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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1 / 1)

派,竟然一个字都不吐。“神使为什么会在埃及使者回国的队伍里”苏皮卢利乌玛斯问,从他平静的表情里猜不出喜怒。白了一头皮一僵,普拉美斯正想揽责,白了一抢在前面说:“我预测到我预测到这次埃及使者回国的路上会发生不测,所以就跟在队伍里面。”“预测到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自己去冒险”“我不太确定会不会发生”白了一镇定一点,你是表演系的学生啊,拿出看家本领来,白了一在心中自我暗示,“我做梦梦见埃及使者全身是血向我求救,但是我又不能仅靠梦境来说服你们,所以我私下里告诉了卡尔,让卡尔在紧跟在我们身后。路上发生了突发情况,导致我们暂时失去联系,不想我预测的事情就发生了”白了一抑扬顿挫地娓娓道来,最后附上了极其痛心疾首的表情,好像真是那么回事。“卡尔,是这样吗”“是的父王,神使确实跟我说过,所以我处理完手头的政务便谎称要出去巡历几日,实则是为了在暗地里护他们安全,途中安瓦尔顿感身体不适,所以我们耽搁了半日,导致与他们失去了联络。”卡尔一边说,安瓦尔边翻译唇语。苏皮卢利乌玛斯把视线落在安瓦尔身上。安瓦尔额角黑线,不要把我推出来啊他恭谨地弯腰跪下,“诚如殿下所言,一切都是小人的过错,愿陛下责罚”卡尔也低头表示,我也有错,愿领罚白了一一看这阵势,也一起低头。“大致的经过和后来发生的事我都知道了,你们都没错。神使奋勇杀敌,在最后关头救了埃及使者一命,挽回残局,不仅不该罚,而是该赏。”苏皮卢利乌玛斯抬抬手让他们都起来,“我一向赏罚分明”苏皮卢利乌玛斯让人拟了一份列表宣读,基本上就是些珠宝黄金什么的,还有一些牛羊果林,奴隶多少名,甚至还赏了一座行宫,让人马上动工修建,这几乎是非常了不得的大赏了,白了一不卑不亢地站着听赏,这个反应也让苏皮卢利乌玛斯有些意外,竟然连一丝欣喜都没有表现出来,看来这人确实不简单。其实白了一对这些东西根本没兴趣,也没有概念,所以无所谓,唯一让他高兴的是,有了自己的住处可以不用跟卡尔一起住,不过在入住前还是要跟卡尔一起住,忍受变态的各种骚扰。卡尔很清楚老国王赐宫殿的意思,就是想着至少把白了一从他身边挪远一点。使者遇刺案件无法进展只能暂时告一段落,普拉美斯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苏皮卢利乌玛斯让人重新整理了回礼给普拉美斯带回埃及,以防路上不测,还另拨了三支精锐队伍护送。“卡尔美人”普拉美斯一脸不正经地叫卡尔。卡尔转身看他。“跟你借了你的小美人几天,我觉得他真是非常,非常地好”普拉美斯刻意坏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想表达什么特殊的意思,“要好好保护他,我错过了,所以再也没有了要是让我知道他不开心,我可是会来抢人的”普拉美斯问白了一,“那时候为什么来救我”白了一一脸正气凛然地说,“我是不想两国交战,生灵涂炭。”你是不想卡尔披甲上战场吧这句话普拉美斯当然没有说,他也不想点清白了一的心思。“来吧,队友的拥抱”普拉美斯敞开怀抱,白了一上前拥住他,然后一拳轰在他的右脸上。“不准摸我屁股”“这是最后一次了啊,再也摸不到了”普拉美斯歪头惋惜。临走前,普拉美斯对白了一说:“我家里其实没有那么多大妻小妾,队长要是想来当主人的话随时欢迎还有我那时说的话,直到我死的那一刻都有效”在他保护白了一被刺伤的时候他说:“如果可以重来,我愿意用一切去保你安全,我的命也可以”但事实上,白了一根本没听清,原因一,普拉美斯的声音很小;原因二,白了一慌神了,压根没在意他说了什么。白了一朝他挥手,心里偷偷郁闷,他说的到底是那句话啊当主人是什么意思,他还真以为我惦记他家的美姬艳妾吗事实上普拉美斯这辈子确实只娶了一个默默无闻的女人做了老婆,但是他的儿子和孙子却成了埃及历史上最有影响力的法老之一。普拉美斯亲吻着食指上的太阳,带着他的队伍再次启程离开。在那个时代,一次离别就有可能是永别,但是他们在几年后相遇了,只是那时候的白了一,再也不是现在的白了一。普拉美斯曾想,也许自己也是把他雕刻成后来样子的其中一刀。白了一愣愣地盯着荷花池,迷糊中,摇曳的荷花好像变成一个个手握兵器的士兵在向他扑来,他满脑子都是几天前厮杀敌军的场景。“大人,雅里大人”贝克尔轻轻地推了一下,白了一全身一颤,眼中的恐惧没有逃过贝克尔的眼,“大人,您又发呆了”“哦,没事阿布,你杀过人吗”白了一低头数脚趾,装作无意地询问。贝克尔点头,他似乎知道了白了一最近反常的原因。白了一笑了笑,问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吗,贝克尔是剑士,他肯定杀过人吧,难道想从他身上找平衡感吗“阿布,帮我的军刺开锋吧”哪怕不开锋,其实它已经是一把饱尝鲜血的杀人利器了。“大人的军刺可以不用开锋,我的剑够锋利就行了,我就是您手中的武器”“阿布,你真是我的好哥们”白了一的脸在笑,心却是苦笑,我一点也不想你为我受伤如果可以一直不开就好了,真的可以吗白了一伸了个懒腰,“诶,又变得这么无聊了,普拉美斯走掉了阿布,对你来说,什么是最重要的呢”贝克尔低头不语。“是剑士的荣耀吗”“不”是你没有翅膀的凤凰能飞到哪里去,只能留在赐予他生命的主人身边。贝克尔曾被卡尔严正地告诫过他的身份,要他谨记,所以这是身为骑士不能说出口的话。万神殿内的黑影晃了晃身形,青鸾呼出一口长息,脸上的黑色纹路渐渐消退。白色的灵魂被渐渐染了灰色,迷惘、害怕、绝望、怯懦、不信任,与之相对滋生出了意外的色彩,仰赖和钦慕成为压制灰色的唯一支柱。普拉美斯刚走第二天,南方派来紧急的军报,称埃及要在十日内攻打赫梯,因为使者被杀,法老埃肯纳吞觉得赫梯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所幸的是,普拉美斯在开战前提前到达埃及,解除了误会。赫梯虚惊一场,苏皮卢利乌玛斯誓要揪出幕后黑手。会议中,偌大的议会大厅内悬着一股低气压。“那几个抓来的敌人还没有说出身份吗”苏皮卢利乌玛斯问卡尔,语气中带着威严和强硬,平时他都会隐藏在和善的表情之下,可见他确实生气。“还是不愿意开口说,他们只承认自己是打劫财物的强盗但是殿下和我都认为事情必然不会如此简单。小小的强盗,怎么敢打官家的主意,而且对方显然早有防备,人数众多。”安瓦尔代为回答。“限你们三日之内必须查清,否则今年的薪俸减半。”“是。”作者有话要说:、第 32 章白了一在外人看来是卡尔殿下的准王妃,卡尔也没有另外给白了一准备住处,所以他一直都是跟卡尔住在一起的。回到卡尔的宫殿,卡尔紧绷着脸。“殿下,我这就去再审审他们。”安瓦尔请示卡尔。卡尔不赞同,都审了一个月了,愣是一个字都没撬出来,这几个人也太能抗打了。“你们不会就几个人吊在一起严刑逼供吧。”白了一问安瓦尔。“是的,这样有什么问题吗”“诶,我就知道,我觉得有必要提高一下你们的审讯技巧”卡尔颔首让他继续说。“你们想想,男人最好什么”“什么”安瓦尔从不知道审讯还需要想这种问题。“面子啊对软骨头,你抽几下肯定就招了,这些意志力稍微强大些的,他们心里很清楚,招出来就等于离死期不远了;再者,你把他们都绑在一起,谁先说,谁就是懦夫孬种,所以没一个愿意吭声。”“那雅里大人的意思是”“分开审讯,逐个击破,皮肉伤并不会让人崩溃,直击心理防线才是上、上、策”白了一忍不住给自己鼓掌,“懂吗”卡尔颔首同意,他们也是穷极办法了,不如就让他来试试。“既然雅里大人这么有信心,不如就请你来审一审吧”我倒是想看看你能用什么方法撬开他们的嘴。白了一其实就是图个嘴快,想显摆一下新世纪人类的伟大智慧结晶,不想还要自己去亲身体验过程。刚刚才信心满满地教训过别人,直接退缩是不是说太没面子了,面子害死人啊白了一只能心里痛,嘴巴上逞强地答应。白了一跳下八抬大轿,在安瓦尔和卡尔的带领下来到阴暗潮湿的地下牢房入口,比起他之前呆的,这里简直多待上一秒都让人恶心。墙面因为常年渗水长出了青苔,空气中散发着浑浊怪异的霉味,甚至还能用肉眼观察到漂浮在空中的固体颗粒。白了一掩着鼻子,但无法隔绝这种恶心的气味,越往下,味道就越浓重。伤筋动骨最少要百天,白了一因为脚还诶有痊愈,安瓦尔和贝克尔走在前面,白了一的手不敢扶墙,在他身后摇摇晃晃一蹦一蹦地下台阶。贝克尔转身示意扶他,白了一刚想把手伸过去,就被人打横抱起来了。“扶一下就行了”白了一把头垂得很低,糟了,怎么好像脸有的烫吓一跳的关系吧卡尔轻松地抱着白了一在臂弯里垫了垫,好像轻了好多,最近喂这么多补的怎么都没效果,厨房里的人偷懒了吗卡尔用嘴型问安瓦尔。“厨房里严格按照殿下吩咐,为雅里大人都精心制作了每餐的餐食。”“是,我会再去吩咐。”白了一看着两人进行完全没有障碍隔阂的交流,大感神奇。来到关人的审讯室后,白了一先让安瓦尔去跟他们说,谁先招,谁就有命活着出去,然后让士兵那鞭子抽了他们一顿,接下来什么都没有做,只是静静地站在外面观察,观察了半天后,什么都没问。“雅里大人,我们只有三天时间,今天早上的时间都被您耗光了”安瓦尔不满。“谁说的,你就知道我什么都没做,我不是看了他们大半天了吗,还让你抽了他们一顿。”白了一反击。“请问看了大半天这跟审讯有什么关系吗除了抽了一顿,什么都没做啊威逼利诱我们都用过了,根本没效果。”白了一瞟了他一眼,“当然有关系从我这半天的观察看来,四个人里面,有一个快要撑不下去了,只要稍稍拨撩一下,保证吐干净,你没发现你说谁招谁有命出去的时候,那人动摇的眼光;里面还有一对仇家,这两个人,这些都有可能是突破口,下午把他们分开来关,然后让士兵质问他们,再散布消息,说每个人都已经单独审过了,对方该招的都招了。”安瓦尔与卡尔对视,这样有效果吗,难道十几天的严刑拷打还不如用一天他的方法“分开来关以后,还是没招呢”“没关系,我去帮忙问。”白了一在心里模拟场景。用过晚饭的白了一和卡尔以及安瓦尔又来到地牢,他们被告知有一个撑不下去,已经死了尸体从他身边抬出来的时候,白了一并没有第一次看到那么怕了。他壮胆掀伸头辨认,好在不是他看准的那个人,白了一松口气。审问最重要的是什么气势还没进去前,白了一叉腰皱眉问卡尔,“我看起来凶吗”卡尔摇头。白了一又换了一个表情,“这样呢”卡尔还是摇头。白了一放弃了,看来这个路线不适合,装高深更合适,白了一揉了揉脸准备就绪。他们是罪犯,我是阿sir,我是fbi,我是夏洛克“王妃殿下要先审哪个”安瓦尔问。白了一一个一个看过去。“这个精神状况最差,审这个吧”安瓦尔提议。“这个人双目耿直,精神状况这么差的情况下双唇紧闭,说明是个难搞的角色。”看第二个人的时候,白了一评价,“这个人目光精明,表情淡然,神色镇定,肯定不是蠢蛋,下一个。”第三个就是白了一最中意的那个,“就是他”阴暗的地牢里只有一盏昏黄微弱的火把照明,白了一对面的人消瘦得不成人形,浑身破烂不堪,凝固的血痂粘连着破碎的脏脏布条。白了一默默注视对方,过了很久突然开口,“我什么都知道了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赫梯国的神使,就算你什么都不说,我也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白了一用高傲半晗的眼神扫过眼前的可怜男人。“你知道你很快就会被处死家里有什么家人呢,父母健在吗母亲,父亲,哦,有父亲在。有妻儿吗有,是吗孩子呢,有,一个,两个两个两个可怜的孩子没有父亲了,母亲抚养不起很有可能改嫁,要是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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