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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1 / 1)

不想在和谈出结果前就闹的这么僵。我和他虽然是故交,可是在家国大事上,这点交情算得了什么,更何况我们已经决裂。要是我今天没能及时赶到,要是他怒急把你杀掉了,怎么办我是重挑战火打一仗,还是忍气吞声的继续和谈”澜江盛怒之下,骂声又急又快。把原本已经墨汁淋头的文白骂了个狗血喷头。“是我不对,你别气了。”文白双手作揖,小媳妇状认错。“他一直人身攻击我,他说我是鼠辈,是靠着你网上爬的,我气不过,才跟他吵起来的。他是皇帝,他喜欢你,他还是你的师兄和你青梅竹马。我比不上他,一着急就是我莽撞了。”见他这样,澜江再多的气也发不出来了。“以后一定要小心,此处不比辽源。人心叵测,不该吃的不该拿的,千万要注意。日后倘若再有人召见你,无论是谁,只管告诉他们来找我。不要拿自己的性命当儿戏。”“小江江,你这么关心我我太感动了,来抱一个。”文白张着满是墨汁的爪子便扑上来。澜江本可把他一脚踢开,可是又怕伤了他,犹豫之间被他抱了个正着,一身新换的袍服彻底泡汤。寂静的大殿上,一个宫装女子悄然出现,她端着茶盘,静静的走到桌案前。萧浅斜倚在王座上,漠然道:“你来做什么,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皇上,臣妾泡了茶,新送来的龙井。您尝尝。”宫装女子毕恭毕敬的将茶送至桌案。“放着吧,你先下去。”萧浅连个眼神都吝于给她,直直的望着那人离去的地方。宫装女子犹疑了一下,还是跪倒在地道:“皇上,臣妾听闻赵氏澜江来到了盛州,臣妾想、想见她一面,求皇上恩准。”“见她,她连我都不想见,岂会见你你找她又为何事呢。”萧浅自嘲的低声笑道。“臣妾自南苑一别,已经许久没有见过阿弟,实在挂念的紧,想问问赵澜江臣妾阿弟的近况。”宫装女子说着,眼中已盈盈有泪。她正是当日南苑随了萧浅来到辽国的南苑公主应惜画。萧浅冷哼,“你知如今的世道,还有几人可直呼她赵澜江的名字人数不多,可却没有你,你最好保持对她的尊重。当日弃了你弟弟的人正是你自己,今日再问又有何意义。”“不、不、皇上。”应惜画涕泪俱下,哭诉道:“臣妾绝不是要抛弃他啊,当日我父过世,留下遗命不得公开他的死讯,臣妾与弟弟苦苦隐瞒,朝中大臣多次质问,甚至还有人夜探皇宫。臣妾与弟弟不得不与我父尸身共寝一室。妾本是女子,又如何能够掌管家国大事,真的是力不从心啊,弟弟年幼,妾本想与他同来归顺皇上,也好姐弟团聚,偏偏那孩子生性执拗,实在不是妾身抛弃他,而是他抛弃了妾身啊。”“好一个力不从心,好一个被幼弟抛弃,苑妃啊,你实在逊你弟弟良多。就更不用说赵澜江了。”说到这里,萧浅有些出神,似乎想起了什么往事。应惜画幽怨的看着这个男人,为了他,她与亲弟弟分隔千山万水,只盼望能成为他的挚爱,可是事与愿违,曾经高贵的惜画公主,如今也不过是后宫众多可怜女人当中的一个。帝王那个冰冷坚硬的心,似乎已经装满,再无人可以进去了。“你想见她,就派人去请吧,她见不见你,那就是你的事情了。这正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好好待在你的院子里。如有下次,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萧浅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又将茶杯扔在案上,起身快步走了。应惜画伏在地上,久久没有起身,她悔不当初为何要来辽国,为何就痴迷上了这个无情的男人。她绝望的低涕着,连哭都不敢放肆大声。“不,我绝不后悔,我不后悔。”她痴了一般扶着自己的腹部,低声喃喃道。五十八、鸿门宴收到应妃的请帖时,澜江有些莫名其妙,这萧浅的后宫怎么会送请帖给自己呢。正想拒绝,送信的舍人低声道:“赵将军,应妃来自南苑,是南苑的惜画公主。”“噢,原来是她。”澜江回忆起了,是萌萌的姐姐,当日跟着萧浅回辽国了。“既然是旧识,那么就请带路吧。陈碧你随我去吧,小染看着点儿文白。”应妃住在园子深处,要经过两道拱门。走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才到。一个幽静的院子。应妃已经是妇人装扮,盘着发髻,穿着桃红色的宫装。“将军远道而来有失远迎。”应惜画柔柔下拜。“应妃请起,受你邀约,不胜荣幸。”澜江虚扶道。“将军请进,臣妾准备了几个小菜请将军品尝。”澜江随着应妃来到一个小阁,阁中的圆桌上摆满的小菜。“赵将军请尝尝看,这些都是南苑的特色。”应妃殷勤的为澜江布菜。在出来前,张恒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可随意吃喝他人准备的食物,所以澜江只是微微尝了些,便放下筷子。“应妃,你邀我来并不只是为了要请我吃饭吧,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应妃脸色晦暗不明,她离座伏倒在地上。“赵将军,我与阿弟分别多日,实在是挂念他,不知道他现在过的可好。赵将军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可是我还是想求求你,多关照关照他,他还那么小,从来没有离开过我。”应妃声泪俱下,痛不欲生。“应妃起来吧,萌萌现在还在南苑,我皇还给他指派了当朝大儒作为他的夫子为他授课。他现在生活安乐,前些日子还写了信给我的军师文白,他与萌萌很要好。”澜江心情有些复杂,这个女子痴爱萧浅,为了他而来到辽国。而她的幼弟却被她抛下了。纵然如文白所说,这个抛弃是相互的,可是无论是国事还是家事,这个姐姐都当的不太称职。“真的吗他、他胖了还是瘦了,有没有长高有没有提起过我。”应妃激动的问道。“我也多日未见他了,应该是高了吧。虽然没和我们提起,我想他还是挂念你的吧。”应妃表情有些恍惚,低头抹着眼泪,而后站起身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在您面前失礼了,让您见笑了,容我去梳洗一番。”她躬了躬身,退到后面去了。应妃退下去后,陈碧拿出银针在每个菜里试了试。“将军,您看。”银针的尖部有微微变黑的迹象。“怎么会,她如何敢这么做”澜江吃惊,还好她够谨慎,几乎没吃什么。这种淡淡的黑色说明菜里被人下了砒霜,量虽不大,但如果吃的多一些,也很有可能丧命。“先不要动作,我看看她接下来要做什么。”过了片刻,应妃荣光焕发的进来了,脸上应该敷了粉,脸色好了很多。她端着一个酒壶,婷婷袅袅的走到桌边。“将军,这是我南苑的一种酒,最适合女人喝不过了,补血又养颜。您尝尝看。”说着倒了一杯送至澜江面前。“抱歉,我不喝酒。”澜江淡淡一笑,将面前的酒推开。“将、将军,”应妃的笑的有些僵硬,她双手执杯道:“这并非烈酒,只是一种果酒,味道很淡,还有果香,很好喝的,不信您尝尝,绝对没有酒味。”她的手白滑如玉,有些微颤,酒面上波纹缕缕。澜江望着她接过酒杯,故作随意的道:“这酒里有东西吧。”“怎、怎么会。”应妃后退两步,脸色惨白,笑容都扭曲了。“将军说笑了。”“我不过是问问这酒里可是放了什么补药,应妃为何如此惊慌,难道这里面不只有补药”澜江刻意压低了声调,“还有毒药不成”陈碧接过酒杯,拿出银针放进去,这次,银针完全变黑了,酒中的毒药要比菜中浓得多。“看来应妃你真是要置我于死地啊,菜中下毒不算,酒中也下。不知我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让你对我如此痛恨。”澜江随手把杯中酒泼在应妃面前。“不、不可能,明明放的是雀真,怎会令银针变黑,不可能。”应妃一脸的难以置信,她抢过陈碧的银针用手帕擦净了又放入酒壶中,拿出一看,依旧变黑了,她又放入菜中。“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应妃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上,美丽的脸色已是一片死灰。“雀真慢性毒啊,让人在数月中不断衰弱,运气好还能拖上半载,运气不好,三个月就可丧命。你还是想要我的命啊,应妃。不过看来你的同盟似乎比你更加恨我,她等不及三个月了吧,她是要让我即刻就死,然后让你随我陪葬呢。”澜江冷笑,慢条斯理的把这肮脏的阴谋撕开放在天真的应惜画面前。“怎么会这样,她明明告诉我是雀真啊,我也用小猫试过了,却是雀真啊,怎么会变成砒霜呢。”应妃像是没听见澜江所说,自言自语的呢喃。“我该笑你傻呢,还是笑你天真,无论你的同盟答应了你什么好处,最后都会是一场空的。我如果死在这里,你认为你还能端坐后宫吗恐怕连你的萧浅都不会放过你。两国重燃战火,我西北军。你也只能化作白骨一堆给我殉葬了。”“我只是想要让萌萌回来,想要帮帮萧浅。她说只要你死了,萧浅便可以拿回辽源了,进而取回南苑,我和萌萌就能团聚了。萧浅也许会高看我几分,原来也不过是个谎言,和萧浅说要护我一世一样,都是谎言。”应惜画凄凉的笑着,又大声痛哭起来。“就算我中了雀真,数个月后死了,萧浅就能拿下辽源吗笑话,倒是给你出计的人恐怕另怀鬼胎吧,一旦我在辽国身亡,战争几乎是不可避免。萧浅疲于应战。如果此时有人出来对萧浅不利,萧浅还能抵挡吗你差点害死了萧浅,也害死了你自己。”澜江不欲再与她多言,吩咐陈碧取了几样小菜做为证据送至萧浅处。自己匆匆回了住所,这后宫,原来不管在哪国,都是肮脏不堪。当夜,应妃就静悄悄的疯了,传言都说她是误服了毒药把自己两个月的身孕给弄没了,受不了打击,疯了。五十九、暴怒的萧浅消息传来时,文白正在给澜江熬药。虽然吃的菜不多,但对身体多少有些影响,澜江回来没多久就开始腹痛、恶心。随行的大夫连忙开了清毒的方子,文白死活不肯别人经手,从抓药到熬药,都自己亲自来。“唔,好苦。”澜江皱着眉头喝了一口。“快喝快喝,热着喝还不觉得,凉了就更苦了,有甜糕,你喝完了吃。”文白催促着,拿着扇炉火的扇子给自己扇风,半长不短的头发被扇的乱飞。屏住气,一口灌下去,澜江脸几乎要皱成一团,忙就着文白的手咬了一口甜糕冲冲味道。“有那么苦吗,我尝尝。”文白凑过来在澜江嘴唇上一下。“不苦啊,还是甜的呢。”“是吗”澜江阴测测的说道。“哎呀妈呀,别打别打,我错啦还不行吗”文白异常机敏的跳起来就跑。澜江追了两步,身体不适,又躺下了。文白见警报解除,又磨啊磨啊的蹭过来。“小江江,你好好休息,等你好了随你怎么揍我。”“你欠揍”澜江没好气道。“反正又没人看见,你害羞个什么啊。”文白耍无赖了。“懒得理你。”澜江扭过头不搭理他。“好好好,我不说了,我们来谈谈应惜画她据说疯了,也不知道是萧浅让她疯的还是幕后的人。”“她是个可怜的女人,我本想放过她,可是我怕我放得过,别人放不过,索给萧浅还能有个活路。”澜江叹了口气,应惜画这个女人,傻的可悲,她做的每一个选择,几乎都是错误的,一步一步,把自己逼到绝路。“好一个一石三鸟的计谋,这下应惜画折了,孩子也没了。也不知道萧浅后宫中哪一位贵人得到的好处最大。”“萧浅岂是好相与的,应惜画疯了,那么背后那个人必然也不会有好下场。只是不管怎样,应惜画算是毁了,萌萌知道恐怕又要哭一场。”想起南苑的萌萌,澜江有些痛惜了,多好的一个孩子,知道自己长姐沦落到今天的地步,怕是要心疼惨了。“我会跟萧浅争取一下,看能不能把应惜画送回南苑,让她回到她弟弟身边,也算是了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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