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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3(1 / 1)

,依然是不够的。”皇帝既然已经认为裴瑾渝的名声权势越发大了,只要裴家不想当反贼,那么唯一的路便是给出皇帝满意的结果。而燕云骑的战功越多,未来皇帝只会越来越不满。此次的童谣事件只不过是让揭开皇帝心中那层信任裴家的面纱罢了。“你既然让出了燕云骑,想必大公主之事也尘埃落定了”裴承安望他。裴瑾渝见他脸色沉重,只道:“裴家既然已经荣耀到了极致,大公主和三殿下感情深厚。若大公主再与裴家有所牵连,裴家即使不想,但也会被人看做三殿下的追随者。而待皇帝回过味来,想来对裴家并非好事。如今裴家正在风口浪尖上,我让出这个位置,正可暂时去掉圣上刚垒砌的芥蒂。圣上也会知晓裴家无意站队。这对几位叔父和堂兄弟们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皇帝轻易地接下了他的折子,何尝不是一种试探。皇上对大公主喜爱是真,想要她与裴家结亲也是真。但是这些真都抵不过那则童谣带来的震怒。若是裴瑾渝兵权在手,又与大公主成了一家,那就意味着裴家更加坐大,裴家和三皇子若再成一体,皇帝自然会更不满。由此虽然可能对三皇子不会如何,但对裴家皇帝却是会下得手的。那则歌谣不过是让皇帝提前打开了原本就存于心中的世界。对此,裴瑾渝怎能不防。作者有话要说:、谈话裴承安并非不知最近形势。半响,道:“大殿下和二殿下早逝。四殿下和五殿下还小,如今只有三殿下。”这也是为何他不反对裴家和公主结亲最重要的原因。皇帝虽说身体还不错,可是皇帝登上大位的年龄本就晚。即便再过十年,最小的五皇子也才十二岁。再说四皇子与三皇子本都是贵妃所出,而五皇子自出生至今,就屡次犯病,养不养得活还是一件大事。裴瑾渝看了父亲一眼:“和萧丞相比起来,父亲认为,三殿下会更亲近裴家俞氏前翻进宫,皇后娘娘已有身孕。父亲何不再观望一程。”裴承安的脸色一变,半响,说不出话来。但他毕竟是经历了不少风浪之人,此时虽然震惊,但只微微思索,便道;“既如此,你过两日再上折子请辞在家休养吧。再有,皇后有孕一事单只透露给了俞氏你可要知晓,忠勇侯虽对俞家不闻不问,但不代表他不想从中获利。”郑家和裴家之间的过节,想解既然解不了,那么只能防备了。最近几次针对裴家的折子和这次狠毒的童谣事件,裴承安决不信没有郑家那老东西的手笔。可是偏偏他毫无证据“俞氏既然自请合离,何不趁此机会。”裴承安看裴瑾渝出去的背影,不由叹道。裴瑾渝回头看向父亲,轻声:“父亲,我和祖母所说,确实为真。”他从来是个自私的人,少年时如此,现在也如此。琼华苑中,书桂书玉二人慢慢收着东西。俞钰晚坐在葡萄架下,琉璃灯光下,那株虞美人开得依然绚烂。“少夫人,世子回来了。”书彩走近,轻声。俞钰晚看了看秦嬷嬷。秦嬷嬷会意,不到半响,院中已经无一人。裴瑾渝望着静静坐在一边的俞钰晚,她的脸色沉静似水,那双曾经会笑的眼睛微微下垂。与郑家和好,利用皇后和三公主的看重,无形中让郑家成了皇后党;使得郑家进一步争夺军中势力,处处遏制裴家和三殿下的势力。她已经是一个心思缜密的女人了,而不是那个他说什么都会信的阿晚了。“你回来了。”俞钰晚抬头笑。裴瑾渝在她面前的石墩下坐下,“我已经有很久没有听你这么说话了。”俞钰晚看他:“很多事我都不记得了。”裴瑾渝笑了:“想来从那一晚之后,你已经不想记得了。”少年时的誓言在那一晚全部破碎,她从来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只是她居然坚持了这么久,让他也微微有些吃惊。俞钰晚笑:“这是和离书,签了吧。”她将桌前的文书递了过去。“既然都要走,又何必拖到今天”裴瑾渝接过,叹气。俞钰晚轻声一笑:“老太太其实太急了,她如果能耐心等一等,之前的御史也不会参裴家的。而今日她也不必费尽心思的伪造文书,害我中毒,偏还伤了她的心腹。翠红虽说是个下人,但是老太太长情,对这个自幼在她身边的丫头的感情并不逊于对裴家的几个孙女。”裴瑾渝既然已经说了那样的话,想来她做的事,他也查了不少。“你以为凭几个御史就能参倒裴家无论你和郑老太公达成什么协议,有利益选择时,郑家选的依然是利益,而不是你。”裴瑾渝问她。俞钰晚回答:“如果我信,我就不会告诉你皇后有孕的事。你说,外祖父不会选我。可是你会吗”裴瑾渝道,“阿晚,世间并非所有事都会二选一。”俞钰晚冷笑:“我嫁到镇国公府才一年不到,老太太不喜欢我,便设计让你睡了我的丫鬟。我落水一事,至今我不信无他人手笔后我回到你国公府,你是如何做的书香依然成了你的人。我被你家人设计再无子嗣,你又是如何做的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妻子,可是从你娶我进这府里那一天开始,你真的把我当你的妻子了我只是你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的一个证明而已。当年若非我兄长和你争夺军中势力,你报复我俞家,你且会娶我”裴瑾渝眉目一沉:“我已经拒了公主的婚事。我若非信你,且会容你在我身边使计设计我裴家”俞钰晚目中一动,但也只一瞬。她料到了裴瑾渝不想站队三殿下麾下,因为一个能拿第一名的人想来是极为不愿意去拿第三名的。透露皇后一事,不过是让他有选择,而这选择和三殿下,和萧家,以及大公主身后的沈家必然有一天会敌对的。无论皇后生的是男是女,对俞钰晚来说并没有区别,但是对此时的裴瑾渝来说,却是一件冒风险之事。连手中最大的筹码大公主都让了出去这人若非对自己有极大的自信和强大的野心,恐怕也不能做此决策。不过这对俞钰晚来说是乐于看见的。裴家的敌人更多,对她并无坏处皇后如果生了一个儿子,和三皇子必然是天然的敌对。他拒绝了大公主,不想站队三皇子。必然会得罪三皇子,以三皇子的风格,成不了三皇子的人,必然会成为敌人。而郑家已经早一步成了皇后党,这时候即使裴家站到皇后阵营去,有郑家在,再大的功劳都会分薄。而郑裴两家早已是敌人。而即使裴家不站队,可是皇帝的猜疑裴瑾渝却又道,“皇后不会无缘无故看重你,你让你四叔报给皇后的方子才是。我说的可对”俞钰晚一笑:“四叔是宫中御医,而皇后身体如何,他自然再清楚不过。四叔早就为皇后调理身体一两年了,一张方子怎么可能让她一下子有孕。”早在俞梓渊死时,她就让俞四叔开始做这件事了。“阿晚,当年我说你笨,看来是说早了。”俞梓渊温声, “我知你如此费尽心思的让裴家不知不觉间入套,是为了阿渊。只是你费尽心思从杨显口中所知道的,你又怎知是真的”俞钰晚心中一沉,他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看穿了她。稳了稳心神,她冷声道:“是你裴家故意让杨显拖延粮草,故意让匪徒抢走粮草。致使我兄长被困南越都城。国公爷知道南越一旦拿下,哥哥在军中,将会遏制得住你。而当时你在凉州战事艰难。为了你裴家的势力,你们自然使了这样不堪的下策。我每次想到曾和你睡在一张床上,我就觉恶心。”她看向裴瑾渝的目光比看一个陌生人不如。边上的虞美人绚烂入目。过去的时光,对她来说只是另外一个人不想要的记忆。既然他能如此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查到她的所作所为,她也不必再伪装。裴瑾渝站了起来,轻声:“我曾经说过,裴家倒了,你俞家也得不偿失。那首童谣,你真以为我会相信是乞丐所言你以为你能不付出代价。就能轻易离开”他的话轻得像地狱的魔音。唯有掌握了全部的人,才能说出这样的话。唯有变态,才能如此说话。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夜中响起,俞钰晚使了全部的力气。撕下记忆的面孔,他们彼此都很狰狞。“和我俞家一刀两断,不是你裴家的愿望吗如今,我入了你家的心愿,你又是何意 “俞钰晚的手微微颤栗,”你说得对,当初老太太露出休妻的意思来时,我就该走。我错过了这样的机会,是我的错。可是今日你不放我走,那么你留下的就是我的尸体。”她错过了一次,必然不能错过第二次。裴瑾渝一把抓住她的手:“你以为我会随便让你死”俞钰晚冷声道:“如果我没有把握,今日不会和你说这些话。你能防我一时不死,但你关不了我一世。”裴瑾渝一笑,“我自然不会关你一世。你要离开,可以。”俞钰晚一惊,“你这是何意”裴瑾渝低头,俯首在她耳边。幽静的院中,虞美人的美夺人眼球。作者有话要说:别急,别急绝不会虐女主,一定会离婚、过渡裴瑾渝辞了燕云骑一事,朝中第二日就有了风声,直到第三日,裴瑾渝上了折子请休在家,才得以坐实。无论朝中众人的猜想如何,裴瑾渝已经下定了决心。而皇帝也只得惋惜,继而又赐了不少珍贵之物。而之前传的大公主和裴瑾渝之事,裴瑾渝也自上折子声称已有俞氏一事而落下帷幕。无论外间如何传裴瑾渝之事,但对镇国公府来说,却如一枚炸弹。俞钰晚听说后,并无多少震惊。只是他竟然真的放弃了燕云骑“那我们还回不回俞家了”书彩悄悄问道,既然世子和公主之事没了,且也无人再提和离平妻之事,是不是意味着自家姑娘安全了书桂敲了敲她的头,“你是想回去,还是不想回去”书彩歪头想了想:“我看还是回去的好,家去后,姑娘也乐得自在。“俞家家风比这国公府好多了。书桂摇头:“那位还没醒呢。醒了也不知要做甚呢”即使姑娘这几日没提和离之事,可是书桂却是知道小姐自己的陪嫁庄子却早早就开始重新装饰打点了。而俞家几位老爷,如今二老爷举家被调到了镇宁府,那儿离京城几千里。三老爷也慢慢将家人迁回了沧州老家。若无已经打算好了,小姐必然不会如此安然。书彩知她说的是国公老夫人。自前几日昏倒后,就一直没醒,这几日裴家几个媳妇孙媳,姑娘们都守着呢。唯有俞钰晚只每日去看了看,就被卢氏叫了回来。说是国公爷的吩咐,让她在院里闭门思过。又吩咐说既然裴瑾渝已经公然说明了和大公主无意之事,裴家又不再提和离之事,俞钰晚自然还是这镇国公世子夫人。萧沐兰自知道俞钰晚还是少夫人之时,就气得牙痒痒。这女人到底是什么妖怪,把老太太气病倒了,居然还毫发无伤。且如今越发嚣张了,每日也只来问个安,就假惺惺回自己院子里了。“这种不孝之人,若非她,世子又怎会辞了那么好的差事。”这日见到俞钰晚又悠哉的回了自己院子,萧沐兰冷笑。裴瑾渝辞了燕云骑一事,府中除国公爷,即便是父辈裴承言,裴承鸿都有几分不满,但却又不能说些什么。其他人更不能说了。一旁的王氏此时听了萧沐兰的话,不由皱眉道:“让你来是服侍老太太的,你又在这儿嘀咕什么如今你也是有两个孩子的人了,怎还这般不知事。”萧沐兰听婆婆口中不满之意,赶忙道:“媳妇知道错了。”王氏见她边上还有三郎媳妇魏氏,四郎媳妇方氏,五郎媳妇林氏。也不便再说什么了。“二婶别恼,二嫂这几日都守在老太太身边,想必也是忧心老太太呢。”魏氏道。她嫁的三郎裴瑾思是嫡出四房的嫡长子,嫡出四房因是老太太幼子,平日里最得老太太喜欢。即便是上次放贷之事,四房杨氏与魏氏婆媳二人都参与了,老太太不过是轻飘飘说了几句,再无其他,对比萧沐兰等人被罚,实在是轻松得多。魏氏平时里又得老太太喜欢,萧沐兰现下心中对她更是不喜。也不说话,只管进了老太太的屋里伺候起来。魏氏也不恼,只管在一边查看各侍女们端来的各种药,偶尔提点两句。“老太太都昏迷了三四天了,太医也来看了,说是无大碍。可又总不醒呢,我看是不是要再多请点其他大夫来看看”因是几个媳妇孙媳换班制,待王氏和四郎媳妇方氏离去后,林氏开口道。自赵氏之事后,一直给府里看病的黄大夫也被辞,如今给老太太看病的都是国公爷从宫里请的太医。魏氏点头,“我看也是。只是这如今医术好的,是极难找的。”“你还别说,你一说,我就想起了城东济仁堂了。”林氏道。魏氏奇道:“难道那儿有好大夫不成”林氏道:“三嫂也知晓我是云州人。那莫大夫正是我们云州人,我们在云州的时候也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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