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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守护有加,宠爱有余”“我也舍命救过他只是晚了些”泷织越说越小声。这不是重点,“翾御将军素来重情重义,而妃谧的出现,说不定是将军纯属想要报恩,情根未深,说不定龙女还有机会呢。”“纯属报恩怎么可能。”泷织哽咽,她亲眼目睹他们二人草丛缠绵缱绻,怎么可能呵“投机取巧,乖巧机灵,可怜楚楚,是男人心底的弱处。”筱筱走过泷织身后,不曾回头,“小妖言尽于此。”泷织就是不服输,狠下心来,什么事都做的出。╭泷织去了皇城最盛华的酒楼,因为凌锦寒在此地。美味佳肴,八珍玉食皆聚此地,仅次于皇宫的美食,若不是凌锦寒以将军名号,若妃谧独身而进,还不被华丽丽赶出门。泷织在环廊的另一边,躲在红柱背后,侧头观望二人的一举一动,妃谧疯狂地往嘴巴塞东西,凌锦寒先拿银针检验,再一旁倒酒,妃谧含糊不清说不能喝酒,凌锦寒叫人换来栀子茶。台上戏子咿咿呀呀,台下宾客吃得也乐,他们在二楼,厢房内,掩了门,透过窗纱,泷织看到妃谧吃饱喝足后,凌锦寒开始舔咬她的颈脖,以泷织龙的意识,他在说,“我还没吃饱。”台上戏子咿咿呀呀,台下宾客吃得也乐,他们在二楼,厢房内,掩了门,透过窗纱,泷织看到妃谧吃饱喝足后,凌锦寒开始舔咬她的颈脖,以泷织龙的意识,他在说,“我还没吃饱。”泷织气急败坏地闯进房间,凌锦寒缓缓坐起身,不着痕迹地拢了拢衣襟,妃谧躺在那里,没有起来的意思,低眼一看,是泷织,更是没有理会。“凌大哥,二月中旬之约,莫非你忘了”泷织忍住哭泣,泪水还是流了下来。妃谧撑着地板,也起了身,看看这出好戏凌锦寒怎么接下去。“近日我没空,择日再聊。”凌锦寒淡淡道,不说他还真忘了。“凌大哥,你说好要陪我看萤火虫,错过了,就要等下个二月中旬了”泷织瞪眼妃谧后,深情不减地对着凌锦寒。妃谧捂嘴偷笑,撒娇一般拖着凌锦寒的手,“你无时无刻都要陪着我,还有什么择日”果真,泷织气得脸色发青,却不能当着凌锦寒的扇妃谧一巴掌,气塞,果断翻眼一晕。凌锦寒见大事不妙,连忙上前搀扶,泷织朦胧的眼神夹杂着水汽,望向凌锦寒。凌锦寒却侧头看了眼托腮看戏的妃谧,道,“妃谧所言并无道理,我最近确实不能抽身。”泷织瞪红了眼,看似更甚虚弱,跪坐在地,凌锦寒也没放开手,单膝跪地扶着泷织,泷织心有气消了少许。“凌大哥,我身子如此,就是因为我割了自己的龙肉给你不然,你气急攻心,早该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凌锦寒登时诧异。“我心倾君,莫非你感觉不到哪有一个女子愿意不顾名节尾随你身后”泷织梨花带雨的小脸倍受怜爱。凌锦寒看了眼妃谧,无言。“咳咳还不是你一厢情愿。”妃谧啃了一颗葡萄。凌锦寒心乱如麻,终是放手,“你我有缘无分,况且我早已有妃谧,心里容不下另个了,泷织,你好自为之。”为了给凌锦寒建一个台阶,妃谧捏碎瓷杯,落得满手为血,痛得夸张叫出声。凌锦寒嗖地起身,夺过妃谧的手,瞧得仔细,嘴里嗔斥,“怎的这么不小心这瓷杯质量有待保障,待会为夫带兵来把此楼封了。”凌锦寒心思缜密,拱手对泷织,“龙女若不嫌弃,就随在下的家奴回府修养,在下先告辞。”他把银两放到桌上,带妃谧离开。妃谧藏在他的怀里窃喜,凌锦寒捏她清瘦的臂膀,多一分力度则会不舒,少一分力度则会松手。妃谧望着凌锦寒,那般柔情似夜里月光融入清澈湖水,那般深邃,似无底幽潭引人驻足。凌锦寒笑了笑,把她送到了医馆,医女说只是皮外伤,不碍事,凌锦寒给她上了药粉,绷带包扎,妃谧的狐爪成了厚实的兔子的尾巴。妃谧把受伤的手往前递,质问道,“我就不信,你一个将军,上战杀敌,受伤流血,总会自己包扎一次两次,你的手艺就这么幼稚”“这手艺为夫固然娴熟,只是为了惩罚你故意伤害自己。”凌锦寒抚摸妃谧的脸颊,见她耳边零落一缕发丝,顺道撩起。为夫凌锦寒在妃谧面前用二字自称,她可以喜极而泣,可是他们中间隔着一道隔膜,那就是殊途,他是将军,如果妃谧跟他成亲,此事必会记在史书,凡间从来没有叫妃谧的人,只有妖界中的一只狐妖如此,对凌锦寒和妃谧都不好,妃谧只想着,陪他到二十八岁之劫,他已死,她仍活,它日经过他的墓碑,仅此徒添一份悲叹,扬沙走尘,大约还有两三年,不久了,不久了妃谧心里苦涩更甚安慰。“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陪你到白骨,可是我们不能成亲。”“我知道,虽不能成亲,可我们心上已经为夫妻,有何不可”想来是自己的理由过于繁琐,说出的话不能收回了,只得转移话题,“罢了,一个称呼,既然你介意,那我以后就不说了。”妃谧以为他生气了,知道他的小气,又道,“我只是不想你受牵连。”欲言又止,最后闭嘴不语了。凌锦寒从椅上坐到床榻,揽过她的双脚,令她坐在凌锦寒的腿上,这样也好抱,吻了吻妃谧的脸颊,问道,“还疼”妃谧正发着自己的呆,闻言,鼻音很重地嗯疑惑一声,“你说什么”“问你还疼不疼”“其实本来就不疼,比起被三昧真火烧伤,这点鸡毛蒜皮的疼算不得什么。”妃谧无意回答,正好戳到凌锦寒的痛处,又想起妃谧被他刺了一剑,深恶痛绝自己持剑的手。“我是雪狐,所以三昧真火对我的伤害比普通烧伤甚于千百倍,而你是凡体,所以只会感受到那灼热的疼痛,而我毛烧没了,肉也差点熟了。”妃谧嘟嘴道。“怪我,把那道士带回府,我还刺了你一剑。”凌锦寒眼神散乱,懊悔地别过头。妃谧眉开眼笑地用食指戳了戳凌锦寒的脸颊,好玩似得,“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原谅你。”凌锦寒回头过来,抚了抚她的发髻,“我以后还会对你做错什么呢”妃谧信了,喜滋滋地靠在身上,玩弄绷带。“那道士已经被我处死,你以后毋须担忧他会来扰你。”妃谧嗯了一声,微侧着身子,“就算你处死了这一个,人间还有千万个呢”“那我”凌锦寒狠话未讲完,妃谧心知他要说什么,“你也别想把人间的道士处死得干干净净,有些已经成仙了,况且,人间若有恶妖横行,你还指望我帮你除么”“依你。”凌锦寒笑了笑,按住她的背脊,让她倒在怀里。作者有话要说:、以死要挟昔日挚言,今朝变数,说的就是这回。凌锦寒和妃谧回了将军府,手上牵拉动作逐渐松开,并肩而行,犹如共赏九霄浮华尘嚣,好景不长,皆被凌瓷打破。一一打破。侍女焦头烂额地跑来禀告,“二小姐一回府就闷闷不乐,把自己关在房里,还赶下人们出去,奴婢担心二小姐轻生。”又是凌瓷,她要闹腾多久才肯消停消停,妃谧吐出口气,不知不觉走来一段路程,手上已经不经意地缠上凌锦寒的手臂。凌锦寒一想大事不妙,倍感不安,撸开妃谧的手,几个轻快的步子,就走远了。原来凌锦寒离她那么近,抬头可见,侧眼可寻,可他若离开,挣脱妃谧的手,几个步子就离开她,彼此隔了一个天涯,难寻一个海角。她跟了上去,眼前一片水雾氤氲,这眼睛似乎要毁了。凌锦寒来敲门,凌瓷开了门,她依旧一身光鲜亮丽,然而泪眼婆娑,拿着剪刀对着自己的手腕,脉搏之处。“凌瓷”凌锦寒严肃惊慌地喊了一声。“哥哥,凌瓷今日不卖关子,不吊胃口,直言了罢,我凌瓷今日以命要挟,”凌瓷在手腕上轻轻一抹,见了红线变粗,“你若再同妃谧那狐媚子在一起,今后就当你翾御将军从来只有一个妹妹。”“你这是要挟为兄”凌锦寒咬牙切齿道。“哥哥你当是什么就是什么。”凌瓷不在意地撇撇嘴。“我不能负她,你也不能死。”凌锦寒决绝道。凌瓷看了内室一眼,闭上眼,决意往手上狠狠再割一刀,血流的汹涌,凌锦寒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凌瓷失血过多晕厥在他怀里。内室女子抿口茶,形体逐渐消失,妃谧踏脚进了房内,别无旁人,一股妖气还在房内徘徊。莫非是有妖唆使凌瓷做出如此偏激的事,或者真如凌湮所言,凌瓷不愿一个妖物做她的嫂子。凌瓷昏迷不醒,失血过多算是止住了,凌锦寒守在床前,倚靠在红木旁,目光向着窗外的一轮残月,如湖水冰冷,如烟雨朦胧。妃谧止步在门槛,没出声打扰,又令他为难了么,心想,是不是她妹妹不喜欢我,这偌大的将军府就容不得一只狐狸栖身毕竟非他族类,其心不一。晚风吹过,吹进里屋,凌锦寒下意识转头向门口,隔着珠帘幕,看到妃谧在咬唇,粉珠摇曳,有种迷离的疏远。凌锦寒身着水蓝长袍,披着烛光,熠熠生辉,原本朝颜精神焕发,暮容垂眼恹恹。妃谧脚下如有千斤石磊拖住她的脚步,却不能阻止她上前,所有伤害的源头,不正是妃谧。有种意识,认为她做错了事,生怕凌锦寒会抛弃她,她跑来认错,如同做错事的孩子欲领责罚。凌锦寒站起身,拂了拂衣袖,妃谧抬眼,同他对望。凌锦寒伸手拢住妃谧,妃谧埋头枕在他肩上,凌锦寒嗅着妃谧青丝上魂牵梦萦的清香味道,良久良久,他道,“没事的,你别放在心上。”妃谧没有说话,呆望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凌瓷,心生怨恨愤懑。“一切都会过去的,凌瓷就是这个性子,来日方长,你同她好好相处,她定会接纳你,你这不同凌湮相处得极好。”凌锦寒似在劝慰妃谧,又在告诉自己。如今,凌瓷醒不醒的过来都未成定数,何谈以后。灵术不是万能的,不能令人起死回生,万事皆有定数,即使法术高超,违背天道,即是逆天。“我是不是让你为难了”妃谧捧着他的脸,水盈盈的眼眸泛着泪花。凌锦寒延迟了好久,才回答,“没有。”江仙儿告诉他,“凡间药材能强身健体,治病救人,可其效果是有限的,我曾救过一个落难的神仙,他曾同我说,传说有一山,名曰天山雪岭,雪岭上住着玄雪之狐族类,其中有几只拥有稀罕的透明的心,其心不难寻,只是需要开一场杀戒,不过天山雪岭上的狐妖多数爱吃人,将军就当是替天行道。再者,其心可以救治你的妹妹,说不定待凌瓷醒过来,见是他哥哥不惜一切救了她,她会感动呢,你乘机提出迎娶妃谧,这样不正是一石二鸟之计”“胡说玄雪之狐怎会吃人”凌锦寒反驳道。“将军此话怎讲”江仙儿挑眉,一副茫然的模样。“没。”凌锦寒慌乱垂首,转移话题,一脸警惕,“你怎么知道我和妃谧姑娘的事何人告诉你的。”江仙儿胸有成竹,含笑道,“将军同妃谧姑娘每日成双出入,旁人再怎么无知,也略知一二了吧”淡定地太高调了。忆至。凌锦寒缓缓抬眼,为了让妃谧心里释然,他强颜欢笑,内心酸涩,“以我现今的身份,寻遍天下名医也不是不可能,你也勿须徒然担忧。”妃谧轻轻点头,无论所言虚实,只要爱他,爱他所言所行,这就是妃谧对爱的信仰,对凌锦寒的信仰。凌瓷从此昏迷于床,妃谧瞬时觉得耳根子清净了许多,可凌锦寒的笑意越发稀有。妃谧记得同他初见时,就是淡漠少言,冷如寒霜,大抵是对外人如此,情绪不轻露,可逐渐熟稔,方知他素来待人温和,却不像陌仟逸那种君王的祥和,表露出来。她以为只要自己在他的身边,他就会永远开心,不是地久天长不如留在身旁吗就算爱得多深沉,兄妹之间的感情仍是他们不可跨越的阻碍。╭那时候天色还早,白云挡住蓝天,乌云也密密麻麻地凑着热闹争得自己一袭天地,天空下着蒙蒙胧胧的细雨,隐约地上撩开烟雨的美景,雨声拼命拍打芭蕉大叶,拍不开倔强的脊背。妃谧在长廊踱步,时而倚靠在镂空朱漆门墙栏面,扑面而来的水汽,添了凉快,垂眼低眉,不知其想。一阵不疾不缓的脚步声徘徊在回廊,妃谧蓦然侧头,见到粉腮脂肤的凌湮一身柠黄锦衣。妃谧挠挠脑袋,不好意思道,“我以为你不会再教我了毕竟凌瓷是因为我而昏睡的。”凌湮倒是一脸的无所谓,拂了衣袖,抖了水袖,坐在一旁,言语中没多大起伏,“唉,我也算是自私无情,对于姐姐,她的生死我还真是一点也不在乎,小时候有一次,我同她玩耍,我不小心掉进猎人设的陷阱,她吓得拔腿就跑,还对哥哥闭口不言,幸好我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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