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嫁了个人贩子,可想而知的悲惨命运”白了一的声音轻柔又飘渺,听在这个男人的耳朵里就像恶鬼的呼唤。“我知道你渴望活着,现在给你一个机会,我会跟他们求情留你一条命,来告诉我,你们是谁的人”白了一掰过对反的头,强迫他仰视自己。手里的人惊恐地挣扎,他什么都没说,为什么这个人知道一切。“强盗半路抢劫不,你的眼睛告诉我说不是。你们是敌国的军人是”白了一大力地夹住他的脖子,用鹰一般的锐利双眼盯着对方,不放过任何一丝遗漏的表情,“你是哪个国家派来的亚述、叙利亚、巴比伦、米坦尼米坦尼米坦尼是米坦尼”白了一逐渐加大声音重复这个让他陡然睁大了眼睛的国名。白了一放开手,那人惶恐地大叫。“魔鬼魔鬼你是吞噬灵魂的魔鬼”“米坦尼的雄狮铁军一定会消灭你的”另外牢房里的两人听到了吼声,知道已经没有任何转圜余地,赫梯和米坦尼的战争即将爆发。失去理智的男人张嘴扑向白了一,贝克尔闪身已经站在他身前,利剑结束了眼前苟延残喘的生命。血色的残月挂在空中,就连周围的空气都像染上血雾,月光渗透进唯一的一口窄小的气窗。白了一愣愣地看倒在血泊里的尸体,那人的老父亲和妻儿再也等不到他,战争也有可能再夺去他们的生命作者有话要说:、第 33 章终于查清了案件,安瓦尔急忙派人告诉了老国王。白了一的审案方式再一次被神化,变成读心术。卡尔大为惊讶,白了一竟然一天之内就把事情弄清楚了,之前自己不都是在白费力气了“你真的会读心术”安瓦尔稍稍带了点钦佩的眼神,虽然他不太相信有这种东西。“哪有什么读心术,跟你们说你们也不懂,就是心理学和微表情的观察,脸部肌肉的抽动颤抖,眼睛睁闭的频率,嘴型的变化都是可以作为观察依据的。”他可不会告诉这些凡人们,养大他的大婶拥有信息学和心理学双博士学位的大神,白了一不仅研究过此类书籍,大婶也把各种现实案例在他身上实践过,不管白了一说什么,大婶比测谎仪还厉害。就是这样一位大神,竟然干着帮人涂脂抹粉的工作,这个世界太疯狂了“雅里大人好厉害”贝克尔大方地表扬。“那是,请叫我名侦探福尔摩斯”白了一做了个戴帽子的得瑟姿势。“名侦探什么摩斯是什么东西”贝克尔诚心发问。“总之呢,就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雅里大人就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了”“我就喜欢你没见识这一点哈哈哈”白了一又开始忘情地跟贝克尔勾肩搭背,卡尔又不开心了,所以他晚上去夜袭了某美人洗完澡,大大方方走近白某人的房间。“别别别,别过来,我,我,我警告你啊”白某人结巴着被金发美人逼到床沿。卡尔一个无影手抓住白了一的手把他拉进自己怀里,甜腻腻的乳香催动紧绷的神经,卡尔环着白了一轻轻地亲吻,然后是缠绵的深吻。白了一迷迷糊糊地被吻,然后糊里糊涂地就被拐上床,然后神志不清地在各种乱七八糟的幻想中睡着了。一整夜,强有力的心跳声在耳边砰砰作响,伴他入眠白了一起床伸了个懒腰,迎接神清气爽的早晨。脚已经差不多痊愈了,心情很好。咦,等一下,好像有什么不对劲昨晚上是跟某个色郎大变太一起睡的,但是白了一跳下来舒展筋骨,好像没有哪里不舒服,这太不正常了吧白了一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笨蛋,你难道觉得应该不舒服才是正常的吗穿好衣服,晨跑白了一每天都会晨跑,所以跟宫里的侍女和士兵们都很熟,他们一般都会很恭敬地称白了一王妃殿下,白了一面带微笑地招手。白了一在前面跑,贝克尔跟在后面。“呼,好,休息一下”白了一和贝克尔坐在花园里稍作休憩。“雅里大人,这个给你”贝克尔递上一个手工编织的配饰,下面还缝了一串漂亮的繸子。“哇,你自己做的手真巧”白了一接过编织物,彩色的线编织成的菱形吊坠,白了一能大致辨认出是一只飞禽的图案,流苏上还穿了一颗蓝色的小珠子增加美感,“这个就是你说的妻子会在丈夫上战场的前一夜为他编织的护身符啊真送我了”贝克尔点头。白了一拿着它爱不释手,吹吹流苏,摸摸珠子。“这里面还有什么东西吗”白了一捏了捏,感觉里面似乎缝了什么“没有,就是塞了一些碎布,让它看起来充实些。”贝克尔不自觉低头摸摸鼻子。“哦”白了一继续欣赏把玩,对于贝克尔有些回避的态度并不点破,“多亏了你跟我说起这些民俗,所以我看到那个男人身上挂着这个的时候才想起来问他父母妻儿。人世间,亲情和爱情永远是人类的主题情感”诶,好想回家大婶是不是特别着急我呢这时,卡尔和安瓦尔从议事大厅回来,与他们一起的还有另外一位英气勃发的年轻人。“王兄,你的那位准王妃真的像传说中的那么厉害吗什么起死回生读心术”塞纳沙夸张的动作像极了一枚童心未泯的单纯孩子。卡尔笑着摇头。“一会一定要让我见见她,是不是一个超级大美女呢,能入得了您的法眼的人,绝对是”话还没说完,塞纳沙看到花园里的白了一和贝克尔就瞪圆了眼睛冲过来,指着白了一结巴,“你你你王兄,就是这个无礼的下人,冲撞了我两次。”安瓦尔说出了对塞纳沙犹如晴天霹雳的话,“这位就是准王妃殿下,神使雅里。”卡尔走过来睨了眼塞纳沙,一记手刀削过去。别说冲撞你,就是让你把头伸过去给他当白菜削,你也得照做安瓦尔立刻帮忙翻译这句话。塞纳沙一脸憋尿的表情,“三哥,你”去跟他道歉卡尔严厉地扫了自己兄弟一眼。塞纳沙不情愿地走过去行了一个宫廷礼仪,把头甩向另一边。“额那个,其实那天我也有不对那天心情不好,你又刚好招惹我,我太生气了,所以揍了你”白了一是想解释的,谁知无意抖出了塞纳沙的丑事,塞纳沙整个背上的刺都快要竖起来了。“王兄,这酒我下次再喝”塞纳沙一甩袖,憋红着脸,疾步离开。“啊,那个对不起啦”白了一对着塞纳沙的背影喊,谁知对方加快步伐,迅速消失在视线里。“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白了一问卡尔。卡尔微笑摇头,摸了摸白了一的头顶。白了一不自然地退开整理头发,“别乱摸,发型都乱了”白了一赶紧转身继续晨跑,糟了,为什么脸那么烫贝克尔给卡尔微微俯身行礼,跟着白了一离开。案件查清楚后,苏皮卢利乌玛斯没想到是米坦尼在暗地里打黑棍,埃及一直以来与米坦尼在互掐,米坦尼见埃及派了使者来交好,担心赫梯与埃及联合打击他,所以才派了人设埋伏暗杀使者,想造成两国不和,他确实有做这件事的动机。赫梯一直想冲出安托利亚面向地中海,但是这里有两个国家他打不过,一个是北非埃及,一个是东面的米坦尼。说起米坦尼,这个在美索不达米亚的强国一直以来就与赫梯掐架不断。公元前1366年,苏皮卢利乌玛斯第一次攻打米坦尼,远征五百公里,最后以失败告终。六年后的今日,苏皮卢利乌玛斯再次亲自挂帅发兵征讨,整顿军队,厉兵秣马,剑锋直指米坦尼,不仅要一洗六年的耻辱,还要它偿还昨日的债。作者有话要说:、第 34 章白了一虽身为神使,但是他又不是真的什么神祗人员,没有官职,也没去关注什么政治大事,以至于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完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赫梯和米坦尼马上就要开战了然后关他什么事呢,最大的关系是他也要去,作为随军的神职人员。白了一的头顶顶着一片愁云惨雾,他倒在荷花池旁边唉声叹息。“雅里大人,您看起来非常没精神”有精神才怪啊白了一想撞墙,把头埋在手臂圈成的圈里嗯嗯啊啊地抓狂怪叫,搞得贝克尔一头雾水。“阿布”手臂里面的脑袋瓮声瓮气地发出声音,白了一把军刺递给贝克尔,“帮我开锋吧”贝克尔默默接过,“您稍等”战神雅里,就像注定了要拿着武器去杀戮才相称没一会,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这么快就好了”白了一头都没抬,伸手接军刺。没有意料中的金属质感和沉重,一只温厚的手掌握着他的手,然后整个人被反转过来,还没搞清情况已经被人吻住双唇,浓烈的果酒醇香,叫人微醺沉醉。白了一一个激灵推开身上的人,脑子当机,“你又喝酒”瞬间反应回来,说错了,应该是“别再吻了”白了一一边捂嘴,一边抚慰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脏。笨蛋笨蛋笨蛋白了一连耳根都红得像滴血,卡尔忍不住想逗他,用指尖轻搔他可爱的耳廓,还坏心眼地往里面吹气。白了一捂着耳朵躲避,“别玩了你的手在摸哪里啊”在被玩坏之前赶紧往旁边挪一挪,但是卡尔立刻又会靠上来,“干干嘛”卡尔指了指白了一的下面,白了一顺势一看,恨不得一头扎进荷花池里面去,竟然升旗了。“谁叫你摸啊,摸了当然会起来啊”白了一捂着自己的兄弟夹紧腿。白了一重心不稳,被卡尔轻轻一推就倒在毯子上,卡尔不容抗拒地亲吻白了一的双唇,伸手抚摸这具年轻活力的躯体。不似自己纯白的肌肤,象牙一般的美丽肤色,每一寸肌肤都给予了恰到好处地美妙手感,卡人贪婪地掠夺,他拨开白了一的手。白了一的脚趾不自然地抵在毯子上,轻轻颤抖。我真的好讨厌这种有没有穿胖次都没区别的赫梯服装白了一在心里哀嚎。卡尔继续手里的动作,眼睛却轻描淡写地瞄了一眼侧门,贝克尔拿着开锋完毕的军刺站在门外的阴影里。然后,我是节操省略号不敢相信不敢相信白了一捂脸怨念。卡尔心情很爽地在旁边吃水果。两人用膳时间,白了一撕着手里的肉往嘴巴里送,卡尔喝着自己的酒,察觉投过来的视线,冲白了一笑。白了一一惊,低头狂啃骨头。白痴啊,干嘛盯着他看半天啊,还被他发现,真是丢脸死了是不是很么地方搭错线,为什么看他越看越顺眼,这眼睛鼻子,这嘴巴脸型,怎么看就这么好看呢,白了一也找不出什么多美的形容词了,低头没一会又不自觉地开始瞟人家大美人。苏皮卢利乌玛斯决定亲自挂帅,国家暂且交给王位继承者阿尔努旺达打理。离开战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卡尔最近反常地粘人,赶都赶不走。除了他必须早起去议事大厅讨论国家大事外,其它时间就腻在白了一身边,然后两人你侬我侬,该做的也做,不该做的也一样没落下地全做了。今天就是出发征讨米坦尼的日子。白了一裹在被子里面变成一个蛹。混蛋啊禽兽啊不是人啊白了一眼角挂着泪花他又被夜袭了,带有实质内容的夜袭。其实白了一一直有一点比较在意,那就是每次卡尔都趁他睡着后下手,自己迷迷糊糊的,搞得跟迷那什么似的。虽然记忆和感触是有一点,但总是很模糊。“王妃殿下,卡尔殿下已经准备好了,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请您快些起床准备。”白了一看安瓦尔是绝对透彻的,这家伙典型的欺软怕硬,阳奉阴违。卡尔在的时候就叫他王妃,不在就叫雅里大人,鬼才想当你那个变态王子的王妃。但是转念一想,被变态玩弄到哭出来的人不一样是变态,白了一泪眼汪汪地握拳唾弃自己,裹着被子拱啊拱,拱到里面去。“王妃殿下,神使雅里”安瓦尔的耐心快耗尽了。这时,一身戎装的卡尔从门外进来,白了一像个伸出头的乌龟,眼睛都瞪直了。昂藏的身影,挺拔的躯干,修长的双腿,腰间别着宝剑,一身黄金的戎夹,胸前的黄金细鳞甲片熠熠生辉,带着一身阳光进来的男人,照得整个房间似星河璀璨,令人炫目。铠甲掩去了平日里的放荡不羁,眉目间添了傲视天下的王者之气,俊美如魔,连阳光都只是为了衬托他而存在。这样的人,生来就是为了睥睨天下的吧帅到没天理啊然后美人开始摘下头盔,金色的长发从头盔里流泻而下,形成一挂闪耀着美妙光华的金色长练。“王妃殿下,王子殿下说,您再不起床,他就脱了衣服和您再睡上半天。”安瓦尔解说。白了一脑门上突显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