了大夫一番诊治,用药数日,不见好转,于是,带着他快马加鞭向胡夏国赶回,生怕误了病程,丢了他的性命。妙沉数日后,回到皇宫,将事情的原委仔细地禀报给太子,说到飞过悬崖,面对煎雨之时,他将自己说的多么勇敢,说到楼船雪坠崖之处,他却只字难言,心中无限凄凉。他自幼跟着太子伴读,习得一些武功和诗词歌赋,虽比不上太子才华横溢,却也能吟出几句。“悬崖陡峭,深万丈,何况船雪坠崖前已身中一刀,生死渺茫。”妙沉忍不住念叨着。太子见妙沉把女神医楼船雪说的和仙女下凡一般美丽,她的医术如何高超,以及她又多么的大义凌然,为了不让更多的人去抢夺冰骨,只身赴死。太子真想亲眼见见这个女子,他派了几次人去武周山下寻找楼船雪的下落,都是无功而返,生不见人死不见鬼,而奚斤和音容派去的人,也是徒劳无功,一无所获。甚至他们觉得楼船雪可能没死,也许真的被人救走,也许被川水冲到别处无数的猜测,虽然太尉极其家眷已死,但冰骨还没有找回,如何回去复命奚斤不能复命,怕皇上责罚,只好带着人去了武周县衙门继续调查。、洛缺夜1“飘雪琴剑下巴东,未必蓬山有路通。乱世桃园非乐土,炎荒草泽尽英雄。牵情儿女风前烛,草檄书生梦里功。便欲扬帆从此去,长天渺渺一征鸿。”一位白衣胜雪的公子正专注地一边弹凑琴曲,一边低吟着诗词。身边还立着一位黄衣侍女,她随着琴音的韵律,脸上表露出不同的变化,或如行云流水,或如醉生梦死,或如苍茫高歌,或如缥缈无尘。不知弹了多久,洛公子终于停了下来问道,“那位姑娘醒了吗”侍女摇摇头道,“没有。”洛公子起了身道,“随我去看看吧。”“好的,阁主。”侍女敛了笑容随着洛公子去了一间优雅别致的房间。床上锦缎被下躺着一个面如白纸的女子,她极度虚弱,躺了好几天仍旧没有醒来。洛公子来到床边,看着她略微皱起了眉头。那日,洛公子接了一桩生意,拿人钱财,他收了县令的银子,自然要张县令采这种名为七叶一枝花的草药,这种草药常人采不得,它生长在武周山的半腰处,上是悬崖峭壁,下有滔滔川水,一般人是只能遥望,不可采焉七叶一枝花又名七叶莲,是治风毒暴肿,解鼠蟒蛇毒的良药,若是无此药入味,恐难以将体内的毒素清理干净。张县令的儿子正是因为贪玩,在山中中了鼠蟒蛇毒,命在旦夕,郎中看过后,都言只需七叶莲,便可解毒,无奈这草药生长的环境极为险峻,人难以攀爬采之,这才有人献计,出重金请缺夜阁洛公子相助得之。然洛公子爱财,凡有人出好的价钱,让他去弄什么吉光毛裘,连金泥,反魂树等等,他都一一俱应,因此,缺夜阁的美名早已远播。他既然收了张县令的钱财,应口一天半必然将七叶一枝花送到县令府上。他带着自己的手下侍女连珠上到了半山腰,他凭借着自己高超的武功,采到那只草药是很自然的事情。然而,正当他准备飞过去采摘的时候,突然看见有紫影从自己身边,自上而下坠去,“那是从悬崖上掉下的人,”他反应迅速,身轻如燕,以更快地速度一把扯住这团紫纱,一旋手,才发现是个女子,这女子身体负伤,昏迷不醒,脸上虽有泥泞,也遮掩不住她的美貌。他抱着她,降落到一隅,这时,连珠也已跟了过来道,“阁主,这”洛公子搭了搭女子的脉道,“她还有救,我先带她回去疗伤,七叶一枝花你想办法采来。”不等连珠再问什么,洛公子已转身回了缺夜阁。他命侍女给她的伤口上药,又用热水擦了擦血渍的身体,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虽然汤药已经喂下,这女子依然没有要醒来的意思,洛公子又来看望,微蹙眉头,吹起了玉箫。也不知是药效起了效果,或是玉箫打动了她,她开始有了意识,手指头微微地弹动了,不多时便睁开了眼睛,四处环望,眼神凄迷,蠕蠕道,“这是哪儿”箫声止住了,洛公子喜上眉梢,“这是缺夜阁,你终于醒了。”女子看着洛公子,犹如看仙人一般,他太美了,面如白玉,五官俊美,简直挑不出一丝瑕疵来,她失声道,“你是神仙好美啊。我是在天上吗”洛公子突然笑起来,心中喜悦道,“你说什么我像神仙哈哈第一次听人说我像神仙,若我真的是神仙,何必要住在这人间”女子神情恍惚,“你,你不是神仙”洛公子又是优雅一笑,旁边的连珠开口解释道,“这是我们家的洛公子,缺夜阁的阁主。”船雪刚要开口,又将话咽了回去,只是努力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神情戚戚。洛公子道,“你是什么人怎么会从悬崖上掉下这刀伤,又是被何人所为”船雪听到此处,神色黯然道,“我,你叫我船雪吧,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了,是你救了我么你为什么要救我”洛公子被反问住了,怔了怔,又是一笑道,“我为什么不能救你”楼船雪突然想起了什么,去身上找东西,找了半天什么也没,用一种很异常的眼光看着洛公子道,“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救我是有所图。”洛公子被她这一问逗乐了,将脸贴近道,“对,我的确是有所图,图你长得俊俏,你会为了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嫁给我吗”楼船雪也冷冷一笑道,“笑话,恐怕,不止这个吧,我的东西呢”洛公子惊讶道,“什么东西”他连忙问连珠,“你可动过船雪姑娘身上的东西”连珠从一个匣子里取出一块青色的玉道,“姑娘说的可是这个”楼船雪一激动,用了点劲儿,肩头一疼道,“就是它,就是它,幸好没丢,这是我娘亲留给我的。”洛公子扶着让她躺下,“姑娘小心,洛某虽然贪财爱色,但也是正人君子,洛某有三爱四不爱,刚才只是与姑娘说笑了,切莫往心里去。”船雪躺好后,听这洛公子为人十分风趣,便起了好奇之心,问道,“哪三爱四不爱”洛公子悠哉悠哉道,“爱财,爱色,爱乐,不爱名望,不爱官,不爱杀戮,不爱缚。”楼船雪一品,回味良久,赞道,“公子好兴致。当今真是才貌无双。”洛公子乐呵呵,“姑娘谬赞。姑娘的才貌也是举世无双的,令多少好男儿倾心仰慕。”船雪“噗”的笑出声来,“公子太抬举我了,公子当真世上无双。”两人又相互寒颤一番,洛公子见船雪面有倦色,派了几个丫头来服侍着,又让人弄了一些补血养气的汤粥喂她喝些,看着她安然睡去,又是一番嘱咐,这才放心的出门。洛公子应了张县令的差事,拿人钱财,因为救了船雪,耽误了最佳采药时间,七叶一枝花只在白天开,夕阳出现时便败落,若是遇到雨天,花便会提前败落。那天遇雨,若是先取花再救人,花便保住了,人却没了,若是先救人,再取花,花便败了,这雨下的,只能让人顾一头,然当务之急便是救人。连珠未能取到花,空手而归,请洛阁主责罚,这也不是属下的过错,岂能随意责罚再说那洛公子对下人极好,平日里就是犯错的人,也很少责罚。洛公子正吩咐连珠将钱退了,没等连珠去退,那县令便找上门来,请公子交付七叶一枝花。洛公子抱拳失礼道,“实在抱歉,洛某未能取来草药,只能将钱财加倍奉还。”张县令一听就不乐意,恼火道,“我儿子命在旦夕,你却说未能取来,这般不守约定,当初为何又答应此事这不是戏弄本县”洛公子又道,“大人,岂能说势戏弄我本欲取来,奈何天作大雨,七叶一枝花败得太快,如何取来这怎能怨我不守约定要怪便怪天不逢时。”县令气地牙齿打颤,脸色乌青道,“你,你若你今天巳时还不能将花交出,你就等着,等着瞧吧哼。”洛公子不以为然道,“等着怎样”,他看着张县令的背影,从牙缝里挤出不屑地一句话,“慢走,不送了。”张县令刚回到府衙,见奚斤带着一些士兵来到府衙,他六神无主,以为自己犯下什么事,连忙下跪叩拜,却听见奚斤说道,“我来这里,只为寻一女子,县令可知这武周川有多大”县令答道,“武周山在郡西北,东西数百里,南北五十里。山之南面,千仞壁立。”奚斤又问道,“川水流往何方”县令又答,“一直向东,千折百回,由旧高山入境南郊,流入桑干河。”奚斤捋着胡须笑道,“想不到你一个县令对武周川地形如此熟悉。很好,我奉旨替皇上办事,在武周山上崖掉下一个女子,想必是掉到这川水里,不论生死,你都将她找回,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张县令一听就懵了,问道,“大人,那女子长得什么模样何况那川水流经那么多乡镇,谁知晓尸体冲刷到哪里这么大的地方,我如何找呢”奚斤又习惯性地将胡须捋捋,呵斥道,“你这武周县的县令是怎么当的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需要我教你吗你不会派人将命令传达给各个乡镇,明日我会派人将此女子的画像交给你,你将画像贴在各个乡镇,若是有提供线索或者打捞到的赏金白两,这样如何你再派人挨家挨户地搜查,应该不会有漏网吧。”张县令眼前一亮,赞道,“大人的方法真好,下官一定将此事办好。”张县令在驿馆将奚斤等士兵的住处安排好,便奉上武周县上最好的锦食佳酿,供奚斤和将士享用。太令因儿子之事没便没有入席,眼看快要到了巳时,却不见洛缺阁送草药来,心中甚为恼怒,正是急火攻心之时,手下谋士又出一计,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讲了一通,太令赞不绝口道,“就依此计办。”、洛缺夜2张县令也是被逼无奈,张信是他们张家唯一的后续,若是死了,张家的血脉也就断了,眼下再也想不出其他方法来,他也知道洛公子何许人也岂能是他这鼠辈威胁的但儿子性命危在旦夕,只能使出鱼死网破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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