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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7(1 / 1)

这话说得极其自然,自然到不想同事之间的简单关心。随行的几个小医生视线在两人之间转来转去,早先就听说肖前辈和这位俞护士在交往,他们还不信,这会儿亲眼见了,不得不感慨:天才,也是平凡人呀俞恩被看得不自在,点点头,快步离开病房。拆线这种事,肖淮铭是不用亲自上手的,把事交到小医生手上,自己则换手站在一旁看着,若小医生手法不对,才会出言提醒。能得到到市医院的实习名额,自然不会是一窍不通的书呆子,动手能力都是同批次里头一等一的,拆个线什么的,完全不在话下。等线悉数拆下来,肖淮铭又让另一个实习医生接手,重新处理了伤口,又拿绷带包扎上。一切办妥,肖淮铭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你们先下去,我等会儿就来。”“好的,肖医生。”实习医生关门出去,肖淮铭才似笑非笑地看着郁淮安,长腿一迈,三两步走到沙发边坐下。“那花是怎么回事”“什么怎么回事别人送的呗。”“少来,除了她,还有谁会送白色。”“也有个别特例。”肖淮铭冷下脸来,瞪了依旧事不关己的男人一眼:“你这次受伤,是为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道具出问题,如此而已。”“要是那个女生长得不像她呢你还会出手相救吗”郁淮安敛去笑意,盯着眼前的白色花朵出神,未了冷哼一声:“你知道的还真多。”“你们见过了”“没有,只是能确定她现在在x市而已。”颓然地把头枕在沙发背上,郁淮安声音郁郁:“还不知道她有这样的本事,当真能那么些年不露面。”“花什么时候送来的”“昨天早上,我还在休息的时候。”肖淮铭在心里琢磨了下,皱起眉来:“她还能知道你的作息时间”“岂止,还知道我每餐想吃什么,能吃什么。”“你身边的人搞的鬼。”“郑书言,还能有谁。”肖淮铭低笑,带了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没办法了,你身边的人都帮着她,你还有什么见她的可能。”“知道是郑书言,就好办了。”肖淮铭看看时间,离开会还有十分钟,缓缓起身朝门口走,手放到门把上的时候,还是沉声提醒:“别太心急,如果她不愿意见你,就算了吧。”“说得轻巧,我找了她八年,就算不为我自己,也该让你的付出有点儿回报。”“你对不起的人,自始至终只有她一个而已。”房门被合上,肖淮铭刻意放轻力度,那声小小的“咔哒”声,传到耳里,竟然觉得刺耳无比。肖淮铭啊,一定要把话说到这个地步吗还是说,你也是这样的认为的苏绎啊想着里头拆线、包扎伤口什么的,应该还要一会儿,俞恩到八楼去,早上锁柜子时没注意,把胸卡锁进去了。医院有明文规定,不带胸卡上班,算作翘班,当天工资一分不剩。本来每天工作那么长时间,已经很让人窝火了,要是还拿不到钱,那更划不着。所以趁着这个空档,还是把胸卡带上的好。拿了胸卡出更衣室,也不过两分钟的事,到茶水间去倒了一杯凉茶,小小地嘬了两口,满足地半眯起眼。夏天,果然还是要喝点冰的才对,那一口下去,整个身子都凉快了些。把杯子重新接满,心情极好地走出茶水间。“俞护士”听到有人唤她,俞恩不做多想,立刻回头看向声音来源处,那位始终带着温柔笑容的气质美人,正站在几步远的走廊处,手里还抱着查房用的书簿。俞恩没想过她会在医院主动找自己说话,呆在原地,良久才反应过来:“池池医生。”“我刚查房回来,正好有点儿事要和你说,能不能和我回办公室一趟”这样明显的借口,应该不是为了应付她,而是为了骗过跟着身后的那位前辈。果不其然,池立夏下一秒就转过头去,对着那位年纪稍长的女人笑道:“那王医生,您先忙,我和俞护士一起上去就好。”王医生点头应下,路过俞恩的时候,还亲切地和她问了好,出于礼貌,俞恩还是稍稍对那位脾气很好的中年女人弯弯身子。待人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俞恩才正色起来,再看向池立夏时,那人也早已没了刚才的温婉笑容,余下的,只是对她满满的厌恶与鄙夷。“俞恩,我们早该谈谈的。”“啊,是吗我也觉得。”、坠楼最后还是没去池立夏的办公室,跟着池立夏下到二楼去,七拐八拐,到一处位置稍偏的露台处,才停下脚步。女人背对着她,露台风大,那人一贯柔顺的及腰长发顺着风向,肆意地飞舞。很正常的现象,此刻看在俞恩眼里,却如同美杜莎头上的灵蛇,正吐着信子,对她虎视眈眈“说吧,特意把我带到这里,有什么话要说”俞恩行至她身旁,朝楼下看去,下面便是小花园的草地。但医院的建筑,每层楼都比一般楼栋的楼层高些,从二楼看下去,竟然也有些瘆人。池立夏一改往日轻柔可人的清甜语气,语调也是平平的:“你说,淮铭他,到底看上你哪一点”“不知道。”“好一个不知道。”池立夏冷笑一声,双眼无神,里头蓄满泪水,“你知不知道,你的出现,毁了我和他的未来,你和那些个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没什么两样。”俞恩也不气,把水杯摆在有些宽度的护栏上:“池医生,讨厌这样的人吗”“讨厌,很讨厌。”“那为什么还来破坏我和肖淮铭的婚姻”池立夏沉默片刻,突然爬上护栏,站直身子,把手随意插在白大褂的衣兜里。俞恩被吓了一跳,又不敢轻举妄动,怕拉扯间女人不慎坠下去,这个高度,摔不死人,但也会是重伤的吧。“你做什么”池立夏耸耸肩:“不是我在搞破坏,淮铭他,本来就是我的,我只是,在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你先下来再说。”“你拉我,我就下来。”俞恩不疑有他,赶忙伸手去拉她,那人把手放到她手里。怕她逃走一般,稍稍用力抓紧了她的手掌。“你说,如果我被你而伤,他会不会,再回到我身边”“你说什”还未搞清眼前的状况,身后的入口铁门猛地被人推开,俞恩回头,看到那里站着的一群人,肖淮铭,就在其中。再想转头找池立夏问个清楚时,只觉得手一空,那人,直直地摔下去,而俞恩的手,还保持着微微上举的动作呵,原来是这个意思。为了得到肖淮铭,不惜伤害自己吗池立夏,够狠啊连往下看的兴趣都没有,俞恩缓缓收回手,转身看向明显愣在门口的肖淮铭,唇畔带笑,也不说话,就那么,定定地望进他的眼睛里。肖淮铭并没有听她解释什么,而是转身跑下楼去。彻底完了,俞恩想。还不如当初就那么分开,不该签那什么鬼保证书,更不该听苏绎的话,和他重新开始,现在这样结束,互相留下恨意,意义何在瘫坐在地上,靠着护栏,仰头望着正毒辣的太阳,阳光刺眼,只几秒钟,眼睛就受不了刺激,不断有眼泪顺着眼角滑落。铁门边站着浩浩荡荡一群人,没有上前搀她起来的意思。也正常,自己现在,怕是已经成了杀人凶手了吧,哦,不,是杀人未遂的嫌疑人被警察带回警察局,凶巴巴地逮着问了几个问题,俞恩都随口敷衍过去。警察也是敬业无比,不厌其烦地重复问了几遍,被问烦了,俞恩也没了那般好脾气,语气不善地大声反驳:“我他妈要是有心杀她,干嘛不选个高点儿的楼层”做笔录的年轻小警察被她唬得一愣一愣的,眨巴了几下眼睛,转头看向边上的长官:“她说的也有道理。”微微发福的中年男子摩挲着下巴走了两圈,又看看俞恩,大手一拍,桌子发出不小的响声:“最后一遍,再不好好答,今晚别想回家了。”“”折腾到晚上八点多,警察才肯放人,警告她这几天只能在家附近活动,才让她找人过来保释。肖淮铭显然不可能了,俞恩打了夏漫的电话,夏漫不知道怎么回事,听说人在警察局,来不及细问,拿了钱就开车过来。看到无精打采地耷着脑袋坐在凳子上的人,虽然担心,但也不厚道地笑出声来:“你倒是能耐啊,还闹到进警察局,挺能耐啊。”“交了钱快滚”“生什么气呀我这不是来保你了吗”把保释金悉数交到负责的单位去,夏漫领着人出来,想问问咋回事,驾驶座上那人跟没魂了一样,冲动了又冲动,还是憋住不问。“现在去哪儿”“肖淮铭那儿。”“医院”“家。”夏漫把车拐上高速,道路平稳了些,才扯着嗓子抱怨:“他妈的,警察局就不能建在交通方便点儿的地方吗刚才差点儿没把老娘肺给震出来。”“女司机”夏漫瞧她还有心情开玩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一些:“没什么大不了的,警察叔叔兴许抓错人了,你不也配合调查了吗”“我没在担心那个。”“那你这副死样子是特意摆给我看的”万分嫌弃地看了夏漫一眼,俞恩又把脑袋贴在车窗上,看着路边的灯柱出神。出了这样的事,不能说不害怕,但更多的,其实是委屈。且不说当时那么多人亲眼看到她把池立夏“推下楼”去,警察的那些问话,也都是基在这个假设前提下。现在总算理解为什么那些蒙冤入狱的人出来之后,倾家荡产也要打官司证明自己清白的原因了,这混账感觉,实在太他妈憋屈。回到家,夏漫还有事要忙,只一再嘱咐她不许瞎想,有事打电话之类的,俞恩没管,摔了门,把那喋喋不休的声音挡在外面。经过这一天的折腾,俞恩确实累极,拿了睡裙进浴室去。才把护士服褪下,身上的淡红印记就显露在眼前。那个男人,明明昨天还和她做了那样亲密的事,还在她耳边说着呢喃情话,只一天,就用那样怀疑的眼神看她。猝了一口,把护士服扔到衣物收纳盒里,快速洗完澡,穿了睡裙出去,也不打算睡主卧,那张床,现在看来,竟无端端生出些厌恶来。拉开放棉被那边的衣柜门,还未反应过来,方形的物件就滑落下来,她躲得及时,没被砸到,倒是拿东西一落地,发出一声脆响,宣告了它寿命已尽。定睛一看,封装照片的玻璃已经被摔得稀碎,有些厚度的相纸脱离相框,左上角还微微翘了一个小角。俞恩站在边上看了半响,心一横,踢着拖鞋到客厅去,一通乱翻,才在角落的收纳箱里找到闲置多时的剪刀。不似从前那样磨磨蹭蹭,一回到卧室,拎起相纸,几剪刀下去,便把两人唯一的合照毁的彻底,还嫌不够,捡起掉落在地的稍大几个碎片,拿在手里胡乱撕扯起来。相纸有些硬,撕扯时划破手指,也是预料之中的事。顾不得处理手上的小口,扯过柜子里的棉被,抱着就离开主卧。迟早要离开这个家,离开x市,她暗暗打算。躺在客房的小床上,却是睡意全无。应该是被气的,她笃定。一个人在外的时候,最害怕的,就是受了委屈无人可以诉说。偏偏这种事,还和母亲说不得,老太太本来就担心她在外头过得不好,好几次提议让她回市去,再要让她知道这些事,还不得拖着不便的身体到x市来逮她除开那些个朋友,她可以依靠的,最想依靠的,其实只有肖淮铭而已。当时事发突然,他第一反应是先下去救人,她也忍了。问题他知道她被警察带走之后,那几个小时里,连个电话,甚至一条短信都没有。该是对她失望透顶了吧相对的,她也对他失望无比。两个互相失望的人凑在一起,还能过什么日子除了相看两相厌,也没别的了吧得了得了,既然池立夏想要,都给她好了,这个家女主人的位置,肖淮铭妻子的位置,萨摩耶妈妈的位置,都给她。只要她俞恩这次事情解决完,可以离开x市,她绝对不再拖拉,立马收拾行李走人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接到警察局打来的电话,俞恩以为还要找她过去对证。一晚上没睡好的脾气加上本身对这件事的反感,让她没办法给对面那人什么好脸色。电话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小警察打来的,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俞恩耐着性子听下去,在心里捋了捋,才算了解个大概。说是池立夏的家人打算私了,也不要她还钱什么的,只要她到池立夏的病床前,诚意满满地道个歉,这事儿就算不了了之。欺人太甚一大早上肝火大动,无辜的小警察遭了秧,俞恩不分青红皂白地抓着电话乱骂一通,耿直的小伙子非但没有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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