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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勒紧了缰绳:“颜儿,要往哪儿走”我吸了口气,告诉自己当下势单力薄,还是好声好气些开口为好:“等严崇玉连易他们赶上来再进去吧。”他又将下巴撑在我右肩上:“颜儿,你总这样依赖严崇玉会让我觉得很挫败的。”“你又不是不知商场如战场,你可知走进这石门,杭州城内有多少恨我衣少颜恨得牙痒痒若是没有我的管家和侍卫,我衣少颜在商场以外的地方也只能任人鱼肉,我可不指望你的那些不入流的功夫能保护得了我。”“不过是生意,为何会得罪那么多人呢”姓岳的伸手摘了片身旁木棉树上的叶子,在我下巴处逗弄,我回首一瞥,严崇玉他们为何脚程那么慢,本少主忍:“你以为又能赚银子,又能做好人,世上哪有那样两全其美的事还请岳公子指教”姓岳的玩出了瘾,又将树叶移到本少主脸颊上:“来日方长,等本公子慢慢教你如何不得罪人又能赚得盆满钵满。”话音刚落,严崇玉就赶上来了,长剑一伸,挑开了岳洛的手,正气凛然道:“注意你的言行举止,别让少主受名声所累。”哦,对了,如今杭州城内纷纷传言本少主是断袖,这全拜姓岳的所赐。连易领着一众侍卫也气喘吁吁地赶了上来,一行人风驰电掣地赶往新街的商会,岳洛依然在我身后稳如盘石地坐着作者有话要说:亲,戳这里,某南才有动力写下去哦收藏此章节、第十五章因为衣家堡的人都知道我身后的人又会暗器,又会下迷药,点个穴能让你笑三天,所以皆不敢碰他,连易斗胆想上前挑战一番,姓岳的放下话来:“你若识相点,昨晚那一回旋踢便不同你计较了。”连易便立刻缩了。为何竟到了这般田地我恨途径富居酒楼,看着依然门庭若市的酒楼,本少主不由自主地深叹了口气,抑郁更甚,所以,当来到商会,迎面便碰上本少主最不喜欢的本城最盛名的纨绔少爷时,头隐隐作痛起来。祁名全摇着纸扇,携了家仆走上前来找骂:“哎哟,衣少主依然是排场最大啊,这么多侍卫,都快赶上皇室出行了罢,秦知县出来一趟带的人都没你带的人多啊。”本少主笑脸相迎道:“有本事叫你爹也给你配上十来个侍卫啊。”祁名全没讨到口头上的便宜,便变本加厉想要中伤本少主:“衣少主这么说显得自己多高尚一样,大家不都是出身好么你衣少颜投胎投得更好,投到首富家罢了,也不必这么自恃甚高,狗眼瞧人低吧不知道的还以为衣家的家产全是你一人拼回来的呢。”这他娘的是找揍的节奏啊,我正要成全他,让连易上去送他两拳,却见姓岳的走上前来道:“衣少主投胎投得比你好,只能说明在投胎的时候你便输了,你处处落人下风竟还如此张狂,怪不得你输呢。”祁名全完全没讨到便宜,却遭人白白羞辱,自然恼羞成怒,指着岳洛的鼻子道:“你又是什么东西,这里岂有你一个下人说话的份。”岳洛用折扇敲掉指着他鼻子的手,以君临天下的风度道:“凭你还没有资格知道我的名号。”尔后引着我绕过祁名全往里走去,我停下脚步,好心道:“替本少主带个话给你爹,往后这种重要的场合还是他亲自参加的好,免的令郎丢尽了他的脸。”祁名全在我身后暴跳如雷:“衣少颜,你这个混蛋,你羞辱本少爷,你有什么了不得,只会狐假虎威,还不是秦知县身边的一条狗,还是个恶心的断袖,阿呸”本少主实在听不下去,便命了连易去恐吓他,连易十分开心地去了,果然耳根清净了。岳洛凑近我耳边道:“颜儿我误会你了,若杭州城内的商贾多如这个德行,是挺容易得罪的。”我撇撇嘴,一副当然如此的表情。商会大体分为四派,为杭州城四大家族,一派是以矿藏生意为主的童家为首,方才那个跳梁小丑祁名全祁家便是童派下的人,视本少主为眼中钉由来已久,一派是以药材生意为主的陆家为首,还有便是以我衣家为首的,最后便是自成一派的幕家,经营青楼,除了幕家,其余三派实力势均力敌,明上和睦共处,实则水火不容。商会的会长丁洪升从前是生意人,如今做了教书先生,是本城德高望重的老人,打理会内大小事宜,也从中调停过两派的人,望大家齐心合力,和气生财,奈何本少主年轻气盛,不将童陆两家老头放在眼里,童家当家的童子敬认定本少主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却做了几年首富的椅子,怎么看怎么心里不痛快,总想着怎么把本少主从头把交椅上揪下来,约莫也想过找人给本少主暗里放上一箭,直接杀了一了百了,也是因为童派的存在,衣家的侍卫队才会越来越壮大。丁会长为此一直颇头痛,便如此刻,见到本少主的到来,十分热情前来迎接:“少颜,来啦先去跟童老陆老打个招呼罢,咦,这位公子瞧着颇眼生,是少颜你的客人么”丁老盯着我身后的岳洛瞧。我笑笑:“不过是在衣家堡混吃混喝的,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丁老不必将他当回事。”“我看这位公子气度不凡,样貌又极为出色,呵呵呵”这带着打圆场尴尬的笑是怎么回事“你以为我是衣少主的男孪么”姓岳的一张口,丁老笑得更为尴尬,不知作何应答。我便拉着丁老的手一路叙旧来到大厅,我瞥了眼,回头问丁老:“幕七万又没来么”“嗯,说是病了。”我叹息一声,又是这个借口,他到底何时才能解了这心结再抬眼时,发现童子敬已落座,看到我便忽而笑着迎了上来,本少主已猜到他要说些什么,无非是揶揄一下本少主痛失富居酒楼的事。果不其然,童子敬一张口便道:“哎呀,衣少主,叫那王连桂白白占了便宜,我都替你可惜啊。”我摇着折扇,笑道:“少颜实在是看童老已近花甲之年,还一次没坐过杭州城首富的椅子,替您着急,所以,送了个富居酒楼出去,以期今年年底排名能将您老送上那椅子。”岳洛不厚道地在后面嗤笑,童子敬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正欲张口,本少主伸手阻拦:“不用谢”童子敬当场甩袖黑脸,坐到太师椅里,猛饮茶,一旁的仆人猛扇扇子,本少主保持着面上的微笑优雅地坐到了童子敬的对面,本少主嘴上没毛也可以让你这样吃瘪,看你以后还总在背地里瞧不上嘴上没毛的本少主,若叫他知晓本少主的女儿身,还不叫他气疯了,呵呵。童子敬身后那一帮人眼见自己的头儿想揶揄别人不成反被别人三言两语调戏了,一个个虎脸瞪着本少主,仿佛随时会冲上来给本少主一顿暴揍,本少主回首一瞥,严管家连易顿时会意地做好拔剑的姿势,大厅内顿时弥漫起一股剑拔弩张,血雨腥风之势。丁老立刻跳出来打圆场:“首先,我先代表杭州城以及周边城乡的百姓感谢衣少主开仓放粮的善行,这真是功德事一件啊。”衣派的人是自然立刻交口称赞,陆松延眼一转也带着下面的人称赞道:“衣少主狭义风范,真是功德无量,陆某日后定效仿衣少主的善行,为杭州的百姓贡献自己的绵薄之力。”陆松延身边坐着的人也跟风拍马道:“衣少主年少有为,年纪这般轻就能独当一面,果真是衣堡主言传身教的好啊。”我多看了眼那墨绿袍子的男子,算你会说话,孺子可教。本少主欣然接受着厅内各路人马的称赞,气氛立刻就融洽了起来,当然,童老头那边一片死寂,在椅子上变换了好几个姿势,仿佛随时都会拍屁股走人。丁老摆摆手,示意大家拍马行为点到为止:“今日是衣少主有话要向大家说才召集大家的。”尔后看我道:”衣少主,你有何事要宣布”我挪了挪,选了个较舒适的坐姿,瞥了眼童老头道,淡然道:“秦知县要调走了。”一石激起千层浪,此话一出,堂内立刻炸了锅,因为这堂内的人多多少少都有给过秦淮良好处,费尽辛苦搭好的关系忽而就要断了,探新来的知县的脾性又不知要探多久,怎能不急,童子敬倒是淡然,当然了,他家的矿井都在甘陕一带,倒是便宜了他,童子敬置身事外,悠然自得地饮着茶,方才被本少主挑起的怒气也似乎消得差不多了。我也把着茶盏,闲看堂内争来吵去,丁老费力叫堂内重回安静,众人都望向我,我便缓缓放下手中茶杯,轻咳一声道:“秦知县已收到委任状,新任杭州知县的是一个叫沈泉的年轻人,当然,还是比我年长些的,约莫二十五六岁。秦知县会待沈知县上任之后再离开,我在想,是否要为为秦知县设个接风宴,顺便再为秦知县践行。”众人皆点头,童子敬也一副认同的表情,毕竟他同秦知县走得比我近多了,已到称兄道弟的份儿了,所以童派的人皆认为童老头跟秦知县是兄弟情,而我与秦知县不过是主人与走狗的身份。本少主对此不置可否。堂内只陆松延面无表情,看不出心中想法,这只老狐狸,可比童老头精多了。接下来便就沈知县人品脾性做了一些探讨,我推说并不了解沈知县的为人,人品有待考证,只从旁打听到说爱好字画古玩,便见有些人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情,这个表情很好,陆松延依然一副以不变应万变的神色,也罢,他与我算是井水不犯河水,不如童老头跟我的矛盾来的深。接下来,堂内大小商贾三个一群,五个一派,皆在哀叹,有的叹天气不好,导致收成惨淡,有的叹苛政猛于虎,层层剥削,到手的所剩无几,总之,便是生意难做。我冷眼旁观,悠然饮着茶。童老头跟旁人闲话了许久,调侃我的念头又起,摇着肥胖的身子踱到我跟前:“衣少主,区区一个富居酒楼,不必介怀,我晚上在富居酒楼设宴,你可一定得赏光啊。”作者有话要说:亲,戳这里,某南才有动力写下去哦收藏此章节、第十六章我放下茶盏,冲他一笑:“抱歉,童老,少颜今夜不得空,恕不能赴宴了,不过”我提高了嗓音,对童老头身后依然在诉苦的众人道:“诸位”吵闹的人群渐渐安静了下来,皆抬眼瞧我,我将童老头的身子转过来面向众人,童老头大约是预感到不详的征兆了,想要开溜,被严崇玉和连易阻了去路。“童老板善心,看大家生意难做,特于今夜在富居酒楼设宴款待大家,童老板说了,大家尽量敞开来吃,放心大胆地吃,挑最贵的吃。”众人都愕然,这可不是本城著名吝啬鬼童老头的一贯作风啊,待大家反映过来这确实毋庸置疑的时候,人群沸腾了,团团将童老头围住,歌颂童老头的善行。能讨到童老头的便宜,能一次性讨到童老头这么大个便宜,实在是该普天同庆啊。隔着人群,我真切地看到了童老头的心在滴血。我则摇着折扇,趁乱走了出去。由于成功让童老头大出血,本少主心情甚好,本少主心情一好,便打算弯路去烟花巷走一遭,去看看幕七万的气是否已消。主意打定,一行人便徜徉在初夏微凉的清风中,愉快地沿着窄小青石板路往烟花巷进发。直到身后的人一张口又破坏了这祥和的氛围:“这个幕七万,是我另一个竞争对手么”我简直无言以对,只能冷哼冷哼再冷哼,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姓岳的见我不搭理他,扭头便跟旁边的连易攀谈起来:“你该知道幕七万是何人吧。”大约是方才在商会连易禁言了太久,此番有人问话,连易立刻滔滔不绝了起来:“幕家是本城四大家族之一,专营烟花场所,烟花巷的孟云阁,乌茶巷的瑶仙楼都是幕七万的,孟云阁和瑶仙楼在杭州乃至整个孟国都盛名远播,幕七万二十又四,目前尚未婚娶,幕家的青楼遍布整个江南地区,幕七万手上所拥有的美人是整个江南最多的,其中江南第一美人南秋就是孟云阁的头牌,第二美人羽泓是瑶仙楼的头牌,幕七万是杭州城所有男人艳羡的对象。”连易此番口若悬河引得我侧目以视,这孩子长大了啊,知道关注这些消息了。“你讲这么多,我只想知道幕七万与你家少主的关系。”连易顿时跟吃了黄连一般,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最后瞟了我一眼,见我心情不错,便斗胆冒了句:“幕七万是被我们家少主伤过心的人。”尔后又补一句:“伤得可重”我挑眉转头将连易一望,连易立刻转移视线,正襟危坐,直视远方。“哦,那这个幕七万与我同时天涯沦落人,同病相怜了,我定要拜会拜会。”我眼黯,我怎么还能忍受他坐在我的身后,我为何还没将他踢下马背,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劫到他头上去了,我这是劫了多么大个祸害啊。一路上这两人就幕七万畅谈了开来:“这幕七万长得如何”“我三年前听闻此事时,幕七万已经不理我家少主了。”连易小心翼翼道。“你家少主十四岁便已是祸水了啊,真是年少有为啊。”我冷哼一声道:“过奖了”尔后瞟向连易:“连易,我忽而忆起昨儿个罚你跪了三个时辰,听闻时辰到时你一跃而起,还蹦跳得老高,说是膝盖一点儿事也没有,今夜试试看跪整夜如何”连易哭丧了脸,小声嘀咕一句:“为何受伤的总是我。”谁叫你小子总是多嘴。“颜儿,说说你是如何伤了那幕七万的心的。”姓岳的又想将下巴靠在我肩上,严崇玉一伸剑,冷声道:“光天化日,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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