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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9(1 / 1)

我真的准备好了白了一来回走,找了段距离比较窄的缝隙,把装了水军刺外套叼在嘴里,纵身跳下去,双脚两侧撑开,然后一股蛋扯菊裂的痛传遍全身,白了一痛得脸快揪成一团,而且左脚似乎不堪重负,白了一估计是脚腕走位了。啊,妈蛋啊,扯到蛋了普拉美斯,你要是不醒来就真的对不住我了你大爷的白了一挪到普拉美斯身边,怎么拍他的脸都没反应。白了一把草药放进嘴巴里嚼吧嚼吧嚼烂了,解开之前系着的布条,把泥装的草药涂在他的手臂和胸前能够得到的地方。“幸好你看不见,不然你肯定觉得恶心,其实我自己也觉得挺恶心的,哈哈。”白了一边做边说。做完这一切,撬开普拉美斯的嘴,把水缓缓倒进他嘴里,但是普拉美斯根本不会吞咽,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喂,别浪费啊”“普拉美斯,咽下去,你必须喝水,知道吗”白了一豁出去了,反正跟人工呼吸差不多,自己喝了口水,嘴对嘴喂给他,但是效果甚微,都自己喝下去了。最后两口水了,白了一喝了一口刚凑上去,普拉美斯忽然本能地吮吸起来,把白了一的舌头吸得生疼,还狠狠地啃咬了他的下嘴唇,吸着不放,白了一赶紧把剩余的水都倒进他的嘴里。白了一呼了口气,你大爷的二舅啊,没被咬破皮吧累得不轻的白了一闭眼养神,但是脚腕上传来的刺痛让他难以忍受,一直持续到林中出现小鸟的叽喳啼鸣声,白了一知道天快亮了。“普拉美斯,普拉美斯”“普拉美斯,普拉美斯,快醒醒”白了一试图叫醒身边如狮沉睡的壮硕男人,但是普拉美斯一动不动,白了一心急如焚。是谁在喊我的名字“你是埃及十八王朝的开辟者,要成为拉美西斯大帝的男人,你不能死在这里你要是死了,就没有塞提,没有拉美西斯二世了埃及的历史要被改写了”谁是塞提“你是拉塑造的男人,你是来自神的男人”我是拉塑造的男人拉与我同在多少年后,当他登上法老宝座的时候,想起岁月沉淀中,曾经有个人告诉他,他是拉塑造的男人,于是他改名拉美西斯拉美西斯意为,拉塑造了他。“醒醒普拉美斯,你要是再不醒来,我就去埃及把你那些大妻小妾全娶了,连扫地刷碗的阿婆都不放过”朝阳升起,穿过缝隙,把光泄露进来。眼睛吃力地睁开,有一缕阳光,还有那张焦灼的脸。倘若你身在绝境中,只要看到太阳,就会有希望你就是那抹最亮的,无可比拟的光了“想得美,她们可看不上你这种白斩鸡。”普拉美斯扯了一个惨然无力的笑。“你ntd,老子差点以为要给你哭丧了啊吓死我了”说着抹了一下眼睛,“我们上去吧,你行吗”普拉美斯休息了一夜,体力恢复了一些,点点头。白了一因为崴了一只脚,行动不便,每挪一下都钻心地疼。普拉美斯眼尖,一下就看出不对劲,“脚受伤了”“刚才跳下来的时候崴到了。”跳下来普拉美斯看着自己身上包扎的伤口依稀能够闻到浓重青草的腥土味,连嘴巴里都有。“你该不会是爬上去帮我摘了草药又跳下来吧”普拉美斯用“你是白痴吗”的眼神看白了一。“是啊”白了一理所当然地点头,“不然怎么办,我又不知道去哪里搬救兵,诶,你这个是什么眼神”白了一不高兴了。普拉美斯真的想不到,这人得多傻才能傻到白了一这样的“再往上你没办法爬了吧,我背你”“不用”白了一撅嘴。“行,那你在这呆着”“”最后,普拉美斯背着白了一爬上山顶。“啊,重获新生啊”白了一趴在地上舒展了一下筋骨。“这伤口包得也太难看了”普拉美斯一边嫌弃地摇头,一边尽量调整布条位置把伤口盖住。白了一单脚一蹦一跳,“乌漆墨黑的大半夜帮你找水找药,我已经是菩萨下凡了你知道吗竟然还嫌弃,早知道让你死在下面算了。”“是是是,我尊敬的雅里大人,但是刚刚是哪个一直催我醒来,吓得都快哭出来了”普拉美斯坏心地取笑。“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哭了,睁眼说瞎话”两人又进入和平常一样的斗嘴模式。卡尔其实离普拉美斯昨夜扎营的地点已经非常接近,今早一启程就到达了他们昨天扎营附近,忽然士兵来报,说前方有流血打斗的现场,卡尔赶紧带队前去查看。“通通找仔细了”安瓦尔下令。士兵们搜索一番后回来禀报,表示没有找到雅里和普拉美斯的尸体或残肢。卡尔的脸色稍稍缓和。“加速前进”当他们到达第二次的战场时,这里比第一次的更为惨烈,卡尔看着脚边仰倒着的士兵,他的腹部有一个奇特的开放性创口。卡尔的视线突然触及地面上蜿蜒出去的干涸血迹。“留几个人在这里搜索,其他人跟我和殿下走。”普拉美斯背着白了一,按着他给的指示去找水源。“总算等到你们了,我就不信,你们还真能飞了在附近唯一的水源等果然没错,你们两个必须死。”敌军的首领带领部下从对面的山坡上把两人团团包围。白了一拔出军刺与普拉美斯背对背。“雅里”“别突然喊我,还用这种要死不活的语气,我说过我不叫这名字,有命再说废话,我是绝对不会死的,你也别死。”“好吧”白了一大致能猜到普拉美斯想说什么,大概就是对不起、感谢之类的废话。普拉美斯则是苦笑,看来有些事到死都要烂在心里。作者有话要说:、第 30 章敌方首领一挥手,几十名敌军蜂拥而上。白了一用军刺重创对方的关节,尚存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随意取对方性命。“我垫后,你冲出去。”“别废话,留你一个人,你就死定了。”普拉美斯毕竟有伤在身,体力很快就耗干了。“我撑不住了,帮你挡下,你快走吧”普拉美斯把白了一推出来,但是他的背后很快传来熟悉的体温。“逞什么英雄,撇下队友自己跑掉这种事我干不出来。”是啊,要走早就走了普拉美斯靠着白了一来支撑平衡,背后有信得过的队友,这感觉真不赖“擎天柱和大黄蜂吗你是大黄蜂,我是擎天柱”普拉美斯的视线已经模糊不清。“我才是队长擎天柱,你这个花花公子更适合雪佛兰。”白了一踢飞一个冲上来的敌军,军刺精准地敲击在对方的颈侧。“一群废物,对方才两个人。”普拉美斯横着长剑接下对方的五把兵器,用尽力气推开后用最快的速度割开对方的喉咙。三拳难敌四手,白了一的反应速度也渐渐慢了,但是敌人像砍不完一样地接二连三地冲上来。普拉美斯重重地靠在白了一身上,护甲被刺穿的声音占据了白了一全部的听觉,斩断他最后一丝理智。为什么一直没下杀手,也许是因为背后还有人撑着,所以并不那么害怕,自私地以为让普拉美斯去承担,自己可以高尚地不去弄脏双手,不用杀人也没关系吧,现在却只有自己了人,都一样,谁能保证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有什么理由不去夺取他人的性命,白了一也一样。也许之前有理性,有良知,有对生命的尊重,现在别无选择。白了一扶着普拉美斯,转身刺中敌军士兵的胸膛。“血迹到这里就停了。”贝克尔拨着草皮说。“分散搜查”安瓦尔代为发令。部下得令后迅速分散作业。“殿下,那边山谷中发现雅里大人和埃及的和平使者,雅里大人正在与不明身份的人打斗。”卡尔砍下系马的缰绳,模仿白了一那天的骑马方式,翻身上马,策马驰骋。贝克尔也效仿卡尔的做法,紧跟其上。雅里大人,请一定要平安无事白了一竭尽全力直到最后一刻,但是面对眼前这个向他挥着巨斧的敌军,他已经没有多余的还手之力,手里的军刺太重了。我已经尽力了,大婶,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再也回不了家了来到赫梯后发生的各种事情,在脑海中走马观花般炸开。铿锵的金属声,卡尔策马飞驰,拔剑挑飞了对方的巨斧。刹那间,白袍翻飞,金发飞舞,驾驭骏马而来的男人,犹如天神下凡般完美无缺,白了一觉得此刻的卡尔给了他从未有的神奇感受,并不只是单一的感激一个对自己特殊的人,大概就是在某一个特殊的时候,给予了某种特殊的感觉。没了武器的敌军继续扑向白了一,白了一本能地提起军刺,刺穿了他的喉咙。赶来的贝克尔看到完整的白了一顿时放下心,“雅里大人,你没事吧”白了一喘着气摇头,他看着自己满手的血腥不知作何反应。他怕,害怕极了心中就像关了一头猛兽被释放出来,人都有残酷的一面。“雅里大人,这是最后一个活口,你下了杀手,我们就没有线索查案了。”安瓦尔不满地指责,他在山头上看见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安瓦尔,你该庆幸雅里大人没有受伤,而不是关心案件”贝克尔不满。“抱歉不,等一下,我刚开始,之前没有杀他们的,可能,应该还有”白了一语无伦次地说,卡尔会意,对着安瓦尔打手势。“搜活口”安瓦尔传达卡尔的意思。卡尔下马把白了一揽入怀中,轻吻他的脸颊和额头安抚。“衣服会弄脏”白了一小声抗拒,还是被按进怀里,白了一听到强有力的心跳声,闻着熟悉的乳香,渐渐放松了神经。“殿下,埃及的使者已经没气了”听到这个不幸的消息,所有人心中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糟了,没法向埃及交代的话,免不了要交战了白了一挣开怀抱,跪在普拉美斯身侧,探了探鼻息,摸了摸他的体温,颈侧脉搏,俯身听了听他的心跳。呼吸断了,可是还有微弱的心跳人工呼吸和心肺复苏这两样他高中的在野外生存课上学过,大婶那时候告诫他,救命的东西,一定要记到死,它可能有机会挽回一条生命。卡尔等人莫名其妙地看着白了一重复亲吻普拉美斯,又按压他的胸前。“雅,雅里大人,您在做什么大使大人已经死了”贝克尔好意提醒。白了一没有回应,任然继续自己的动作,做的时候一定要在乎专心,有时候要持续二十分钟才有可能起效,不能随意放弃。过了很久,白了一停下动作,完了历史要改写了“你怎么不亲我了”微弱的声音,白了一差点想一拳砸在这个混蛋的脸上,当然他没有。“你这个混蛋怎么没去死”“我在下面等了一会,发现等不到你,只好回来了”普拉美斯扯了扯嘴角。“妈的,谁要跟你一起去死”白了一搓了一下脸,“大黄蜂,本队长严重警告你,再随便死,就把你踢出队伍”“是,队长”你,又救了我一命回到赫梯后,白了一把“死去”的埃及使者救活这件事被士兵们传得有声有色,简直跟神话差不多了最后变成,雅里大人朝埃及使者嘴里吹了一口气,他就满血复活了卡尔看着白了一受伤的腿,竟然在一条腿受伤的情况下一直撑到最后,白了一的能力也许远远在自己的猜测之外。卡尔带人按照白了一说的地点找回了一部分财物,普拉美斯在原地休息了几日后,跟随着卡尔重新回到赫梯王宫。普拉美斯的体质很好,很快就能自己下床走路,白了一因为脚受伤,只能被这个抱抱,那个背背,要走比较远就坐人抬的软卧,跟传说中的八抬大轿差不了多少。赫梯王知道了事情后很生气究竟是谁敢打他的主意,要知道,在当时的安托利亚,赫梯已经是非常强大的国家了,周围全是他的附属国,此时当政的这位大名也是响遍整个安托利亚的,简直就是哪个不要命的在老虎屁股上拔毛。作者有话要说:、第 31 章苏皮卢利乌玛斯召见了白了一和普拉美斯,详细询问了发生事情的过程,说到分割财物的时候,白了一直接抢白,跳到了第二次交手的那里,这种似乎在隐瞒些什么的态度显然让苏皮卢利乌玛斯产生了怀疑。对于白了一这个忽然从祭坛水池里冒出的奇特青年,他一直都有派人暗地里密切地监视。除了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和出格的行为,似乎也没什么把柄和破绽,最让他放心不下的是,自己的儿子似乎还对他挺上心。苏皮卢利乌玛斯本来就是个生性多疑多虑的人,他甚至开始怀疑埃及的诚意,故意找了使者假意谈和,然后派了人来寻麻烦,这样就有了进攻的理由。活口是有,不想抓来的都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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