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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兄长不算顺遂,万一把他惹毛了给你来个禁足非常可能哦。”劝告已然送到,他听或者不听就不是他的事了。邹晋源说完就晃悠悠地拿着纸扇准备走了突然脚步一顿,原来他的衣摆被一双细白的手拽住。“要不我还是出去吧,在你的陪同下。不过我们说好了,你别问我为什么。”莫挽青心想自己的事吧,虽然是秘密,但也不是这里的人能理解的,就算真的被邹晋源看到了,只要他不问,自己不说就还是秘密。私心里,总觉得此事就算要被人发现也不要被邹晋楚发现。虽不明白这种奇怪的私心是怎么回事,但他会尊重自己的本能反应。邹晋源眼神一闪,放佛触碰到少年不为人知的角落,这种感觉很奇妙,同样也很吸引人。所以他欣然答应,并且做出承诺:“好。”有他的承诺,且知道他的为人,就知道此事就算被发现也不至于被泄露。莫挽青强自镇定地踏出将军府,邹晋源没骗他,果然看到邹晋源在他身后门口的守卫就没有为难他,自动放行的。心下略纠结,感情在邹晋楚心里就是不放心他一个人出去,还真把他当不懂事的小孩子不成却说莫挽青踏出府邸,却愣住了。他不知道走哪啊不然随便找个方向走吧,反正也不知道章老板究竟在哪。少年犹豫了一瞬,然后脚步坚定地朝着一个方向走去,邹晋源在后面看着笑了那个方向分明是某种不和谐的区域,不过此时正值白日,那里也不会开门,让他走也无妨。莫挽青在前面带路,咳,其实就是瞎逛的,走到一个地方看着有点奇怪。明明每个楼前都挂着鲜艳的旗招,大门却都是紧闭的,整条街都是静悄悄的,看着有点诡异啊。他不禁放慢脚步,常识说,反常为妖,他不得不警惕起来。“呵呵,终于发现不对劲了挽青可想知道这里是哪里”莫挽青猛地转头,对啊,自己不知道的地方,邹晋源肯定知道啊。不过这人也是够腹黑的,居然看他着急紧张还故意不说话,非等他紧张到一定地步才出口。“这里是男人的销魂窟,女人的葬坟场。”头一次见有人把这里形容的这么,咳,具体,不过确实挺贴切的。莫挽青除了抱怨某个无良的人耍弄了一场外,还真没啥好说的。不过确很意外邹晋源私底下的玩心还挺重,不,也许这不能称之为玩心,而是腹黑。有的人就是有这种魔力,就算被他耍了一次,还是很难生起气来,至少邹晋源就是这类人吧。莫挽青将原因归之为第一印象太好既然这里不能走那就换一条路呗,这一次莫挽青学聪明了,他扭头直接问邹晋源。“你知道哪里比较偏僻冷清”却不想头上先挨了一下,“该打,有你这么跟师傅说话的吗要叫师傅,什么你你你的”泪,哪来这么多讲究啊,真是愁死个人了,谁知道邹晋源还在意这些个称呼啊,他还当他私底下随和的很呢。训斥完小徒弟,完美收获一纠结的白嫩脸,邹晋源很是满意。不急不缓地摇着“凶器”纸扇说道:“要说这偏僻的地方嘛还真是不少,挽青喜欢哪种的偏僻”莫挽青两条眉毛打成死结,偏僻的地方居然这么多吗按他的理解,章老板突然失踪,又是在女儿案子还未完结的时候陡然消失的,以他对女儿的袒护,是不可能主动消失的。所以就只剩一种可能,他人要他消失的。别人让他消失在众人眼前,不是将他藏到难以见人的角落不就只剩下被杀抛尸的这种嘛。他暂且将抛尸这种可能放一边,剩下自然就是找可能藏人的偏僻之处。只不过他傻,没啥快捷方案,打算一个个找过去。邹晋源倒是察觉出他的心思,直言:“你若是要找人不妨顺着线索找,大海捞针似地寻还不等你找到人,人就已经死了。”“对啊不对,你怎么知道我要找人”回应他的是脑门上又被弹了一下,这回莫挽青火了。“干嘛又打我”邹晋源老神在在地伸出两根手指,“有两点,一是教训你明知故犯,还不改称呼,如此无礼。二是打你笨,连这么简单的关窍都不知道,难道不该打吗”莫挽青目瞪口呆,很快不得不服了,还真让他说对了,他确实犯了蠢。不过“师傅这个称呼好奇怪啊。”“哪里奇怪你是不是我新收的弟子我有没有教过你”得到少年两次点头后又趁胜追问道:“那我听你一声师傅有何不对”下意识点头又突然反应过来又进了他话里的圈子顿时懊恼地没话说,其实称呼本身是没什么问题,但他和邹晋楚算是义兄弟,邹晋源是邹晋楚的亲弟弟,本来按照年龄他叫一声“哥”倒是没啥不对。可是现在变成“师傅”这个称呼就乖乖的了,他可是知道在这里“师傅”是非常重要的存在,不是说“如师如父”嘛师傅都能成第二个父亲,他这不就被邹晋源占便宜了吗邹晋源却不管自己现在略显狡诈的行为,对少年的喜爱是从第一眼就开始的。他看着年纪不大,心里却异常成熟,且骨子里的执拗让他要把喜欢的东西牢牢固定在自己羽翼下面。说是霸道也好,小气也罢,反正在他厌倦之前,少年都不得离开。师傅这个称呼也会成为他们之间特殊的称谓。莫挽青于感情上是极迟钝的,可以说他对人只模糊地分为好和不好,喜欢以及不喜欢两类,而不巧的是邹晋源因着第一次见面就帮他而被归类为喜欢里面。所以对邹晋源他并无不良情绪,哪怕被他耍了好几次还是愿意相信他是个好人。当然邹晋源本就跟坏人搭不上边,不过是有一点点恶作剧的心理而已。两人既然都将遮掩的布揭开了,自然就没啥不可说的。莫挽青直接告诉他自己要找的就是章老板,同样邹晋源也遵守承诺不问原因只帮他出主意。“章老板的性格说是恃强凌弱也不过分,他很会趋利避害,对没有把握的事他很难会出手,除非触碰到他的底线”邹晋源的这段话他都听得懂,但其中的含义就是没怎么明白,章老板的为人跟他的踪迹有关系吗“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懂,跟我来就好。”看他一脸小白的样子也知道他没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他这个徒弟哟,有趣是有趣就是呆了点。章老板最近跟什么牵扯的最多当然是他女儿的事,章红素又是和宋茜有私情的,且联系到章老板是在知道宋茜的当天晚上失踪的,那么矛头显然就指向宋家了。不过宋家是一方显赫,容不得外人窥探,他们要打听点消息免不了还是走小人物的路子莫挽青晕晕乎乎地被邹晋源带到一个酒馆,此时生意正好,大堂里坐满了人,吵吵闹闹的。这时老板许是看他们穿着不俗,特地跑过来问:“二位吃点啥要不要去楼上雅间坐坐”邹晋源自然不无不允的,顺带也把闻到酒香就有点把持不住的莫挽青拎到二楼。叫了一碗酱牛肉并一碟花生米,再在少年渴望的眼神下让老板上两壶花雕。老板应一句好,很快就帮他们关上门,自己出去了。第47章:打探门一关,包厢里顿时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邹晋源选的是靠窗的位置,从这里看过去下面非常清楚,只见他做了件奇怪的事。那就是取出一条半旧的白巾帕系在窗棱上,然后闲适地靠坐在竹椅上。和风将他脸侧鬓发吹起拂过他俊秀的脸庞,莫挽青一时看呆,他还真的很好看呢不过,现在不是看美色的时候吧“咳咳,其实我不是很饿的,也不渴的”闻言假寐的美男子抬起眼皮子勉强瞅了他一眼,那一眼,哎,有种暗送秋波的感觉,说不出的慵懒,看的人骨头一酥。莫挽青连忙避开他勾人的眼神,看着烤漆桌面说:“我真的不饿的,我们可以先去找他。”他想的是,既然你没明白我暗示的意思,那我就明示呗,却不想邹晋源叹了口气说:“我还想夸你好不容易聪明了点,转眼又问了蠢话,难不成我带你来这里真是为了吃你也不看看下面是什么。”莫挽青下意识顺着他的话一看,嚯下面居然正对着宋府大门。但是这又代表啥,难道人是宋家抓的在这里蹲守可以找到线索“还是不明白。”“不明白就不明白吧,反正你只要坐着等就好。不过话说回来你真的不饿这家的酱牛肉和花雕可是一绝哦”恰在这时小二端着食盘走进来,一路飘过来喷香的肉味就足够他流许多口水,更别说那醇厚的酒香了莫挽青喜欢酒,他也从不掩饰自己喜欢酒的事,但以前没几个钱买酒,这点子喜好被他一压再压。不怪他嗜酒,实在是这里的酒太美味了,末世根本没有酒这种奢侈的东西。他来到这里第一次尝这种东西就被它深深迷住了。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美妙感受,舌尖感受着强烈的刺激,喉咙间划过醇香的液体,辛辣的液体流到胃里带来爆炸般的感受,这时往往还会有甘甜的回味。那感觉太赞,所以他只尝过一次就永远难以忘怀。现在小二手里拿着的那两瓶酒,光闻味道就足够让他沉醉,更别说想喝到它的期待。经过数道工序酿造而成的花雕酒倒在白瓷酒杯里,醇厚的酒香顿时将小小的空间挤满,争先恐后地钻到人鼻子里。莫挽青秀挺的鼻尖稍动,狗儿似地将酒杯放鼻子底下轻嗅。对面的邹晋源看着直乐,见过酒鬼,没见过这么逗的酒鬼,见时间不早了忙催促道:“还不快喝,事儿多的很。”莫挽青眨巴眨巴眼睛望了他一眼,随即一口饮完,喝完还忍不住砸吧下嘴,那小脸上惬意的。“咳咳,你是不是忘记我们来干嘛的了”忍不住出声提醒某个略忘形的少年,果见他僵住一瞬,随即扭头盯着窗外。看似镇定的动作,实际僵硬的身体已然暴露了他的尴尬。不过现在那边也确实没啥动静,看了一会儿他又忍不住给自己倒一杯喝上,邹晋源见了也不阻止,装没看见。想着好杯中之物也好,总比其他不上路的爱好要好看些,大不了以后再教他些饮中之道。两人边喝边看着对面,其实莫挽青也不知道他们在等谁,只看宋府那里时不时有人进进出出,也不见邹晋源有啥反应。这不,一个灰色下人服饰的中年男子碘着肚子晃晃悠悠地走出门来,他先是抬头望了一眼,然后晃到一个小吃摊子上跟人唠了两句,买了一包酥鸡,再提着包裹拐到了酒馆。莫挽青听着楼下那男子发出的爽朗笑声狐疑地看向邹晋源,只见他依旧面色如常地看着窗外,间或呷一口酒。他都不上心,自己还能再去问不成,索性老实喝着酒,反正邹晋源自会问出他想要的答案。果不其然,那个胖乎乎的男子很快就在店家的带领下来到二楼,他捡了个靠窗户的位置坐下,然后吩咐了店家几句,等人家下去准备时直奔这边来了。莫挽青透过包厢半开的窗户将男子的行动看的一清二楚,这才意识到也许这扇窗户都是人有意开着的。当包厢门被人敲响后邹晋源才好整以暇地说了句“进来”。微胖的男子似乎很是费劲地挤进来的,他额头还挂着不少汗珠,进来时见到包厢里多出一个不认识的人一时有点僵硬。“这位是”“放心,他是我一个信得过的朋友。”胖男子还是不放心地瞟了莫挽青两眼,最终似是看他一个半大的少年威胁不大,就开始擦着汗坐到桌子边上。“我的娘嘞,你来也不事先打个招呼,把我这赶的,累死了。”邹晋源是半点不着急,他缓缓推出一个酒杯,那是他事先让店家多加的酒杯,此时正好给他用。胖男子也不和他客气,端起来就闷掉,“这次是什么事”听出他语气里的不耐,邹晋源也知道最近宋家事儿多,人人自危,就算他们是盟友关系,但遇到事的时候还是要以自己的利益为主的。琥珀色的眼睛微动,将眼底不自觉浮上的戾气压下,“老秦啊,是这样的,我想跟你打听一个人的去向。”说着手指在桌上画出一个“章”字,被他唤作老秦的胖男人见状眯起眼睛,从他那绿豆眼里不难看出不情愿说的意思。“他不见了可是他不见我怎么知道他在哪兴许是回了老家呢”明显的搪塞让邹晋源这种“好脾气”都许久没有说话,这起子墙头草啊,总在关键时刻掉链子,要不是打进宋家不容易他也不会用这群没用的东西。不过呢眼下还是要从他嘴里把事情撬出来的,“老秦,我们也认识这么久了,我的脾气你该知道的,不是难为的事也不会求到你头上,就跟你一样啊,当初你若不是”话到这份上,故意在关键时候住嘴,果然让这个胆小的男人当下就改了口风。“嗳嗳,以前的事就别提了。不过你这么一提醒我还真记起些啥子的,你附耳过来。”邹晋源也不动,淡然地说:“不必了,就这么说吧,这里我事先看过,就我们三个。”言下之意隔壁包厢也是没人的,胖男人这就郁闷了,那你刚才还在桌子上写啥,搞得他以为隔墙有耳。“前两天这个章老板曾经来过宋府讨说法,结果当然是被少爷指使家丁给收拾一顿,至于后来人去哪了我是真不知道的,兴许躲起来了”邹晋源没再追问,笑着请他出去,这时候店家正好上菜上来,两人隔着那个窗户连个眼神交流都没有。“走吧,问都问到了。”莫挽青用那种看白痴的眼神剜他一眼,这算哪门子问到了,不还是不知道章老板的去处吗不过他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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