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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最高的了,他说能治好你就一定能治好,你且放宽心。”境国里医术是最好的么及得过清衡么若是清衡尚在人世,也可能治不好我的眼,当初那仿佛撕心裂肺的痛可不是什么假象啊。“你还是别安慰我了,那大夫就算是医术再好,我相信也是及不得清衡的,况且清衡也可能治不好我这眼呢。”言罢,半晌后君笑才开口了,满满的疑惑,“清衡清衡是谁听子卿所言,医术应该很好,他现在何处我这便去请来”“呃清衡,你识不得的,况且,”我顿了顿,抑制住被思绪所钩出的伤痛,“他已经不在人世了。”君笑楞住了,半晌没回话,又过了会儿方才开口,有些凝重:“子卿,你相信我么”被这突然的严肃弄得我楞了楞,还是回了话,“相信。”“既然相信,那便依我的,我说你的眼会治好就会治好,你且别胡思乱想了,相信我便好了,若是治不好,我君笑任你如何了。”君笑说得认真严肃,听得我更是楞住了,无神的看着君笑那方,有些茫然,因为我看不见任何东西,有的只是一片漆黑,片刻后,我又楞楞的点头,换来君笑如释重负的爽朗笑声。五十九 纨绔子弟不多时,便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该是若兰来了,伴着那脚步声进屋的,还有苦涩异常的药味,闻得我皱起了眉,直想掩住口鼻。若兰说:“先生,药熬好了。”君笑应了声,该是接过了药,因着那苦涩的药味离我更近了几分,“若是无事,你便先下去吧。”“唔”若兰沉吟了片刻,“好吧,那若兰这便走了,先生若有什么事就叫声若兰吧,子卿哥哥再见。”那话语里很是不舍,也定是不舍。我方才知道,君笑是个呆木头,人若兰对他的感觉,我这旁人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而他自己却看不清分毫,或许我想错了,他也可能看得清清楚楚,只是不喜欢,所以装作不知罢了,又或者是喜欢,而不好意思开口,也说不定呢。“子卿,想什么呢,又这么出神,”君笑轻笑了几声,唤回了我的游走的思绪,递过了那碗药,“来,喝药了,这儿没有蜜饯,将就着喝下去吧。”一听没有蜜饯,我立马苦了一张脸没有蜜饯没有蜜饯没有蜜饯这这这该怎么喝下去“子卿”君笑唤着我的名,有些担忧,“不能喝么”那略带着失望的话语,让我心头为之一紧,我皱了皱眉,摇摇头,屏住呼吸将那碗苦涩的药三两口喝了下去,苦苦的感觉满嘴的乱窜,直达入腹,这感觉,说不错的难受,真当我有想吐的感觉的时候,君笑很是贴心的递了杯茶过来,我连忙接过,也不管烫是不烫,可否会喝到茶叶,就那么几口喝进了肚里,冲淡了口中的苦涩,方才消了那异常难受的感觉。“子卿,你将茶叶都喝了下去。”君笑接过空茶杯,轻笑出声。我楞了楞,一笑后释然:“无碍的,只是茶叶罢了,无毒无害的也伤不了人,”顿了顿,“劳烦君笑再给我倒杯茶吧,方才都没品出味来,就那么全喝了下去,着实可惜了这么好的茶。”君笑又是一笑,应了声好,就听得沏茶的声音至耳畔响起,待接过那满满的一杯茶后,我一笑,慢慢悠悠的品了起来。品茶原不是我所喜的,只是那时失了思然,疯疯傻傻后便不知该做什么了,因为腿脚不好,也练不得剑,只好每日在后院里品茶来打发时间了,这每日都品,渐渐的,我便有了品茶这一嗜好了。过后,便是吃饭,而饭后,君笑又得走了,我一人待在这房间里甚是无趣,而若兰也不在,便将胳膊放在桌上,头靠了上去,小憩的起来,何时太阳渐渐落山了,我也不知。睡意正盛时,君笑轻轻摇醒了我,说是不早了,该回家了,我迷迷糊糊的起了身,由着君笑扶着,而自己还困得很,走着走着,便将头靠了上去,着实不想走了,怎会这么困呢“子卿,待回了家再睡吧。”君笑轻笑了声,话语里夹了无奈,还有别的什么,因为太困了,我也不想费脑的去猜测那该是什么。“好。”我按了按额头,正了身,强打起精神来,君笑的话没错,回家再睡不迟,家啊真是个好词。君笑又轻轻的嗯了声,便同我小步走在不甚吵闹的街市上,周遭的人都是匆急了脚步往家赶着,闲言细语什么的几不可闻,偶尔会从一旁的客栈传来几句说话声,其外便好静得可以。走着走着,君笑突然停住了步子,我不明所以的看向他,“怎么了,君笑”他握着我的手紧了紧,弄得我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忙又问了声怎么了,少顷,他才回答:“子卿,我们被人围住了,带头的就是今日挑衅的人。”果然“李兄,就是他,那个瞎子,今天把我的手给弄折了,你得替兄弟我报仇啊。”这声音,就是今日撞我并恶言相向东那人了,呵,不知悔改便罢了,居然还找了帮手,别看着我眼看不了东西,这可不代表我耳也听不了声了。“你说什么”君笑又些怒了,或是因为被拦在路上的缘故吧,不过,我却猜错了,因着他又说了句,“你才是瞎子呢”这般的孩子气,生气了,却是因为旁人说我是瞎子。唉,倒是弄得我心内五味杂陈了。“你小子说什么呢,他本来就是个瞎子。”那人又说,嗤笑着,满是嘲讽。“袁弟,这等小事,还是算了吧,放他们过去。”又有一人说着,该是那人所称的李兄了吧。“什么”那人有些震惊,“本来就是这个瞎子的不是,李兄你怎么”“罢了罢了,放他们过去。”被唤做李兄的这个,显然要知礼些,不过倒是不知,他是怎么会和这种地痞流氓般的人混一块的。我拉了拉君笑的手,制止着那快冲出去和那张口闭口一个瞎子的人拼上一拼的动作,附在他耳旁轻声说了句,“走吧,句用管这些人。”因为自己知道,事儿惹多了便是自找麻烦,往后的日子里,麻烦就会越来越多。君笑咬了咬牙,终是叹了口气,轻声应着:“好吧。”我被君笑扶着向前走着,可刚走了没几步被被人拉住了手臂,我一惊,停住了脚步回过头去,真想看看,谁这么无礼,竟敢如此动作。君笑因为我突如其来的动作也停住了步子看向了我。就听那该是被唤做李兄的人说,“美人儿,别急着走啊。”我按了按突突直跳的额,狠狠摔开那拉住我手臂的手,果然,这人同方才那人都是一个德行的,也难怪会混在一处。“你想做什么”君笑又生气了,我竟听出来了他话语里有些威胁的意味,还有似曾熟悉的那浑然天成的威严,是错觉吧那人嗤笑一声,啪的一声,该是合了手中折扇,不用想也知道,定是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想做什么呵,这里没你的事儿,我劝你赶快走,让这美人儿留下来就可以了,否则,有你的好果子吃。”六十 做媒一旁有人嘿嘿笑着,不用想也知道那模样是何其的倒人胃口,君笑因着这话气得不轻,从那微颤的身和越握越紧的手就能感觉得到。我皱了皱眉,直截了当的说了正题,“说吧,你要如何才愿意放我们走。”那人嘿然一笑,“如何才愿意放你们走呢”一手又摸上了我的手,直摸的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也不肯罢休,额上青筋突突跳着,那人很不识趣的又接着说了句,“自然是让美人儿陪我一晚上了。”我长吁了口气,甩开了那只手,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我是男人,可不是什么女子。”那折扇啪的一声又打了开来,又是一阵令人恶心的笑声,“我知道你是男人,不过男人可比女人的滋味好多了,龙阳之好,难不成你没听说过么”龙阳之好我按了按额头,没听说过何其可笑,本王打从一开始便喜欢男子,会不曾听过么呵一旁的君笑气得可不轻,那手握得又紧了些,我也不再压抑什么怒火,摸上刚刚执着我手的那只手,半点力气也没留,直折了那手才罢休,那些围观的人见状,都轮起拳头打了过来,我眼看不见只能靠耳,虽没多少功夫便将人打趴下了,可自己身上也闪躲未及的挨了几拳,那半点力气也没留的拳头砸在身上有些疼,君笑拉了我便走,急匆匆回到家后,让我坐在了床边,便在屋子里一阵翻找,也不知在找些什么。一会儿后,那翻找物什的声音消失了,君笑来到了我身边,正当我猜测着他想做什么的时候,他却一把扯开了我的衣衫,我楞楞直盯着眼前的黑暗,好半晌也没回过神来。衣衫被拉扯开来,有些刺骨的冷风直灌进了内里,贴着皮肉直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接着是手指触上肌肤的感觉,温温热热的,又夹着些微的凉意,只在那处揉揉擦擦。我松了口气,原来是在上药啊,原本那不自然红起的老脸也恢复了正常,不再是那般灼人的滚烫。“君笑”我欲言又止,直待着他回答,他轻轻的嗯了声,我又道,“那处没伤着。”“呃”君笑轻咳了两声,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估计是不知所措了。我勾了唇,觉得有些好笑,脱了衣后又指了几处伤处让君笑为自个儿上着药,那温温热热的指腹上带了点伤药的微凉,先触上伤处的时候有些微疼,待轻轻的揉了会儿后,我便觉得不疼了,反而有些舒服的感觉。君笑给我的感觉很熟悉,加上那熟悉的清香便更熟悉了,不过我倒是不记得他是谁了,莫不是少时闯荡江湖的时候认识的可听他那话,他根本不认识我。等君笑轻柔且缓慢的揉着伤处,我的睡意却在这时全全上了脑来,头还是昏昏沉沉的,只听得君笑说要去做饭,然后便是脚步声,现下正值初秋,吹进屋里的风带着些凉意,我合了衣便靠上了一旁床栏,闭目小憩,这一小憩禁差点睡着了,只觉得一双手一直在摇我,耳畔也穿来了略带焦急的声,那声音很是熟悉,可这一时半会儿的,我也想不起来。动一动身,只觉得似被千斤重的物什压过,身体疲软沉重的可以,我按了按额头,还是有些昏沉,莫不是这几日睡得不好,我才会这般想睡或许是吧。桌上的饭菜也渐失了温热,君笑扶我到桌旁木凳上坐下,无言的吃过饭后,君笑收拾着碗筷,我觉得甚是无趣,便兀自说起来话,“君笑,你觉得若兰姑娘如何”没事干,我便第一次坐上了媒人的位置,这若兰嘛,我虽不知她长相如何,不过就天真无邪的语气也该是配得上君笑了,而且君笑也孤单了这么久,这孤单的滋味我是知道的,并不好受,所以啊,若是听者有意,便也撮合了一对佳人,此事再好不过。君笑收拾碗筷的声音顿了顿,略带沙哑的声音便传入我的耳,“是个乖巧伶俐的姑娘,”话语声停了片刻,他又说,“子卿何出此言”“若兰姑娘中意你啊。”“那又如何。”君笑略带着冰冷的话语传了来。被这语气弄得我楞了楞,干咳了两声,“我只是觉得君笑你孤身一人也该娶妻生子了吧,何必苦守着那本那份感觉呢不是”“你又何必苦守着原本的那份执念”喃喃的话语随风而逝,这声音不似君笑的,倒像是不会出现的那人,该是我想多了,那人怎么会出现在这处呢。“不瞒子卿,我从一开始,喜欢的人便是个男人,所以,此生绝不会有娶妻生子的想法。”这话说的风清云淡,也毫不避讳,听得我手轻微一抖,显些将手中执着的茶杯给落下地去。果然是听错了,我轻咳了两声,倒是不知该如何接话了,君笑的声音又响起,却是带了些嘲弄的意味,“果然,子卿也是同其他人一样,若是觉着不好,子卿大可走了便是。”我皱了皱眉:“我何曾说过不好了”想我湘王,第一个喜欢的,也便是男人,接着,还是男人男人又当如何喜欢男人同喜欢女人还不都是一个道理的,是人便行了,不过啊,只是喜欢罢了,又何须管那许多呢。“只是一直猜想着君笑喜欢的该是名女子,而今君笑的回复有些出我意料,不免有些呆住了,倒是君笑多想了,我绝无鄙夷之意,”我笑了笑,自认为无赖十足,“况且啊,要是被君笑赶出家门了,我这瞎子又有哪个人愿意收留呢不是所以君笑您大人大量,切莫生气了。”语落,君笑轻笑出声,我也跟着笑笑。“子卿,其实我”头还是昏昏沉沉的,倒是比以往更甚,耳畔听得君笑在说些什么,我却听不清了,再支不起沉重的眼帘,我睡了过去。这一睡,无梦无念,也不知睡过了几个日头,再醒时,脑袋很是昏沉,我一手撑着床直起了身,一手揉了揉有些胀痛额头。六十一 中意我这是睡了多久,怎会这般难受,就感觉睡了几日几夜,同往常那点点睡眠难以比较,这次一睡,倒要觉出了一丝微弱的凶机,莫非是有人认出我了至门外由远及近的传来有些急躁又泛着些许疲惫的脚步声,许是君笑来了吧,果然,这一想,伴着那脚步声传来的便是君笑那抑制不住的欢喜声,带了点如释重负的感觉:“子卿你醒了啊,感觉如何这几日来,你可吓得我不轻,我还以为你不愿醒来了呢。”“几日”我喃喃的重复着这二字,果然还是我猜对了么,我当真睡了几日,也难怪会如此,微微蹙了蹙眉,再说话时带了些歉意,“是我的不是,竟让君笑担心了,不过着实不知君笑的所言,我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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