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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6(1 / 1)

如换一种风格,会是怎样的邪肆和狂放不知想到什么,康宁脸上蓦地一红。桌上手机响了,康宁放下手里的衬衣,走过去查看。电话是骆怀风打来的,康宁顿了两秒,按下接听键。“小宁,能出来一趟吗”“怀风哥,对不起。”康宁很明确的表明态度。那边骆怀风顿了一秒后,接着说道:“小宁,我觉得有些事儿很有必要让你知道,在一切还没成定局前。”“什么事儿电话里不能说吗”对于骆怀风说的有些事儿,康宁确实抱有几分怀疑。可是听对方语气,她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儿。电话那头骆怀风似乎轻叹了一口气,他用康宁从未听过的疲惫声音道:“小宁,凭借我们的交情,竟还抵不过一个才认识不到三个月的男人吗”康宁心口一紧,下意识反驳道:“不,是四个月零八天。”话一出口,康宁才意识到她竟记得如此清楚。骆怀风沉默了,许久才开口,“小宁,从小到大我对你怎样,你一清二楚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想知道,就来找我吧。”电话挂断后,康宁陷坐在床上。她难过的是,是不是做不成恋人,连兄妹都没法做了骆怀风对她的好,她当然一清二楚。以致后来的逼婚,她都始终对他恨不起来。可是感情这东西,自私到无法对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慷慨。不爱就是不爱,没办法自欺欺人。、小算盘从季崇严手里拿到边影帝的签名照,康宁像个狂热的小粉丝,乐得合不拢嘴。旁边的季南忍不住凑过来瞄了一眼,他看着照片上的人,有些欲言又止,“康老师,我觉得这人长得像个女的。”还不如他爸英勇呢。前排正在开车的某人,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康宁张了张嘴,突然发现季南小宝贝很有毒舌的天分。边影帝确实长得过于秀气,以至于眉宇间都含着几分妖娆的媚色。可是再怎么秀气,也是个堂堂正正的爷们啊康宁正色道:“宝贝儿,这是古装照,你看这头发这么长,其实是假的,还有这衣服”“假的难道他是光头”季南不解。一个秃子那就更没有什么可比性了。康宁彻底傻眼季南小宝贝儿,说好的善解人意呢三人来到别墅,季南很快就见到了那个被他定义为秃子的叔叔。尽管眼前的人很帅,他却依然坚持他爸最帅边常简一早为他们准备好午饭,几人愉快地吃完后,边常简开车带众人朝别墅后边的森林进发。山里的路灌木丛生,边常简一早吩咐人修整过,所以车子通行不是问题。大概十几分钟的车程就到了目的地。穿过密集的树林,眼前是一片开阔的草坪,小木屋周围用栅栏围了起来,看起来很安全。不远处还有一条溪流,山清水秀,很是适合露营。顾之舟很喜欢野外生活,边常简兴致上头了偶尔也会陪他出来,久而久之这里就成了一个扎据点,用物什么的一应俱全。季崇严最先跟他提起野外露营时,他立刻就想到了这里。季崇严从后备箱里搬出帐篷,正在研究怎么搭建。季南第一次出这么远儿的门,兴奋地到处奔跑。康宁怕他摔着,一直留意着他。直到一旁的季崇严出声叫她。男人今天的穿着很休闲,一条时尚的水蓝色牛仔裤,搭配简单的白衬衣,干净又不失内敛。康宁在看见这人的第一眼时,一不小心又被晃了神儿。“帮我把这个拿着。”季崇严将手里的支架交给康宁,康宁靠过去的瞬间闻到了一股来自男人身上的独特清香,她形容不出来,只觉得这气味儿令人着迷。季南跑累了,在他们跟前铺好的薄毯上坐下,气喘吁吁地开口,“康老师,你也会搭帐篷啊,好厉害”虽然知道眼前的女人马上就要和爸爸结婚了,再称呼老师似乎有些不得当,然而季南就是喜欢叫康宁老师,似乎这样更显得亲切。康宁帮他擦掉汗渍,不好意思道:“老师不会。”说完,余光瞥见正在忙活的男人,认真的模样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季南呵呵一笑,“我也不会,老爸会就行了”康宁愣了一瞬,目光笔直转向身旁的男人,下一秒,嘴角微微上扬,可不是帐篷搭好后,季南开心地在里头直打滚。他说这个帐篷是他的啦,他今晚要一个人睡。康宁笑着直摇头,心说这荒郊野外的,怎么也不会让孩子一个人睡。季南现在正在兴头上,康宁不好泼他冷水,只能笑着由他去。季崇严听了这话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他起身绕着帐篷走了一圈,似乎在检查什么。扫视几眼后,季崇严在离帐篷两步远的距离,又搭建了一个帐篷,这个帐篷似乎比之前那个还大。康宁不禁怀疑,这人是一早就打算搭两个,还是听了季南的话临时决定的如果是临时,这准备也太充足了吧其实季南看上的那个帐篷,睡他们仨绰绰有余。帐篷搭好后,季崇严又在旁边儿搭了一个简易遮阳的棚子,并把折叠椅和桌子往下面一摆。一旁看着的康宁忍不住在心里为男人竖起了大拇指,这么帅气又能干的男人,真是太棒了感受到康宁的目光,男人回头朝她优雅一笑。阳光下,男人的笑比白衬衫还要耀眼。康宁心跳剧烈,脸不受控制地红了。边常简从木屋里整理出烧烤用具,季南眼睛一亮,立刻跑了上去,“边叔叔,这是做什么用的”边常简平时矜贵的很,哪曾干过这般重活,要不是为了眼前的小鬼,他这会儿还在家里睡美容觉呢。“烧烤用。”他卸下手里的东西,立刻伸手揉了揉腰。“烧烤啊,太好了”季南还没有亲自动手烧烤过,他在一旁看着边常简将用具一件件摆上来,忍不住跃跃欲试。康宁走过来,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先到一旁玩儿会,准备好了再叫你。”康宁弯腰将餐具放进篮子里,准备拎到水边清洗。季南立刻伸出一只手,“老师,我帮你提。”康宁见他高兴,索性也没阻止。两人来到水边,康宁洗盘子,季南在一旁擦干后往篮子里放。一大一小配合,竟也默契。另一边儿,两个大男人凑一块正在生火。康宁和季南回来时,烤架上已经摆好了食物,有肉类,也有青菜、菌菇类。季南穿了一根玉米,自个儿寻了个空当,学他爸像模像样地烤了起来。康宁觉得好笑,这一大一小站一块儿,就像是一对精致的套娃,连站姿和皱眉的动作都几乎一样。季南闻了闻手里的玉米,除了颜色不怎么好看,闻起来味道还是不错的。他朝康宁举了举手里的成品,像是要立刻得到肯定一般,“老师,你要尝尝我烤的玉米吗”康宁挑了下眉,下意识看了一眼一旁的季崇严,男人正一门心思地烤着手里的食物,并未注意眼前的一幕。康宁收回目光,见季南还是一脸期待地看着她。她不忍拂对方心意,拿出盘子接过玉米,并在季南期待的目光下咬下第一口。盐和辣椒粉撒多了,又咸又辣。康宁含着玉米在嘴里转了好几圈,好不容易吞下,抬头见盘子里又多出一根,整个人都不好了。“老师,慢慢吃,我再去给你烤”季南见康宁这么喜欢,立刻放下玉米,撒欢儿似地跑开了。只留康宁在原地盯着手里的盘子,欲哭无泪。季崇严走过来看到的就是康宁红着眼睛,还在啃手里的玉米,不知道的还以为这玉米有多好吃呢。他神色一沉,立刻朝季南那边扫了一眼,“季南,你烤的自己吃”那边烤的正欢的季南不知老爸莫名的低气压来自哪里,他顿了顿,“哦”视线却仍不错过手里的食物,看这架势他是要立志做一位烧烤界的小王子呢。“喝口水。”季崇严一把夺过玉米,将手里的水递上去。康宁愣了一秒,接过水杯,连着喝了几口后,嘴里的辣味终于淡去,舌头却仍是隐隐发疼。这烧烤小王子是放了多少辣椒啊“舌头伸出来我看看”季崇严本想说康宁不能吃就不要勉强,可是目光一对上对方水汪汪的眼睛,什么重话都说不出口。康宁也知道自己犯蠢了,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在季崇严强势地抬起她的下颌时,康宁不得不张开嘴,可是舌头却像是害羞般,怎么都不愿伸出来。季崇严看着她充血的唇瓣,目光不由沉了几分。康宁脊背一紧,连忙伸出舌头。许是太过慌张,舌尖撞到牙根,痛得她差点流泪。季崇严脸色一沉,连忙低头查看。舌头周边都红了,还好没有破皮。“等会儿辣的、烫的不要吃了。”他沉声叮嘱,又倒了一杯水给康宁。康宁只知道点头,她发现严肃又可怕的季崇严似乎又回来了。接水杯的动作生生慢了半拍,康宁闹了个大红脸,尤其是对上男人揶揄的目光。“这么怕我”男人低笑了一声,伸手将康宁垂在脸侧的头发揽至耳后,动作温柔,盯着她的目光更温柔。然而那只手并未撤离,停在康宁脸侧,细细摩挲。康宁对男人暧昧的举动毫无抵抗力,这个男人似乎总是喜欢撩她,还爱看她脸红。康宁不想让对方遂愿,可是面对季崇严这样的老手,在如此力量悬殊的较量下,她从未赢过。收到对方幽怨到近似惹人怜爱的眼神,男人眯了眯,淡然地收回手。康宁不由松了口气,却未注意到男人垂在身侧的手仍不曾闲着。大拇指轻轻摩挲着食指,像是在回味指尖那一抹细腻又柔滑的触感。烧烤结束后,边常简接了个电话,提前离开。为了完成任务,季崇严他们按照事先计划在野外露营一晚。季南仍是坚持一个人睡,他现在不做烧烤小王子,他要做一个勇敢的美男子。康宁拿他没办法,可是也不能让她和季崇严睡,留孩子一个人睡,这成什么事儿心知季崇严对季南一向管教严厉,康宁等着这人说句话。谁知这人半天不吭一声,还是康宁忍不住用胳膊肘撞了一下,他才慢悠悠地掀开眼皮,不紧不慢道:“他要一个人睡可以,晚上别哭着来找我们就行”季南小嘴一努,“哼,我才不会哭”康宁不由摇头,到底是个孩子,还是个容易被激的主儿,可是康宁哪晓得季南的小算盘。他之所以不怕,一是因为他白天偷偷问过边常简,这里很安全,晚上没有野兽出没。二是他很细心地发现他爸当时并没有将两个帐篷安扎很远,反而只隔了两三步远的距离。这么近,就算发生点什么也能第一时间知晓。至于第三点,嘿嘿,他爸平时话太少,人又闷,他这是给他们独处的机会,让他爸在康老师面前好好表现呢。、耍流氓夜里,季崇严被身边的声响惊醒,他摸出枕边的手电筒,朝一旁照去。康宁正蜷缩着身子用手紧捂着肚子,脸色苍白,她痛得死咬住嘴唇,却还是止不住呻吟。“哪里不舒服”季崇严神色一紧,连忙将人抱进怀里,目光扫至康宁紧紧捂住的部位,“是不是肚子疼”见对方被她吵醒,康宁心知隐瞒不了,艰难地点点头。季崇严见她连动一下都如此痛苦,脸色陡然一沉,想到白天季南为她烤的两根玉米,季崇严心知八成是这玉米坏了事儿。他没再耽误,连忙起身穿衣服。康宁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别,我还好,不用去医院。”季崇严动作顿下,目光沉沉地扫向她,康宁心知对方不允许自己拿身体开玩笑,也知道自己不该逞强。可是这会儿痛得确实不似先前厉害,她觉得忍一忍应该就能过去。这大晚上的,又离市区这么远,她不想眼前人为她如此奔波。更何况他们这次外出主要是为了季南,她更不想因为自己而让整个计划中止。康宁仰着头看着身边的男人,目光中透着祈求。“很痛吗”季崇严到底拗不过她,仿似妥协般放软了语气。温热地大手覆盖在康宁的手背上,康宁感觉到一股热流,立刻将自己的手拿开。季崇严二话没说,用手掌轻轻地揉着她的肚子,康宁舒服地不由放软了身子,任由自己倒在男人的怀里。夜静得只听得到帐篷外传来的窸窣虫鸣,和萦绕在耳边男人沉稳起伏的呼吸。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沉沉地开口,“宁宁,以后不管你发生什么,我希望自己都能是第一个知晓的人”康宁心口一紧,怔怔地看着男人。如果在身边都无法照顾好自己的女人,对我而言不仅仅是一种挫败。男人的双眸深不可测,不轻易外露的情绪,甚至细微的波动,使得他坚固地就像是一面穿不透、推不倒的墙。而这一刻仿佛所有被掩埋的细微末节,一点点浮出了水面。康宁从男人的眼中读出了自责,内疚还有一种更为深刻的情绪,复杂到令她心疼。没再犹豫,康宁仰头吻上男人的唇。男人的呼吸在这一刻像是乱了节奏,他顿了一下,立刻反客为主。两人拥抱在一起,亲吻了许久,男人状似艰难地抬起头,朝后仰了仰。深邃的眼眸里,荡漾着迷离的光。修长的脖颈在光与影的重叠下,禁欲又诱惑。他滚动喉结,微微闭上眼睛,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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