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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在边上听得有些不自在,这好像,是人家的家事,她在边上听着,会不会不太好暗戳戳地往门边挪了几步,才转身跨出里间,就被开门进来的肖淮铭撞个正着。男人皱眉,看着她做贼一样的动作,大步上前,把她又逮回里间去。老先生见他进去,一改之前对郁淮安的凶恶脸色,挂上笑眯眯地和蔼笑脸:“淮铭,来啦”肖淮铭站在门边,也扯出个笑容来:“爸。”爸爸刚刚肖淮铭,是叫那位老先生爸了吗俞恩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对,一定是这样,是幻听肖淮铭又道:“您身体不好就别过来了,这小子命大,死不了。”“喂喂。”郁淮安不满地出声。“好久没见你们母子了,趁这个机会,刚好和你们聚聚。”言语间,老先生才算注意到肖淮铭牵着的年轻女人,“这位是”肖淮铭把她往前带了带,揽住她的肩膀:“这是俞恩,领证的时候和您说过的。”老先生将她上下打量一眼,满意地点点头:“不错,挺好的姑娘。”俞恩蒙圈,肖淮铭,不是单亲家庭的吗这位又是什么情况疑惑归疑惑,礼貌还是要有的,俞恩乖巧地鞠了一躬:“您好,叔叔”肖淮铭轻笑,捏捏她的脸颊:“叫爸。”“啊,哦,爸。”老先生高兴地应下,转头让助理去定个酒店,要好好和儿子儿媳吃一顿的意思。俞恩惊得连连摆手:“不不不,我晚上还要值班,下次吧。”老先生也不强求,挥手让助理退出去,郑书言有眼力劲儿,早就不知去向,留下父子三人和一个她,气氛简直不能更尴尬。考虑到郁淮安需要休息养伤,他们不便多待,老先生又骂了郁淮安几句,未了还细细叮嘱要好好休息,即便语气不是很好,还是透露出对儿子的担心来。肖淮铭要去查房,还有个短会要开,只能让俞恩先陪着老先生。开了肖淮铭办公室的门,老先生眼睛一亮,伸着脖子往里头看:“这就是淮铭工作的地方啊”“啊,对,您快进来坐。”俞恩赶紧拔了钥匙,往边上挪了挪,把路让开。老先生抬脚进去,也不立刻坐下,负着手在小小的空间里转起来,像是要把儿子工作的地方记在脑海里,看每一处都极其认真。俞恩也不打扰,拿了茶杯给人倒了杯热茶,摆在办公桌上,就到老先生身后站着,以防老人家有什么要问的。肖淮铭办公桌上摆了几张照片,大多是和肖妈妈照的,几张和魏子奈他们一起的,还有一张大学时候的毕业照,老先生看得仔细,不时伸手擦拭上头的灰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时而点头,时而叹气,最后还是不舍地把照片放回原位,远远地望着。俞恩挠挠后脑勺:“那个您很久没见肖淮铭了吗”老先生到肖淮铭的办公椅上坐下,像个好奇的孩子一般,伸手东碰碰西摸摸,听到她的问话,才微微点头:“挺久了,他上大学那会儿,我就移居国外了。”“养病”“都是些老年人犯得病,他大哥陪我去的,说来,你还没见过老大吧”“是。”就连郁淮安,还是这次住院才知道的,她上哪儿知道那位神奇的大哥去提起大儿子,老先生笑得亲切,眼睛周围的皱纹皱作一团:“你真该见见,老大淮易啊,和淮铭是双胞胎,性格却差挺多的。”“双胞胎”“对啊,淮铭没和你提过家里的事”俞恩摇头,自家老公不光有个爹,还有个双胞胎哥哥,这种最基本的事,他竟然从未和她说过“也难怪,他妈妈怪我,他定然不会和你说这些。”“怪您”老先生叹气,语气里满是散不去的遗憾:“那时候忙着工作,疏忽了家里,你婆婆受不了那样的日子,没少和我吵。”“也是我沉不住气,说了几句重话,她就不依不饶地要离婚,那会儿淮铭生着病,她不放心交给我,就带走了淮铭。”俞恩了然,又发觉不对:“冒昧地问您一句,淮铭他,生什么病”“本来是轻度心脏供血不足,后来医院用错了药,暂停治疗,一拖就是两年,病情加重,带着到国外去检查过,说是错过最佳治疗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后来做了介入治疗手术,医生也说可能有心肌梗死的可能。”“那小子也是倔脾气,说是不愿意把时间浪费在医院,没办法,带着他回了国,和他妈妈回了x市,没想到,病情没有复发,去首都医院做了全套检查,却没有异常,好像没患过病一样。”听到这里,俞恩也跟着松了口气:“什么时候的事”“他初中那会儿吧,也是因为差点儿失去这个二儿子,我和他妈妈,也更疼他一些。”老先生释然地喟叹,“现在想想,还觉得心悸,若是他真的不在了,我们该怎么办,还好,老天有眼,权当它和我们开了个玩笑吧。”“那之后淮铭有没有再出什么问题”“没有,连感冒都少有。”俞恩脑袋瓜一转,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您说,淮铭最后学医,会不会和那件事有关。”“十有八九吧,不然怎么偏偏学了胸心外科。”老先生拿过手边肖淮铭的毕业照,轻轻摩挲着儿子的脸:“俞恩啊,淮铭是个好孩子,算我这个做父亲的求你,好好和他过日子,你能给他的,是我和他妈妈给不了的。”“经历过那种事,他心境本就和一般的孩子不同,比另外两个兄弟要成熟稳重的多,但六年前,他打电话给我,难得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告诉我他和人领证了,那时候,我就知道,你于他而言,不是一般的存在。”完全没想过肖淮铭会有这样的过去,那时候,她还觉得是肖妈妈宠坏了他,让他对吃的那么挑剔,现在想来,估计是那之后肖妈妈留下阴影,吃住都格外在意,肖淮铭也就顺理成章地养成那样的习惯。俞恩抬头,眼泪汪汪地看着老先生:“谢谢您,告诉我这些。”老先生没料到会把儿媳妇弄哭,一时手足无措,手忙脚乱地抽了几张纸递过去:“别哭呀,这要让淮铭见了,还不得怪我和你乱说话”俞恩接过面纸,胡乱擦了两下,扬起嘴角:“您放心吧,我一定会记住您的话,会好好陪在他身边的。”晚上回了家,俞恩自觉地抱了枕头站在床边瞅他。肖淮铭放下报纸,微一挑眉:“想通了”“嗯。”把枕头摆好,俞恩爬上床去,不由分说地往男人的怀里钻,待脑袋抵在那人的胸口,才闷声闷气地答话。“老爷子和你说什么了那之后就一直瞪着眼看我。”“哪有瞪眼”俞恩轻锤他一下,伸手环住男人结实的腰腹,“你一个小医生,练腹肌做什么”“强身健体有什么错”“那也不好,别的护士和女医生看了去怎么办”肖淮铭轻吻她的额头,轻轻拍着她的背:“白大褂一穿,哪还有什么身材不身材”“哎”重重地叹息一声,俞恩把头埋得更深,“肖淮铭,你真可怜”“嗯”“太可怜了”“又在说什么鬼话”肖淮铭抱着人翻了个身,俞恩半个身子趴在他身上,仰着脑袋看他:“那时候,你害怕吗”“哪时候”“生病的时候。”肖淮铭把她的发丝顺到耳后,之间掠过滑嫩的脸部肌肤,引得人心猿意马:“说不上害怕,只是没想过能活下来。”“那你在以为自己快死的时候,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最想做的”肖淮铭沉吟片刻,把她搂的更紧了些:“好好陪陪家人吧。”“那你自己就没有私心吗”“私心”“比如说,你暗恋隔壁班的小姑娘啊什么的。”肖淮铭竟然真的做出细细思考的模样,俞恩震惊:“还真有啊”“有。”“谁”不会是池立夏吧肖淮铭轻笑出声,不作回答,转而问了件相当不正经的事:“恩恩,你没穿内衣”“”俞恩老脸一红,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却敌不过男人的臂力,心急之下骂了出口:“臭流氓”翻身压下,肖淮铭轻咬她的耳垂:“我从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俞恩,我们谈谈第二天到医院的时候,俞恩特意挑了人少的时候进更衣室,生怕身上那些可疑的印记让人看了去。肖淮铭这人还真是不会拿捏分寸用最快的速度褪下短袖,麻溜地套上护士服,对着镜子整理了半天,确定没有遗漏在外的痕迹,才锁了柜子出门去。今天是郁淮安拆线的日子,她还是早些过去的好。虽然拆线不费什么时间,病人也不会过于疼痛,但俞恩在医院那么些年,每次都看得心惊肉跳,但凡她负责的病人要拆线,她都会早早过去给人做做心理建设,尽管郁淮安本人,看起来并不需要。才进病房,就看到郁淮安坐在外间的沙发上,身子微微前倾,又对着电脑在研究些什么。俞恩赶紧端着东西过去:“郁先生,您怎么下床来了”“说了别用尊称。”郁淮安头也不抬,继续盯着电脑看,“你过来”俞恩应声走近:“什么”下意识看了电脑屏幕一眼,是几个女孩子的照片:“这是”“最近拿到一份不错的剧本,在选角,需要一个稍微成熟稳重一些的女演员,你来看看,谁比较合适”俞恩也不推辞,第一次接到这样的任务,无关病人,她还是挺乐于帮忙的。郁淮安把笔记本递过来,她在离他稍远的另一头坐下,当真仔仔细细地挑起照片来。郁淮安嗤笑一声:“你怕肖淮铭吃了你不成离那么远做什么”“就算没有肖淮铭,我也该和你保持距离,我又不是那些亟待上位的女明星,还是该和异性离远一些。”“你对那些事儿倒是门清。”“电视上不都那样演的吗微博上也尽是那些个十八线小明星在勾心斗角,看得多了去了。”郁淮安直起上身,活动了下有些酸疼的脖子:“都这样,没点儿身世背景,想出名,只能走这条路。”“为什么非出名不可”“谁知道呢,兴许是人家的梦想。”俞恩挑了几张,把电脑递回去,一一指给他看:“这几个吧,如果非要有成熟魅力的话。”郁淮安把电脑搁在腿上,认真参考她的建议。又听她问:“诶,你干这行也十几年了吧有没有遇到过主动投怀送抱的女演员”“我一般不用那样的人。”“还挺有原则,但总有看得上眼的吧”“没有。”没有就没有吧,看着也不像那种贪图女色的人,反倒给人一种孤高不好亲近的感觉,那些个小明星,怕是入不了他的眼。郁淮安将她挑选的几张照片来回翻看,表情严肃到不行,俞恩也跟着认真起来:“不行吗”“我再看看,出院把人找过来面试看看,不行就到戏剧学院去找新人。”“新人不怕演技没有保障吗”郁淮安漫不经心地笑笑:“也不是所有老人都是靠演技进的圈子。”这话里有好几层含义,俞恩细细体会,想明白之后,便止不住地摇头:“贵圈水真深”“比你想象的,要脏得多。”“什么”“没什么,去把唐菖蒲的水换了。”俞恩依言起身,到里间把花瓶拿出来,病房里就有盥洗室,不需要特意出去。俞恩换了水出来,在花瓣上也洒了点儿水,使白色花瓣看起来更鲜嫩一些,捧着花瓶出来,男人的注意力还是在屏幕上。俞恩把花瓶摆在茶几上,感叹:“送花的人挺有品位,开始还觉得白色不吉利,其实是白色最好看,也最耐放。”郁淮安闻言,抬眼看了看依旧没有枯萎趋势的白色唐菖蒲,眼里含笑:“只是单纯的喜欢白色罢了。”“你吗”“不,送花的人。”“你知道是谁送的了”“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知道的。”什么跟什么呀知道就知道呗,还应该是知道的。不理会他诡异的回答,俞恩拿过托盘里的记事本:“九点的时候,医生会上来给你拆线,下午得下去复查一次,看伤口有没有感染。”“哪个医生”“额肖医生。”郁淮安轻笑着摇头:“和我也要这样保密吗”“没有保密,只是在医院的话,直接叫在家的称呼,有些不妥,毕竟是工作场所。”“分得这样清楚,不觉得累吗”俞恩自顾自把记事本又放回原位:“不会,习惯了。”“搞不懂你们这些学医的。”“我是学护理的”“”九点的时候,肖淮铭准时出现在病房里,身后跟了几个实习的学生。眼神在白色唐菖蒲上停留片刻,微微怔愣,很快又恢复如常,转眼看向俞恩:“你先出去。”“我不能看吗”“你不是看不得这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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