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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萧浅大败,回去必然要受罚,没想到他居然当了辽国的皇帝。瑞武帝嘿嘿笑了两声,道:“这是好事儿,你急什么。他败是败了,可手里还是十几万大军呢,他老子没等他回朝就死了,他二哥抢着要当皇帝,结果萧浅直接带兵打回去了,对付你他没办法,打辽国的那帮子皇子,他可是有能耐的多,三天不到,就登基了。那帮子氏族也是有奶便是娘的,一见萧浅势大,都怪怪的顺了。”“难怪啊,这么长时间,七万军俘在我们手中,也没人来议和。”澜江感慨。瑞武帝又笑,道:“议和的来了,不过是邀请你去议和,约在辽源前的盛州,敢不敢去。”澜江面色一松,道:“这有何不敢,七万俘虏在我手中,只要不怕七万人头落地,大可使些龌龊伎俩。”“不,这个我倒不担心,我担心的是别的,算了,告诉你也没用,你回府歇上两天就出发吧,鸿胪寺的李仁已经带队提前出发了,会在辽源城等你。”澜江领命。“还有一事,”瑞武帝有些犹豫,他沉吟了半响还是道:“此事关系重大,你记好了,如果哪日有我的暗卫紧急送信给你要你立刻回帝都,你万万勿信,只等辙儿亲信传信与你时,你再快马赶回来,人不必带多少,但一定要快,然后乔装入城,找御林军李甘,你协助他勤王。此事关系着你、赵府、还有无数人的性命,千万记住了。”澜江鼻子一酸,这几乎算是瑞武帝在交代后事了。瑞武帝见澜江沉默,一张老脸笑开了花:“你那啥表情啊,你爹贼胆大,怎么只给你留了这么一点儿。你要记住了,今晚我给你说的每一句话,你都好好想想,人命关天。我几个儿子能留住几个,全在乎你了。别让我失望。下次再见,我估计已经在帝陵了,别忘了多给我上几柱香,多上香,有好处,你记住啊。吃饱了就回去吧,外头有人送你。”瑞武帝笑呵呵的起身进了后厅。澜江又坐了一会儿才起身,外头温公公在那儿候着,李辙也在。马车上,李辙与澜江面对面坐着,澜江话在嘴边转了几个圈,还是说不出口,她该怎样说,说李辙你娘为了你当皇帝,把命都押上了想了半天,还是道:“李辙,中午我去你母妃那里吃了午饭,你母妃她她身子不太好,你多去瞧瞧她。”李辙闷闷应了。到了赵府,澜江要下车了,李辙叫住她说:“澜江,你当真已经决定了吗”无论如何,他还是想再试一次。澜江淡淡的道:“李辙,你是我弟弟,一辈子都是。”然后头也不回的进去了。李辙望着背影,眼睛都红了。冲车夫吼道:“速速回宫。”五十、徐东元文白与王小五正凑在一块谈话,突然听屋外丫鬟家丁在嚷嚷三小姐回来了,连忙冲出屋去,正好瞧见澜江走进二门。“澜江你回来了,我们正好有事情要与你商量。”文白难得的没有嬉皮笑脸,而是很正经的说道。澜江见状,让丫鬟去通知赵夫人,自己跟着文白王小五来到书房。“什么事情这么着急。”澜江坐下便问。王小五道:“将军,那日接陈碧女官的消息,我就安排了先锋营的弟兄们去监视那个曹国安,结果有个眼尖的弟兄在曹国安身边见着了徐东元徐副官。”“什么”澜江一惊,“他不是那日随父亲出关后就一直失踪了,居然出现在帝都,还是大皇子的舅父身边。”“是啊,所以我们才急着要跟你讲这个事情,现在见着了徐东元,大家肯定都会想,是他勾结南苑害死了赵将军,而这个主谋很显然就是重用徐东元的曹国安了,进一步说是曹国安的外甥大皇子。但是,一个有点点儿智慧的人都不会把这样一个扎手的人物放在身边,更何况是作为跟班的。”文白插言道。“他虽然在帝都并没有多少人认识,但是帝都人员复杂,总还是有被认出的风险的,为什么不把他放到一个偏僻的地方或者干脆杀了他,反而还让他大摇大摆的跟着曹国安办事呢”“你的意思是,很有可能曹国安并不知道徐东元的所作所为,是有人故意让他跟着曹国安,来让我误认为是大皇子害死了我父亲,从而坐山观虎斗”澜江道。“没错,”文白打了个响指,“我的看法就是最好能探出这个徐东元是什么时候跟着曹国安,又是怎么跟的,这个一打听出了,问题就明了了。”“我的看法是,大皇子完全没有这么做的动机,他虽然是大皇子,但却并不热衷于政事,反而日日花花草草,在礼部兼了一个闲职,也很少去应卯。他如何能收买徐东元,又为何要这么做呢。即使父亲去世,对他也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好处。而这件事是孙贵妃提醒我注意的,我觉得她非常可疑。王小五,再过三日我们就要返回辽源了,你可以用任何办法,务必在三日内要查清。”王小五领命去了。而文白蹭啊蹭的跑到澜江身边,“澜江,那个三皇子是不是和你很熟啊。”“是啊,我们从小一块儿长大的。怎么了,你问这个干啥。”澜江奇怪。“我只是在感叹,为什么我的命这么苦,好不容易找个媳妇儿,还有这么多人在旁边虎视眈眈。”“胡说八道。”澜江笑骂。之后两日澜江谢绝一切邀请,躲在家中逗哄小侄子玩。小侄子不过几个月大,长的白白十分可爱。文白做了不少手工的小玩具给他,哄的他一见到文白就笑的直流口水。“澜江,我唉,算了,你觉得好就行,其实我之前一直很希望你能和辙儿。”李璇叹息道。“二嫂,皇家媳妇岂是那么好当的,处处算计,每一步都是心机,每一句话都有深意。这样的日子我过不来。”澜江把小侄子抱在怀中,哄他入睡。“不过文白这个人倒也不错,又聪明又能干,肯定会和你好好过日子的。”澜江笑道:“要是行事再稳妥些就好了,每天尽出一些笑料,现在院子里的丫鬟见了他都笑。真不知道这活宝是打哪里冒出来的。”李璇想到文白狼狈的样子,也忍不住笑说:“哪个人会想到他居然跑到刘大人园子里去偷小狗啊,差点没被大狗咬掉耳朵。真是胡来。还好刘大人宽容,没与他计较。对了,这会儿他又跑哪里去了,可要让小厮好好跟着他。”“在外头逗他的宝贝獒犬呢,刘大人把他偷来的那只送给他了。他喜欢的不行。”正说着,文白抱着狗匆匆忙忙的跑来站在门口冲澜江招手。澜江忙宝宝放进他娘亲的怀抱,飞奔而出。“是不是有消息了”澜江迫不及待的问道。“王小五刚回来,说是有大发现,快同我过去吧。”匆匆来到书房,王小五已经在等着了。“将军,幸不辱命啊,有结果了。”王小五激动道,“那个徐东元在帝都无亲无眷,但他每日都要到城外去,我们跟着去了,发现他老母亲在那。我们还没靠近,就有眼尖的弟兄发现那有暗哨。就没敢靠近,远远的坠着,后来盯梢的换班,我们就跟着他回了他老巢,在城北的一个小宅子里。我找了个面生的兄弟到那附近去假装要租房子住,一打听,那个宅子是二皇子他舅舅的大管家买下的。”“果然与她有关。”澜江恨恨的砸了一下桌案,“亏她还自作聪明的引我怀疑大皇子。”“话也不能这么说,目前只能判定的是徐东元他母亲家有二皇子的人盯梢,至于为何盯梢,我们还不清楚。最直观的办法,就是找到徐东元,问上一问。”文白道。“不可,徐东元母亲受制于人,徐东元必然会顽抗到底,如果打草惊蛇,对我们并没好处。”王小五道。“小五说的对,目前我们没有证据,单凭一个徐东元不足以证明二皇子是勾结南苑害我父亲的真凶,而且打草惊蛇后,反而有可能使二皇子他们对徐东元动杀机。万一他一死,那可就真的没有办法了。”澜江无奈道。文白沉思片刻,说:“我倒是有个主意,既然二皇子他们希望我们怀疑是大皇子,那我们就将计就计。做出假象,让他们相信我们确实在怀疑大皇子并与大皇子闹崩。他们必然巴不得我们抓徐东元,好让我们去皇帝面前告状。”“主意倒是不错,但是我们又如何能保证徐东元会帮我们作证而不是帮二皇子做伪证呢,毕竟他老母亲还在别人手中。”澜江道。文白拍拍王小五的肩膀道:“这个就很简单了,放个火,在义庄找具无名尸。假作徐东元老母亲已经死在火灾里。再把徐东元抓过来,我就不信徐东元他软硬不吃”王小五一个巴掌拍在文白背上,“还是文军师主意多啊。”文白被拍的差点断气。澜江看的好笑,道:“那就按文白说的办,小五你在帝都多留些日子,把这件事情办妥。抓到徐东元后立刻带到辽源来。我们要找恰当的时机与陛下禀报此事。明日我们去曹国安店子里闹场子,演出好戏给他们瞧瞧。”五十一、做戏第二日一早,澜江、文着几个侍卫浩浩荡荡的来到位于南大街的珍宝坊,这个珍宝坊正是大皇子的舅父曹国安开的。店门不大,装饰也简单古朴。一进门内,才发现另有乾坤。里面摆满了各式的架子,无数奇珍异宝就那样简简单单的放在架子上,屋里珠光宝气几乎闪花人眼。曹国安听了伙计的回报,匆匆忙忙从楼上下来,帽子还带了个歪的也顾不上扶。“澜江王殿下,您大驾光临,小店真是蓬荜生辉啊。”曹国安个子不高,圆圆滚滚的像个球一样滚过来了。说话声音尖尖细细,倒像个小孩子的声音。文白噗嗤一笑,连忙又憋住。澜江瞪他一眼,又转过来拿腔作势的对曹国安说:“你这儿可有什么不一般的宝贝,本王要送礼。”“有有,您跟小人来,楼上有精品。”曹国安忙不迭的往楼上引。楼上是成排的柜子,大多带了锁,有各式编号,大概是为了方便取货。还有一个中年男子正在登记入册,看身形很像是徐东元。文白凑过去挡在徐东元身前问东问西。澜江四处看了看,一把抓住曹国安的后领把他拽进柜子后面。曹国安一惊,正要开口,澜江示闭嘴。指指那边的徐东元。曹国安也算是老谋深算的生意人了,一看便知澜江有话要说。便大声招呼着:“老徐、老徐,去库房把前些日子来的那匹西洋摆件拿几个来给这位贵客瞧瞧。”徐东元低着头站起来道:“是掌柜的。”又低着头下去了。澜江撇了文白一眼,他连忙跟上去叫道:“我也去挑一挑。”见二人都下去了,澜江方道:“此处可方便讲话。”“大人请讲,此处通透,除了老徐与我,旁人不可上来,可以讲话。”曹国安忙道。澜江仍谨慎的低声道:“一会儿我们要在这做场戏,可能会让曹国舅您损失些财物。”曹国舅一听,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连连作揖,“大人手下留情啊,这里每一件玩意儿都是我拼了老命弄回来的,您要是砸了,小人可真没法活了。““曹国舅,此事与大皇子息息相关,有人刻意挑拨我与大皇子结仇。今日做这戏,正是要安那贼人的心,省得他们再出事端。”澜江未完全说出实情,因为怕曹国安不擅做戏,在徐东元面前露出马脚。曹国安脸色发白,嘴唇直哆嗦,噗通跪倒在澜江面前,“大人,您砸吧,怎么像您怎么演,我家阿姐就大皇子一个儿子,她早亡,留下这么个独苗苗,为了他,您哪怕把我这小店全砸了,我也绝无一个不字。”澜江见他情深意切,暗自感叹这大皇子有如此舅父,真是幸运。连忙扶起曹国安道:“曹国舅勿慌,砸掉的我自会赔偿,您只需演好你的本色,一会儿我们走后有人送来一个匣子,里面是我送大皇子的礼物和信件。您务必自己去送勿经他人手。大皇子一看便知所为何事。”曹国安连忙称是。澜江在楼上转了转,楼梯处传来动静,趁此时澜江一把抓起一个瓷瓶砸在地上。噼里啪啦,瓷片四溅。“好你个曹国安,好大胆子,居然敢嘲讽我赵家无人。我今天倒要让你见识一下,赵家到底有没有人。”澜江怒不可遏,一脚把一个西洋座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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