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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1 / 1)

即使徐岚再想上位,也不该残害手足,这样的人,根本不配为人。徐岚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帝都辉煌的大门后,徐非才发动车子,朝兰桂坊驶去。安宁的夜生活非常丰富,兰桂坊便是其中是璀璨的一页。车子刚停在门口,便有长相清秀的侍应生走出来迎接,徐非报了叶东的名字,对方立刻带他乘电梯上楼。叶东在兰桂坊有个固定的包房,这里的年费虽然高得乍舌,不过对叶大少来说这点钱根本不值一提,侍应生将他带到一扇紧闭的门前,恭敬礼貌的说道,“叶先生一行就在里面,请进。”说着替他推开了房门,想象中的鬼哭狼嚎没有出现,迎面而来的是一室安静和温暖的灯光。徐非狐疑的跨进门去,身后传来房门被带上的声音。包房里的装修豪华得惊人,墙上镶嵌着迷人的水晶石,当顶灯尽数打开的时候,上面会泛起一层璀璨的光芒,屋子里此刻只亮着一盏壁灯,略暗,只能看见角落里坐着一个身影。“叶东。”徐非直觉不对,悄悄的往后退了两步。平时跳蚤一样的叶东不可能这么安静。“徐非。”略显昏暗的光线里,听见起一道磁性的男性嗓音。低沉的暗哑的,让人莫名的想起一些危险的生物。徐非在黑暗中皱了皱眉,对方好像猜到了他的健忘,提醒道,“江城,酒店八楼,我说过我们会再见面的,很快。”作者有话要说:、兴趣“原来是你。”徐非说,语气平缓而冷静。昏暗的光线下,那人好像笑了一下,只是轻轻牵动了一下嘴角,凉薄的唇随即又抿成了一条线,“不过来喝一杯”“抱歉,我赶时间。”徐非说着,退到了门边。那人不以为意,终于坐直了身子,一张刀刻般的脸颊被墙上微弱的光线笼罩着,一双墨黑般的眼睛深邃幽暗,“这房间是叶东自愿让出来的,而且,他们现在大概已经不在这里了。”这话说得已相当客气,但徐非知道这个男人绝非善类,转念一想,叶家在安宁也算名门旺族,叶东也不是吃素的,徐非不由放下心来,沙发上的男人歪了歪头,冲他扬了扬手里的酒杯,“我对叶东几个人没有恶意,再说,徐大少不会连喝杯酒也不肯赏脸吧”话说到这份上,徐非若再拒绝,就太作了。于是他抬腿走过去,在男人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这么近的距离,徐非闻到一股薄荷味儿,很淡,混夹在龙舌兰的香气里面,对方拿了空杯子往里面倒酒,然后将酒杯推到徐非面前,徐非的酒量向来不错,于是端了龙舌兰专用的酒杯,凑到唇边喝了一口,酒太烈,一口下肚,喉咙像火烧一般。对面的男人一手撑着下巴,盯着他的目光露骨而灼热,“徐非,你真的是个有魅力的男人。”徐非将酒杯重新放回桌上,脸色如常,“谢谢。”“不好奇我的名字吗”对方继续问。徐非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不感兴趣。”男人喟叹一声,似乎对于徐非的反应非常之无可奈何,最后才幽幽的说道,“我叫陆峥。”徐非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陆峥端了面前的酒杯,慢慢地喝了起来。他仰头时露出一截修长的脖颈,匀称挺拔的身体舒展在柔软的沙发里,像只慵懒迷人的豹子,即使是这般放松的状态,肌肉里也带着一种随时会爆发的张力。这是个危险的男人。徐非毫不怀疑自己的判断。但是这个危险的男人一而再的挑衅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而且,喝个酒也能遇见的机率到底有多大徐非可不信缘分这种东西。房间里一时没人说话,空气中浮动着一股诡异的沉静。半晌,陆峥突然开口,“你喜欢鸢尾花吗”“不喜欢。”徐非头也未抬的说。陆峥的目光从杯口上方投了过来,似乎要把徐非整个人从头到脚的看个遍,然后他又问,“那你喜欢什么”这一次,徐非终于抬起头来,一双浅灰色的瞳望进他墨黑的眸子里,声音裹着一层冰凌,“与你无关。”陆峥低低的笑了起来,“徐非,你真可爱。”徐非脸上一片平静,唯有握着酒杯的手背青筋暴起,反唇相击,“你真无聊。”闻言,陆峥脸上的笑意更盛,他是个好看的男人,气宇轩昂,凛冽桀骜,只是眉宇间戾气太重,不笑的时候就像地狱修罗跑出来找人索命,所以他的笑容才会让人难以抗拒,因为太少见,太珍贵。等到笑够了,陆峥终于停下。徐非看着他的脸,“陆峥,我希望我们不要再见面了。”陆峥脸上未收的笑容一滞,但是很快恢复过来,“这可不能保证。”“我不想再见到你。”徐非说,声音平缓,态度平和,像是一个冰冷得棱角锋利的机器。陆峥将身体懒懒地仰靠在沙发椅背上,过了一会儿才重新开口,“可是我很想再见到你。”徐非勾了勾唇,淡灰色的眼眸在昏黄的灯光下像一汪琥珀色的泉水,深邃得望不到底,“别来招惹我,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陆峥的薄唇微微上扬,笑容邪气而狂,妄修长的手指上握着的酒杯杯身泛起淡淡的光晕,“是吗我很期待。”很挪揄的语气。徐非脸上没有表情,只是说,“酒喝过了,我该走了。”陆峥慢悠悠的,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你去江城干什么”徐非的上半身微微前倾,一双眼睛直视着对面的男人,嘴角扬起一抹毫不在意的笑容,“无论我去那里做什么,都与你无关。陆先生,别忘了,我们只是陌生人。”陆峥微眯起眼睛,“我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我高攀不起像你这样的朋友。”陆峥突然站起身来,周身笼罩着一股肃然和严厉,他大步绕过隔在二人中间的茶几,站在徐非身旁,一股强大的压迫感随即而来,徐非往旁边挪了一步,听见陆峥说,“我觉得我们应该合得来。”徐非笑了起来,“与我何干”陆峥一把握住他的手,徐非挣了两下没有挣开,索性也就不动了,陆峥重重的握着他的手,声音里满是笑意和浮的戏谑,“我们的身体也一定很合拍。”闻言,徐非险些笑岔了气。他鲜有这样失态的时候,即使前世被亲人和最好的朋友背叛,也能冷静自如的应对。只因这男人说的话太搞笑了。徐非笑够了,一把收回了自己的手,看着身侧的男人一字一句的说,“我对男人不感兴趣。”陆峥朝他凑近几分,呼出的热气暧昧的在他的脸颊上打转,低沉的嗓音包裹在一片迷人的光晕之下,慢慢传来,“你迟早会感兴趣的。”徐非这次没再退缩,反而直视着对方的目光,嘴角一抹讽刺的笑,“即使我感兴趣,也轮不到你。”陆峥眸光一凝,随即又笑了起来,深色的眼眸中燃起黑色火焰,然后不给徐非机会,一把将人按在了沙发上,不给徐非任何反应的机会,倾下身去,唇舌霸道而温柔的攻城掠地。辗转变得磨人,舌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往身下人的口中肆意的钻,徐非手脚并用的挣扎起来,每一次攻势都被对方毫不费力的化解,到最后,反而让自己陷入两难的境地。徐非想躲,对方却扳正了他的头,长舌在口腔中放肆的奔走,嘴唇贪婪而暧昧的吸吮着每一寸能够到达的地方,口腔中翻腾的舌让徐非一阵气闷,不由牙关一合,将那人的舌咬出了一条口子,以为对方就此抽离,哪知却变本加厉,愈发激进疯狂的蹂躏着他的嘴唇。血腥味在口腔里漫延开来,像生了锈的铁,冰冷的腥气挟带着灼热的触感渐渐侵蚀着整个感官。等到陆峥吻够了,终于将舌从他嘴里退出来,却并未离开,而是用嘴唇摩擦着他的唇,异常的磨人,“你看,你也很有感觉,不是吗”徐非偏过头去,不说话。陆峥俯下身来,整个身体压在他身上,喷出的热气洒在徐非的颈间,“徐非。”“下去。”徐非闭着眼,淡淡的吐出两个字来。陆峥撑起身来看他,只看见他有些苍白的脸,“徐非。”“我说从我身上滚下去。”徐非依旧没有回头,声音却比刚才更冷,陆峥知道他动了真怒,依言站了起来。徐非从沙发上坐起来,低头整理刚刚被弄乱的衣服和头发,然后起身,头也不回的朝包房门口走去。“我可以去徐园拜访你吧”陆峥在他身后开口。徐非回过头来,突然笑了,“陆峥,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他边说着边重新走了回去,右手顺起桌上开了盖子的酒瓶,往桌延上一甩,酒瓶的底部立刻变得破碎不堪,徐非走过去,将尖锐冰凌的酒瓶对准陆峥的颈部动脉,表情生硬而冷淡。陆峥瞟了一眼抵在颈间的凶器,依旧笑得漫条斯理,“徐非,你不会杀我。”“哦”意义不明的反问,手中的酒瓶往里送了一分,立刻有鲜血从那修长白皙的脖颈上流下来,然后没入墨绿色的衬衣领口。陆峥表情未变,突然伸手握住了他的另一只手,声音竟是温柔的,“徐非,我发觉我喜欢上你了。”徐非眯起了眼睛,霎时间真想把整只酒瓶刺下去。但到底还是存着几分理智,知道若今天真杀了这个人,这事怕是无法善了。更何况,对方也不是省油的灯,不会乖乖的等别人来杀。徐非将酒瓶撤下来,扔在一旁的沙发上,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房门洞开。陆峥站在有些昏暗的灯光下面,唇边牵出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容。名叫徐非的这株玫瑰,他什么时候才能在不被尖刺划伤的前提下完好无损的摘下来呢徐非从兰桂坊出来的时候,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有泊车小弟将车开过来,恭敬的将车钥匙双手递上。徐非接了钥匙,开着车朝徐园驶去。雨刷将雨滴不断的拨向两边,才清晰了一秒钟的挡风玻璃立刻又被雨点溅得模糊不堪,走了一段路,车子便被堵在了路中央,听说前面发生了连环追尾。徐非坐在车里,靠在椅背上假寐。叶东的电话这时候打了进来,“阿非,你在哪儿呢”“你什么时候认识陆峥的”徐非语气平静的说,一窗之隔的大雨在他耳边乍响,像春日的惊雷一般,令人心颤。叶东沉默了几秒钟,“我也是前不久才认识的。”徐非没有说话。叶东又说,“今天他突然要了我在兰桂坊的包房,说要跟你续续旧,你们又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怎么都没听你提过”“见过几次。”徐非轻描淡写的带过。“阿非,别惹陆峥,”叶东好像叹了口气,“你大概不了解这个人,别看他年纪轻轻的,手段却非常了得,听说意大利有一半的皮革生意是他的。这样的人只能当朋友,千万不能做敌人,否则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徐非看着窗外,警车车顶上的警报一闪一闪的,闪得他的眼睛都花了,“你怕他”叶东却难得正经,“怕。”随即又道,“记得吴洛轩吗”当然记得。吴家唯一的男丁,吴老爷子捧在手心里宠大的儿子,就因为得罪了什么人,最后整个吴家都败落了。徐非皱了皱眉,“他得罪的人就是陆峥”“嗯。”徐非伸手拢了拢额前的碎发,“我知道了,我在开车,先挂了。”然后不等叶东说话,便切断了电话。雨还在下,前面的路况依旧没有改善。徐非坐在车里,很轻很轻地叹了口气。看来真的被一个来头不小的人给缠上了。到家的时候已是晚上十点。没想到所有人都还没睡,见一身水气的徐非走进来,徐家炸开了锅,拿毛巾的端姜汤的嘘寒的问暖的将徐非团团的围在了中间,傅兰心心疼儿子,小心翼翼的问,“怎么下雨了也不撑伞啊这要是感冒了怎么办”徐非从佣人手里接过毛巾自己擦,一边道,“忘记带伞了,没事。”徐岚站在最外面,看着徐非,一脸的担忧。听见动静从卧室里跑出来的徐郁见徐非一副落汤鸡的模样,不由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哥,你怎么了”徐非抬起头,看着焦急的跑下楼来的徐郁,“没事,就是忘记带伞了。”徐非喝了姜汤后,便回房休息了。这一晚意外地好眠,连梦都没做一个。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徐非拿了事先挑好的两所学校给徐郁,让他从中选一所出来就读。徐郁看了一会儿,最后选了离徐园相对较近的一家。徐非揉了揉他的头发,“上下学有司机来接你。”“我坐公交就行了。”徐非看着他,直把徐郁看得有些不自地的时候,他才开口道,“公车不会上半山,这件事就这样定了。”徐郁还想说话,但随即又想起了什么,乖乖的闭上了嘴巴。过了一会儿才问,“哥,你昨天心情不好”“没有。”徐非将文件收起来,从椅子上站起身,出了徐郁的卧室。徐家最注重的是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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