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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3(1 / 1)

完全一致,印章也一致。如果说这个诏令并不是陛下发的,那么又是谁可以模仿陛下的字迹,窃用印章呢而我呈上去的折子,陛下看到了吗”“你折子是通过暗卫送的,当前可能性最大的就是折子被暗卫中的某人扣下来了,然后他们做出了应对。如果有人可以模仿字迹、偷用印章,那么这个人一定是陛边的人。目的就是要你离开辽源,去帝都。”文白分析道。“但是他们又不可能让你真正到达帝都,因为你一旦到达,他们的计划就败露了。由此可推断,去帝都的路绝对不太平。”“将军,如此看来,这帝都还是去不得啊。”张恒劝道。澜江叹气,道:“我知道必然不太平,可是如果不去,岂不是任由那贼人待在陛边,如果他们心怀歹意,或者真的如文白所说有谋反的念头,那么陛下、李辙就危险了,我家人也恐难逃脱。这帝都,还是要去,我就来当一回靶子,看看是何人如此大胆。千万莫要是二皇子的阴谋,不然我真怕”“去帝都倒也不是问题,难的就是不知道他们会在哪里伏击,不如来一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明面上一个车队护送将军回帝都,暗地里将军从小路走。这样安全,又可引出那帮人看看到底是谁躲在幕后。”文白提议道。“这个办法倒好,将军不妨考虑看看。”张恒也赞同。“好,那我们就来合计合计,看看具体怎么办。”六十五、兵分两路两日后,一队人马出了辽源城,向嘉庆关的方向进发。走在队伍最中央的是一名戎装打扮的女子。一行人行动迅速,很快便没了影踪。第二日清晨,一辆小马车静静驶出城门,驾车的是一个仆役打扮的小个子男人,另一个书生模样的男人坐在一旁。坐在马车中,桃小染捧着镜子有些不安,“将军,陈碧她一个人能行吗不会被人识破吧。”“应该不会,本来认得我的人就不多,再加上她与我身量相似,王小五还有孙寅他们都跟在旁边,外人看来,定然以为她就是我了。”澜江对着镜子一边往脸上扑着香粉一边说道。“将军变白了呢。”桃小染笑道。“真是,涂了这么多粉要还是不白,那才真是要气死。”澜江嗔怪。在军营里,每日日晒风吹,澜江的皮肤早已不复白皙光滑,如今要乔装成秀才娘子,总要白皙温婉一些,才装的像。王小五他们一行在明,而澜江一行在暗,为了安全起见,并没有带徐东元一起入京。本来澜江不愿文白也跟来,毕竟他不会武艺,一旦有危险,还得分神保护他,可是他坚持不肯要跟着,说是他可以自保。僵持了一天,最后文白还是跟来了。“娘子,马车里可舒服啊,为夫在外面吃了好多沙子啊。”文白凑在马车门洞处大声道。“你要是闭上你的嘴巴,肯定就吃不到沙了。”澜江没好气的回道。驾车的是常小馋,因为王小五和孙寅他们都是澜江身边的近人,如果不在队伍中就太奇怪了。所以只好调了常小馋来保护澜江。常小馋虽然馋了点儿,可是武艺好,车也驾的好,嘴皮子利索,头脑又灵活,实在是做暗探的好料子。“军师,吃肉干不,我这有。”常小馋见文白吃瘪,连忙抽手从怀里掏出油包,递给他。“笨蛋,要叫少爷,里面的是你的少夫人,不好再喊错了哦,不然没晚饭吃,”文白一把抢过肉干,耍着手里的扇子在常小馋头上敲了两下。“表敲了啊,越敲越记不住。”常小馋不满的脑袋,见文白吃肉干吃的香,连忙把嘴也凑过去,“别老自己吃,快也给我喂一个。”“去去去,老实驾车,车翻了有你好看呢。”文白把肉干藏进怀里不给他。“你怎么这样,不给我抢了噢。”常小馋作势要强。“你来啊”文白道。“你们两个,欠打了吗”澜江阴森森的把头从马车门上的小窗里伸出来。两个人顿时老实了行至嘉庆关时,城门处有卫兵执勤,检查路引。文白在军中比较脸熟,许多士兵都和他关系很好。卫兵检查到他时格外认真,左看右看。把文白惊出了一身冷汗。出了嘉庆关,后面的路便不再是完全安全的了。文白与常小馋换着驾车,日夜兼程,为了和陈碧一行错开,他们走的都是小路,常常是走了许久都找不到打尖的地方。干粮、清水就成了每天的主食。几天下来,原本还肉肉的文白迅速的消瘦下来。而常小馋却是最乐在其中的人,他每天不是嗑瓜子就是咬蚕豆,坐在马车上晃腿,既不用训练又不会挨王小五的骂,日子快活似神仙,倒还长胖了不少。趁着停车休息的空,文白可怜兮兮的凑到澜江身边求求安慰。“让你别来,你非要来,现在装可怜有什么用,老实忍着。”澜江硬起心肠骂道。因为长时间在路上风吹日晒的,文白的脸上满是被风沙吹打出来的细小伤口,嘴唇也干裂,整个人看着惨兮兮的。“再坚持下,快到长阳了,那里是去帝都的必经之路,如果陈碧他们一切顺利的话,现在应该已经过了长阳。”澜江不忍,用软帕沾了水给他擦脸。“如果遇到袭击,也不知会怎样。”文白伤口被凉水蛰的倒抽一口冷气。澜江倒不怎么担心,“以他们的实力,除非是动用大部队来围剿,否则很难挡得住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战士,即使是陛下的暗卫营都出动了,恐怕也很难把他们一网打尽。再说还有王小五这个经验丰富的老探子在,想要使些下三滥的招数,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希望如此吧,那样我们就安全的多。话说常小馋去哪儿了,不是说去解手,怎么不见人影了”文白站起来四处眺望。不一会儿,常小馋飞快的从北边跑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一只兔子。他满脸放光的跑到澜江身边道:“将军将军,我们今天在这儿烤兔子吧,野兔子,烤着吃可香了。”“你这个家伙,说去解手,我还以为你掉进茅坑了呢。现在是急着赶路的时候,哪有时间给你烤兔子吃。”文白又要敲他脑袋,被他灵巧的躲开了。常小馋沮丧不已,拎着兔子要回马车。“算了,再赶路也不急于说连个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大家都辛苦几天了,打打牙祭也是好的,吃饱了才有力气赶路,小馋,快把你烤兔子的绝技露一手。”澜江叫住常小馋,又使唤文白去拾柴火。常小馋一听,嘴咧到耳根,得意的瞪了文白一眼,高高兴兴的去收拾兔子了。“你瞧你瞧,那馋样,难怪叫小馋。”文白不服气。火堆很快燃起来,常小馋拿着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兔子从小溪边回来,用盐仔细的把兔子里外里抹了一遍,又在肚子里塞了些新鲜的野菜、蘑菇,然后用树枝穿了架在火上烤。一边翻转一边用匕首在兔子身上扎着气孔,动作是行云流水,又快又好。“哇,小馋,你肯定经常烤肉吃吧,”桃小染看的是大为惊叹。“也不是、不是很经常。”常小馋有些害羞,挠挠脑袋,很不自在的说道。文白拆他的台,坏笑道:“是哪个在外头烤野鸡吃,还被将军抓到了”常小馋被臊的脸色通红,只恨不得丢下兔子躲起来,可是又舍不得手里的兔子,只好一手抓着树枝一手挡着脸。六十六、牵红线夜色慢慢降临,荒野里的风也大了起来,把烤肉的香味吹散了许多。众人围在火堆旁,马车为他们挡去了不少寒意。都几天没有好好吃饭,此刻问着喷香的肉味,无论是澜江还是文白,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来来,肉烤好了,大家趁热吃。将军,这个腿是你的,桃女官,这个腿是你的,军师的,哈哈,剩下的是我的。”常小馋动作麻利的把几条腿卸了下来,每人一个。大家顾不得言语,都埋头苦吃。野兔子肉又肥又劲道,虽然没有什么作料,可是每咬一口,都有浓浓的肉汁渗出来,香的人恨不得把舌头吞进去。大家都狼吞虎咽着,一只兔子没一会儿就吃的干干净净。常小馋还觉得不饱,又拿树枝串了馒头在火上烤,馒头烤的焦黄,搭上在上个城镇里买的黄豆酱,吃起来别提多香了,连一贯少食的澜江都经不住诱惑,多吃了半个馒头。吃饱了,天色也暗了,文白往火堆里加了几根柴,看看天色道:“晚上在这里歇一晚吧,今天的天色看着像是要下雨,冒雨赶路,人和马匹怕是都受不了。”“是啊,这天一天赛一天的冷起来了。路上可千万不能生病啊。小染,晚上我们就在这休息吧,我们四个轮换着值夜。”澜江安排道。火光照的人脸上发烫,几人聊着忽然聊到了少年时的事。“我小时候在田里抓青蛙,抓到了就像这样在火上烤着吃,那肉可香了,你们吃过吗”文白吸溜着口水说道。常小馋不屑一顾,道:“军师,你也太小瞧人了,上到天上飞的,下到水里游的,我常飞还少有没吃过的呢。”“小馋你的大名叫常飞啊,真是好名字。”桃小染头一回知道常小馋的大名。常小馋极少跟女孩子讲话,脸色有些发红,小声道:“我爹帮我取的,希望我有大出息呢,可惜我小时候不懂事,没少惹他老人家生气,功夫也不好好练。我爹是押镖师傅,走了一辈子镖,我的功夫就是跟他学的,就连打猎烤兔子都是跟我爹学的,我爹可能干了呢,他想让我跟着他干押镖,我就是不愿意,最后还是由了我,来西北军了。一年多没回去了,给家里捎的信不知道家里收到没,也不知我爹身体咋样,家里收成咋样。”说到最后,常小馋眼圈都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转,硬是没掉下来。桃小染羡慕的望着他,道:“你还好,还有家呢,我生下来就不知道父母是谁,跟着乞丐大叔讨饭,后来四岁入了宫,就一直没出过宫,要不是跟了将军,我这辈子怕是都不知道烤兔子是这般滋味呢。算起来,我算是走运的了。像我们一同长大的兄弟们,十多岁就开始刀口舔血的过日子了。唉,如果有下辈子,真希望可以有爹有娘。”“桃女官,你跟我回家,我让我爹娘认你做干女儿,你就有爹有娘了。”常小馋愣愣的道。“你这个傻小子,你不会说娶了桃女官啊,那样你爹娘不也是她爹娘嘛,你还能多个漂亮媳妇呢,多好。笨蛋一个。”文白恨铁不成钢的骂。常小馋的脸瞬间红到头顶,澜江都怀疑下一刻他是不是脑袋要升烟了。桃小染也脸色微红,眼睛亮晶晶的盯着常小馋。“你行不行,倒是给个话啊,别让人家姑娘等着。”文白催促道。常小馋蚊子般嗡嗡了两句,就把头扎下去了。“大点儿声,没听见呢,”澜江好笑的提醒着。“将军同意,我就带。”常小馋声音稍微大了一丁点儿。“真是个傻蛋,她同意有什么用啊,要桃女官同意。桃女官,你还是别要他了,傻乎乎的,估计连家门都看不好。”文白故意挑唆道。“谁说的,我哪有看不好门,我武艺好,会打仗,会骑马,还会下田干活,会打猎,还会烧兔子,我、我、我会让你过好日子的。”常小馋鼓足了勇气大声反驳,桃小染望着他还略显稚嫩的脸,眼睛里光芒闪烁,泪水顺着脸颊而下。“哎呀,你别哭啊,我、我又没说什么。”常小馋慌了神,笨嘴笨舌的安慰着。澜江拉拉正看热闹看的起劲的文白,两人悄悄的避到远处,给那对刚刚诞生的小情侣一个单独的空间。“没想到咱们出来一趟还能凑成一对鸳鸯呢。”文白笑道。“这是好事啊,西北军的将士们向来难讨媳妇,不少都三十多岁了还没能成亲,这次回去了,我要跟陛下求个恩典,看能不能让宫里的大龄宫女们还有些罪臣的家眷侍女到西北来。也好牵牵红线。让将士们不至于孤家寡人。有了家的人,才是完整的人啊”澜江感慨。“是啊,以前不觉得,到了这里才深刻感觉到,家是多么重要。”文白低头望着澜江道。“哦那你有家了吗”澜江故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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