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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好人,朕以后不会了,你饶了朕这一回吧。”男人涎着脸,低声下气地央求,哪里还是素日那个君临天下、执掌生死的皇帝。窦婳姒听得倒抽了一口凉气,他他他居然也会撒娇,好恨,他撒娇的那个人不是自己。“这个嘛,就要看皇上的表现了,若是表现得好,臣妾便饶您这一回,若是表现不好,哼哼。”窦涟漪威胁到。玄寂离眼神斜斜地看过来,薄唇勾起一道邪肆的笑容:“好啊,朕今晚”“姒儿,姐姐与皇上有事要谈,你先下去吧。”眼看他越来越露骨了,她及时发声。“皇上不是命令拿下去吗,现在老黑还没找着,奴婢不敢抗旨。”他们当着自己的面你侬我侬,窦婳姒听在耳里,痛在心里,闻言,越怕气不打不处来,地甩出一句。玄寂离正在兴头上,自是嫌她碍眼,当即挥手玩笑一声:“且让它呆着吧,朕往后批奏折的时候也好有个伴。”“是,奴婢告退。”皇上发了话,窦婳姒再没有理由呆下去了,行了一个礼,恭身倒退出殿,转身的那一刹那,眼神如箭射向皇上怀中的女子,方才恨恨地退了下去。“说,要朕怎么表现你才满意”玄寂离迫不及待地将她拉到腿上坐好,凤眸暧昧地眨了一眨。窦涟漪却神色一端:“皇上最近可是为安氏的事烦心”呃这话题转得得太快,玄寂离一时没转过弯来。“皇上,如果臣妾有办法替您解忧,皇上可否放手让臣妾一试”她追问一声。“许了。”薄唇吐出两个字,下一秒,唇挑出一抹邪气:“朕还是比较喜欢方才的话题,不知怎样的表现才能令爱妃满意”见目的达到,她嗔了他一眼,凑过去附耳密语。“好啊,朕一定让你满意。”娇语蜜声令人心神一荡,他赫地抱起她向外走去宫刑司阴暗的大牢,散发着难闻的气息,一抹尊贵的紫红色泛着流光缓缓地向前,一直来到了尽头,方在铁栅栏外打住。曾记得当年,安皇贵妃便是穿着这样一件颜色的宫装去观刑的,来而不往非礼也,窦涟漪唇边浮着淡淡的笑意,默默地打量窗口的一道背影。发丝不乱,衣衫无尘,看来女人心中希望犹存。希望很好,生的希望越大,死的绝望才会更惊心。一丝冷笑爬上唇边,她淡淡开了口:“安氏,你还好吗”背蓦地僵了一僵,随即,安景凉慢慢地转过身来,想必这里的伙食差得很,以至她看起来清减了不少,不过脸色尚可,尤其是那股优雅贤淑的气质未损半分,不得不令人佩服。“如果民妇说不好,俪妃是不是觉得很称心”安景凉讥讽一声,又是一个想看自己倒霉相的人,只可惜,怕是要失望了。窦涟漪环顾一周,似乎极有兴趣地打量着牢房里的陈设,“其实,这里的环境比安大人管辖的刑部大牢要好多了,不知道有没有耗子作伴呢,如果没有的话,真是太遗憾了。”吱吱。似乎为了回答她的话,一只肥滚滚的家伙大摇大摆地爬了出来,在女人的脚面上爬了过去,安景凉抬起一脚踩了上去,脚跟用力狠狠地碾了下去。吱一声,可怜的家伙发出最后的哀鸣,血肉模糊,迸裂,窦涟漪胃液一涌差点冲出喉咙,被她强行压了下去。“想吐就吐出来,千万别憋出个好歹来。”眼神如一把利箭,犹淬了嫉妒与仇恨的毒,而安景凉的唇边挂一抹幽冷的笑意,更是瘆人得很。死到临头,还这么嚣张,窦涟漪冷哼了一声,弹了弹从梁上落在衣衫上的一点灰,嘴角慢慢牵起弧度。很写意的笑容,她的眼神甚至带了一丝怜悯的意味,定定地看过去。“这死法太难看了,本宫一向心存仁厚,自然要给曾经的安皇贵妃一个体面的死法。让本宫好好想想,是七尺白绫好呢,还是一杯鹤顶红更妙对了,本宫听说灌水银的法子不错,受死的人如同睡过去一般,容颜比生前更漂亮呢。”她漫声细语着,尤其是后面那段,仿佛与最好的姐妹亲切地拉着家常,讨论着穿什么衣服,戴什么花,去什么地方玩。“贱人。”安景凉终于淡定不下去了,咬牙切齿一声,一张素雅有致的脸因为急怒攻心而变了形,狰狞得可怕。“窦涟漪,你还没资格定本妇的生死,奉劝你别太得意了。”伴随着最后那个“了”字,女人扬起一脚,地上血糊糊的一团飞了出去。然,没有如她预期地砸中仇人的身体,那恶心的东西甚至没能飞出铁栅栏,而外面的窦涟漪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省省力气吧。”窦涟漪气定神闲地笑了笑,反衬得女人狼狈不堪。安景凉蓦然记起,女人有隐卫护身,越发恨得气血上涌,失了素日的冷静与从容,“贱人,只要我能活着出去,必将你挫骨扬灰。”“可惜,你永远没有机会了。”窦涟漪抚摸着尚且平平的腹部,为了这孩子,她必须痛下杀手了,眼底狠绝一闪,语气依旧平静:“飞雪,送安氏上路吧,手脚利索点,别让她太痛苦。”一边说,一边迈开步子,紫红色的流光缓缓地向着牢门口而去。“窦涟漪,你想干什么来人唔”看来飞雪没有辜负她的嘱托,女人只哼了一声便没发出第二声,牢房安静极了,软底宫鞋踏在粗糙的地面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出来的时候,眼睛适应性的眯了眯,方能正常视物。阳光灿烂,湛蓝的天空上飘着几朵白云,微风轻拂过来,令她在牢房里沾染上的阴冷之气一扫而空,不禁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太舒服了。而满目的草长鸢飞,甚至能听到花木用力生长发出毕节毕节的声音,仿佛生命的歌唱。窦涟漪低下头,手指在孕育了一条新生命的地方缓缓滑过,脸上发出母性的柔辉安景凉悬梁自尽的消息迅速传遍后宫,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就连皇后都觉得奇怪,前两天去看她的时候,女人还希望满满,并无一丝自杀前的迹象啊“听说,俪妃去看过安氏,走后不久安氏便自杀了。”高成将打探到的消息报告给主子。月碧落抚在衣襟上的手一顿,“俪妃去过了就算这样安氏也没有自杀的理由啊,会不会”眸光蓦然一寒:“不会是她们订下了什么交易吧”“娘娘,您的意思是俪妃手上握有什么把柄,令安氏不得不从”高成自作聪明地猜测一句。但见主子哼了一声,扫过来的一眼极是鄙视,高成的腰身勾得更深了。月碧落担心的是,安景凉会不会将自己害她假孕的事告诉窦涟漪,以换得某种自己不知道的好处当然,这好处不可能与安氏有关了,但听说皇上对于这次群臣上书力保安氏极为恼火,有意动动安氏一族,只是苦无下手的理由。她正在考虑以此为筹码,换安氏一条命呢如果安氏肯答应自栽,她愿意保安家周全。没想到有人提前动手了。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超出了她的预想,后宫妃嫔自戗可是株连九族的重罪,皇上以安氏畏罪自杀为由,下旨革去了安父的官职,将其哥哥外放边关做了一名副将。这样的处罚并不算太重,看来皇上还是留了一些情面的。、第189章 摊牌但不管怎样,终于除去了安景凉这个劲敌,月碧落的心情是畅快的,就连听到宫人回禀俪妃娘娘求见的时候,好兴致也没被破坏掉一分。“有请。”月碧落端了端身子,吩咐一声。窦涟漪托着秀珠的手腕一直走进抱厦,轻舒广袖便要行以大礼,被榻上的人笑着止住了:“俪妃有孕在身,不必拘礼,快坐。”“如此,多谢娘娘体恤。”她便福了一福,算是见过礼,依言在特为她准备的阔背椅上坐下,接过玲珑递上的茶,揭开茶盖,一缕异香沁人心脾,不禁笑道:“自打上次在皇后娘娘这品过后,所有的茶都失了滋味。”“妹妹若是喜欢,本宫叫人送些过去便是。”月碧落颇是得意地抿了一口。窦涟漪忙道:“这么贵重的东西,臣妾不敢收。”边说边看了一眼侍候在侧的宫人,秀珠知趣地行礼退下。无事不登三宝殿,月碧落自然会意她此来不会是品茶论道的,漫声命令道:“你们且都退下吧,没有吩咐不准进来。”坤宁宫的宫人们得令,也都悄无声息地退下了。两个人都不说话,屋子里陷入短暂的寂静,茶盖轻碰着茶盏,发出细小的叮声。“不是有话说吗,怎地不开口”终是月碧落有些心浮气燥,率先打破了沉静。窦涟漪放下茶盅,抽出丝帕拭了拭唇角,这才微微一笑:“臣妾来,是想给腹中的皇子求一个万全,恳请皇后娘娘答应。”当的一声,皇后将茶盅往桌子上重重一搁,脸色同时一沉。“俪妃这话是什么意思本宫听不明白。”她生气看过去,蓦然发现数日不见,女人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同,少了一些谦恭与平和,多了一丝倨傲与狠厉。唇边笑意扩张,恰到好处的弧度,多一分就显得嚣张了。“这里只有皇后娘娘与臣妾两人,那就打开窗户说亮话吧,安景凉之死是臣妾所为,她既然可以害死杨凝芷,便可能加害臣妾的孩子,所以,臣妾必须是抢在头里永绝后患。”月碧落吃惊地看向她,惊觉女人变了,再不是以前那个与世无争、温良恭俭让的后宫妃嫔了,只是,到底是什么令其性情大变当目光移向女人一直抚在腹部的双手时,她一下子明白了。牛之类的动物尚且竭尽全力地保护自己的幼崽不受旁的动物伤害,何况即将身为人母的窦涟漪呢。“安景凉死有余辜,俪妃做得好。”不过一瞬,月碧落恢复了雍荣与淡定,赞赏一声。她的双手始终护在肚子上,无言地表达着一种态度:谁也别想动我的孩子,否则我一定会跟她拼命。“谢娘娘夸奖。”窦涟漪微微勾首,道完谢,话锋陡然一转:“安氏临死之前与臣妾做了一个交易,不知皇后娘娘可有兴趣一听”交易眉锋挑了一挑,月碧落庆幸自己正低了头啜饮,将哗然一变的脸色掩没在雾气中,不至太过失态,“什么交易,你这么一说倒勾起了本宫的好奇心,快说来听听。”将茶盅自唇边拿下来,她松泛地笑了笑,道。“安氏说她存了一份证供在其哥哥那里,只要臣妾答应保其家人不受牵连,哥哥安祈佑必会将之拱手交出。”窦涟漪瞟了上首一眼,“臣妾见过安将军了,也拿到了那份证供,顺便还拿到了林太医的证词呢。”女人轻言细语的腔调简直令人抓狂,月碧落稳了稳心绪,方才将恨不得立刻掐死对方的冲动给压制住了。“你想说什么便直说吧。”牌已摊开,她自然要亮明底线:“臣妾只想保孩子无虞,请皇后娘娘成全。”边说边起身,盈盈拜了下去:“娘娘请放心,只要臣妾与腹中皇子平安,臣妾决计不与皇后为敌。”可恶。然,月碧落知道现在不是女火的时候,“保护后妃及皇嗣周全乃本宫职责所在,俪妃尽管放心,好好为皇室将养身子,顺利平安产子才是正经。”“臣妾替腹中皇子谢娘娘维护。”窦涟漪深深地伏了下去,叩谢凤恩,分明感到芒刺在背,她知道那是皇后娘娘毒辣并充满恨意的目光所致。无所谓了,曾经处处退让,时时小心,不也换不来平安吗既如此,不如主动出击,为自己打下一片安稳的天地来。“免礼,平身。”良久,一道淡然却极具上位威仪的声音自上方传下来。窦涟漪谢过一声,方从地上爬起来,“臣妾叨扰多时,不敢久留,如果皇后娘娘没什么吩咐的话,臣妾告退。”“去吧。”女人转身退下的那一刻,月碧落的眸光陡然一寒,手蓦然成拳,当她打开手掌的时候,掌心赫然躺着一片长长的指甲。太后的病情稍加好转后,皇后突然病倒了。前一日还好好的,第二日早起的时候双眼一呛,差点载倒在地,幸亏身边的宫人们发现得及时,不然这一跤跌下去,只怕不残也得断几根骨头。接着便忽冷忽热,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太医诊过了,说是感染了风寒所致。倒也说得过去,皇后这一向侍奉在太后病榻前,不说披星戴月,早起晚归确是有的,稍一不慎落下病来。只是这病竟越治越重,且人糊涂起来人事不知,有时口里还胡言乱语。宫里渐渐风言风语多了起来,有人说是安景凉阴魂不散,缠着皇后娘娘不放。“胡说,她若有冤有朕便是,何必缠着皇后,再听到有人胡说八道,朕定惩不饶。”玄寂离自是不信,严加斥责。窦涟漪听后,也是淡淡一笑,冲着来访的夏若桐道:“无稽之谈,她若寻仇,怎么不来找我皇后娘娘,不知道又在搞什么鬼。”这日,窦婳姒得了空,便前往坤宁宫看望皇后娘娘,毕竟自己能留在宫里,多亏了这位后宫之主,而往后想要心想事成,更是少不得皇后的帮扶了。还算好,皇后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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