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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别人都告诉我我姑父是冤枉的,是你残暴狠毒。”澜江又笑了,这么弱的对手,真是不值得一战啊。“好,你说你姑父不是那样的人,证据在哪里,你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如何知晓这些千里之外的事情,难道是你家中有人教唆你这么说的吗,那我倒要面见圣上,把这番话讲与他听听,数百将士证言,都是假的吗,此事已经上报军部,也由皇上批示,那么多国之重臣,甚至陛下都未看见你姑父的冤屈,偏你孙家看见了。那你告诉我,为何皇上不罚我,杀了我为你姑父偿命,反而封我为王呢,难道我皇还不如你家一个小女子分的清是非吗我领无数大魏将士浴血奋战,保你们在后方安稳度日,你们看不见,你们只看见了我冤屈了一个逃兵,还用鬼魂之说侮辱我,侮辱一个超品大员,侮辱一个王爷,我倒要问问你孙云蕾有多大胆子,陈碧,给我掌嘴,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残暴狠毒。”四十七、代为管教陈碧奉命上前,大皇子妃想拦又顾及澜江,连忙过来劝说澜江:“澜江王,这孙小姐年纪尚小,您千万勿和她计较。”澜江笑而不答。陈碧伸手敏捷,很快便揪住了孙云蕾的衣襟,狠狠掌了几记耳光。孙云蕾嚎啕大哭,花厅里顿时乱作一团。“别打了,快停手。”大皇子慌忙跑过来,那边的男宾客也跟着过来了,几个皇子都在其中,文白、王小五也在。见这边混乱,王小五连忙过来护在澜江身前道:“将军没事吧”澜江见了文白心情不错,笑道:“谁能让我有事,有事的在那边哭呢,陈碧,算了,咱么不和她计较。”二皇子过来对澜江行了礼,道:“澜江王,您大人大量勿与她计较,我会送她回我外祖家,要他们严厉处罚她。”澜江对他可没什么好脸色了,冷冷道:“二皇子,这孙小姐是你表妹,今日我代为管教,还请您千万包涵。”二皇子惭愧道:“岂敢岂敢,刚刚在隔壁,对我表妹所言已听的清清楚楚,今日之事,我必给您一个交代。”然后招来女官安排他们送孙云蕾回府。文白笑嘻嘻的凑过来,道:“小江江,几日不见,你美貌大增啊,有没有想我啊。”澜江见他毫不顾忌场合,瞪了他一眼,没有讲话。文白又道:“我可是很想你的,你还是快点回来吧,奔雷几日不见你都瘦了,我也瘦了。”澜江打量他的肚腩,见又比在嘉庆关时大了一圈,道:“你瘦了,是你傻了吧,这样都瘦啊。”一旁李辙见澜江与文白旁若无人的谈笑,心中更加苦涩,他走近澜江道:“澜江我先走了,我母妃说想见见你,你若有空去她那里坐坐。”澜江忙道:“别慌,我要给你们介绍一下。”李辙苦笑道:“不用介绍了,我们已经认识过了。”“不,不一样的。”澜江拉过李辙,对文白道:“这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亲弟弟。”又指着文白对李辙道:“这是文白,是我很重要的人,同你一样的重要。”李辙释然的笑了,道:“我懂了澜江,谢谢你。”然后毫不犹豫的走了。文白疑惑道:“你在干啥啊,他怎么想上刑场一样走了啊。”澜江敲了下他的脑袋,道:“这是宫里,他是皇子,你千万别乱说。”“可我怎么感觉你们之间的关系不同一般啊。”文白苦着脸抱怨着。澜江没有再搭理他,而是走到还在低声交谈的大皇子夫妇身边,抱歉道:“大皇子、大皇子妃,真是对不住,毁了你们精心安排的赏花宴。”大皇子坦然道:“确实有点儿可惜,这花我都种了很久,可惜没人欣赏了。不过孰是孰非我还是知道的,你也不必介怀。听说澜江河上有一座非常宏伟的石桥,是吗”澜江道:“确实有一座,叫长望桥,是辽国大师彼得陈花了数十年的时间雕制的,壮观非常。”大皇子遗憾的说:“可惜啊,可惜我不能亲自去看看。”“不会的,现在辽源已归属我大魏,您如果想去,可以随时过去瞧瞧,我们目前在辽源城北建设了新城,您也可以去看看。我的军师文白擅做模型,改日让他做一个长望桥和辽源新城的模型给您送过来。”澜江道。“那可太好了,真是要谢谢你了澜江王。”大皇子十分开心。四十八、绣妃澜江回到含元殿,蒋皇后已等在殿中,她已知晓在大皇子府邸发生的事情,心中十分痛快,见澜江回来了,忙笑着迎上去道:“今日花会还好吧。”澜江知她在幸灾乐祸孙贵妃倒霉,也不说破,只说出了点小冲突。蒋皇后道:“不知怎地,孙贵妃的掌事嬷嬷送来了大批的礼物,说是赔礼了。”“是吗”澜江不欲与她多言,“那我回去瞧瞧。”借口回了偏殿。今日之事可真是计划巧妙,请来一个绣花枕头的孙小姐,借着自己的手,落了二皇子及孙家的面子。也不知是哪个主意呢,一个个推波助澜,巴不得自己与二皇子交恶。不过也无所谓了,澜江的立场自一开始就清楚的不能再清楚。这一番作为,不过是让孙家在圣上眼中失了分,对二皇子的影响还是很小的。在宫中待了短短几日,澜江已经厌倦了这种日日算计的日子,她渴望能快些出宫。但圣上一直未下旨,她又不得不拘束在这里。澜江烦躁极了。中午时,绣妃的掌事嬷嬷来了,说绣妃请澜江吃饭。想着之前李辙说过的绣妃想见见自己,澜江便随着掌事嬷嬷一同去了。绣妃住在内宫南侧的南岳宫,她号绣,是因为她是绣女出身,以前是霓裳司的司绣女官,无意间被瑞武帝相中,便成了一个小答应,后来生了儿子,才被封作绣嫔。在这深宫大院里,每年不明不白死掉的胎儿、幼儿不知有多少,而她一个小小绣女出身的妃嫔居然能顺利生下儿子并亲自抚养长大,实在是太不简单。因为嫔位是正六品,不是上三品的一宫主位,是没有资格抚养自己的孩子的,她不仅能平安生下,还顺利养大,这其中花费的心血,令人惊服。澜江以往只过一次绣妃,还是在十年前随母亲过年时来宫中朝拜时远远看见的,印象并不深刻。而这次,掌事嬷嬷将澜江引进门内,澜江才见识到了什么叫芙蓉如面柳如眉,秋水为神玉为骨。是这样惊心动魄的美貌,才打动了瑞武帝,将她收入自己的后宫,并恩宠她,让她生下了自己的儿子。绣妃见澜江进来了,忙行了最隆重的跪礼。在澜江意识中,李辙是自己的弟弟,那他的母亲也是自己的长辈,长辈一跪,是万万受不得的,所以澜江忙要拉绣妃起身,绣妃虽,却很坚持,她道:“澜江王,这一跪臣妾是一定要跪的,您也务必要收下。”澜江无法,只得半侧着身子受了。绣妃身体非常虚弱,脸色惨白,站着都有些颤颤的。澜江扶着她坐下了。绣妃指着餐桌上的菜道:“这些都是我亲手做的,也不知合不合你口味。”澜江吃了几口,大为夸赞。绣妃笑道:“辙儿每次来也是的,还没吃都嚷嚷好吃。还记得辙儿刚生下来一点点儿大,哭声也没有力气,稳婆私下都悄悄说养不活。我不相信,求了陛下自己养,没想到辙儿也争气,一直到一岁多都没有生过一次病。看着他现在这样健康,做母亲的心里真的很开心。”澜江静静的吃着,没有打断这个母亲的回忆。“当时知道君老将军收他做徒弟,我是又担心又高兴,既怕他吃苦,又高兴他有出息。他去君老将军家回来的第一天,他兴奋的不得了,告诉我说母妃,我认识了一个很好玩的小姐姐,像个男孩子一样打架可厉害了。后来的每一天都是小姐姐如何如何,后来也不喊小姐姐了,直接说澜江如何,在辙儿心中,你就是他学武的最大动力。昨天辙儿来看我,自打他生下来,我重来未见他那样伤心过,像是魂被抽了一般,不吃也不喝,他虽然没告诉我,但我知道肯定是与你有关的。所以我想问问,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吗。”绣妃没有任何指责之意的叙述着这些话,可澜江觉得心中十分愧疚,这是个慈爱的母亲,可是自己却让她的儿子伤心了。“那日李辙来找我,我们有了一点儿小争执。他希望我能和他在一起,但是我不愿,很抱歉让他伤心了。”澜江道。“原来是这件事,这并不怪你,澜江,他必须要学会长大,学会接受任何可能发生的事情,你只是不能接受他的爱,并不是抛弃他,这种痛苦如果都不能接受,那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他,他又该如何澜江,我今日请你过来,实在是有件事情要麻烦你。我知道一定会给你带来困扰,但是我还是自私的想请求你帮忙。”绣妃语调语气很平和,像是在与至交好友聊天,而不是在请求帮助。“您请讲,只要是我能做的,我一定帮。”“我寿命不久矣,如果我死了,请你一定在辙儿危险时帮他一把,在他走错路的时候劝他一劝。”绣妃平静的像是在讨论另一个无关人的生死而不是自己。澜江惊讶道:“绣妃娘娘,您千万别说这样的话,李辙还未成亲,你还没见到他的孩子,怎么能轻言生死”“澜江,我也不怕讲与你听,皇后能与我结盟,正是因为我向她保证了绝不会与她争太后之位,所以她才会站在辙儿这一边。其实她的想法我也能理解,皇上四个儿子,她的儿子太小,难以竞争,而她又与大皇子有旧怨,当年元后之死同她脱不了干系。而孙贵妃,更不是好相与的,只有我,偏安一隅,不抢不争。她愿意帮辙儿,辙儿就多一份安稳。我不怕你笑我痴心妄想,但我知道,自古成王败寇,生在皇家,本就没有兄弟情谊可讲,如果辙儿不能登上皇位,那么他必死无疑。我要我的儿子长长久久的活下去,所以我必须在他登上皇位前死去,我死了,他的路才通了。这就是我为何要请你帮我照顾他的原因,因为我注定是看不到他的以后的。”四十九、托孤澜江恍惚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她觉得这宫里的人都是疯子,她现在满脑海都是绣妃平静又冷静的面容。李辙也许不知道,他的母亲已经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为自己的生命规划好了终点,也规划好了他以后要走的路。不知道李辙知道后,会是如何感想。晚上时,温公公来了,说皇上召澜江一同吃饭。不知道大家是约好了还是怎么的,都开始请澜江吃饭了。澜江跟着温公公居然又走到了南书房。难道皇上在南书房吃饭进门一瞧,确实如此,大书案前摆了长餐桌,摆放着各种菜品。瑞武帝坐在长桌一头,正拿着杯小酒慢慢的喝,见澜江进来了招呼道:“别跪了,坐吧。”澜江在长桌一侧坐了。女官上前为澜江布菜,澜江食不知味的吃了几口。瑞武帝挥手退下了屋里侍奉的女官、舍人,连温公公都退出去了。澜江心知瑞武帝必然有话要同自己说,所以也停下筷子,静静等着。“听说今天在老大那出了点儿小乱子,”瑞武帝喝着鸡汤漫不经心的问道。“是,孙尚书的孙女出言不逊,被我教训了。”澜江实话实说。“这种人,该教训的时候不要手软,打就要打的疼,打得不疼,他下次还要犯。”瑞武帝话里有话,澜江忙做受教状低着头。瑞武帝又道:“绣妃请你吃饭了她手艺倒还不错,就是人傻了点儿。”澜江心中暗惊,难道瑞武帝知道蒋皇后和绣妃的图谋也是了,自己都看出这个同盟了,瑞武帝更加不用说。“是的,绣妃请我吃了午饭,还亲手烧了几个菜。”澜江斟酌着回了。瑞武帝似乎胃口不好,吃了几口就把筷子放下了,澜江更是早便停了筷,一大桌御宴竟没动几口。“绣妃傻是傻了点儿,倒没什么坏心思,她求你的事你就应了吧,总归你也要管的。”瑞武帝道。澜江后背猛的一凉,居然连这些瑞武帝都知道,他到底在宫中有多少耳目啊。澜江不敢接声,依旧低着头。“我年纪大了,许多事也不愿意管了,反正我的心思你是明白的,至于这位子他上不上的去,还要看他的造化与你的本事。你在帝都也待不了几天了,辽国的动静你在宫里应该不知道,萧浅登机了,他老头到底是没撑得过我。”“什么”澜江脱口而出,惊讶万分,她之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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