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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9(1 / 1)

然的看着魏国使团。澜江一丝不苟的行了躬身礼,而鸿胪寺众人则行了跪礼。立在萧浅身侧的内舍人不满的高声斥责。鸿胪寺众人行完礼,各自眼观鼻鼻观心的立着。澜江面无表情的立起身,斜睨了一眼喋喋不休的内舍人,冲萧浅冷笑。那内舍人见皇上没有表示不满,便更来劲了,声音越来越聒噪。澜江本来不欲搭理他,可他越说越过分,几乎快要责骂到澜江祖辈了。澜江厉声道:“你一个小小宫廷舍人,也敢在本王面前放肆。便是你朝陛下也本王礼遇,而你又算什么东西,胆敢斥责本王与本王家人。”内舍人欺软怕硬,诺诺无声了。“赵澜江,多日不见,你似乎也忘记了什么是礼节了。”萧浅开口道。“礼节本王从不敢忘,忘记的怕是另有其人。忘恩负义,欺师灭祖,此人如何还能活在这世间。”澜江冷声道。“你”萧浅被堵的正着,气的说不上话。一旁的白面长须官员连忙来打圆场,“赵将军远来是客,老朽未能远迎,还望将军赎罪。”“客气客气,”伸手不打笑脸人,澜江也与这官员客套起来,“不知大人如何称呼。”“在下李朝恩,不敢污将军耳。”竟然是他,澜江不敢托大,连忙一辑道:“李太傅威名,澜江久闻。百闻不如一见,李太傅果真风姿不凡。”萧浅不甘心被冷落,用力清了清嗓子,道:“此次和谈,我朝由李太傅出面,李太傅有劳你率远来的魏国使臣们前往偏殿吧,外务司的人已经在那里等候了。”“是,陛下。”李朝恩向李仁行了个礼,然后引着他们往殿外去了。澜江也行礼准备告退,被萧浅叫住了,“赵澜江,你这么急着走,难道是要回去约会你的情郎吗”澜江听的好笑,“我要做什么又与你何干呢辽皇陛下”“赵澜江”萧浅恼怒至极,重重的拍击着桌案。澜江疑惑的望着他,他在恼怒什么呢,当年一走了之的是他啊,多年杳无音讯的也是他啊,后来率军攻来的还是他,他在恼怒什么“我们、我们就不能好好的谈一谈吗”许久之后,萧浅低声道。“又有什么好谈的呢”澜江问。萧浅叹息,自皇座上走下来,“你随我来吧。”他颓然向前走去。澜江跟随着他穿过弯弯绕绕的游廊,走到湖边凉亭。越靠近湖边,景色就越熟悉,这分明是澜江外公君乾将军府上的模样。萧浅在凉亭长凳上坐下了,道:“这景致你可还记得”“自然记得,我还当你忘记了呢。”澜江讽刺道。“我如何能忘,自打生下来,我所有快乐日子都是在那里度过的,我又怎么会忘记。”萧浅苦笑。“好个快乐日子,我外公收留你,教授你,你不辞而别,连孝都没有为他守。回到辽国做你的五皇子,用我外公教你的兵法武艺,来为你父亲出谋划策。你肖想嘉庆关后面的土地很久了吧,我父亲也死了,你的机会更大了吧。可惜,终究还是功亏一篑。因为我还活着,你现在是不是很后悔当时没有一剑杀了我。不然你今天也不会面临这样窘迫的局面。”澜江刀刀到肉,句句锥心。看着萧浅挣扎的表情,澜江的心中却没有一丝的愉悦。曾经那么美好的两人,怎么就走到了今天这步。五十五、再见萧浅下“阿江,不要说了。我知道你恨我。”萧浅闭眼低声道。“恨,你还不配。我只要你知道,有我赵澜江在一天,你就别想跨过澜江河,跨过辽源。我父亲做了一辈子的事情,我会替着他继续做下去。你不要妄想再把魏国当成你们转移矛盾、攫取财富的腹地。我会成为你的梦魇,让你一想到我,就会想起那十万在火中挣扎的士兵,想起亡于你手的性命。”“别说了,阿江,我求你。”萧浅抱住自己的脑袋,痛苦的蜷缩在长凳里。澜江脱力一般重重靠在朱红色的圆柱上。静默,许久的静默。“阿江,你不懂,你永远不懂被人当做猪狗的痛苦。我从小就发誓,我要站在所有人之上。为此我付出了太多,今天我成功了,我成为了人上人,可是我不快活,真的。阿江,我的阿妈只是一个粗使女仆,她是被卖进宫里做粗活的。我父亲酒后强要了她,她就从粗使女仆成为了最低等的女侍。随便哪个妃子都可以侮辱她、使唤她。她不能反驳,只能低声下气的哀求。我出生的时候,她甚至没有能够请到一位医女,她靠一个交好的女仆帮助生下的我。我出生不到三个月,她就不得不穿着暴露的衣服顶着寒风苦苦守在我父亲经过的路旁,来奢求他的一个临幸,好能为我换来一些父亲重视和喂饱我肚子的羊奶。自我记事起她就没有笑过,总是愁眉不展,她已经卑微入尘埃了,可那些女人还不放过她,因为她有我这么个儿子。她们折磨她,鞭打她,我却被她锁在箱子里哭。阿江,你不会体味到那种绝望的。后来我阿妈被她们折磨死了,我也在宫里没有了活路,只能逃走。我乞讨过,也打劫过行人,小偷小摸也干过。直到遇到你外公,在君府的日子是我有生以来最快活的日子。可是阿江,我还有仇要报,我阿妈不能白白丧命。那些恶心的女人我一个也没有放过。”“所以你就不辞而别苦衷,从来没有苦衷这回事,只有做过了和发生了。我父亲和哥哥虽然不是丧于你手,但如若没有了解我军布防的你,没有你的出谋划策,呼韩勇又如何能够如此迅速的攻至嘉庆关,你的手上也沾染了他们的鲜血,还有更多无辜的士兵们,因为你们无穷的欲望而丧命。如今我们赵家,满室孤寡,虽然不能尽归责于你,可是抱歉了,我只能把你当成仇人了。谁让你是辽国人,谁让你是辽国的皇帝。我们就这样吧,老死不相往来。你坐你的金銮殿,我守我的辽源城。他日如在见,必然是在战场了。告辞”澜江头也不回的走了,萧浅以手遮眼,不忍见她的背影,也不想露出眼角的湿意。那个自小追逐在自己身后的少女彻底的离开了。无数次在梦里见到她,她微红着脸问道:“肖浅肖浅,你会一直留在这里吗,你会和我成亲吗”那个少女捧着自己的一颗真心奉到他的眼前,却被他狠狠的击碎了。“我会,我会和你成亲啊澜江。”萧浅哑声道。五十六、情敌见面,分外眼红返回了住处,文白正在门口眺望。“澜江,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文白笑的牙不见眼的。“和谈的事情自有李大人负责,我不用过去。”澜江觉得刚才与萧浅的会面,耗去了她太多力气,现在浑身疲惫不堪。不想再多说什么,径直进了内厅。“澜江、小江江,你怎么了不顺利吗,还是那个五皇子,不对是新皇帝为难你了吗”文白追在身后问道。“文白,我现在很累,想一个人待会儿,好吗”澜江面无表情的说道,然后关上了屋门。吃了闭门羹的文白有些莫名其妙,他直觉感到澜江的不快与那个萧浅有关。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儿,就有人来请他,说是辽皇有请。除了南苑那匆匆一面外,文白这还是第一次见萧浅。本着输人不输阵的念头,文白死扛着不肯下跪行礼。这次会面是比较秘密的,所以也没有太监来呵斥文白了。“怎么,你不懂礼节吗”萧浅目光阴沉的打量着眼前的小白脸。“礼节我自然懂,不过我是番邦来的,我的礼节与你们的不同。”文白挺直腰杆快步走到萧浅身前抓住他右手摆了两下,又退回原地。萧浅没料到文白如此放肆,被惊的一愣。“果然是番邦来的,行礼如此粗鲁。”萧浅回过神,不满的冷声道。“是啊是啊,我是番邦来的嘛,你多包涵喽。”听萧浅那么说,文白乐得自在,连忙找了个凳子坐。“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单凭你在辽源城的所作所为就够我把你挫骨扬灰了。”萧浅的声音几乎要结成冰了。他恶狠狠的瞪着文白,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文白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火气不要太大啊少年,我知道你找我是为了澜江的事情,话说我还要找你呢,澜江刚才气冲冲的回去了,谁也不见。你怎么得罪她了。她可是凶残的要命,你得罪她小心没你好果子吃。你还有七万俘虏在她手里呢。”文白四两拨千斤的把话题转到澜江身上,开玩笑,跟一个封建社会的皇帝打嘴仗,那不是寿星佬上吊活的不耐烦啊。萧浅表情虐有松动,他低声问:“澜江有说什么吗,她、她,算了,问你也没用。”“怎么问我没用了,我可是澜江的贴心小棉袄。澜江说她很累,想一个人待会儿。你跟她说什么了把她气成那样。”文白撇嘴,头恨不得昂到天上去了。见他如此,萧浅心中怒不可遏。此等低俗之人,怎能配得上澜江。“我真该杀了你,省得你这鼠辈玷污了澜江的名声。”萧浅咬牙切齿道。文白一听,吓了一跳,连忙躲到柱子后面,“你可不要乱来噢,无缘无故,你凭什么杀我,你要是杀了我,澜江也肯定会为我报仇。”“你放心,我不会杀你,我要是杀了你,澜江会怨恨我,会一直怀念你,她一贯是个长情的人。我要留着你,让澜江自己来看看,你究竟是个什么货色。不过是一个躲在她身后,妄想借她爬高的无胆鼠辈。”萧浅冷笑道。“我看无胆的是你才对。”文白气急,也不躲了,指着萧浅的鼻子骂道:“你既然喜欢澜江,又为何躲躲闪闪的,不敢直接告诉她,不辞而别很帅么,你难道还指望她等你等到白发苍苍啊。既然当时选择了离开,现在就不要来对我和澜江的事情指手画脚。我是躲在澜江身后,那是因为她是将军,需要威严,我乐意你管得着吗。说我靠澜江往上爬那就更可笑了,你以为在辽源把你们打的泡都不泛的器械都是谁做出来的魏朝军队装备的武器是谁设计的。只要我愿意,我还可以做的更好,功名利禄,我想要,随手可得。但是我乐意呆在澜江身边,我愿意被她保护,碍着你了”“你、你这个贱民。”萧浅被文白一串的抢白激的双眼发红,信手案边的镇纸砸向文白,文白虽然不通武艺,身手倒还是敏捷的,一闪躲过去了。“嘿嘿,没砸到。”文白得意。萧浅彻底失去理智,双手抓起案上的笔墨纸砚都向文白砸去,文白左躲右闪,还是被砸中了几下,更有一砚墨汁兜头淋下来。正在这鸡飞狗跳之际,澜江冲进大门,“住手,萧浅你在干什么。”文白见了澜江就如同见了救星,飞快的冲向澜江。“小江江你可来了,我被打的好惨。”文白假哭。“你无耻”萧浅见文白在澜江面前演戏,原本稍稍收敛的火气又爆发了。“啊他还骂我,小江江你要为我做主。”文白继续装。“萧浅,你召见我军师,是不是应该先告知我这个上峰呢既然召见他,为什么不能礼遇他,如此侮辱他,你身为帝王不觉得羞耻吗”澜江见文白惨状,强压住怒火对萧浅责问道。萧浅面色铁青,指着文白对澜江吼道:“赵澜江,你就为了这么个玩意要和我翻脸吗。”“这么个玩意”澜江冷笑,抓过身后的文白,牵起他的手给萧浅示意,“他,是我赵澜江选中的相公,我会和他相伴一世,我为我相公鸣不平有错吗,我为我的同僚鸣不平不行吗还有你,萧浅,我不认为我们还有脸可翻,我们早就形同陌路了,伟大的辽皇陛下,还请你高抬贵手,不要再刁难我等,告辞。”澜江拖着文白转身就走,文白临走还不忘对萧浅抛了个媚眼儿。萧浅呆站着,如同被巨雷击中一般摇晃着跌坐在皇座上。空旷的大殿里,形单影只,寒凉刺骨。五十七、应惜画文白被澜江一路拖着回到住所,见澜江表情不善,文白自觉的靠着墙壁立正站好。“你说你,他叫你去你就去吗你去就去了,夹着尾巴做人会不会不要招惹他,他是皇帝,这里是他的地盘,我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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