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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2(1 / 1)

却不知是因太过激动还是如何,竟一头晕了过去。老太太的身体自然不会太坏。但是翠红和赵氏还是被送到了大理寺。赵氏假孕一事也被挑了出来。没过几日,翠红自己撞死在大理寺监牢里,而赵氏因家里使了银子,也被人接了回去。而那黄大夫也自尽了。几人均招了谋害俞钰晚一事。然而背后的指使之人却不了了之。但言论所指,还是让有心人明了。老夫人身边的人却被换了一批,林嬷嬷再次成了老夫人身边的红人。当然这都是后几日的事。只说现下老太太晕倒后,荣安堂中也并未有多大混乱,卢氏虽然不管家,但也是个明白事理的人。当下一边陪着王氏将人扶到榻上,一边着人去叫了大夫。而余下之事,她和王氏一合计,不过是几个下人,且赵氏假孕也让她心生厌恶。而后镇国公裴承安几兄弟闻言而来,事情如何卢氏和王氏也轻声禀明了。虽说各人都未曾提及老太太,但是裴承安心下哪有不明白的。只要裴瑾渝想休妻,即便有子嗣又如何。裴承安叹息,母亲此举实在不够谨慎,反落下了把柄。当下便命王氏等人将赵氏和翠红几人送到了大理寺,也当是给了裴瑾渝一个交代。又强令府中不得说起此事。“至于”裴承安方要说话,身边一直伺候他的管家却走了上前,附耳说了几句。裴承安脸色微微一变,看了一眼一直沉默不言的裴瑾渝一眼。裴瑾渝问:“可是皇上宣我入宫”齐管家轻声:“宫里的人正在外等着。”裴瑾渝微微额首。几步走了出去。荣安堂中,黄大夫小心翼翼地回了镇国公的话。裴承安便让他退了下去。裴瑾渝已经去了宫中,老太太晕倒之事,自然在府中激起了议论。镇国公坐在厅里,看着虽是站着,却丝毫不见慌乱的俞钰晚,心中不由生出几分恼怒。这个媳妇果然不柔顺。和俞梓渊一样,心机实在让人厌烦。当年若不是老国公,哪有今日之事。“老爷,你看这事该如何”卢氏见丈夫只沉着脸,只得开口问道。如今一帮人倒是处理了,可是老太太晕了,老太太给俞钰晚的那封休书该如何处理呢那可不是和离书啊。一旁的王氏妯娌几人都沉默着。而裴承言望向大哥裴承安。童谣之事虽然平了下来,可是在皇帝心中,此事的影响却不单如此,这将成为放在裴家脖子上的一道绳索。联想到这几日皇帝频繁暗示大公主婚事,又频繁的让萧贵妃召裴家家眷入宫,想来是试探之意了。老太太这事虽然做得不厚道,但是目的却是为着裴家,这只差一步,和公主之事便能有个交代,以后裴家在徐徐图之,皇上的戒心终会免去,裴家依然是眷在圣心。裴承安叹气,看向俞钰晚:“裴家传家百年,从未有反悔失言之事。今日之事,却是老太太思虑不周。老太太给你的许诺,我在提十倍。以后每年裴家给你贰万两进项。你族中若有任何需要,裴家定当有所助。你若不愿回俞家,我会让人在城中给你安排住处,保证无人打扰,你可以随心所欲过你想过的日子。休书一事,不得再提,平妻之位”两万两不是个小数目。此时厅里除了镇国公兄弟三人,只有王氏妯娌几人,外加俞钰晚。其余都是裴家心腹。在听了裴承安之言,众人都望向了俞钰晚。“国公老爷不必说了,平妻之事绝无可能。这是老太太给的休书,既然国公爷已经说了,没有休书,那么只有和离了。这封和离书,还望老爷让世子也签了。每年贰万两银子,我也是不敢要的。折算成和离书上的所言,不知国公老爷意下如何”俞钰晚让书桂递上了那封先前老太太给的休书,还有一封她写的和离书。裴承安脸色一沉,他未曾料到面前的妇人早有准备。只得接过那封和离书,方要说话,裴瑾渝身边的侍卫吴非却走了进来。“老爷,世子说少夫人之事,休书并非世子所签,因而也无和离之事。”吴非道。裴承安一愣,一把将那休书展开,脸色慢慢沉了下来,那上面的字迹虽然模仿得很像,可赫然不是裴瑾渝的。就连一旁的俞钰晚都微微愣了一愣,方才她和老太太对峙,并未看那休书,且她对裴瑾渝的笔迹也不太熟悉。现在若是休书是假,至少就能摘清裴家因为俞钰晚无子休妻之说。而在外人看来,和离也是俞钰晚自己上当作的。不过这休书是假一事,看这样子,裴承安并不觉得是件好事。俞钰晚心神转念间,吴非却又道:“至于公主之事,今日之后,必有定论。世子让老爷,夫人,少夫人都稍安勿躁。今日之事,就此作罢。”“既然如此,就等阿渝回来再说。”裴承安沉声说道。老太太说拿到了阿渝亲笔的休书,可是这字迹根本不是阿渝的。这要外人知晓,老夫人的名声是彻底毁了。裴承安简直觉得有两分尴尬和疑惑老太太应不会对他说谎,造假休书之事,以老太太的秉性根本不会做。难道是有人悄悄替换了。难道是阿渝俞钰晚不知道裴承安心中所想,但她自己却也是生出了些许疑惑。裴瑾渝,你到底是何意“我看今日老爷也累了,俞氏身体还未大好,先回去吧。留在此处,老太太醒来,又有一番计较。老太太这儿我和弟妹等人即可,老爷先回去休息安好。待大郎回来再说也不迟。”卢氏见丈夫脸色难看,只得开口。王氏等人也应声开口劝各自丈夫。裴承安想了想,便和裴承言兄弟几人离了开去。作者有话要说:离婚,很快了、第 28 章裴瑾渝一路来了泰和宫。自童谣之事一出,皇帝就未曾单独召见过他,然后宫里萧贵妃召见老夫人及王氏,卢氏等人之事,并非秘密。近日府中之事,若无宫中的暗示,以老太太的性格,怎会突然如此着急而今日之事,皇帝若非知晓,怎会在同一时间施压镇国公府中,想来也有宫中之人呢。这人会是谁方到泰和宫外,皇帝身边的内侍总管连方匆匆到了身前:“哎呦,世子可算是来了。快些进去吧。”裴瑾渝问道,“圣上召我如此之急”连方见面前的人神采过人。这样的男儿也难怪公主如此心心念念了。他是皇帝身边的人,对什么样的人的皇帝青眼最是了解不过,虽说最近皇帝是冷落了裴家,可若裴瑾渝和大公主成了,皇帝必然也是欢喜的。且历来裴瑾渝最是会做人的,要想重获帝心,并非难事。连方叹气,低声,“哪有世子不知晓的心事。”裴瑾渝一笑,只躬身进了殿里。泰和宫的大殿灯火通明,地上的折子被摔得乱七八糟。裴瑾渝眉间微动,却只听皇帝开口:“既然来了,就免礼。”裴瑾渝低头:“臣不敢。”照样把礼节做了全套。皇帝不说话,只看他行了礼,才慢慢道:“你怎会不敢”裴瑾渝回答:“臣不明白。”“阿渝,你不明白你在凉州,和我的女儿有了私情,你说你不敢迟迟不给公主一个交代,你这叫不敢天下人都知晓裴郎武可安邦,文可定国。这大晋江山,少了谁也不能少了你。你又有何不敢的”皇帝冷声,“你和云影之事,皇后说你家中的俞氏是个聪明人。你既然不想休了她,朕做主,给她个平妻的位置,想来她也理解。”皇帝又道,这已经是对他最大的退步了。皇帝冷眼。殿中的气氛静谧到了极致,皇帝身边的宫人早已低着头退了出去。“此事恕臣不能。”裴瑾渝却慢慢回道。皇帝大怒,手边的砚台砸了过来,“你既然不能,为何当初要和云影如此这般云影是朕的第一个孩子,这天下只要她想要的东西,朕必然会给他。你也不例外。”裴瑾渝并未闪躲,那砚台砸在他额头,鲜血横流。但裴瑾渝眉间却并未动了哪怕一下,只口中道:“流言之事,非臣能做主。至于私情之事,皇上不妨问问公主。至于其他,天下人是天下人,臣不能堵天下人之口。但臣能明白臣之责。臣请辞燕云骑将军一职。”如果说上将军一职,手下不过一只凉州军。凉州军英勇异常,这次和羌人之战,凉州军立了无数战功。然而和燕云骑比起来,就如麻雀和雄鹰的差距。大漠战事,凉州军立功无数,可是若无燕云骑,凉州早已失守。这只震慑六军的燕云骑,就像一把帝国的尖刀,直指敌人心脏。皇帝的脸色影在阴影里,晦涩不明。这殿中早已没有了其他人。仿佛一场角力,皇帝盯着裴瑾渝,然裴瑾渝却只沉默。“你所说可为真”半响,皇帝才慢慢道。裴瑾渝眉目一动,“臣心意已决。此臣已写好的折子。”他这是早有准备。皇帝冷着脸,接过折子,展开,脸色渐渐缓和。裴瑾渝出了大殿,天色早已转暗。见到他额头所伤,宫中内侍几乎不敢看。站在殿外守着的连方见到他,只得匆匆叫人拿了止血的膏药后,便进了殿里。出了泰和宫,经过永安桥。裴家的侍卫早已等待多时。“世子可有大碍”于安问道。裴瑾衍一笑,“无事。”方要上马,却只见宫中两匹马飞奔而出,不到片刻,便到了眼前。裴瑾渝皱眉,“公主。”大公主翻身下马:“我可能和你说两句话”跟在大公主身后的青年也开口道,“不过就片刻,也不耽搁世子时间。”裴瑾渝抬眼看那青年一眼,翻身上马。那青年看了看大公主,大公主会意。骑马跟了过去。裴瑾渝身后的侍卫却并未跟上。夜色渐渐笼罩天空,明月隐约可见。云影看着前面黑衣的青年人,心中一片酸楚。若是早一些,早几年让她遇上他,若是她再任性一点,会不会今日的结局就会不一样。“今日是我央求父皇召你进宫。”云影轻声。裴瑾渝望她,容色微带笑意,却不见温暖,“我已知晓。”以皇帝对公主的宠爱,这样的事并非头一次做。“凉州我所说,你不信”云影冷声,她毕竟是上位者,这样的话说出口就已经折杀了她的不少骄傲。裴瑾渝却不动声色,只道:“大公主尊贵,当有好姻缘。”“你非不敢,是不想。难道”云影轻声。裴瑾渝若真是爱上一个人,他有何不敢的。云影不信。她还未说完话,身后的青年却开了口:“世子可知今日放弃的是何物”裴瑾渝看他:“臣劝殿下一句,军中之事,殿下还是交予陛下裁夺,万不可随意猜度。”那青年正是如今正得盛宠的三皇子云轩。三皇子脸色微微一变:“你以为我是”裴瑾渝不动声色:“是与不是,殿下心中知晓即可。今日已太晚,两位殿下赶紧回宫吧。”一边的云影看了看兄长一眼,微微点头,两人也不说话,不到片刻,便已离去。夜色中的风吹得裴瑾渝的黑袍猎猎作响。而裴家的侍卫于安慢慢走了上前,“三殿下这是”裴瑾渝道:“这朝中上下,人人都站在他身边。他的心难免就有所疏忽了。”野心自然不可抑制的显了出来,而皇帝对裴家裴瑾渝心中早已有所料,只是未料到事情发展得比他预想的早了不少。“皇后有孕一事,听宫中的消息,想必过两日就会天下知晓了。”于安轻声。裴瑾渝一笑:“于安,皇后既然会选择告之她,她自然不是个蠢人。”于安和吴非两位都是他身边几位亲近之人,自然知晓他说的人是谁。只得回道:“皇后想拉拢世子。”裴瑾渝摇头:“你错了,皇后想拉拢的是郑家。”当然,皇后也在试探我。不过,我倒从未料到她会将皇后有孕一事告之我。于安不解,“皇后与郑家并无交情。且郑家”裴瑾渝笑:“忠勇侯的消息难道比你的还慢”最近这段时日,萧贵妃频繁见裴家人。皇后又且是吃素的。无子,娘家又不得势,自己又不得宠,皇后之位这么多年依然在她手上。皇后且是个平凡后妃裴瑾渝回到国公府之时,天色早已暗沉一片。“你额头上的伤”裴承安见到裴瑾渝,眼神一沉。一边的卢氏也轻呼出声,“快去叫大夫。”裴瑾渝却道:“无大碍。父亲,我已经辞了燕云骑将军一职。”此时,屋里只有裴承安和卢氏二人。卢氏见他父子二人似有话要说,便带人静静出了门。“你”裴承安顿时只觉心中气闷,怒道:“你简直无法无天了。”裴瑾渝道:“裴家如今亦如烈火烹油,童谣之事,公主之事,放贷之事。父亲,你认为皇上会毫无芥蒂”裴承安沉声:“世间之事哪有两全。你已经辞了上将军一职。”裴瑾渝道:“这对皇上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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