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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穷人家的孩子,因为这些孩子是他们出钱买来的。他们就变本加厉,试图从这些孩子身上找回来,把那些孩子当作畜生一样看待,无情地让他们在重担之下流着血汗,叫他们做种种卑贱辛苦的事情,可是得到的报酬却是寥寥无几先生,如果让他们自由交易,那我可不可这么说,我们在纵容他们继续猖獗呢”凌易缓缓走到王晴平面前,静静凝视着他,此刻心有所想,不过仍然心平气和,说:“你相信天道吗它也可以说是民心天道绝不愿意对任何一种不仁不义放弃惩罚从来就不知道同情百姓的野蛮人,天道是不会对他的悲惨境遇发生怜悯”说着又回到大家面前,看着大家,目光温和地说:“各位先生,你们只是商人,不管别人有什么错误,我们没有任何权利惩罚他们况且,两年来,那些老商人接连遭逢的巨大损失,足以让那些无论过去如何为富不仁的商人都已经得到最合理的惩罚你们既然怀着为人民构筑美好的善良意愿,就应该以这个意愿为准则,他们也是百姓中的一员”话说到这,屋内鸦雀无声,凌易走到顾长宏面前,接过信来举在手中,眼睛迷异地探视着大家脸上的表情,语重心长地说:“这是一位普通百姓给我的信,里面所写的也就是我今天的所见所闻、所忧所虑,同时也是我的愿望和心情你们想想,一位百姓都尚且如此深谋远虑,更何况是你们这些满腹经纶的人我说的这一番话,只是希望你们能够从未来长远立场出发,豁免他一部分的价钱,作几分让步,共同扶持”旁述:茗庐商团无往不前,这起源于云宇茗庐那些先生们的雄才伟略然而,真正意义上的全面称雄商海,始自那一天凌易的首次到来。由他深不可测的内心所发出关于仁慈博爱的言谈,令那些曾经多么热情地相信自己的才华和胆略的先生们,总是显有些的暗淡然而,他们始终不知道,凌易那令人望而生畏的眼神中所隐藏着善良又诡异的深沉底蕴,到底是真正在为人民构筑美好,还是为他那深藏内心的家族大恨深仇第五十章 苍天长吟更新时间2010321 16:54:16字数:4723夜幕降临,茗庐商会馆饮后,已是月满西楼迎面吹来三月如雨后儒雅的清风,空气之中透着春的气息凌易和月灵闲坐于会馆三楼的露台,眺望洛阳夜色夜晚的洛阳街头,光影舞动,人声鼎沸,热闹非凡,熙熙攘攘的人群水一样从地在街上来回流动望着在光影中来回穿梭的身影,月灵缓缓走到露台的栏杆前。目前的情景,期盼国泰民安的皇家女儿的心情,此刻在月灵的心中悄然恢复。曾经何时,是多么渴望帝国山河能有这样的繁华面对着一幕,作为一个皇家女孩的她此刻,已经是无比感动眼睛里泛着朦胧的泪花那感动,是为帝国的繁荣;是被云宇茗庐的先生们充满感激“怎么啦”凌易手端着一杯茶走过来,看见月灵脸上的零星泪花,忽然疑惑月灵依然盯着市景,触摸片刻,语气深沉,说:“我出生于京城,二十二年来,今天才第一次真正看见我渴望中帝国应有的面容这街上奔放的情趣;这人与人之间,不管认不认识,都像对待邻里那样的友善与热情”凌易遥望着夜景,似乎没什么表情,淡淡地,只是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在他的心中,或许这面前的一切,早在意料之中,或许他对这些根本就不感兴趣月灵缓缓回头深深地,深深地凝视着凌易,片刻才,说:“谢谢你先生”此刻已经无语言表,然而,这简单的一句谢谢,却尽诉这她无尽的感激“谢我”凌易有些莫名其妙,宁静地望着月灵在朦胧月光中那生动深沉的秀丽脸庞,一时疑惑:“其实,这都是云宇茗庐的那些先生们”“先生,你听”忽然,月灵打断凌易就在这个时候,隐约有清灵歌声随风悠悠飘来,这旋律似乎有些耳熟,月灵看了看四周,疑惑地说:“还记得吗先生,我们第一次的见面”“奇怪这不是你在汉唐宫阙的长河赋吗”凌易仔细一听,下意识地抬头环顾四周,说:“这儿怎么会有人唱”月灵看了凌易一眼,欣然一笑,一时好奇,说:“走,看看去”顺着歌声,凌易和月灵走上街头,大街上的人群水一样从他们身边流过。由于好奇,月灵紧紧拉着凌易的衣角,激动地张望着人群的每一个细节。随之渐渐清晰的歌声,他们进入一间歌舞坊歌舞坊里,丝竹绕耳,彩灯霓裳,在充斥着浪漫愉然的欢声笑语中,却有几分有别于其他歌舞坊的清雅风采。屋里坐着的几乎是温文儒雅的文人墨客以及仪态端庄的达官贵人台上唱的果然是月灵的长河赋,连台上弥漫在浓雾中,如红色凤凰般的歌女,她的一身红色装着,也一如月灵当年在汉唐宫阙的美丽妆容,一切似乎是有意安排,这无疑让他们好奇,他们在楼上的雅座坐下。歌声渐渐接近尾声,台下掌声此起彼伏,台上的歌女舞娘在一阵浓烟中缓缓退去,掌声停止后,场内一片肃静。唱:“凄凄泣语成悲歌”静寂之后忽然一声悲壮清澈的歌声彻响空间刹那间,光芒大放。浓浓烟雾、七彩光流缓缓流动。一位红妆素裹的歌女似乎踏着滚滚烟云迟迟而来,透过朦胧烟雾,歌女面容渐渐清晰,只见她恍如风中仙子,乘云而至。烟雾之中,曼舞衣袖,如云飞舞。稚白的面容,肃然凄美,杏目中射出迷惘凄楚地寒芒。此女名叫程缈曼,是远近闻名、双绝才貌的歌女。深得文人雅士青睐。当她如雨后清风的身影出现在台上之时,台下观众一片哗然,惊叹声不绝于耳。唱:“凄凄泣语成悲歌;遥遥归路寄空弦;郁郁心思无人诉思念故乡欲归家无人思念故乡欲哭心无泪思念故乡腹内车轮转思念故乡思念故乡日月魂还故里寻归兮凄兮心无泪仙鹤听我诉愁肠”凄楚悲壮的歌声在歌舞坊上空彻响长鸣。谁无法摆脱这歌声对心灵的震撼,场内观众的眼睛一片朦胧。凌易也被震撼了,他的震撼是沉重的因为此刻令他想起了故乡因为此刻往事悠悠因为此刻的曲子似曾相识他凝视着程缈曼,眼睛隐隐湿润,内心细细思量:日月易魂还寻故里;归去家无人;仙鹤听我诉愁肠这歌词中似乎隐藏着某种关于凌易的身世玄机。更离奇的是,歌声之中的曲子,用的却是凌易在流浪时,曾经与之孤独相伴的苍天长吟,这首曲子是凌易所作,从来无人知晓。然而今天,这曾经陪伴自己沦浪天涯的曲子离奇重现,以及这凄美歌词中所隐藏的几分模糊的玄机,这令凌易不得不想探个究竟歌声迟迟消逝,屋内鸦雀无声,悠长余音在歌舞坊内隐隐回响,沉沉陶醉于歌声中的观众,安静肃然地凝视着台上依然轻舞的程缈曼。此刻,凌易身不由己地缓缓站起,眼睛竟然出现从来没用出现过的迷惘那迷惘之中,似乎有一丝隐隐约约的彷徨月灵奇怪地看着他,拭去脸上的泪痕,问:“你怎么啦”凌易全然不觉,机械般地缓缓走到舞台前,默默地凝视着程缈曼,片刻之后,朦朦胧胧地问:“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这曲子”程缈曼深深地看了他,那眼神似乎也有相同的迷惘,甚至是一种似曾相识,片刻之后,才微微一笑,说:“我不认识你”程缈曼说完便退到舞台后面。由于自己的身世在过去给别人带来灾难的阴影,凌易内心一时泛起一丝不安,急忙跟上去,追到舞台后方。舞台后室清一色的妙龄少女正在为下一节目更换戎装。凌易匆忙进来,舞女们大吃一惊,尖叫着连忙躲在衣架后面。程缈曼诧异地看着凌易,脸带怒色,问:“你是谁如此冒然闯入少女香闺你要干什么”凌易站在门口,若无旁人,眼睛只盯着程缈曼,问:“谁教你苍天长吟这是谁作的词”此时,凌易忘乎所以,顺口而出的曲名令程缈曼好奇,她仔细看了看凌易,略有所思,说:“走,外面说话”程缈曼将凌易领进厢房,好奇地看了凌易一眼,说:“怎么你知道苍天长吟这可是一位山野居士所作,从来没人唱过,你怎么知道”“山野居士”凌易更为好奇,他环顾着四周,屋内的摆设恰如优雅的书香门第的所居,片刻,说:“他叫什么”程缈曼给凌易倒了杯茶,目光深沉地看了凌易一眼,犹豫片刻才说:“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三年前,他到这儿来”话说到这,程缈曼似乎有悠悠伤感,说:“因为苍天长吟的神韵很难领略,他教了我一年,由此,我们也开始相知可他从没告诉我他叫什么,只说他出生于秀丽如画的上源镇”“上源镇”凌易此刻大为震惊,打断程缈曼“对,上源镇”程缈曼说着便抬头仰望悠悠长空,似乎有说不尽的悲凉,说:“由于他在孩童时代就经历了家乡的悲惨遭逢,父母还没给他名字就匆忙离世,后来,他独自流浪我也曾经多次问过他,可是他说,他现在深居山林,与世隔绝,自己是谁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首词曲寄予了他对故乡的全部思念”说着便缓缓回头,看了凌易一眼,说:“他还说,在演奏苍天长吟之前,一定要先有长河赋”“长河赋”凌易又是一阵惊讶:“为什么”“不知道”程缈曼轻轻摇头,凝视着凌易,那眼神之中,似乎有几分爱怜,爱怜之中,又有几分不确定凌易望着窗外,眼睛无尽迷惘,过往岁月绕上心头这与自己身世惊人相同的神秘之人,令他多年以来一直冷静深沉的心情第一次遭受了惊吓。因为,在离开枫鸣村之后,他就成了这世界的一个秘密存在,如果还有人认识他,这不但意味着认识他的人可能有危险,又或者说,他隐藏内心的愿望以及一切的动机一旦被人识穿,这就意味着他过去的一切努力将面临着全面性的毁灭,他必须知道这个人是谁。想到这,凌易回头凝视着程缈曼,仍然保持表面平静,问:“你能告诉我,他现在在那吗”“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那”程缈曼说着脸上浮现出关于思念的酸楚,缓缓走到窗前,遥望着窗前明月,说:“两年前的一个风雨之夜,他趁我在梦中就悄然离去,从此了无踪影今天,我第一次唱苍天长吟,是指望着它能感动千里之外的游子归来”说着回头看着凌易,说:“公子,您似乎对苍天长吟很熟悉,您认识他能告诉我他在那里吗我很想他”“我,我也不认识他”凌易无可奈何,犹豫片刻,说:“只是这曲子让我想久别的故里,所以”程缈曼此刻一脸的失望神情,一时沉默,从她酸楚神情中可以看出她似乎对神秘之人的去处一无所知凌易无奈地看着四周的摆设,又看了看程缈曼那文雅风姿,略有所思,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他以前常来”程缈曼轻轻一笑,缓缓回头,羞涩地看了凌易一眼,说:“我明白你的意思,公子,他是常来不过”说着缓缓走来,说:“来我这的人都如公子您那样,都是品德高尚的儒雅之士,您大可不必去想象”“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就在这时,忽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打断程缈曼,凌易和程缈曼猛然回头,只见月灵忽然出现在门口,神情平静地看着凌易和程缈曼“我并不认识她你怎么到来这儿来了”凌易略有惊讶“我不是说你们,先生”月灵缓缓走进来,语气平和地说:“我是问这位小姐和那位公子是怎么认识的”其实,月灵早就站在门口,一直听着他们说话“你又是谁”程缈曼好奇地上下打量着月灵,又觉得月灵似曾相识,惊讶的表情带有一丝怒色,说:“为什么如此没有礼貌地偷听别人说话”“我并没有偷听,小姐,我是大大方方的听”月灵缓缓走到程缈曼面前,说:“能说说吗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我又不认识你凭什么听你调吩咐呢”程缈曼面带怒色,却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月灵之时,眼睛里却是总透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冷漠“小姐别生气,我并没有恶意”月灵悠然一笑,说:“从琴声中,我能听出小姐对心上人的无限牵挂让我感动涕零,只要是关于爱情的一切美丽故事我都想打听。虽然你们是怎么认识也许我不该问,可是我家先生从未有过如此感动,只要能让他感到新奇的一切事情,他都想探个究竟,况且他一向以好善乐施居人之上,说不定能帮你找到你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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