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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7(1 / 1)

不得随意抛尸,至少要安葬过才行。也就是说这里不能是乱葬岗,只能作为坟地。但是上面政策下来,下面能完全遵守的很有限,就连那个守墓人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谁还会真的去管这块荒地啊。再说皇帝又不会真的来查看这里,不就是嫌弃这里难看嘛,大不了得到消息说皇帝要来就迅速整顿,应付一下。最终在上面的人不严厉,下面的人耍滑下,这里跟原来也没大区别。老大几亩地全是乱扔的死尸,动物的有,人的也有。要在这里面找到被丢弃的章老板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至少正常人待在尸堆里这么久也是一种煎熬。邹晋源以纸扇挡住口鼻却还是被这里的味儿熏的颇为头疼,要不是莫挽青坚持要自己找,他都想找下人来帮找了。却观身边的少年似半点没被尸臭影响,淡定地穿搜其中,迅速根据章老板失踪的时间寻找相对腐烂程度差不多的尸身。尸臭在他看来还真不算什么,不说末世遇到的感染者只会比这更臭,就是后来来到这里他也干了很久运输尸体的工作啊。找了好一会儿,就连嫌弃这里的邹晋源都加入到寻找队伍里,还是没有收获。“不行啊,这得找到什么时候”莫挽青深吸一口气,缓缓摇摇头,望着绵绵无尽的尸山,那一刻是骇然的。当初他把无人认领的尸体带过来也基本会稍微掩埋一下的,这里的人不是讲究入土为安嘛。“如果说找不到他,后来会造成非常恐怖的后果,你信吗”邹晋源诧异地看着他,他以为莫挽青找章老板是为了章红素的事,但连他的尸身都要找到的行为让人觉得颇为怪异。据他所知,少年不是不死不休的人。而刚才那句颇为肃穆的话更是让他不解,一个找不到的死人还能有何严重后果。“哎,算了跟你也说不清楚,我们还是回去吧,有时间我还会来找的。”邹晋源已经懒得跟他计较称呼的事了,不过少年既如此执着,他便是找人寻几趟也是可以的,此事便被他暂时抛却一边。掌灯时分,还是邹晋源送他回来的,送到大门前第一次莫挽青出声挽留道:“要不要进去歇一歇”邹晋源的白衣上已然沾未名的污渍,神色也有些疲惫,对于翩翩公子的他而言已是非常失态的了。说来他这几日都在帮自己找人,分明是莫挽青自己的事却大半让他揽了去,总有几分过意不去。门前大红灯笼正好将他罩在正底下,所谓灯下黑,他的面容却是半点也看不见的。莫挽青只能从声音辨别他的反应。却是许久没听到声音他不知道灯下邹晋源的嘴角微微弯起,“好啊,有何不可,我还未去过徒儿的小院呢。”他今日这身实在不好看,去里面洗漱一下自然更好,且今日就是留宿在将军府也无不妥。见他欣然答应,莫挽青送口气,第一次向人示好,很不习惯,正担心他拒绝了不好下台。现在虽然邹晋源不住在将军府,但要论对之的熟悉程度,自然还是邹晋源要远远多于莫挽青。携着他穿过大门直接从小路抄过去,很快就到大堂。那里正灯火通明,似乎很多人都还在,莫挽青在其中还看到了邹晋楚的身影“回来了你们去了哪里”邹晋楚负手站在门口,身后是神色不明的姬妾们。莫挽青对这里的规矩也是知道一二的,总之他们两个外男站在邹晋楚的姬妾面前总归不合适,正想绕路过去却被邹晋楚拦住。他说话也古怪的厉害,半强势的问话让人听着很难受。见他闭口不言,邹晋楚薄唇微抿,半晌没说话,古怪的气氛中带着难言的压迫感,让人难受的厉害。“兄长、大嫂好,今日我硬是拉着这小子去看灯会,不成想回来晚了,劳你们多等,是小弟考虑不周。”微黄的灯光下白衣男子折身道歉,那个光彩熠熠的男子就这么突兀却不失温和地插入他们之间,裹挟着难以忽略的气质,宛如一柄软剑,软却异常锋利。凝重的气氛陡然被打破,被定格的时间也瞬间回到原来,邹晋楚“嗯”一声就算此事揭过去了。然后莫挽青才知道今日是七夕,好歹也是个节日,这天邹晋楚会跟他妻子及一干姬妾在一起,府里的女子若是要出去看灯会可以在家丁的陪同下去逛。本该是半隆重的节日,但因为邹晋源和莫挽青都没有家室,也没有心上人,所以七夕过与不过显得并不重要了。被那么尴尬的情况一搅合,他们二人也不好加入到他们一家子里面,往常都会邀请邹晋源和他们一起吃饭的邹晋楚这次异常地没有吭声,只面色复杂地看着他们。最终还是邹晋源出面告辞,带着莫挽青往他院子里去。路上这个长袖善舞的男子第一次哀叹道:“看来今日是不会有人给我安排客房了,小徒弟可要收留为师一晚”莫挽青神思还沉浸在刚才热闹的一幕里,没反应过来地“啊”了一声,惹得邹晋源又想弹他。“啊什么啊今日为师就跟你将就一晚上,就这么定了”莫挽青慢半拍地“哦”一声,挤就挤点吧,比他这么晚回去折腾好。前面正忙着节日的事,这个小院子又不曾有侍从,所以大晚上的要洗漱也只能亲力亲为。不能指望邹晋源这个公子哥儿动手,只能是莫挽青撸袖子烧水。好不容易折腾出两桶热水,那边邹晋源好整以暇地看着小徒弟繁忙,半点负罪感都没,期间还恶劣地指挥他,要这个要那个。围绕着他跟陀螺一样打转的少年,白皙的肌肤上浮现晶莹的汗珠,邹晋源不知为何感觉到一阵口渴。“咳,要不你也来泡泡”忙碌中的莫挽青匆匆挥手,他才不需要泡澡呢,拿点凉水冲冲就可以,没那么多讲究。忙完屋子里,抓两件衣裳就往院子里去,那里有口井,口不大里面的水晶莹透亮。这么干净的水他有时渴起来会直接饮用,甘甜的口感他很喜欢。井绳“咕噜咕噜”地滑落下去,水桶砸在水面上在安静的晚上发出巨大声响。少年劲瘦的腰身在花木掩映下若影若现,白与黑的交错带出异样的美感,再往下浑圆的两团“谁”黑乎乎一团爆射出,正砸在邹晋源英挺的鼻梁上,木了一阵疼痛突然炸开,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啊“唔”不用这么狠吧,不就是稍微看一下嘛,咳咳,说到这里率先心虚,似乎刚才他确实算是非礼之视。第50章:误会听到声音才发现来人不是外人,但已经晚了,刚才随手扔出去的虽只是一块帕子,但以他的力道,让一个正常的鼻梁断掉都有可能。下身用衣服匆匆一围,连忙跨过树丛来到邹晋源身边。“没事吧我看看。”鼻梁断掉在末世发达的技术面前不算什么事儿,但在这里一个不小心就此毁容都可能。邹晋源平常就是不说,他也知道一个人的脸面是有多重要。破相在这里可是很严重的事。邹晋源只痛苦地捂着鼻梁,闭着眼睛不说话,这让莫挽青更慌了,急忙伸手去扒他手。没想到一使劲手就松开了含着水汽的双眸由下往上地看,带着点点难言的深意,直摄人心魂。莫挽青顿住,随即把手巾甩回他脸上,切,分明半点事也没。“呵呵”醇厚的男声在夜风中漾开,莫挽青一晒,匆忙收拾起地上散落的衣服。刚才他急急忙忙跑过来,衣服都掉了一地,白色的衣裳在夜空下是好找的,就是眼前他状态让他略尴尬。当然大家都是男人,应该没啥好尴尬的,不过自然是建立在他们两个差不多状态的情况,现在他身上就一件衣服围着,对方却穿着齐整,在气势上就弱了一大截。越是匆忙就越是出错,莫挽青随手一抽,不觉加了三分力气,结果“撕拉”的同时邹晋源带笑的脸也陡然扑倒,吓他一跳,手忙脚乱地想扶住他,结果却被他人一带,也随之重重砸在地上“你们在做什么”血液仿佛瞬间被抽走,浑身凉至冰点。他怎么会来这里然而不待他们回答,莫挽青的胳膊就被来人用力一扯,天旋地转间人已恢复直立。同时邹晋源也无奈一笑,自己从地上爬起来。他手里还拿着那个被撕烂的衣服,“那么急干嘛,瞧,衣服都撕掉了。”他眼里的微责以及他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没有任何问题,但放在此时此地的情景中却是大大的不合适。莫挽青意识到状态不对,想开口解释却撞见邹晋楚冰冷中带着厌恶的眼神,心刹时坠落。算了,解释也得有人听吧。“我也不想多说,但七夕佳节,府里还有女眷,你们两个如此行径未免太没教养”邹晋源神色一暗,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两个当事人都沉默,邹晋楚偌大的怒气竟无处发泄,他狠狠盯了莫挽青一眼,却只看到乌黑的脑仁。深吸一口气,他毕竟是自己的好兄弟,还有一个是自己真正的兄弟,就是真的有什么私情,难道他还能做那个棒打鸳鸯的人“罢了,以后稍微注意点,要可以出去”不想见二人的模样,邹晋楚负手向门口走去。他这场怒气来的快,去的更快。看似摸不着头脑,却裹挟着难以言说的力量。莫挽青看着他走远,潜意识知道他此去便有什么完全不一样了。“挽青傻站着干嘛,快回屋去吧。”少年单薄的身影立在院子里,晚风又那么凉,生怕他坏了身子,邹晋源完全忽略少年略嫌冰冷的神情,将他往屋子里带。那晚谁也未曾入眠,莫挽青没睡着,听着枕边的呼吸声自然也知道邹晋源和自己一样,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难眠。反正他自己是在反反复复想邹晋楚的事,比邹晋源先认识他,对这个豪爽的男子本也是很欣赏的,否则他也不会允许邹晋楚的接近。后来监狱一事才让他意识到自己对邹晋楚或许有点说不清的依赖,这种感情对于刀口嗜血的他们而言是极其危险的。他也不知这种感情该如何处理,他试着暂时远离邹晋楚,结果收效甚微,还不等他调整方案吧今天就出了这种意外。翻来覆去想,脑子依旧是乱麻一片。罢了,说不定这是上天故意安排的一场误会,省得他跟邹晋楚友不友的。因晚上没睡踏实,天光刚透过窗户纸的时候莫挽青就率先起来,打点井水回来稍微擦洗下就提着刀来到那小小的院子。属于他的小院因为树木居多,往往遮住许多光线,同时也遮去往里窥探的目光。莫挽青不知道邹晋楚给他选这么个院子的原因,反正于他而言这里就稍小了点。以前还没练熟刀,还不需要很多场地,但随着刀法日渐熟练,他需要的空间也渐渐扩大起来,直到今天好几次都失手砍到身边花花草草,顿时内疚的厉害。他对这里的植物有着难言的敬重,非要紧事是绝对不舍得伤到它们的。在他看来,这些都是极其珍贵的东西,若是因自己损坏也太心疼了些。邹晋源踏出门见到的便是身着白色单衣的纤细少年正怜惜地捧着一把娇嫩的鲜花,真是人比花娇啊。却不想听到少年轻声嘀咕一句“不知道能不能吃”摇头,他还真是高看了少年,他又怎么会懂怜花惜花呢,自己都是个半大的孩子。就这一晃神的功夫,那边少年已然捻起一片花瓣放嘴里砸吧“挽青”三步并做两步上前,朝他伸出手。莫挽青则傻呆呆地看着他,表示不理解他的意思。“快吐出来,万一有毒呢”莫挽青瞬间尴尬了,这个动作莫不是让他吐在他手上啊,这怎么可以。他连忙把头摇的可勤快,说什么也不吐。邹晋源脸黑了,居然还不肯不想跟这破小孩将道理,直接捏住他的双颊,把他嘴里把碎末扒了出来。“额,这个没毒的,就是苦。”不止苦还涩嘴,娇美的花朵没想到就这味儿,也是够失望的。邹晋源这才发现他手里的是最寻常的海棠,顿时笑开来。“哈哈,为何,为何没事去吃海棠花难不成见它开的好,想尝尝花蜜”被这么一通调侃,莫挽青只觉得老脸一红,连自己原本的目的都不好意思说出口。要说他刚才也是犯了一次蠢,居然直接把花瓣塞嘴里。“好,不逗你了。要尝花瓣不是这么尝的,改日我叫人送些鲜花制出来的饮食,给你管够。”莫挽青没往心里去,他才不相信还能用这么苦涩的花朵来做东西吃,只当是邹晋源耍他的新招儿。说来一大早他这个小院子是非常安静的,除了早上送饭饭的仆人是不会有他人前来的。咦,今日送饭的怎么好像迟到了迟到就迟到吧,反正他也不急,正好邹晋源还有事要处理早上连功课都没给他上,人直接回去了。肩上又没了章老板之事还真的百无聊赖啊,他习惯晚上看书,白日有些看不下去,索性抡起袖子想把屋子整理整理。自他住进来,这里就没有过杂扫的仆役,不过他也并不觉得自己手残到需要人跟供奉大神一样地供着,能自己动手的事也喜欢假手他人。正是这一分无所谓才让他避免发现府里又一处让人寒心的地方不重要的客人就可以随意慢待。窜上窜下地收拾了大半天,待发觉时已过午膳时间,他再迟钝也察觉出不对来。屋子正好收拾地差不多了,他就跳下来准备亲自走一趟厨房。说实话,大厨房距离他的小院还有些距离,去一趟少说也得走上盏茶的功夫,还要小心避过女眷会经过的大路。大厨房坐落在一个不打眼的角落,边上有一颗大槐树,白天看着郁郁葱葱的好看,晚上看着只有鬼气森森。现下正是大中午的,人人忙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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