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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盼洛公子能大发善心,想办法弄来那草药,救活他的儿子,这才领着官兵将缺夜阁团团围住,喝道,“里面的人听着,我奉了奚统领的命令前来追查朝廷要犯,有人控告缺夜阁匿藏重犯,若是能交出七叶一枝莲也行,二者必须交一,否则,否则鱼死网破。”这是什么话嘛。连珠速将此消息禀了洛公子,洛公子正在船雪房里弹筝,听后言道,“二者交一这分明是栽赃陷害,逼我交出草药,我若有了,早就给他了,奈何花败,就只能再等上一年才能采摘了,我有什么办法”连珠皱着眉头道,“阁主,他们说的朝廷要犯,我刚才打听了一下,好像是,是”说着便朝船雪看去。船雪听他们言语中有奚斤的名讳,联想起来这朝廷要犯,自然指的就是她了。这次恐又是难逃一死,船雪淡然道,“洛公子不必为难,他们要找的人是我,我会给他们一个交代的,必然不会牵连到缺夜阁的。”说着,便想起身下榻。洛公子连忙按住她,道,“姑娘别急,他们是冲着七叶一枝莲来的,若是我能拿出此花,必定能将他们退去。问题是,此花已败,如何交付我岂是怕事之人只是,在想一个兵不刃血的方法来对付他们。”洛公子又将那日承诺县令之事细说一遍。船雪微微一笑,道,“这个简单,这花不过是为了救他儿子的性命,他儿子所中之毒非比寻常,你且这样说来”她对着洛公子耳语一番,公子点头会意。洛公子亲自会见张太令,眉眼带笑,“县令大人,你要这七叶一枝莲我是没有,但我另有一种妙草可解令公子之毒,只是”县令一听心头大喜,忙道,“只是什么你若真能解我儿子之毒,从今以后我便不会再来骚扰你缺夜阁。”洛公子冷冷一笑道,“好。我一定会竭力为令公子解毒。只是,这种妙草它见不得人,见不得光,长在极为阴暗之处,又挪动不得,想要用此草解毒还需将令公子送到我的阁中来。”张县令笑道,“果真有妙草这个好办,我立刻差人将孩儿送来。”一盏茶的功夫,一辆马车停在缺夜阁大门外,张县令命人扶着儿子正要进去,洛公子拦住道,“来人,扶着令公子进去。”然后又对县令说,“大人,请留步,一炷香后自然会将令公子送回去。”县令不放心,道,“怎么连我也不能进”洛公子道,“妙草怕生,怕吵,怕人,若是大人惊跑了妙草,令公子的命就由大人负责吧。”“这,也罢”说着,县令扬手领兵回府。张县令的儿子张信被扶到船雪房内,他仍是半昏半迷,屋里的香炉里燃着一种叫夜来的熏香,香味儿奇特,有安神镇惊的作用。张信被安置在离船雪一丈之外的红檀木椅上,船雪用右手将秘银搭了好久的脉才收回。洛公子道,“虽然洛某也略通医术,但这种毒实为罕见,除了七叶一枝莲,恐怕没有办法将毒解掉吧。”船雪道,“毒有热毒、寒毒、疫毒、蛊毒、湿毒、火毒及食物中毒等,因病情不同,中毒深浅不同,分着内服和外治等不同方法。若是热毒,用清热的方法便可解毒,若是阴寒凝滞的毒,便可用温中散寒的方法怯之,可是他中的毒却是热寒毒,清得过了便可虚脱而亡,温中过了,便会热毒攻心。我们可以用放血的方法先将热毒放去,然后再温中散寒,加以针灸,效果立竿见影。”洛公子豁然开朗道,“甚妙,姑娘想必就是冰骨神医吧。我到底是稍逊了姑娘一筹。”船雪谦让一番,又点名了刺穴的几个要害处,讲明方法,她边说,他边做,配合的天衣无缝,不多时,就将张信的手中的黑血排出,再施以针灸药石,效果真是显著。洛公子吩咐让下人将他扶到偏房,张信睁着惺忪的眼睛,似醒非醒的看了船雪一眼,那种感觉如云里雾中,也仅仅只是一眼,他便记载心中。歇息片刻,毒素完全清理,洛公子派人用马车将张信送回县衙,县令见儿子完璧归赵,心中甚喜,忙派人给洛公子道谢。缺夜阁那头,洛公子支走了道谢之人,船雪心中不安道,“虽然此事已了,我亦不能再待下去,奚统领迟早会查过来,我不能再连累到公子了。我想”洛公子打断她道,“姑娘是冰骨神医,我已知晓,断然不会将姑娘送到奸人手中,请姑娘放心,洛某一定会保护姑娘周全。”船雪听后感激道,“我,我实在不忍连累公子,好意我心领了,我”洛公子笑笑道,“我若没有一点自保的本事,又岂能做这么大的生意光凭借缺夜阁的名望,他们也断不敢随意,我在各国交的都有朋友,遇到难事,自会帮忙,放心吧,他们奈何不得我,你且安心养伤,等你伤好后,我自会送你离去。”船雪不好再争论什么,只得乖乖的听从洛公子的安排。洛公子日日弹筝吟诗,船雪日日相伴,不离左右。转眼间,草长莺飞,时过二月有余。船雪的伤势逐渐愈合,自能随意走动,洛公子带着她在阁中的后花园游赏,看他种下的奇花异草,讲述他为了得到各种珍宝的经历。游完了后花园,洛公子又将船雪带入他的所出售各种宝物道具的阁中,两人边说边笑,其中有一把宝剑,刃如秋霜,一面刻日月星辰,一面刻山川草木。剑柄一面书农耕畜养之术,一面书四海一统之策,甚是绝妙。船雪被宝剑所吸引,随手拈起,从头至尾观赏一番,问道,“夏禹剑这剑你是怎么得来的”洛公子接过剑,随意挥舞一阵,剑气寒光,相辉相印,舞完后乃言,“我这里什么宝物没有一把剑算得了什么夏禹剑是一把圣道剑。你看,我这里还有湛卢仁道之剑,赤霄帝道之剑。你再看看那边,还有凤凰胆,这个,姑娘看看这个,可知是什么”说着,将一颗青白相见的珠子递给船雪。船雪小心接过,触之,温润凉爽,照于光下,其色五彩,辉芒相印,她突然想起博物志上的一段话来,轻轻念道:“南海水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能泣珠。难道这就是珍贵的鲛人珠世上真有其宝”船雪又发现洛公子身上着的衣服与往日不同,衣衫外罩着一层纱缕,丝质轻柔,薄若蝉翼,能透光。她曾听闻过素纱禅衣薄如蝉翼,轻若云烟,可这纱似乎不像是素纱,更像是海毛织品,于是又道,“洛公子身上的纱也非凡品,倒像是龙纱。”龙鲛纱,轻若云翼,晶莹剔透,丝滑柔顺,在阳光下,能发出金黄色的光辉它不浸油、水、酒、酸。就如古书中描写的一般,“南海出鲛绡纱,泉室潜织。一名龙纱,其价百余金。以为服,入水不濡。”“哈哈姑娘好眼力。”洛公子开怀大笑道,“世不乏奇珍异宝,乏识者耳姑娘乃我知音也。年幼时,我跟随师父游历鲁国,曾救过一个织绡娘子的性命,她为了报恩,便泣珠与我,又织就一匹轻绡,以资纪念,分别时嘱咐,若有胡人购之,非万金不可。我便知道她对我的情意珍贵。我与姑娘声气相投,鲛珠便赠予姑娘,望姑娘视我为知己。”船雪慌忙推辞道,“使不得,使不得。洛公子救我于危难中,又如此待我好,我欠公子一份恩情,还未报答,怎可再索取公子切不可再赠我稀世珍宝,船雪何德何能,怎受得起望公子快快收回,公子的大恩大德,船雪只好他日再报。”洛公子忽而脸色一变,道,“姑娘不肯收,是看不起我洛某吗正所谓千金易买,知己难求,奇珍异宝又算得了什么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若是遇不到一个懂得它的人,不过也是一块废铜破铁而已。像姑娘这样的绝世之珍,洛某岂能轻易错过洛某不求别的,只望与姑娘成为知己好友,望姑娘莫要再推辞。”船雪见洛公子言词慷慨,有理有据,不好再推辞道,“那我恭敬不如从命,多谢公子相赠,船雪一定随身佩戴,不忘公子恩德。”洛公子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道,“将你的墨玉借我一用。”他见船雪似有犹疑,又解释道,“姑娘莫误会,我只是想把鲛珠穿在墨玉上,这样方便姑娘佩戴。”船雪从怀中掏出墨玉,递到洛公子手中,只见他用金丝线将鲛珠穿在墨玉下方,流苏穗子之上,宛若一件完美无缺的项链饰品。洛公子想要亲自为船雪戴上,走到她身侧,她却往后退了一步,洛公子一怔,笑着让她自己戴到脖子上,不仅增加了脖颈上的美感,与服饰相配,也更显气质。船雪自身就有着脱尘绝俗的气质,再加上她倾人倾城的美貌和美轮美奂的配饰,真是此女只应天上有。洛公子痴痴地盯着船雪看了又看,她很不好意思,脸上生了红晕,气氛陡然变得尴尬,正不知如何打破这种氛围,正巧,连珠走了进来,咳咳,笑道,“洛公子,您吩咐的午膳已准备好,请公子和楼姑娘入席。”洛公子这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道,“姑娘太美了,洛某看的有些忘了形,姑娘莫怪,请姑娘随我入席。”船雪这才觉得恢复了自然之态,莞尔一笑道,“洛公子把我当外人了,以后别再叫什么姑娘姑娘的,叫我船雪或者小船都行。”洛公子心中更加喜悦道,“好,小船。你也别叫我什么公子,叫我缺夜或者小夜。”船雪道,“好,一言为定。”、洛缺夜3船雪跟着洛公子去了宴厅,之前都是侍女们送到她的厢房里,这次还是被洛公子第一次邀请用膳,只见一张圆桌上摆着两副碗筷,几款精致的凉菜,一瓶西域红酒,待就席后,又上了几个热菜,最后是一道甜汤。入席的只有他们二人,菜肴却是几个人的饭食,船雪禁不住问道,“就我们两人”洛公子笑笑道,“我请小船吃饭,当然是我们两人了。”船雪惊讶道,“就我们两人,吃那么多的菜吃的完么太铺张了。”“有何铺张你伤势初愈,应该多吃一些,补补身体才好。”洛公子说着,给船雪夹了一片藕菜,几片牛肉。船雪尝了尝,道,“这藕加了些糖料入锅一蒸,松软可口,是一道益血生肌的菜肴,这牛肉也十分有特色,比匈奴人的烤肉更为滋补。每一道菜都是良药佳酿,小夜何必为了我如此劳神费力”站在洛公子身边的连珠插了句嘴,“楼姑娘知道我家公子的好就行,姑娘也莫要怪公子铺张,他平日里吃饭都是如此,姑娘不必为怪。有人喜爱华丽的衣饰,有人爱财若命,有的人十分好色,还有的人却爱天下美食,哪怕放在餐桌上是摆设,吃不下喝不下,也必要欣赏一番,我家公子就是后者。”“多嘴。”洛公子冲连珠轻轻一吼,又笑着给船雪盛了碗汤道,“我不缺金银,不缺锦衣,更不乏美酒佳酿,而我对饭蔬却诸多挑剔,你一定很奇怪吧。”船雪从见到洛公子的第一眼起,就觉得他是个有内涵的人,穿着虽然华丽却甚为清雅洁净,只是,她不懂,为何这样高雅之人对吃上如此铺张,每次饭菜要备十人的份量,每道菜肴都必须精致新鲜,毫无重复,这也是算是对生活的一种讲究船雪也见过很多人,但像洛缺夜这样才貌无双,不重金银之人还是头一次见,别人都说他贪财,好色,就连他自己也如此夸口,但通过张县令之事,她却不这样看,她的眼光始终是凌驾于他人之上,那不过是他穿着光鲜外衣的表象罢了,他对吃饭的事情,为何如此铺张她确实不解。不见他穿金戴银,却见他为了一桌饭菜而奢华铺张,真是令人瞠目相看。船雪想到这里,笑笑道,“我想小夜一定有自己的想法,只是我们现在所处的生活,战乱频繁,国家纷争,不少百姓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若是能把这多余的粮食分与饥馑百姓,不知能解救多少人啊。”洛公子听后,马上敛去了笑容,道,“别人肯定不理解,哎,你一定会懂。我过去的生活十分艰辛,尝尽了饥寒交迫的滋味,那时候为了生存,我都是吃捡来的破败酸腐的食物,那种苦寒饥馑之味,像吃饱穿暖的人是体会不到的,我的母亲,为了让我活下去,甚至将自己身体上的肉割下来,做菜给我吃,她便被活活的饿死了现在,我要什么有什么,唯一对母亲有所亏欠,即便是再多的钱财,美食,她也没有机会再享用了,那时,母亲都已那样了,没有一个好心人给我们一口吃的,喝的然而,我现在成为世人的金万两,他们来巴结,讨好,若是真有人乞讨,我便行给他一定金子。”说着,洛公子红了眼眶,自己往玛瑙杯里斟满了酒,独自饮下,又斟满一杯撒到地上道,“母亲,孩儿不孝,望您泉下有知,孩儿不负您的嘱托,已做到了人中人。”船雪也忙给自己的杯里斟满酒,道,“伯母,这杯酒,船雪也敬您,您是一位好母亲,相信您看到自己的儿子如此争气,一定会无比欣慰的。”说完,将酒撒在地上。船雪怕再勾起他的伤心事,忙将话题岔开。两人又各饮一杯,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船雪以自己身子不适为由,回了厢房,这顿饭,吃的不伦不类,却让她感慨颇多。船雪倚在窗边,捧着一盏琉璃杯,出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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