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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6(1 / 1)

乖乖地跟他走了,天色也不早了,就算要找人也不该在外面逗留,明天再来也一样。出了酒馆两人沿着来时的路原路返回,邹晋源在路上异常安静,似是不太想说话,但莫挽青必须得问他啊。“嗳,你到底知不知道章老板的去处”“叫师傅。”前面那个挺直的身影扔出这三个字的时候真的很让人无语,莫挽青无奈还是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师傅”。“啊,你说什么没听见。”气沉丹田,猛地吼出两个字“师傅”叫你装聋作哑,叫你装邹晋源无奈地摸摸耳朵道:“想震聋为师啊。不过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提醒你一点,大户人家处理找上门的乞丐会怎么样”“乞丐自然是打一顿,扔掉啊。”“答的好,那扔掉又会仍在哪里呢”“扔哪里啊”莫挽青傻傻地顺着他的话问道,让邹晋源更加苦笑不得。“罢了,明天我带你去吧。”还真是跟兄长一样的疙瘩脑子,里面不知道装的啥,就不会转弯。没得到理想答案的莫挽青显然觉得亏本了,刚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逼着叫他师傅,结果就两个问题就想把他打发了那可不行。实在没办法,沿路莫挽青索性问他,为何那个男子会听他的话,在他看来那男子是宋家的人,却出来跟他们这些外人接头,还告诉他们章老板的行踪,这不是背叛吗难道那男子是间谍不成那男子当然跟间谍搭不上边,他不过是早些年曾经犯事,强了老家嫂子,后来那女人投河了,怕被老家大哥报官急急找人帮忙中撞见邹晋源。邹晋源恰巧跟那里的知县有点交情,此事就帮他摆平了。当时老秦可感动了,涕泪纵横地要给他效忠,结果后来真有事找他就不行了。一开始还算愿意帮忙,但后来就总是推脱,到今天是不被逼压根不想说。这种人邹晋源也恨,当初一条人命的交情他都能眼睛不眨地丢开,以后真用不上他了也不介意让他想起这一“恩情”。他有办法让这件丑事被瞒几年也有办法让它一夕爆发出来,邹晋源的手段本就不像他外表看的那样风清月明。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也是可以的。但是这些子后幕邹晋源不可能跟莫挽青说起的,最多只会说自己曾经有恩于那男子。这些个污秽之事他不会让自己的小徒弟见识到的第48章:心急反被斥邹晋源将他送到将军府,没有进去就转身走了,莫挽青也没跟他客套啥进去坐之类的话,毕竟自己也是个客居的人。晚间有小厮来问莫挽青要不要去大厅用膳,他没去,只叫人给他送一份过来。像吃饭这种事,人家老婆孩子肯定是一起的,他现在能避将军夫人就都避着,免得再被人噎一次。吃完饭提着刀去院子里练一会儿,天彻底黑下来时就回屋子准备把今天学的内容复习下,顺带温习明天的。学习的机会难得,他从不会浪费。却不想书刚翻开,门就被敲响了,打开门毫不意外看到邹晋楚。“你没去大厅吃,给你带了点菜添添。”莫挽青看着他手里提着的食盒,其实很想告诉他,不用自己特地跑过来,叫个下人一样的。但看他身上带着点酒气,心想大约是有事找他说吧,便放他进来了。将军大人将食盒放到桌子上,嫌屋子里暗,自己跑去多点了两根蜡烛,嘴里还念叨着:“不缺这点烛火钱。”莫挽青看他跟老妈子一样地叨叨,知道他是喝多了的原因,也不搭理他,径自打开食盒来看,得,菜色还不错。一碟清炒肉片,一小碗鸡汤并一凉拌小菜。最大的惊喜莫过于食盒最下面放着的一小瓶酒,拔开瓶塞闻了闻,只觉得好闻的紧,倒没有立刻下嘴。那边邹晋楚叨叨完自己晃回桌子边,支棱着头定定地看着莫挽青。“听下人说你今天出去了跟二弟一起”莫挽青点点头,自去找来两双筷子并两只酒盅,递给他一副,看他晕乎乎地接了。“怎么喝这么多”“嗯自己喝不过瘾,过来找你喝的。”莫挽青一看,这孩子真是喝醉了,方才看他站在外面还是挺直的,没成想进了屋子就歪七扭八的了。想到这里就算酒虫再馋也不敢喝多,因为他白日喝的也不少。上次喝醉酒的经历让他记忆犹新,再如何喜欢喝也不敢乱来,不然那感觉太难受了。邹晋楚却径自拿起酒盅开始喝,看着酒瓶里的酒液越见少,他纠结地看着某醉鬼,怀疑这是否真的是送来给他的。喝了有一会儿,邹晋楚打了个嗝,酒精让他反应有点迟钝,慢半拍的样子看着很搞笑,但莫挽青知道他心里肯定有事,不然以他的自律不会轻易喝到烂醉。朋友有心事,不需逼他说出口,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他只需要陪着就好。沉默的气氛有点凝滞,莫挽青吃了点菜,喝了一小杯酒没再搭理他,找本书蹲灯光下看起来。他对这里的文化还是挺感兴趣的,就是些趣味的小故事也爱拿出来看。“挽青好用功啊,想当年我读书时差点上方揭瓦,被爹拎起来一顿打。”瞟他一眼,嘴里轻飘飘地道:“那是你,我读书时候就挺用功。”“哈哈哈,你才读了几天书就说读书时候啊”莫挽青不置可否,眼睛盯在书页上,头都没抬。他知道自己说漏嘴了,但一个醉鬼根本不会把他的话当话。果然那边闹腾了一会儿就趴在桌子上睡下了。过了会儿,他书都看差不多了,抬头一看,他还在睡。走过去猛地拍一下,“起来了要睡回去睡”他床也不大,一个人睡正好,两个成年男子睡肯定要很挤的。再说喝醉的人是有多麻烦,他是有数的。连拍了两三下他才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孩子似的无辜神情让人很难生他的气,还很听话,让他回去就爬起来走,临走还跟莫挽青道别。木门再次被关上后,莫挽青莫名想叹气,这还真是莫名其妙的一次探访邹晋楚晃回书房刚躺下没多久就听到有人来报,说“夫人来了。”他随手一挥就让人进来了,每年这个时候夫人都会前来看自己,早已习惯了。“老爷又喝多了,妾身给你带了醒酒汤,趁热喝了吧,免得明儿个起来头疼。”回应她的是意义不明的轻哼,她有些诧异。老爷往年虽然也会喝酒,但不会喝的这么多。一双保养良好的手轻抚涨疼的脑门,邹晋楚轻叹一声,含糊地说了句“有劳”。那双手顿住,随即略显苦涩的声音说:“你还是这般客气。”自己的丈夫就算在意识不清的状况下还是会跟自己客套,只能说她真的很失败。近十年的悉心相待换不来一句亲昵,让她如何不心酸呢。“夫君我究竟有何不妥,让你如此疏离”始终没有人回应,室内只有女子轻轻的抽噎声。这是她永远也无法明白过来的谜题,她的夫君除了一开始对她还有些个笑颜,待到后来就越发疏离起来。敬重有加,亲昵却无。这些年他们说是夫妻,实际相处比普通朋友还不如。这让她如何能接受,自认并无过错,她甚至主动上前想打破这种尴尬的关系。但每当她上前,邹晋楚就会后退,直到两人回到最安全的距离。就像今日,要不是他喝多了也根本不会让他上前服侍。他们也不会像寻常夫妻那样并箸成欢,而是分居而食,只有在节日时才会一大家子吃饭。这对于她这个当家主母来说无疑是非常打脸的,更是让自诩管家能力超群的将军夫人黯然神伤,这样子的府邸就算账目做的再好也是冷冰冰的啊。可是这一切到莫挽青这个妖物来了就完全不一样了,夫君每日不管忙还是不忙都要去他那边坐坐,为了他不惜得罪今上,将她母家打击到死“他一定是妖物,是专门来祸害你,祸害大家的妖物”执念入骨,仇恨深种,宋氏将仇恨完全转嫁给了莫挽青。其实若不是宋茜行为不端又怎会遭遇大祸呢罪有应得的事不管,只将罪责一应压到别人身上,只能说人的心是偏的,便无论如何都不会讲道理的。宋氏擦干眼泪,她今日来可不只是来送醒酒汤的。“来人,把将军扶到床上,睡这儿太凉。”立刻便有两个小厮进来把邹晋楚安置到床上去,这时宋氏又让他们下去。两个小厮面面相觑,其中一个有些犹豫要不要提醒夫人,将军是不允许女眷留夜在书房的。却不想素来温婉的夫人略带威严地问道:“难道我不能留在这里服侍吗将军喝醉成这样,身边能少了服侍的人吗”那小厮连忙摇头,赶紧拉着同伴下去了。笑话,不许女眷留宿也是针对后院那起子侍妾吧,夫人可是正牌夫人,留在这里服侍夫君再正常不过了。他们要是还阻拦定会少不了夫人的责骂,运气不好被丢出去都可能。主人家的话奴才只能听着,不能干预,更不能妄图制止主人,这是做奴才的道理。出去后他当然会跟好兄弟好好说说其中的道理,大不了以后将军问起就说啥也不知道,想来将军也不会责怪。月色如洗,照地整个夜晚都是亮堂堂的。清晨,守夜的丫鬟还在门口打瞌睡,那边屋子里一有动静,立刻就惊醒了。刚要起身就听到里面似乎有争吵,不管将军和夫人是为何争吵她都不适宜进去了。出于好奇的她支起耳朵偷听只着白色抹胸的宋氏正跪在地上啜泣,而他的夫君第一次对她勃然大怒,毫不怜惜她身着如此清凉地跪地上。“我记得我说过书房不许女眷留宿别告诉我你忘了”历来书房就是机要的地方,他若是在的情况下请人进来还好,但昨日他意识不清的情况下这个自作主张的女人就摸到了他床上,让他如何不气他知道看似温婉的宋氏手段有点多阴毒,但看在当年她执意要嫁给一无所有自己的这份情一直容忍她到今天。所以他对宋氏的防范心一直是有的,更何况她还是宋家女,在如今他和宋家关系降到冰点的情况下如何能不对她有所疏离乃至防备。但没想到千防备万防备,还是让他钻了空子,昨晚一事,他怎么着也要彻查这里的机密有没有被窃取,想到繁琐的彻查过程他就生气。“夫君,我,昨日我来给你送醒酒汤,但你一直拉着我我才”“行了此事念在你是初犯就不做惩戒,下不为例,起来吧。”邹晋楚头疼地揉着太阳穴,现在还不能跟宋家完全撕破脸,能忍就先忍吧,以后她是别想再接近书房半步了还当夫君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宋氏从地上起来时却还带着被惊吓的余韵,不敢多话,乖乖取了衣服穿好。昨晚确实是她心急了,仗着多年的“宠爱”,因为邹晋楚不会把自己怎样,虽然最终也没惩处她,但那一通火也着实吓着她了。战战兢兢的样子邹晋楚也看不下去,勉强安慰了句:“书房重地,以后没有重要的事未经允许不要擅入。”想是想着安慰她的,却不想话到嘴边又变成了命令和告诫,看她瑟瑟发抖的样子也不忍,就没再教训。宋氏虽被吓着了,但还是记得夫君上朝是事的,连忙上前给他穿戴起来。她通红的眼眶让邹晋楚也不忍拒绝她,虽然以前都是他自己穿戴的第49章:嫉妒朝服穿戴过程虽略繁琐些,但总有个尽头,当细长的手指将衣服最后一层褶皱抹平后,宋氏知道她和他也该从这种亲昵的状态中退出了。临走时邹晋楚别有深意地叫人请她出去,夫妻间的防备一目了然。宋氏回了院子挥退下人独自待了很久,近十年的婚姻她维持的很辛苦,但为了心中的那份喜欢,就是再苦再累她都坚持了下来。就算这份美好只是浮在表面的她也不允许别人擅自破坏。监狱里的事算她失手,居然让人好好地活了过来。现在人到了自己家里,本想着潜移默化地瓦解他们之间的感情,但很显然,经过昨晚一事,她的操之过急把夫君惹恼了。现在的她最好的办法是自觉稍离开夫君一些,做“悔过”状,若是还不知死活地粘上去只会被厌倦的更厉害。既然她不能近身,那便只有从莫挽青那边走了。当然她不是单纯地通过莫挽青来和邹晋楚拉近关系,而是双管齐下。一方面接近莫挽青可以了解他,知己知彼才能胜算,才能制定最完美的方案除掉她。要知道以前那些个被她除掉的狐狸精,哪个不是和她私交甚笃的另一方面,她向莫挽青示好,邹晋楚看在眼里也会以为她在示软,久而久之必然能唤起他们之间多年的夫妻情。只可惜她算盘打的极好,却忘记莫挽青毕竟不是内宅妇人,一个大男人不是性感内敛的谁会没事一天到晚在院子里待着啊。就算晚上人家回来了,这孤男寡女的也不方便同室而坐吧况且这两天莫挽青一直在忙章老板的事,每日一下学就跟着邹晋源出去,到晚上才会回来,一连三天都碰了钉子的宋氏很快意识到自己计划的疏漏。不过没事,她不是心急的,可以等待机会那边莫挽青压根不知道这边有个暗搓搓要折腾他的大嫂,章老板的消息这两天被他们顺出来点,不出意外,今天去城郊是可以找到的。不过很可能他们找到的不是活人。城郊的乱葬岗谁都知道,最为阴森污秽的地方,那里就是白日都是鬼气森森的,更是常人鲜少踏足的地方。这里在很多年前就是乱葬岗了,那时皇家曾考虑到这里有损皇家颜面,几次要将之牵走,但无奈的是牵走了旧的尸骨,依旧会有新的来。整顿了几次实在没办法整只能在这里设一守墓人,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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