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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1(1 / 1)

个心愿。”萧浅此时此刻的心情,几乎快媲美辽源大败的那一夜了。“她怎么敢,怎么敢这么做”萧浅瞋目裂眦,额上青筋暴起,将书桌上的东西砸了个稀烂。“陛下息怒啊,”李朝恩道,“应妃毒害赵将军之事恐怕没这么简单。其中必然另有隐情。不然应妃为何要把赵将军请到自己院子当中,如果赵将军身死,她逃脱不了嫌疑。”“应惜画还没那么大胆子,这件事与呼韩玉青脱不了干系。她家族一贯贪婪,与老三一直都藕断丝连。朕一再忍让,不想大开杀戒,他们居然还敢使这种下作手段。应惜画那个蠢女人,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陛下,此时实在不宜与氏族起纷争。大灾刚过,百废待兴。如果此时再大动干戈,恐怕民怨会更大。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局面就彻底没有了。“李朝恩苦口婆心的劝道。一旁静立的武将装扮的男子插言道:“陛下,事已至此,不若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魏国使团统统关起来,杀了赵澜江,然后直取辽源。说不得还能打到嘉庆关去呢。”“陆远,你的兵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边境传来的军报你看过吗目前的处境你了解吗大放厥词杀了赵澜江恐怕是你今日动手,不出三日,我那七万将士就要人头落地。西北军近日正在辽源搞军演,军容之齐整,战斗力之高,武器之精良,远超我军。我们凭什么去打辽源,凭你的一张嘴吗”盛怒之下的萧浅毫不留情的把这名武将骂的狗血喷头。陆远满面通红,喏喏不敢言语。“陆将军考虑略有不周全,不过陛下,当前要紧的是处理好呼韩皇后的事情,毒药流窜后宫,实在是过于凶险。”李朝恩打着圆场。萧浅面色阴沉,挥手道:“李太傅,和谈的事情要抓紧,尽快让他们把我们七万将士送回。至于呼韩家的事情,我自有决断。”六十、以商止战李仁们发现,辽国人进来和谈的积极性大为提高,也不再为一些金银上面的事情斤斤计较,大有要将和谈速战速决之意。这正中李仁下怀,辽国要急就随他急,自己正好可以狮子大开口,试探试探他们的底线。没想到他提出的一些本是试探的条件,居然辽人统统接受了,这让李仁觉得异常的奇怪,他不敢再随意做主,连忙来请教赵澜江。“赵将军,辽人的近日的所作所为真是奇怪啊,以为都是我们追着他们去谈,现在倒成了他们来找我。而我提出的要赔偿金,永久占领辽源,他们居然也只纠缠了两日,便同意了,他们似乎在急着要把我们应付掉。赵将军此事你看我们是继续拖着啊还是”李仁毕恭毕敬道,虽然澜江一再让他不要多礼,但为官多年的万分谨慎的他还是一丝不苟的遵从礼仪礼节。“这件事我看与应惜画的事情有关。”澜江食指敲打着桌案,脑中飞快的思考着,“应惜画背后有人指使,指使的这个人一定有着大来头。此番举动,必然让萧浅震怒,他是个喜欢将所有事情都掌握在手中的人,有人公然侵犯他的威严,还试图加害他,他现在肯定要谋求报复了。看来这个背后的人势力不小啊,要让萧浅先安了外才有余力收手回来对付。”“这个还用想么,不是他那几个不死心的兄弟,就是根深蒂固的氏族,说不定还联手呢,要不然谁有那个胆子这么算计,都算计到你身上了。”文白插言道。“是,赵将军与文军师所言甚是,那我们现在如何应对呢”李仁小小的恭维了一番。澜江看看文白,“你的鬼主意多,你先说说看。”“既然他们急,我们就拖一拖吧,打了那么多仗,该收的钱财要收回来一些,那七万士兵的赎金也要多要一点儿,总之就是要在他们能接受的底线,谋求利益最大化。”文白摇头晃脑道。“你倒是毫不客气,跟山贼一样,搜刮干净”澜江笑骂,“我不这么认为,虽然我们这仗赢了,但并不代表我们在军力上超出他们多少。近日我们趁势欺他,一旦辽国缓过气来,少不得又要来扰。我要让他们以后不敢打,舍不得动武才行。李大人,你跟他们提,就说我要把辽源新城做成一个商贸城,辽国商人可凭路引自由出入,我鼓励商贸,不交人头税,其他赋税一律只交盛州的三成。辽源和我大魏的粮食、丝绸、茶叶、瓷器都可在此交易。而路引要辽国拿铁矿与马匹出来交换。而无论以后有何纷争,战火不得烧到辽源新城。你就这样去和他们交涉。”“这这样可行吗陛下那边”李仁有些犹豫,毕竟这不在之前商讨好的和谈论项中。澜江解释道:“李大人,你大可放心,辽源城的税赋陛下早已下旨归为我所有,由我做主。辽人想要粮食丝绸,就得要用铁与骏马换路引。时间久了,他们就知道通商的好处了。以后再想打仗,先掂量掂量这个损失他们受不受得起。”“是,我这就去与其他几位大人来编写论项。”李仁受教,匆匆走了。文白像是才认识澜江一般,双眼睁的贼大,他难以置信一般道:“小江江,你的见识真是让我大吃一惊啊。你居然想到用以商止战。到底你是穿越的还是我是穿越的。话说这是用来对付台湾岛的手段哎。”这下换澜江吃惊了:“文白你发烧了啊,说的什么胡话,什么穿越、以商止战,台湾岛又在哪里。你怎么总是会蹦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话。”“哈哈哈”文白干笑,又是抓头又是东看西看。就是不敢面对澜江的目光。“你不愿意讲我也不勉强你,只是有些话你当着我说便罢,如果被有心人听到,恐怕又是祸端。希望日后,你会愿意告诉我。”澜江没有追问,只是略带遗憾的低声道。“江江,我答应你,等我们成亲时,我一定原原本本的告诉你。”文白诚恳道。六十一、美女配英雄澜江的提议不出意外的被辽国人接受了,和谈的进展一日千里,原本预期要两个多月的和谈现在看来,估计一个月就能结束了。虽然和谈进展顺利,可是澜江心情并不好,因为萧浅这个家伙一再的邀请她出游、宴会。她都以身体不适推脱了。对于萧浅,她是真的完完全全死心了,也许从他当日不告而别开始便已经宣告决裂,只是自己还未发觉罢了。十日后,和谈正式宣告结束。鸿胪寺的一干官员们都瘦了一圈,但是个个红光满面的,因为他们的目标都已达成,回到帝都必然是大笔的嘉奖。盛州的州郡府尹为使团们准备了盛大的践行宴,用文白的话说是送神宴,可算把这群瘟神送走了。这样的宴会萧浅必然会出现,澜江也不好再推,只好换上隆重的礼服携着使团众人一同出席。宴席设在盛州州郡府,离豫园并不远。澜江等人到时,盛州的一些官员都已到场,李朝恩也来了。“赵将军,您的手下精兵强将可真是多的令人羡慕啊。”李朝恩把李仁等大大的夸赞了一番。“李大人,您实在是谦虚,您的学识与为人,令人拜服。和您共处这些日子,在下收获颇丰啊。”李仁客客气气的把李朝恩捧了一通。一时间言笑晏晏,倒不像是敌国对手,反倒像是多日未见的故友了。不一会儿,门外的通传舍人高呼:“皇上驾到”众人纷纷跪地,澜江依旧行躬礼,不过此次倒无人敢挑刺了。萧浅落座后,双眼就直盯着赵澜江了。一旁的李朝恩轻咳提醒,萧浅并不在意。“赵澜江,你身体可好些了。”他问道。“回辽皇陛下,已经好多了,多谢陛下关心。”澜江不卑不亢的答了。“还有一事还想请陛下准许。应妃应惜画身患重疾,臣知晓南苑有一名医,可医治,而应妃之胞弟正在南苑。还请陛下准许送应妃去南苑医病。”“哦还有名医,朕怎么没有听说。”萧浅面色不善,浓眉紧紧皱在一起。“南苑乃我魏朝属国,自然臣了解的更多了。”澜江挑眉答道。萧浅不怒反笑,道:“好,你说的对,南苑是魏国属国,只是不知道这个属国还能做多久。”“那自然是越久越好了。”澜江微笑以对。李朝恩无奈又成了圆场之人,他示意下人快点儿上菜,菜上来了,人嘴巴有了事情做,也就不会你来我往的唇枪舌战了。就在澜江以为这宴会就要这样温温吞吞的结束时,萧浅忽然拍手,招上来一群衣着华美,长相的女子,随着阵阵丝竹声,在大厅中翩翩起舞。辽国女子相貌与魏国有所不同,辽国女子肤色较深,五官轮廓明显,深目高鼻,别有一番美感。把使团中的那一帮子大人看的是如痴如醉,连文白都颇有兴致的随着乐曲打着拍子,眼珠子都恨不得黏在舞女身上。澜江看的心里憋气又不好发作。一舞终了,伴舞的女子都退下了,只剩两个领舞站在厅中,她们面对着萧浅盈盈下拜,纤腰,不堪一握。萧浅道:“文军师,我辽国美人与魏国美人相比如何”文白正对着姐妹花犯花痴,没料到萧浅竟问起他来了。他收敛了表情,一板一眼的道:“各有千秋,不相上下。”“如此甚好,那这二位美人就赠给你,自古美女配英雄。还望文军师笑纳。”萧浅面带微笑,一副和善的模样。“啊这”文白被这大方的馈赠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望向澜江。澜江面色未变,反而对他笑了一下。这一笑,文白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妈妈咪哎,来者不善啊。“这个还是算了吧,陛下,在下不好这一口。”文白尴尬的婉谢道。“你这是嫌弃我辽国美女丑陋不堪配不上你”萧浅面露不悦,而下面的不少辽国官员也老不乐意了,这么如花似玉的姑娘,送给你,你还拿乔。文白站在那,冷汗顺着脊梁骨往。这收了也是死,不收也是死啊。怎么办,文白又望向澜江,澜江叹了口气,轻轻点了点头。文白如蒙大赦,连忙答道:“谢陛下,那我恭敬不如从命。”萧浅冷笑,挥手示意那两位女子去文白处伺候。本就是个小人,偏要装作君子,我看你能装到几时。这一宴吃的是热热闹闹,宾主尽欢,唯独文白是战战兢兢,无福消受美人恩。他无语泪流:别人是吃饭,我是在受难,澜江亲亲,我是被逼无奈啊六十二、睡地板晚宴结束后,两名美人一边一个亦步亦趋的跟在文白身边,李仁等人纷纷调侃他,说他艳福不浅,文白满眼含泪,有苦说不出,想跟上澜江的马车,谁知她丢出一句坐满了,就吩咐车夫走了,一点儿没有让他上车的意思。最后他不得不和那两名美人挤在一顶本是小差役们坐的马车中回到住处。到了住处,如何安置那两个美人又成了问题,找辽国接待的官员,人家说陛下赐了便是侍奉你安寝的,哪有另置住处的道理。找陈碧,人家与澜江同仇敌忾,理都不理。满腹辛酸委屈的文白最后只好把自己的屋让给那两个红颜祸水,自己卷了薄被在澜江屋门前打地铺。还好天气不算太冷,不然第二日澜江开门,必然会看到一个冻得的文白。第二日陈碧起身为澜江打水梳洗,一开门,原本靠在门上打瞌睡的文白咚的磕在地上。睡眼惺忪的文白不明所以,摸摸磕的通红的脑门。倒地又睡。陈碧哭笑不得,连忙进屋去找澜江。澜江一听,披着外袍就出来了。看着顶着红包,睡的口水横流的文白,澜江又想笑又想哭。其实昨夜她是刻意用那二美试探他的,她心知文白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情,可是还是有些忐忑。没想到文白居然在她屋外打地铺,这个家伙真是只有想不出,没有他做不出的。“喂,醒醒,”澜江拍拍他的脸,文白夜里没睡好,此时迷迷糊糊的怎么也叫不醒,咂咂嘴又歪着脑袋睡了。陈碧打来水,想用冷水激一激他,澜江拦住了,让陈碧和桃小染把他抬到小榻上去睡。文白裹着薄被睡的香甜,澜江坐在榻边看着他,突然想到了多年前那个因为做错了事而站在自己屋外一整夜的萧浅。在生命中的不同时刻遇到这两个人,一个代表过去,一个象征未来。“文白,我何其有幸,竟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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