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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呵呵,窦涟漪突然觉得可笑,这恐怕是自己与皇后娘娘第一次心意相通吧。“皇上,臣妾也替芷儿妹妹恳请皇上,别让她死不瞑目。”夏若桐挨着窦涟漪跪了下去。玄寂离双眸寒意逼人,冷声道:“来人,立即将安氏押往宫刑司看押,存贤堂所有人一并拘押并连夜突审,朕要罪证。”“皇上明鉴。”月碧落谢恩,起身。“皇上,臣妾还要替杨妹妹求一恩典,可否追封杨凝芷嫔位,并按嫔制治丧,并赐未出生的皇子封号”她要替逝者讨一份哀荣,或许,对于死者来说都无所谓了,但女儿的风光毕竟能惠及家人,这也是她能为逝者所做到的唯一一点事了。一日夫妻百日恩,女人又死得这么惨,玄寂离当即道:“准了,李莲成,拟旨:复杨凝芷福嫔之位,赐福嫔的孩子世子宏。”“是,奴才即刻去办。”李莲成恭身而去。窦涟漪伏地叩拜:“臣妾替杨福嫔及小世子谢皇上隆恩。”“起来吧,你要小心,朕不能再失去你还有这个孩子了。”玄寂离赶上一步,俯身将她搀扶起来,语调少见地显出一丝悲哀。窦涟漪用力回握了他一下,眼神无比坚定:“臣妾向您保证,一定好好照顾自己还有腹中的皇子。”九日后,杨凝芷风光大葬。目送她的灵柩缓缓抬出皇宫,与孩子一起即将被葬于皇陵,窦涟漪不免感叹,又一个女人梦断皇宫的故事落下帷幕。“如果我劝她收手而不是推了一把,她也许不会死。”窦涟漪觉得难过,不得不承认,自己为了铲除对手,利用了杨凝芷的仇恨。夏若桐叹息一声:“姐姐认为她活着还有意义吗如果能一命换得仇人落马,也算是死得其所了。”“哼,只是落马岂不太便宜那位贤良淑德的安皇贵妃了”白色帷幡在风中飘飘荡荡地淡出了视线,窦涟漪冲着灵柩的方向,眸光倏地一沉:“芷儿,一路走好,我发誓,决不会让你白死。”夏若桐莫名地打了一个冷颤,好姐妹的眼神幽暗如夜,令她有些不敢直视。太后好不容易身子好了一些,经此打击,竟是又病倒了,整个皇宫笼罩在愁云惨雾中,皇帝平日就难得有个笑脸,这下更难看了,从事发当日起,便没踏进后宫半步,就连以前最爱去的关睢宫也不去了,只是每日必派李莲成问候一遍。至于安景凉,听说她一直喊冤,宫刑司那边便加大了对她身边的掌事太监与贴身宫女玉莲的审问,玉莲受刑不过咬舌自尽,掌事太监扛了三天后,终于没能熬过那些变态的酷刑,将知道的一五一十全招了。、第187章 如约探监不过,掌事太监没敢将安景凉假孕争宠的事招出来,毕竟事涉皇后娘娘,他还是装作不知情为妙,否则只怕会招来杀身之祸。玄寂离听闻奏报,雷霆震怒,尤其是听到这位贤名在外的贵妃娘娘不止一次加害窦涟漪时,更是怒火中烧。可是前朝大臣却联名上奏,谓屈打成招不可尽信,又令案子搁了下来。皇后月碧落终日服侍在太后榻前。这日,她侍奉太后喝完汤药,又陪着老人聊了一会天,等孝仁太后躺下后,方悄手悄脚地退了出来。“娘娘。”一出门,高成便迎了上来。“什么事”月碧落略略皱了秀眉,她这一向都在慈宁宫侍候,奴才们没有要紧的事是不敢打扰的。高成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道:“安皇贵妃提出要见您。”“这宫里还有安皇贵妃吗”月碧落不悦道。日前,皇上已下旨革去了安景凉皇贵妃的封号,那一刻,她算是长舒了一口气,不过安景凉一日不死,便有东山再起的机会,这也是她的一块心病。高成自扇了一个嘴巴子:“奴才该死,奴才说错了,是安氏想见您一面,您看”“姐妹一场,本宫正想去见见这位老朋友。”月碧落虚扶了高成的手坐上轿撵,淡淡的声音自高处飘下来,莫名地令人心寒。高成拉长着尖细的嗓音,如铁丝刮在锅底上刺耳:“起轿。”在整个皇宫,宫刑司绝对是个令人谈之色变的地方,进了这里的人没有几个能活着出去的,安景凉站在巴掌大的小窗口,贪婪地望着金壁辉煌的宫庭,拼命给自己打气:挺住,一定要活着出去。“你的精神看上去不错。”蓦地,身后传过来一声,她不用看便知道是谁来了,便整了整并无一丝零乱的发鬓,缓缓转过身来,双目仿佛被什么刺到了一样眯了眯。铁栏外的女人一袭明黄底色缀满富贵牡丹的皇后袍,往日见了便觉碍眼,今日乍然再见,更是令人刺目。“皇后娘娘肯移驾,安氏深感荣幸。”稳了稳心绪,安景凉唇边擒一抹淡淡的笑意,福了一福。到了这般田地,女人还是倒驴不倒架,可见心中仍存了希望,月碧落自心底冷笑一声,面儿上却笑容满面:“你我一向亲厚,本宫不来看看都说不过去呀。”“这倒是,皇后娘娘的恩情民妇没齿难忘呢,比如您助我怀孕的事,民妇已经修书一封存在哥哥那里,如果民妇不幸走了,这份人情便请哥哥帮着还了。”安景凉闲闲的语气,透着令人抓狂的淡定。月碧落眸光一寒:“你在威胁本宫吗”“民妇还有资格或者资本威胁您吗娘娘请放心,只要民妇一天不死,娘娘的事便不会泄露半分,民妇只想活着而已。”放眼宫中,最想自己死也最有机会下手的便是皇后,安景凉不过是抢在她下手前打个招呼而已。这便是做事留下尾巴的后果,弄得自己至今还投鼠忌器,月碧落恨得牙根发痒,却不得不隐忍不发。“其实,娘娘最大的敌人是谁,您心中最清楚;如果民妇能活着出去,一定帮您铲除最大的威胁,您意下如何”安景凉怕筹码不够,又抛出了一个诱饵。月碧落讥讽道:“你觉得你还可能出去吗就算出去了,你又觉得自己还能东山再起本宫劝你别做白日梦了。”“世事无绝对,民妇还没绝望,娘娘又何必替民妇担心呢。”安景凉从容依旧,唇边微抹一丝笑意:“民妇曾派杀手刺杀俪妃的事娘娘想必已经听闻了,想不想知道堂堂大内第一高手居然失手而归的原因民妇觉得娘娘应该感兴趣,以免将来错蹈覆辙才是。”“为什么”这确实是月碧落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她的确很想知道原因,有道是知已知彼才能胜券在握。“格格格,这个嘛,民妇哪一天出去了,自然会告诉您。”安景凉竟然娇笑数声,在这阴森恐怖的地方,显得异样突兀而不合时宜。闻者玉牙暗咬,女人到了这般田地,还敢跟自己谈条件,简直是找死,偏偏,暂时还不能动她,忍字真是心头的一把刀啊。“好,那本宫便祝你早日出去。”月碧落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本来想令心绪平静下来,不料令人作呕的味道呛入肺中,一刻也不愿意呆下去了,“你好自为之吧。”说完,便匆匆离开。身后,女人笑容顿收,一双细长的眼睛放射出阴冷的光芒,直到那抹明黄消失不见。随着最后一丝天光隐去,夜色如期降临,怡心殿燃起了灯火,青玉案上堆满了奏折,玄寂离甚至不用看便猜到里面的内容,这段日子,所有朝臣约好了似地替安景凉求情。就连皇后下午也来了,希望他能网开一面。看来安家的势力不容小觑。“皇上,请用茶。”一道明媚如春光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沉思。玄寂离接过茶盅,顺口问了一声:“什么时辰了”窦婳姒歪着头看了看黑漆漆的窗外,信口答道:“子时还是卯时”“你姐姐常说你不读书,朕觉得也是,你看你这么大了连个时辰都分不清,子时还早着呢,卯时天都快亮了。”玄寂离抬眸扫了丫环髻、宫女装的女孩一眼,不禁哑然失笑。女孩咕噜一声:“又是姐姐,能不能不提她。”“你嘴里嘀咕什么”玄寂离见她粉粉的唇浅嘟着,一脸不服气的样子,方才的不快倒是消减了不少。窦婳姒一扬眉头,脆声答道:“奴婢没嘀咕什么,也不敢嘀咕什么。”声音似画眉欢叫,令郁结在他心中的最后一点烦闷也荡然不见。蠼唧蠼唧忽然传来两声,玄寂离不禁奇怪,殿内怎么跑进蛐蛐来了。“别叫,嘘,嘘。”窦婳姒蓦然捂住胸口,低下头,仿佛在跟谁说话。蠼唧蠼唧那叫声非但没停,反倒叫得更欢了,女孩气得一努嘴:“再叫,拍死你。”“藏了什么东西,拿出来。”玄寂离听出来了,那声音是从她的怀里传出来的。窦婳姒睃了他一眼,吭哧吭哧道:“奴婢拿出来了,您看了不许骂奴婢。”“朕应了便是。”玄寂离的好奇心也被吊起来了,急欲一睹为快,自是满口答应。女孩眉开眼笑地从怀里摸出一个丝筒,小心地揭开盖子给他看。里面两只丑陋的家伙,一黑一黄,扇动着双翅蠼唧蠼唧地叫得欢。“这是什么”玄寂离惊奇一声,而且,一个女孩子喜欢这种东西,真是闻所未闻。“蛐蛐呀,这只黄脑袋的叫大黄,黑头的奴婢叫它老黑,好玩吧。”窦婳姒兴致勃勃地,用一根草棍挑着它们介绍给他听。噢,原来蛐蛐长这个样子,他以前常听它在夏夜里、墙根下鸣叫,今儿还是头一次得见尊颜。“皇上,我们斗蛐蛐玩吧。”窦婳姒提议道。玄寂离皱了眉头:“胡闹,朕堂堂一国之君,哪能玩这个,传出去岂不叫人笑话。”“又没人看见,很好玩的,来嘛,来嘛。”窦婳姒又是怂恿又是央求,最后将手中的草棍折成两截,硬往他手里塞。他终于被说动了:“怎么玩”窦婳姒见他终于肯了,喜孜孜地将丝筒一倒,两只家伙跳到了青玉案上,这恐怕是史上唯一爬上皇帝御桌的蛐蛐了。“您先挑,选哪一只”玄寂离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心想黄色是天家之色,便扬手一指,选了那只黄头蟋蟀。“皇上有眼光,这只大黄儿头大个头大、牙大腿又粗,看品相便很厉害。”窦婳姒如数家珍,用草棍挑着老黑:“去,咬它。”老黑先是竖翅鸣叫一番,以壮声威,直扑大黄而来。玄寂离急了,也学着她的样戳大黄儿:“给朕上。”两只蛐蛐头对头,各自张开钳子似的大口互相对咬,也用足踢,打得不亦乐乎。旁边两人一边挑逗一边哈哈大笑,全然没注意到有人进来了。“本宫还怕皇上心情不好,特地赶来安慰,看来本宫是多虑了。”窦涟漪偏头,笑着小声一句。“娘娘,您别介意,皇上这两天心情不爽,难得今儿高兴。”李莲成乍一见也是吃了一惊,随即欣然,毕竟皇上开心是他最大的职责,却听出旁边这位主子有些不高兴,忙解释道。御书案化作的战场上,胜负已分,老黑无声的败下阵来,大黄儿则高竖双翅,傲然地大声长鸣,显得十分得意。“哈哈,朕赢了。”男人更是得意大笑。窦涟漪轻步上前,一边行礼一边笑言:“皇上英武,这只蟋蟀沾了王气,自是神勇无敌。”玄寂离看见她,忙不迭地示意宫婢打扮的女孩:“婳姒,快,收起来。”自己则起身迎了上来,牵起她的手走向书案后:“这么晚怎的过来了”“怎么,听皇上的口气好像不欢迎,那臣妾告退。”她玩笑着,作势要走,无奈手被他紧紧地抓着。玄寂离睨了他一眼:“朕哪有,不许冤枉朕。”、第188章 悬梁自尽李莲成冲窦婳姒招了招手,示意她一起回避。女孩心中那叫一个气啊,窦涟漪,你是存心搅局吧,好,你会搅,本小姐也会搅,手悄悄一抖,一只乌七八黑的家伙从丝筒里跳将出来。然后蠼唧一声,扑向正好走过来的窦涟漪身上,她眉头浅蹙,正要捉下来,心思蓦然一转,花容瞬间失色:“皇上。”随之惊惶地扑进男人的怀抱。那家伙也受了惊,嗖地蹦到地上去了。“别怕。”玄寂离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温声抚慰,抽空扫了女孩一眼,语声含了不悦:“婳姒,你怎么搞的,不知道你姐姐怀了孕,受不得惊吓吗快,拿下去。”窦婳姒的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她算是明白了,只要窦涟漪一出现,自己立即化身影子,甚至连影子都算不上。只要姐姐存在一天,她永远没有出头之日,一念闪出,挥之不去。“老黑,快出来。”幸好蛐蛐儿似乎懂她的心思,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她正好可以搜索它为由赖在屋子里不走。窦涟漪如何猜不到她的心思,如果妹妹爱上的不是自己的夫君,她愿意尽力成全,只是,只是天意弄人。她叹了一口气,不得不硬了心肠,故意当着妹妹的面秀恩爱,希望令妹妹知难而退:“皇上宜发像个孩子了,竟然在御书房斗蛐蛐,看臣妾不到太后面前告您一状去。”眼含魅,唇浅嘟,半真半假,令人心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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