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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4(1 / 1)

,原是这般啊。”我了然,少顷复又道,“君笑”“嗯”君笑的声音响起,沙哑中带了一丝慵懒,很是熟悉该是错觉了,以往我就不曾同君笑认识过,又何来的熟悉呢。“你为何待我这么好”我蹙起了一双眉,颇为严肃,这问题至君笑无微不至的照顾时,我便困惑了很久,今日终是找了个合适的时机将话说了出来。君笑听了这话,倒没有马上做答,反而沉默了,小声的嘀咕了句什么我却没听清,少顷,他方才大声点说话了,“我救了你自然就该待你好,难道不可以么”我一楞,连忙摇头说着不是,这话也在这处终止了。同君笑回了房间,他方才请来的大夫已经候在那儿有一会儿功夫了,却没什么不耐烦的感觉,等我坐在旁边后他便动作极轻的为我看诊也不说话,就连为我伤口上上药和治眼时也没说话,这倒是让我疑惑了,莫不是哑巴还是等得太久气极了,不愿开口,该是后者吧。待那大夫走后,我很想再出去坐坐,可还未慢步渡到门边就被君笑拉了回去,说什么大夫说的让我好生静眼,最好是别乱走当心磕着绊着什么的,这让我很是无语,也极为无奈,毕竟这是君笑的一片好意,不过吧,我怎么从一开始就不知道方才那大夫有说过一句话或许是拉着君笑在门外说的可君笑至始至终也没出门啊,就连大夫走时他也没说去送送,我记得,君笑连药和药方都是让那大夫自己弄的,那么这一说思至此,我摇了摇头,无奈一笑。这君笑啊“子卿,你怎么了莫不是哪儿不舒服怎的摇头啊。”君笑那夹着几许担忧的声音至耳畔响起。我笑道:“只是想起了一些事儿罢了,君笑无须担忧。”君笑了然后又言归正传,直让我躺到了榻上方才罢休,过后,他说:“明日得去学堂了,子卿在家要当心些,要不了多少时辰我就回。”我一连声应着是,对他这关怀备至的话语是无可奈何了,他又说:“天色不早了,我去准备饭食。”我点了点头,接着便是一阵脚步声,君笑也没让我等多少时辰,便端着饭菜来了,说实在的,我还真不想吃那饭食,腹中不怎么饿不说,君笑那喂食的方法虽是平常的不能再平常,可我还是受不了啊这般想着,我是更不愿起身了,直说吧,又恐有不妥,不曾认识的人好心好意的为你做这做那,也不觉麻烦,我若还不知好歹的拒绝了,那便实在不像话了。“子卿”耳畔响起了君笑那沙哑中带着笑意的声,这般的近,近得我都能感觉到那话语拂过耳畔带来的微痒,让人忍不住低了身去,勾上了唇。“哈哈,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我已经唤了你好几身了也不见你应一声,你要再不回神啊,饭菜都该凉了。”君笑扶起了我,爽朗的笑着,让我不禁干咳了两声,消去那些许的不自在。“一些无关紧的东西。”吃过饭后,君笑收拾着桌上的碗筷不忘嘱咐几声:“子卿,若是有什么事你可唤我声,我一向浅眠,而且就在你的隔壁,你一唤我准能听到。”我勉强的笑笑,应着是,待君笑出去后我不禁小小的埋怨了一番。君笑也太小提大作了,我只是瞎了眼而已,又不是小孩子,能有什么自己不会注意的事呢。五十七 学堂翌日一早,君笑备好了饭菜,将熬好的汤药递给了我,待喝过药吃过饭后,他收拾了碗筷便同我告辞去了书院。我寻思着就这么待在屋内,躺在床上实在无趣的紧,况且是刚醒没多久,也没什么睡意,便摸索着往房门方向走去,可还未迈出门槛,迎头就撞上了一人,这太突然了,一个没注意我便跌坐在地,心内止不住感叹,瞎了眼看不见东西实在不好,我得再熟悉熟悉,免得往后总是往地上跌可不像话。“哎呀,子卿,你怎么出来了对不住对不住,我跑得太匆急了,也没见着你出来就”君笑忙道着歉,伸手拉起了我,不自在的干咳几声后又直问着哪儿伤着没,这让我倍感无语,试问,就这么一跌,我能伤到哪儿“没事儿,君笑可是落下了什么东西”我道。他跑得这般匆急,连方才说话都带了点喘息,该是忘了什么吧。君笑说:“我左思右想还是觉得留你一人在家中不妥,子卿,同我一道去学堂吧”我楞了片刻:“呃这,不妥吧”“没什么的,在学堂也方便我照顾你,走吧。”君笑伸手拉住我的胳膊,往前一带,我反应未及,被他这一拉,脚又在门槛处,便直直往前倒去,“诶,当心。”这直直一倒便倒在了站在我身前的君笑的怀里,他那带着点点清香的气味渐渐入我鼻翼,身上温温热热的,在加上那拂过我耳畔的话语带来的微痒,倒弄得自己的老脸不自觉的红了又红。一路被他小心翼翼的扶着,就算前方有颗小石子他都会告诉我,生怕我摔倒了,头顶渐渐有了阳光照射的炎热,耳畔不时想起行人的脚步声话语声和小贩的吆喝声,想必是大街上的吧,才会如此热闹,不过啊,我还真有些担忧,依这速度君笑去学堂会不会去迟了。“君笑,”我唤着他,听他轻嗯了声,我又道,“你,不怕去迟了么”“哦,也便是迟了一小会儿功夫,没事的,”君笑轻了笑了两声,这一不注意我便被行人给撞着了,他一声惊呼,堪堪接着我下倒的身,“当心”“娘的,”身前有人骂了声娘,听那声音,大致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没见着本少爷正赶路呢吗你没长眼睛啊,居然敢撞本少爷,活得不耐烦了啊”估摸着这便是撞我的那人。我皱了皱眉,先前说话的时候我还故意停住了步子,便是怕撞了人,这分明是他先撞上来的。君笑的话语有些温怒,“没长眼睛的人是你吧。”那人显然也怒了:“你说谁没长眼睛”君笑嗤笑一声,“也不晓得是谁跟逃犯似的,低着头就跑,也不知道看看前方,这没长眼睛的人还能有谁”“你好小子,找死是吧”说着,也不顾众人的说道,轮起拳头径直向君笑挥了去。挺猛的拳头擦出了风声,当真不知就为了这事会闹出现下局面,我又蹙起了眉梢,凭着感觉还是接住了,使了些力直让那人疼得直叫,扔了那手我方才说,“君笑,我们走吧,赶去学堂要紧,不必要为了这种人浪费时间。”君笑应了声,朝着那人轻哼了声便又扶着我走了,旁处围观的人也一哄而散。随着君笑去了学堂,屋内传来朗朗读书声,果然还是迟了,我皱了皱眉,君笑却只一笑,将我扶进了一间较为雅静的房内,让我便在这处歇着,他去去就来,我点头应着,听着他轻嗯一声,同着脚步声渐行渐远。我坐在桌旁,摸索着桌上有壶温热的茶,拿起来摆放在桌旁的茶杯,为自己斟了杯茶,拨了按浮叶就这么淡淡的抿着,茶入口的一瞬,我吃了一惊,这茶清淡中含着香甜,入腹更是清香怡人,这不就是我在王府中常喝的茶么呵,倒是没想到这小学堂上也能见着这种茶叶,思至此,我笑了笑,不禁又抿了口。鸟儿叫声入耳,那声音很是欢快,合着从屋外传来的朗朗读书声,听起来倒是别有一番风味,想想儿时在学堂时,那教书的太傅甚是有意思,每念一段就摇晃着一颗脑袋,而且那读书声悠长,直听得我想睡过去,所以说我还是喜欢习武练剑,那些个琴棋书画我是一窍不通,也不想通。如此想想,我不禁勾起了唇,君笑若像太傅那般,念个书摇头晃脑的,也一定很有意思。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来人脚步声很轻,慢慢渡步前来,也不见得说话声,我疑惑了,“君笑是你么”若是,我倒是不明白了,他方才出去没多久,怎的就么快便回来了呢,若不是,那这人又是谁“小女子名唤若兰,是先生让我来照顾你的。”女子的声音很是轻柔,有些许胆小的感觉,听声音,也就十五六的样子,该是闺阁待嫁了。我勾了勾,尽量放缓了语气,“这样啊,坐吧。”若兰低低应了声,坐在了桌子一方离我甚远的位置,我一笑,喝了口茶便听她小声的问:“不知公子可否告诉小女子名讳”“这”喝茶了动作顿了顿,我道,“你唤我子卿就好。”“那个”她小声说着,那声音小极了,不仔细听倒是听不清她说了些什么,也该是庆幸,我的耳力还是极好的。“何事”“若兰能不能称呼公子为子卿哥哥”她的声音里有些胆怯,又带了点期翼。“呃随意。”话音刚落,就听得若兰欢欢喜喜的唤我子卿哥哥,这听得我不自在的轻咳了咳,又喝了口茶。听若兰说了些话,我方才知道,她原来是这书院院长的女儿,因为书院的规矩不得收女子,所以她便没事儿便来书院走走,要么在一处安静的地方听教书先生讲话,自己也能记记学学。五十八 若兰“子卿哥哥,你真美。”若兰一直盯着我的脸看,好半晌说了这么句让我喝茶险些呛着的话。我怎觉得这话我在哪儿听过子卿,真美。温文尔雅的话语,淡粉的唇,看着我的那双丹凤眼里也染上了笑意,微眯的眼,有痴有醉。我扶了扶额,想起了那话是谁说的了,唉,这些许时日过去了,也不晓得凤吟如何了,不过我这一失踪,同逃婚无多大差,该是要给凤吟添麻烦了,不过切莫惹来战役才好,要是惹来战役,身为一国之主的凤吟就该头疼了。“若兰也该是个漂亮的好姑娘,”我放下茶杯,笑了笑,“过不了些时候也该嫁人了吧能娶得如斯佳人,该是那人的福气了。”这话说的,这未经世事的姑娘家该是羞红了脸,连话语里都是掩不住的羞涩,“子卿哥哥才是,若是谁能嫁给子卿哥哥,定是前世修来的福分。”我笑了笑,不做他言。福分么怕不是吧,若是福,思然又怎会落得那般下场,若是福,清衡又怎会一睡不醒呢,该是祸啊,保不住我是命犯了孤鸾星,谁要对我有情有意,谁就会倒霉一辈子,这倒霉啊,还是会不知不觉间丢了性命的那种。“子卿哥哥,你有喜欢的人么”若兰问,那声音,还是小得可以。未曾细思,我便一口回了话:“有的。”若兰说:“子卿哥哥喜欢的人一定很好很美吧。”我点点头,世间当真少有思然那般温文绝美的人了,不过,“你怎知道我喜欢的人会很美”“因为子卿哥哥就跟美啊。”若兰笑着说,那声音语气都极为天真。我干咳了两声,纠正着,“男子便不该说美。”“可是子卿哥哥真的很美”若兰的话语听起来有些委屈,听得我忍不住按了按额头。不同女子计较,还是一个小姑娘,更不能计较我沉默了,看似淡然的拿了茶杯抿着茶。这沉默让人很不自在,我说:“那么若兰,又中意的人么”“有的有的。”若兰的话里欢喜中夹了点娇羞,不待我问那是个怎样的人她又说,“若兰喜欢的人是先生,虽然他才来了这学堂没几日,可是他待若兰很好,有时会像教那些男子一般来教若兰读书识字,他真的很好,是除了父亲娘亲外待若兰最好的人了。”我笑了笑,这便是情窦初开的人了吧,想当初,一提到思然,我也是这般欢喜的,虽然现下这欢喜未改,可却添了点去不掉的悲戚在里头,失了原本的纯粹。不过先生先生是谁而且还是才来了没几日,不会是君笑吧可这,实在说不通啊,才来了没几日什么的,唉,罢了罢了,我一个瞎眼的人还怕什么,做什么要想些有的没的徒增烦恼呢,可笑啊,我这是是觉着自己太过悠闲了还是怎的。本能的随口一接,我竟还是问了出来,“哪个先生”若兰楞了楞,一笑:“子卿哥哥认识的,先生就是君笑公子。”“哦。”我喝了口茶应着,果然想的没错,不过,我得打住这胡思乱想的性子了,再想下去,便是自寻烦恼了不是沉默了一会儿功夫,少顷,若兰又问:“子卿哥哥,你为什么用布蒙着眼睛,是受伤了么那一定很疼吧”听这活像眼睛受伤的人是若兰自己而非我的话语,我喝茶的动作顿了顿,笑了笑,“无甚,只是一开始的时候有些疼罢了,现下已经不疼了。”若兰哦了声,又说了句,话里有些担忧,又有些期盼:“子卿哥哥,你的眼睛何时才好啊若兰好想看看,子卿哥哥眼睛好了的样子,一定比现在还要美。”我沉默了片刻,喝了茶润了润喉,“怕是不会好了。”“什么”若兰声音里止不住的失望,“怎么会这样啊”这时,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传来,那不疾不徐的脚步,该是君笑来了。“谁说的不会好了”果然,这略带沙哑的声音中不失几分温文,是君笑来了。“先生。”又是一声娇唤,估计看着心爱的人出现在自己眼睛,薄薄的脸皮已经通红了,当真是有趣的小姑娘。“我说的。”牵上了嘴角,我看向了君笑那方,又忍不住笑了一笑。“若兰,你去看看,厨房里的穆娘将药熬好了没。”君笑说着,声音轻柔中似乎夹了点宠溺。若兰应了声好,便是一阵脚步声。待若兰走后,君笑挪了木凳坐在了我身边,“子卿,切莫胡思乱想了,你这眼伤是会好的,只是需要多等些时日罢了,”我摇了摇头,接着喝茶,“别不信啊,这次的大夫可是境国里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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