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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3(1 / 1)

把袋子递给他。“我天,还是冰的”他提着两袋啤酒就过去,“来来来,周老板请客”袋子提过去就瞬间被刮分干净,累了一下午,身上又燥又热,汗淋淋的,这个时候来两瓶啤酒无疑是最爽的。严海脸被晒得通红,接过叶琳递过来的啤酒,用筷子一翘,瓶口一个接一个掉下。“好厉害小海就这本事让我佩服。”“来,柯师兄来一个”两人站在大门口,身后是热火朝天的农家盛宴。周酌手指被两大袋啤酒勒出红印,韩朔眼一偏看到,有些过意不去,“你手”她斜眼瞧他,“你刚是故意让我买的”韩朔脸色如常,“买东西还分什么有心无心,看你顺路就让买回来了。”周酌原本沉着的嘴角抬了下,也不理他,绕过他要走。韩朔叫住她:“过来一起吃饭。”周酌回头瞅他,“得让我洗个手吧”他以为她又要不合群。韩朔不看她,走过去接赵其递过来的啤酒了。十来个人围着一张桌子,老何特意做东,让韩朔几人留下一起吃饭。桌上菜肴丰盛,农家菜做地有模有样,几个小姑娘吃得津津有味。有时候第一印象并不能概括所有,周酌发现她们不像以为的那样娇弱,也不会无理取闹,行为动作比她得体多,反而是她不合群。等她入座,啤酒都被分地差不多,地上丢着几个空瓶子。韩朔坐她旁边,正和许峰说话。她端起老何媳妇给她打了饭,打算就着菜汤随便吃点。旁边递过来一瓶,轻放在她旁边桌子上。周酌瞥过去一眼,韩朔目不斜视地继续吃饭。玻璃的瓶身上还带着水珠,入手冰凉,周酌拿起来在桌边磕了下,随手一拧就开,然后在杯子里倒满一杯。“啊,周老板你这居然还有一瓶。”赵其眼一瞪,惊讶地看着她手上啤酒,“什么时候藏的”周酌:“哦,你们韩导给我的。”韩朔:“”平静地接住周围人射过来的视线,韩朔对赵其说:“你们不能再喝了。”赵其:“哪里多韩导,这平均下来一人才一瓶。”许峰笑:“那就再去扛一箱那。”“走。”许峰开口,韩朔就没再说什么。众人都没觉得什么,只以为韩朔是客气,顺手给她留了一瓶,只有严海偷偷瞄了一下周酌,又迅速收回视线。脸上被晒红的痕迹未消,酒气上涌,眼眶有些红,他顺着看向韩朔的方向,盯着陈宣看了好几眼,才匆匆别开。这顿饭吃到快八点,众人解乏舒缓之后,对小镇的新鲜不下,余兴未消,缠着还要再喝,被韩朔制止,说明天还有任务,才悻悻散了。陈宣几个女孩子留下来帮忙,正在院子收拾,时不时传来笑闹声。周酌融不进他们的热闹氛围里,吃到一半就出去借口消食出去了。此时正坐在门口石磨旁边的石凳上,翘着二郎腿,百无聊赖地靠在磨上抬头望天。韩朔巡了一圈才看到她,走到身旁,点了一支烟。“要说什么吗”周酌头一偏。呼出的烟雾带静谧的夜色中不明显,周酌闻到一股烟草的味道顺着风悠悠钻进鼻孔里。她也抽过烟,尼古丁的刺激感容易让人上瘾。她太没自制力,一抽就停不下来,而且那时候太小,最后被勒令戒掉。久而久之,她竟然快忘了抽烟是什么感觉了。韩朔只吸了两口,就把烟碾灭。他想说什么,但好像也没什么可说的,最后只好道:“无聊的话看书吗我那有两本。”“看书”周酌仗着月色肆无忌惮地直视他,“你从哪里看出我喜欢那种枯燥东西的”韩朔无言,那她房间里摆一架子的书看什么而且没记错的话她确实在他面前摊着书看过。周酌乐了,“你看我一房间书是吧不是说那我男人的嘛。”韩朔抿着嘴,“你不是单身吗”“那可以是前男友啊。”韩朔沉默,半晌才开口:“需要的话可以让陈宣转告我,我让她给你带过去。”他转身要走。“喂。”韩朔脚步没停。周酌皱眉:“韩朔。”身影一闪,他绕进大门了。“有毛病。”周酌收回视线,重新靠在石磨上,吐出一句,“鬼知道我哪里来的前男友。”第一天一下午的的简单调查结束,他们的研究基本步入正轨。陈宣经常一大早就没见人。周酌六点半起床的时候基本上已经人去楼空了,连老何和她媳妇也不在。只有她一个闲人。多那事做什么,现在带旅馆岂不更舒服。周酌掀开盖住饭桌的篓子,喝了一口豆浆,面无表情小口咀嚼馒头。小海安安静静地坐在里屋摆弄几根彩笔,桌上画纸涂了几块色块。以她单薄的学习生涯来看,是绝对欣赏不出这是不是天赋异禀什么的,只觉得色彩斑斓的还挺好看。照老何夫妻来讲,小孩能吃能睡,除了不能完整地表达之外跟平常小孩没什么区别。周酌闲得无聊,干脆边喝豆浆,边坐一边看他涂抹。大约小孩子都喜欢这类东西,周酌看得发困,他却越凃越认真。小海画完第五张画,外面总算有声音传来。院子铁门被推开,韩朔一手扶着门,一手拿着顶工帽,望了进来。周酌坐在水泥地板上,撑着额头,瞥去一眼。背光的脸部轮廓更立体,四周还有发散出来的小绒毛,韩朔站着,一时没开口。昨晚的微妙气氛似乎还在,周酌没先说话。还是韩朔先开口,他袖口上还沾着些灰尘,“老王要招待吃饭,你要一起吗”周酌:“不用,你们吃。”韩朔料到她会拒绝,“你在哪吃”周酌:“老何家啊,我这两天不都在这吃。”“他们还没回来。”“会回来。”说话间小海已经完成第六副画作,他把彩笔放在一旁,把摆的方方正正的画纸重新360度转了个圈。“嗯”周酌看他翻转画纸,看得奇怪,“你干吗”小海不会回答她,从早上两人坐着开始就一直是相顾无言的状态。把画纸摆好,看了片刻,他又转起来。“之前有跟他说过什么话吗”周酌看过去。韩朔从院子进来,走进里屋,坐在两人前面。旁边桌上已经放了好几张画好的画纸,奇形怪状,没有根据。“挺好,继续,下一张。”周酌说,“算吗”韩朔斜眸看她,“你一早上就跟他说了这几个字”周酌:“我话不多。”小海还是动作慢吞吞地鼓捣着那张画纸。韩朔:“要不你再说一遍”周酌看他,目光怀疑意味明显。“随便试试,我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周酌拧着眉头,想了片刻,才伸手拉了画纸一下,表情有些奇怪:“画得挺好,继续,下一张”小孩把画纸转回来,周酌以为没用,却见他转回来之后放到一边,拿起另一张纸。周酌:“”她纯粹无聊,随口说的一句话,他竟然记住了。韩朔拿着画好的画纸看,露出的手腕上白色绷带很明显。周酌随口一问:“你手好点了吗”韩朔低头看了眼,伸手摸了下,点头:“嗯,好多了。”伤口倒也不是很严重,只要好好清理敷药几天就能好,周酌就没在意了。韩朔气氛有舒缓的趋势,再次问她:“真不过去一起吃吗,陈宣让我一定叫你过去。”“她这么喜欢我”周酌问。“她就这性子,更何况你那次帮了忙。”他不说周酌都快忘了那天找人的事了。她点了点桌面,开口:“走吧。”“嗯”周酌瞟他。韩朔:“哦,走吧。”他率先起身,牵着小孩手出去了。作者有话要说:16想找时间改改前面,觉得不好、chater17吃完饭陈宣凑过来跟她聊了一会儿天,说到下午要去秀山祠堂,问她有没有兴趣一起去。秀山县最早之前也只有一个姓氏,后面零零散散的迁居融合之后改变不少。陈宣说觉得客家文化很有趣,已经渐渐有论文选题方向了。周酌觉得她讲的话跟自己八竿子打不着,实在耐不下心听下去。“周酌你去吗”陈宣问她。“不了。”想到跟去一块对着几本老旧的泛着浓重朴味的书本打交道,她就提不起兴致。陈宣问:“为什么啊,一个人多无聊。”周酌不想解释太多,“老何下午不在,我答应他留下来陪小海。”“一定要吗”“嗯。”“哦。”陈宣似乎觉得很遗憾,“那下次吧。”他们这次的行程不过两三天,眨眼就过去,还有下次周酌也不说破。他们走后,她一个人靠着躺椅吹风自在时接到徐凤打来的电话,她说帮忙的小姑娘已经过来两天了,又问她怎么样。“我很好。”周酌回答。徐凤说:“真的啊你最怕没事做了,带人过去之后也没事吧。”是没事,也挺无聊。“你要不回来到时候再去接他们。”“我这来来回回的,不更麻烦。”“你其实可以带过去,回来的时候他们可以重新找人的。”周酌沉默了。这其实是最好的安排,可不知为何没人提起。“我收钱了就带到底。”周酌说,“还有事吗”徐凤迟疑片刻才开口:“周酌你是听说秀山镇才同意去的吧”她没回答。电话那头似乎叹了口气,“这都多久了”“没有。”周酌抬头望出去,外面有声音传来,“不是这个原因。”外面脚步声越来越近,应该是小跑,还带着一丝匆忙。周酌多看了一眼,严海从门口进来,半低着头,嘴唇抿着,直往房间里。“周酌”徐凤见她没吭声,叫她,“有个事跟你说”严海表情有些凝重。周酌:“这么早就回来”他才看到角落里坐着的周酌。现在时间不过四点,太阳还升得老高。小伙子两颊有一点汗,沿着下巴滑下。“有一点事。”他冲周酌点了下头,钻进房里,很快出来,手上还攥着一个黑色钱包。用钱做什么周酌叫住他,“发生什么事了”严海回头,“没什么,就韩导手不小心受伤了,在包扎,我过来拿下钱。”周酌:“昨天他没去看”严海停顿了下才开口:“没,我跟他说了,昨天下午不是忙着让那老师带,后面又吃饭,就没顾上。”周酌不自觉地拧着眉头。所以昨天一整天就没去弄过那她早上问他时候不是说挺好吗“在哪里”“何徽药堂。”她点了下头,“你先去吧。”才转向电话,“徐凤,先这样吧。”徐凤听到她那几句话,“是那个韩老师吗”“嗯。”周酌说,“有事再打给你,挂了。”“哦,那行。”周酌回隔壁老何房子捞了间外套,打听到何徽药堂在哪。药堂离的不远,几分钟路程,简单的铺面,外头晒着许多草药。门口没有堵得水泄不通,也没有小姑娘哭哭啼啼的声音,八成不严重。周酌站门口想了几秒钟,觉得就算真伤筋动骨的自己跑来也不顶什么用,那还来干吗。她都打算转身走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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