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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中,毫不起眼。杜明谦需要的便是如此效果,他同跳下车的车夫点了点头,王府的马车太过显眼,他需要一辆更普通的马车。“成了,你们过来帮我们易容罢。”小半会的功夫,三个长相平庸,穿着普通的男子呈现在众人面前。杜明谦接过小铜镜看了看这张平凡无奇的脸,陌生得他都不敢相信这是那貌美的自己,微微蹙眉,转头看向易容后的晏殊楼,顿时一惊:“怎么王爷比我还好看,快快快,给他换个更难看的,省得他招蜂引嗯,招风,引人注目。”“”一会儿后,晏殊楼在被杜明谦的百般折腾下,易容成了一满脸坑坑洼洼的麻子,挂着一小撮胡须的黄脸瘦子杜明谦心满意足地拎着丑得天怨人怨的晏殊楼上路了。目送着他们离去的众人,默默地想,王爷似乎还不知他们易容了,若王爷醒来,发现抱着他的是陌生容貌的男子众人头皮一麻,招呼着大家伙干活去了。不敢想象。于是,约莫半个时辰后,晏殊楼三人的马车上,发出了剧烈的打斗声。“好大的胆子,竟敢非礼本王,不要命了”砰“铭玉呢你将铭玉如何了”“铭玉哦,你是指他啊,我早将他扔下车了。”“你说什么铭玉,铭玉”“叫再大声他也听不着,不如乖乖地就范罢。”“找死本王阉了你”乒乒乓乓,打斗之声愈来愈烈,本便普通的马车撑不住攻势地摇来晃去,发出吱呀之声,哭得晏新大喊祖宗,期望这两人能停下打斗。可惜杜明谦玩上了瘾,难得看晏殊楼如此窘态,被自己欺负得面红耳赤,更是逗得欢了,一面假作痞子模样地对晏殊楼动手动脚,东摸西摸,一面拦在晏殊楼的面前,阻止他出外,顺带同他切磋,把气极的晏殊楼耍得是团团转。两人的武功其实不分上下,但晏殊楼由于生怒之故,冲动二字占据了头脑,使得他的动作乱了章法,一时之间,倒真无法挣脱杜明谦,逃出车外去寻他的爱妃。杜明谦看着脸胀得通红的晏殊楼,心就如同被根羽毛挠一般,痒痒的,他抓过晏殊楼的手一扯,就主动地在他面上啄了一口啪一个大巴掌打得响亮,还带上了内力,登时掌印显露,还让杜明谦受余震冲击,脑袋磕地一下撞到了车厢壁上:“唔。”“哼想非礼本王,也不瞧瞧你长得什么模样”晏殊楼狠狠地搓着脸上被亲的地方,嫌恶地啐了一口,整好衣衫就要从车外冲去,“待我找回铭玉再阉了你”裹挟着怒气的脚步用力一蹬,哗地一声巨响,半残的马车终于“不忍受辱”,垮了下来,歪歪斜斜地停在了路上,瞧这架势,应是车轮坏了。“王爷车坏了啊”熟悉的声音穿耳而入,晏殊楼还未反应那声音是何人,便听身后一声低吟,柔若春风,仿佛一瞬便化了:“王爷,还说不伤臣,结果,唔”惊雷闷头劈下,晏殊楼可能认不出晏新的声音,却不可能认不出常喃在耳畔的柔声。他僵硬地转了回头,哆嗦着手指向杜明谦:“你”“王爷认不得臣了么,”杜明谦故意暗淡了目光,捧出一副可怜兮兮的垂泪模样,可惜,他现在的容貌同这表情配起来晏殊楼恶寒地身躯一抖:“你你”“王爷。”盈盈凤目水波流转,三分情意丝缕泄露。晏殊楼吞沫了一口,僵直着身体跨前一步,蓦地掐着杜明谦的脖子大喊:“该死的淫贼,还想模仿铭玉的声音博本王同情,本王宰了你”乒乒乓乓,乓乓乒乒。半晌后,杜明谦胸口的一口火气熊熊喷出:“王爷连都臣不认识,谈何待臣好”“铭玉“看着人皮面具下的那张脸,晏殊楼脑袋一懵,扑过去抱住了要走的杜明谦,”我我错了,我错了,我补偿你“吧唧晏殊楼讨好地亲了几个,用他拙劣的安慰方式哄着杜明谦。本来就是杜明谦使坏,看晏殊楼道歉诚意如此诚恳,杜明谦也不同他计较了,在将自己的脸上送过去,要求他亲一口后,杜明谦完全消了气,谁想到晏殊楼捏着那张模样难看的脸蛋翻来翻去看了又看:“铭玉,你为何要易容成这副模样噢,我知道了,”未待杜明谦解释,他拊掌大乐,“你是生怕自己长相好看,沾花惹草,让我吃味铭玉”他高兴地吧唧一口亲了上去,“你待我真好”王爷,你的脸皮敢变得薄一些么晏殊楼高兴地抱着杜明谦亲几口,摸了摸自己的脸,感到不一样的触感,忙从杜明谦怀里摸出了一把小铜镜,一照,脸色顿僵。古里古怪地看了杜明谦一眼,全身打了个寒颤:“铭玉没想到你竟然有如此古怪的癖好。”“什什么”杜明谦被看得头皮一麻,为何有种不祥的预感。晏殊楼臀部一移,与杜明谦错开了许多位置,双目盯在杜明谦的下半身上,又看了一眼铜镜里的自己,幽怨中透着几分奇异:“没想到,你竟然好这口”“什么”“没想到你,对着这张脸竟还硬得起来果然口味独特,不同凡响”“”、第四十四章 初珩晏殊楼又惹杜明谦生气了,杜明谦挥袖将凑过去亲吻的唇推开,身体一蜷,缩在角落里发闷。晏殊楼急得抓耳挠腮,抱着杜明谦亲来亲去,直说自己错了,让杜明谦不要生气,杜明谦依旧不理。两人闹得正是别扭时,晏新气鼓鼓地入了来,鼓着个腮帮子幽怨地道:“王爷,王妃,你们可否别闹了。如今马车坏了,这地儿小的也看了一遍,周围没啥人家,这可如何是好。”杜明谦怔然,推开主动送上来的吻,整整衣衫往车外去,正要下车时,晏殊楼风一般地刮到了车下,握着他的手,将他往车下带:“铭玉你小心些”杜明谦气都消了个干净,反手握着晏殊楼的手,顺着他的力道跳下马车,左右环顾,只见前后双路茫茫一片,黑色为天,白色为雪,黑白相间的世界里不见半分红色火光,暗得只见月光。“铭玉,这什么鬼地方,为何往这儿走。”“此乃通往芳城的一条捷径,虽然偏僻了些,但胜在往来之人不多,便于我们隐藏身份。”杜明谦简单地介绍,将两人紧握的手贴得更紧。“晏新,你方才将这附近探过了么”晏新点头道:“探过了,均无人家,马车的车轮坏了,不修是无法上路的。”杜明谦望向在那撩蹄喷着冷气的骏马,虽只有两匹,但他们三人分开骑马也未尝不可。“不成”晏殊楼脚步一跨,拦在了杜明谦走向骏马的前路,“大寒天的骑马,太冷,对你身体不好。”杜明谦摇首道:“若不骑马,王爷说能怎办。再者,臣已经服用过暖心,已经不畏寒了,不会如何的。”“不成。”晏殊楼猛地摆手,“我说不成便不成,我是王爷得听我的”知道同对方较劲也无用,杜明谦不再坚持,他拉近了两人的距离,交换着彼此的温度来取暖。晏殊楼跑上车拿了两个暖炉往他怀中一塞:“抱紧些,别冷着喂我我不是让你抱我”“都一样是抱,有何区别。”杜明谦紧了紧拥抱,笑着刮了刮面红耳赤的晏殊楼,“王爷不给抱么。”“给”晏殊楼红了红脸,扯过他的手,揽在自己肩上,“那你抱紧些,别冷着。”杜明谦笑着拥紧了人,将头枕在晏殊楼的肩上,叹道:“夜路太长,危险未知,我们不宜在外露宿,晏新,同我们一块儿入车内睡罢。至明日一早,我们再想想法子,瞧瞧有何办法能修马车。”晏新方想推拒,晏殊楼就道:“别啰嗦,叫你进车里便进车里,不进车里你便同马睡”晏新硬着头皮应了。晏新先一步上了马车,给两人铺垫子,布置车厢,晏殊楼两人则静待着在车外,拉着彼此的手仰望星空。“铭玉,你瞧,那颗星星多像你”星星像人这是有多荒谬。杜明谦顺着他手指望去。“你瞧,这一对星星眨呀眨的,多耀眼,便像你,站在哪儿都能引人注目而我呢,就是你身旁的那粒星,虽然毫不起眼,却一直默默地陪着你”心鼓擂动,整颗蓬勃跳动的心似被放进了暖炉之中,烫得全身都跟着热了起来。杜明谦悄悄地捂住了晏殊楼的双眼,轻声在他耳边呢喃:“那不是我们,这”带着他一转,指向天际悬着的两粒并排明星,“才像我们。无论光辉与暗淡,都不分彼此。”撑开眼缝,光芒挤入了黑暗的世界之中,耀得晏殊楼无法直视,那不是最亮的两粒星,但却是却美的星:“铭玉,我”“啊啾”煞风景。晏殊楼瞪了不远处揩着鼻水走来的晏新:“吵什么,冷了就缩回车内,别打扰我们恩恩爱爱。”晏新揩鼻的手一顿,无辜地看向双肩抖动明显在发笑的杜明谦,方才打喷嚏的分明是王妃王爷在王妃身边,这都听不出王爷的耳朵一定是被王妃咬坏了就是这样晏新为自己发现的真相洋洋自得,同晏殊楼拱手笑眯眯地道了个歉,就大摇大摆地回车上去了。王爷耳朵坏了,今夜他便可放心的打鼾了“王爷,”杜明谦止住了笑意,将身上的狐裘紧了紧,“外头风大,我们还是回车内罢。”闻风声确实有些大,晏殊楼拉住杜明谦的手,给他过了一些内力保暖,半拥着他往车上去。车内已经被晏新布置妥当,厚厚的垫子铺上去,坐着都觉得全身暖和,接过晏新递来的一杯热茶,杜明谦搓了搓手,热气蒸腾,将苍白的脸熏出了几分红润。晏殊楼着晏新从衣箱内抽出了几件厚重的棉衣,往杜明谦身上一裹,把人团成了个球:“天寒地冻的,在野外露宿可冷了,多穿些。你的脚冷么,冷的话便褪了鞋,把脚伸进我怀里。”杜明谦摇首笑道:“王爷你睡姿安分些,不将你的脚伸进臣的怀里便好了。”“你说什么”晏殊楼炸了,抱着他的脸蛋狠狠地啃了一口,“再嘲笑本王,本王就亲死你”杜明谦哈哈大笑,半推半就地承了他的亲吻,在他强烈要求下,也轻轻地回了一吻。小打小闹了好一段时间,看时候不早了,杜明谦抱着玩得累的晏殊楼,给他顺了顺凌乱的发:“夜深了,该睡了。”“不睡”晏殊楼也给杜明谦顺直了发,“方才我睡过了,铭玉你睡,我守着你。”“王爷,臣”“我是王爷,听我的,叫你睡就睡,你撒娇也无用”“王爷,臣只是想说,请好好地守着臣,别睡着了。”“我是那种人么,快睡快睡”一巴掌拍到了杜明谦的眼上,挡住了他明亮的视线,晏殊楼咬了一口他的耳朵,哄着他入睡。杜明谦却毫无睡意,他翻来滚去,怎么都睡不着,索性唱起歌谣哄自己睡,谁知,半晌后,他还未入眠,旁边便响起了轻匀的呼吸声这个说好要守着他的人,竟然先他一步睡着了杜明谦气鼓鼓地把晏殊楼的脸蛋搓圆揉扁,泄愤了就无奈地展开了身上的狐裘,把他裹进了自己怀中,继续唱着那首歌谣,让晏殊楼睡得更香。于是,翌日一早,晏殊楼便见到自己四仰八叉地挂在杜明谦的身上,一张嘴正咬着杜明谦的耳朵“王爷,早啊。”杜明谦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将那个黑乎乎的脑袋推开,他直起了被压得喘不过气的身体,抖了抖衣衫。晏殊楼目光还未聚焦,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不过半晌,目光唰地一下盯在了杜明谦半敞的衣衫之上:“铭玉,你你昨夜做了什么”臀部一紧,戒备地盯着杜明谦,远离一寸。“做什么”杜明谦声音提起,又骤然压低,故作受伤状,“这要问王爷你了,昨夜说好要守着臣,结果先臣一步睡去便罢,竟然还主动爬上来,讨好臣臣忍不住,就”“什么我竟然如此主动”晏殊楼的臀部夹得更紧了,正要摸自己胸膛瞅瞅可有留下杜明谦的作案痕迹时,身体蓦地受力,他就跌到了杜明谦的怀里。“王爷,别看了,看再多也无用,该摸的也摸了,该亲的也亲了,臣现在可累了,全身无力,”杜明谦目光闪烁,“因此,这修车之事便交给你了。”“”晏殊楼当然不会修车,他大手一挥,支使着晏新先骑一匹快马,到附近的城镇,雇来一辆马车,将他们的货物均转到新车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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