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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7(1 / 1)

甜言蜜语,说的不好听了,就是傻言痴语,蠢笨才会相信凡人。”夜馥冰猜测,妖流泪,无非就是动情,她就是算准了妃谧和凌锦寒有一腿,孤注一掷,自信胜筹在握。“凌锦寒我见过他,只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夜馥冰看似义愤填膺,实则在火上浇油。妃谧蓦然睁眼,欲扑上去咬夜馥冰一口,夜馥冰一闪一躲,妃谧怎会是她的对手。“凌锦寒我找你这段日子,你一直跟他在一起”玄渊怒发冲冠,他翻山越岭,风尘仆仆,均为了寻她,上碧落下黄泉,她杳无音讯,玩的开心,却不明白别人寻她之苦,不仅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还累得别人夙夜忧叹。妃谧没有回答她,缄默不语。夜馥冰深深地看了玄渊一眼,“凌锦寒是人界之将,怎会同一只妖有苟且,也不怕玷了他的名誉。”夜馥冰对凌锦寒的了解也仅限于此,就没再找到话题针对妃谧了。可这几句话已经打破妃谧心底最后的底线,她苦苦在挣扎,一泻铺地的墨发,遮掩两颊,好似一个女鬼,水蓝轻柔软纱也有些乱糟糟。玄渊一次又一次耐心地安慰,始终不舍得对她发火,这让就算夜馥冰使劲了招数,也抵不过他师妹的眼泪。夜馥冰干脆坐在一旁,冷眼以待。“凌锦寒你喜欢他妃谧,你知不知道你是妖,你怎么可以爱上凡人,你成仙之劫将至,偷跑到凡间已经可以让师傅心灰意冷,你还节外生枝,爱上一个凡人,万年以来,你想要师傅和师兄的努力付诸东流么你给我醒醒”玄渊两只捏住妃谧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回答自己的质问。妃谧神智有些不清,低眉垂眼,眼神茫然,突兀笑了一声,惊了玄渊,“我到底在做些什么我至爱之人,至亲之人,就是我的师傅,养我育我的师傅,怎么可能是一个凡人,可是,我为什么会这么难过,为什么胸口隐隐作痛,这种痛我好像经历过,好像很久很久之前了”妃谧喃喃自语,口齿不清,玄渊也没听出个大概。作者有话要说:、湘葭疫兽“我去杀了凌锦寒,这或许是最好的办法。”夜馥冰在一旁也没闲着,煽风点火地插嘴。“你敢”妃谧杏眼圆睁,声轻如不知不觉落地的羽毛,带着杀意,有那么一瞬间,夜馥冰倏忽忧心自己不是她的对手,可她想多了,以她的灵术怎会不是妃谧这只狐妖的对手。“我怎么不敢”夜馥冰步步紧逼,逼她出手。玄渊固然知道夜馥冰的用意,不能揭穿,也不能让她得逞,想利用妃谧出手伤害她,然后以退为进,如此,失手杀了妃谧,她可以撇得干干净净,自以为可以离玄渊再进一步。玄渊按住妃谧的脑袋,让她埋头在玄渊胸口,“妃谧,我带你回去见师傅,你什么都不要想。”妃谧两眼紧闭,她也曾无数次这般在凌锦寒怀里亲昵,最终不是她的是歌的味道,却有着那种形式,一瞬间,妃谧静了下来,不哭不闹,竟然熟睡入梦了。把妃谧送到天山雪岭,妃谧醒来后情绪稳定了不少,回家的感觉,让她上善若水,心平气和。玄渊语气冷淡,不允夜馥冰再跟着自己,夜馥冰负气离开。妃姿察觉到妃谧的异样,以为同往常一样跟玄渊赌气,正是玩得欢乐,却被玄渊的出现把她拖回家,刹那就恨上了玄渊。“你们可回来了,妃谧,近日可有多加练功”妃姿莞尔。“嗯,练了也不见得有多大进步。”妃谧寻了一借口,欲混过关。“如果你不偷懒的话,总会进步,滴水可以穿石,铁杵方可磨成针。”妃姿宠溺一笑,揉了揉妃谧的脑袋,妃谧垂眸,隐忍藏匿心底悲痛。“嗯。”“师傅,你这身行装,这是要去哪”玄渊看了看妃姿手持佩剑,背束一支玄金飒寒弓箭,妃姿外出从不这样武装,约摸是执行任务。“对呀,天庭前日特命我前去湘葭收拾疫兽,湘葭瘟疫横行,百姓流离失所,饥寒苦穷,均是疫兽所赐。”妃姿正了正衣襟,摆出一副严肃的模样。“师傅,就让徒儿和师妹陪你同去,可行”玄渊瞥了眼妃谧,妃谧呆呆地眨眼望着他。“也好,方才听说这疫兽已经食了两位仙人,这才惊动了天庭,你俩在旁帮我一把也不嫌累赘。”妃姿说得风轻云淡,却把两徒弟吓得出了身冷汗。╭湘葭本是大陆上盛产香料之地,现今却在一朝一夕,一点一滴被疫病吞噬,昔日,城光明媚,繁荣盛畅,今日,死气沉沉,血腥恶臭。虽说朝廷有派来官员赈灾,可只是治标不治本,最后直接封闭城门,把染病的百姓困在里头自生自灭。染病的,没染病的,困在同一城里,已经分不清是否得病了。三师徒屹立在云上,犹如一座巍峨,不可侵犯的神灵雕像,中间的女子雍容华贵,素衣墨发,青丝简略一绾,一举一动,舒适的仙气萦绕在旁,而左边的石青长袍玄渊,一手覆腹,一手覆后,脊背挺直如出鞘的利剑,右边的群青锦缎的妃谧,双手叠在腹前,水袖肆意在云风间舞动,时而低眉,伤感着,揣摩着,妃姿以为她关心百姓疾苦,抚了抚她的肩膀。从云上俯瞰整个湘葭,黑云笼罩,魔气冲天,妃姿握紧了佩剑,玄渊的玉笛也现在手里,玉笛末端有一根手指长的刀片,削铁如泥,微弯如月牙。玄渊用手肘碰了碰妃谧,她回过神来,也拿出了儗徯剑,剑柄妖娆紫蓝玄雪之狐图纹,末端挂着玲珑铛。那日凌锦寒上岸,她已经把玲珑铛藏在怀里,事后谁也没提起。妃谧触景伤情,扯下玲珑铛,妃姿余光瞥见,把佩剑抵在身后,用手托住玲珑铛,妃谧登时松了手,妃姿笑着眯眼道,“这铃铛真漂亮,这是你从何得来”她细细打量玲珑铛,“莫不是盗来的”“呃不是盗来从从捡来的”妃谧支吾道,把手放在背后,心虚地低头,眼神四处乱漂。“我想此物的主人定是男子,上面满是阳刚之气,不过已经消散不少,你捡来也有了些时日。”妃姿心思缜密,条分缕析玲珑铛的来历。“呃师傅英明。”“既然捡到别人的东西,就不该擅自占为已有,此举也为盗窃,寻个时间,找到东西的主人,还给他,我们天山雪岭什么都不缺,难道还缺一个铃铛么不过细看,倒是有五六分像你碎掉的玲珑铛,不知凡间何等人能雕琢出这般精细的铃铛。”妃姿把玲珑铛还给妃谧,妃谧颤巍巍地伸手捧着。注定她要放弃这段无果的情缘,既然无果,就放下目标,原路返回,她还是天山雪岭活泼自由愉快的玄雪之狐。妃谧纠结许久,就在妃姿下令时,顺手把玲珑铛送回兜里。“徒儿,你先下去探探情况,看看可否追踪得了疫兽的下落。”“是。”玄渊最后看了眼妃谧,很多的不放心,轻叹口气,心事重重地飞落凡间,飞落疫病重灾处。玄渊的到来,简直是活神仙下凡,哪怕他从无人的小巷里蹿出来,他周身靓丽,气宇轩昂,百姓们涌到玄渊身旁,又跪又拜,一时之间围得水泄不通,玄渊为一个百姓把脉,百姓的印堂发黑,全身通热,身上红点连绵不断,难受至极。玄渊以风一样的速度回到小巷,然后回到云端,如实禀告下边的情况。只见妃姿一脸幽怨,揉了揉额角,拉下脸,“玄渊你是故意的么你怎可穿着仙装下凡,你是故意摆出神仙的架子”玄渊瞄了眼凡下苦苦挣扎在病魔中,跪拜上苍,把头都给磕破了,想要上诉老天为何如此折磨他们。“徒儿以后会注意的。”他实在不愿穿着破烂的衣衫去给他们把脉,那实在是惨不忍睹。“那日为救谧儿,你也不懂得蕴藉自己,以后师傅可是不允你下凡了”妃姿面色一点比一点的严肃,玄渊恭敬地应了声,说了些保证的话就没了。妃谧在旁噗嗤笑了出来,她捂嘴,弯着眼眸,好一会才淡定下来。之后他们寻找疫兽的藏身之处,在一低谷里下落,这里黑云压天,望不见互相的脸庞,妃姿说不要走散。玄渊对妃谧说起了悄悄话,“是不是我受罚,无论你如何悲伤,都会笑得出来”玄渊挑眉,妃谧在茫茫黑雾中看不见他的表情。妃谧说得委婉,“不会,我只是想到了开心的事才笑出来,才不关你事。”“如果我死了,你还不笑得窒息。”“倒不会窒息那么严重,毕竟你我师兄妹的情意大不了笑得一个月睡不着觉。”“那我一定会诈尸起来掐死你就死而无憾了。”妃谧撇撇嘴,同师兄说笑,不知不觉心情也舒畅了许多,有些苦都是自己找的,有些乐是自己弄丢的。“你们正经点”妃姿此话未讲完,黑雾越来越重,现在他们最需要的是一把芭蕉扇。黑雾深处传来一阵阵嘶吼声,一股恶臭也触碰鼻尖,黑雾露出一双血红发光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三人。“遭了”妃姿倏忽叫了一声,让大家往后退,“这些都是雾气,即使用了千山暮雪,效果也不是很大。”“唤风。”玄渊缓缓吐出两个字,未及妃谧思考这是什么玩意儿,一股狂风用背后袭来,所有黑雾没有被吹散,反而只是淡了些,尔后还是这幅场景。脚下一片白骨,还有干涸的血迹,嘶吼声怎么听都好像从外边传来,妃谧突然说,“我们该不会在这怪物的肚子里吧。”“是。”妃姿在黑雾中拍了拍妃谧的脑袋,“徒儿智商见长。”玄渊闷声道,“师傅你拍的事徒儿的肩膀。”“”妃姿念动咒语,三人穿越黑雾,忍耐恶臭,风中夹杂着刺耳恐怖的笑声,终于出了山谷。妃姿分析,那团黑雾可能就是疫兽,风吹不行,他们又不会火咒,如果有水得话,冰冻整个山谷,把疫兽封印,为今之计,就是用灵术强行封印,这会消耗许多灵术和元气,妃姿担心,待妃谧成仙之日,恐怕不能很好地抵挡天灾,这种取舍,真是为难了三人。“大义和私情,嘴上侃侃而谈,实际上,为师也难以取舍。”妃姿叹了口气。已经不容得他们思考,疫兽已经发现了他们的存在,发动了进攻。如今,不用选了,直接跟疫兽拼了,他们赢的可能性很大,而牺牲必定很惨烈。妃姿用尽毕生灵术一半,一道道白光和黑气相互碰撞,消散,整个谷底都是黑雾,就是疫兽的身体,而三人站在山谷之上。妃谧挥舞着儗徯剑,一剑出万剑,罡气威逼。玄渊跳进谷底,如此内外夹攻。战了三天三夜,不眠不休,耗尽体力。就在最后一刻,一条绿沈鳞片的有碗口粗大的蛇在天上逡巡徘徊,张着血盘大口,吐着信子,眼露精光。作者有话要说:、所挂所念就在最后一刻,一条绿沈鳞片的有碗口粗大的蛇在天上逡巡徘徊,张着血盘大口,吐着信子,眼露精光。大蛇盘旋了几圈,突然扑到妃姿身上,重重地咬了一口,妃姿抽出一手,一掌击在大蛇青光粼粼身上,大蛇撞上山石,滚了几圈,满身灰土,变成了妖身,连妗吐了口血,笑得如鬼魅,阵阵刺耳的笑声徘徊在谷里。一个人影似真似幻地出现在连妗面前,待看的真切,原来是魔君,魔君抱起连妗,欲带她走,连妗咬咬牙,忍住疼痛,斥声道,“妃姿那婆娘现今分散精力,现在不杀了她,以后受苦的可是我了难道,你要我步妃倾的后尘”“我不会让你死的。”魔君闭眼,好看的脸上随着他的睁眼露出凶狠。魔君上前,在背后一掌袭向妃姿,妃姿昂头吐血,血里含有仙气,助长地上的草苗,血液喷洒,妃姿脸上也沾着自己的血,狼狈至极。“当初,我不能保护我最爱的人,是因为你,如今,为了保护我最爱的人,只要杀你。”玄渊早从谷里出来了,妃谧本来受伤,灵气不能很好的发挥,僵持一会,就坐在一旁歇息了,黑雾弥漫,他们几乎没看见妃姿。玄渊让妃谧坐一会,他去对抗疫兽,而那时,夜馥冰这位公主来出一份力,胜算更大了,夜馥冰还真是为份看不到尽头的爱执着。夜馥冰逐渐喘着大气,可为了让玄渊不要辛苦,她还死撑。“啊”隔着黑雾,玄渊听见妃谧的一声惨叫,她一定出事了,可玄渊不能半途而废,疫兽也累的有气无力,正是最佳时候将它封印,用灵术明了双眼,看到了谷上的妃谧满身伤痕,竟无力反抗,连妗抚摸手里的剑身,一字一句地咬牙切齿道,“这剑上沾着你师父的血,现今又沾上你的血,这真是此剑的荣幸。”妃谧每当稍微用力提剑,全身伤痛牵在一起,血也一点一滴地流。玄渊不管三七二十一,停下封印,飞到妃谧身边,魔君弹指就抵挡得了玄渊的攻击,可妃谧一声,“不要。”彻底打乱魔君的思绪,开始劝说连妗,连妗身受重伤也不是开玩笑的,只得放他们一马,回魔界疗伤。夜馥冰不明玄渊为何突然离开,留下她一个人承受痛苦,灵气逐渐消耗,最后也倒地晕过去。妃姿撑着身体,一步一步走近妃谧玄渊。“师傅”他们失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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