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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容易猜到这男人是正在让自己慢慢暴露在大众视线下。他不想藏下去了还是说,要光明正大的与任初来一场较量了这两个问题,任初不想自己瞎想,她喜欢更直接的方式,就是让那个男人告诉她。这一趟,是非去不可了。“啪”手术室的红灯灭了,王琥一下就长椅上站了起来,紧紧盯着手术室的大门。不久后,手术室大门被推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满身血腥气的医生,一边摘下口罩,一边走向王琥,抬头第一句话就是:“福大命大,暂时死不了,刀子再差半分,就该去报道了。”王琥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谢过了医生,就要往手术室里面去,被那医生抬手拦住了:“现在麻药还没过,要见的话,一会儿去病房见吧,没太大动静,他需要休息。”几人纷纷点头,之后没多久,肖安就被几个护士推了出来。按照医生的话,麻药劲还没过,肖安仍旧昏睡着,脸色也依旧苍白,身上盖着雪白的被子,还有淡淡消毒剂的味道。王琥和魏千城帮着将肖安从推床上搬到了病床上,轻轻放下去的时候,魏千城伸手扶了一把肖安的后背,随后视线就定格在肖安腹部。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之前就是说肖安伤到的是腹部呢,在盖被子之前,魏千城伸手掀开了一点肖安的病号服,腹部被一层层的绷带缠着,似乎流了很多血,稍微有一些暗红色透了出来。魏千城将手心按在那一小块红色上,掌心的温度透过缠紧的绷带一点点透进去,也带着魏千城的担心。面前这小子,是自己从小就护着的人,不管是后来分开,还是最后重逢,他们之间的感情从来没有变质过,哪怕这小子为了一时好玩给自己打了那么一通威胁的电话。魏千城坐在床边,最后将他的病号服重新盖好,拉过被子,盖到肖安脖子以下的部分,静静地看了好久,直到任初捧着饭盒过来,他才发现已经到中午了。“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任初难得安慰了一下魏千城。魏千城抬头笑了笑,说实在话,他的确不担心,看着肖安的伤口,就像之前任初的伤一样,虽然骇人,但并不致命。也好,原本这段日子就担心肖安一旦出了院就开始着手去找孙娅如,这小子脾气急,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现在又受了伤,至少还能在医院里好好待着,不会出去闯祸,更不会因此丧命。孙娅如的事,还是交给他比较好。又给肖安掖了掖被角,魏千城接过任初递过来的饭盒,坐到一边刚要开吃,突然想起什么的抬起头问:“你吃过了吗”任初摇头,然后从身后抬起了手:“我有。”魏千城点头,继续埋头。也不知是不是任初的错觉,她总觉得魏千城好像不太对劲,早上的时候还粘着她,到了医院之后,却只顾看着肖安,面上的表情也平静得有点不太对劲,虽然还照顾到了任初吃了没有,但总觉得不像以前那般热情了,难道是因着昨晚的事任初多看了几眼魏千城,然后搬了一把椅子,捧着饭盒坐到了魏千城身后不远处的地方。李万里的感官敏锐度并不弱于任初,任初身为局内人都能感觉出来的东西,李万里作为旁观者没理由看不出来,悄没声儿地凑到任初身边,然后用胯部蹭了蹭任初,见任初抬头,又用下巴指了指魏千城。任初看过去,魏千城仍旧低头消灭饭盒里的饭菜,并没有抬头看她一眼,任初不得其解,心中隐约忐忑不安,但还是朝着李万里耸了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109有可疑人靠近当天,魏千城就坐在肖安的病床边,虽然只是一个人自言自语,可魏千城还是说的不亦乐乎,从他们小时候那点为数不多的儿时记忆,再到后面魏千城去当兵,结识了王琥,然后机缘巧合认识了李万里,再到后面被迫相亲,然后逃进山里,遇到任初。一件一件,丝毫不漏地讲述给还在沉睡的肖安听,李万里和王琥不知道在外面做些什么,任初就坐在魏千城身后,静静地听着,像是被动接受了魏千城从小而至的人生。魏千城又岂会不知任初在身后,最后,大概是任初不想听了,起身去了门外透气,魏千城才停下来,看着肖安的眼神有些落寞。“我把自己整个都放在你面前,好的,坏的,你要还是不要呢”虽然是看着肖安说的这句话,但魏千城内心里究竟想对谁说,却已是明明白白。“你若是问我,我肯定不要。”肖安却突然张嘴回答了,眼睛也缓缓睁开了,嘴角漾着一抹淡淡的笑,有些疲惫,药效渐渐过了,伤口处的疼痛也就慢慢席卷而来。魏千城笑了笑,伸手按了按肖安的额头:“还好,不烧。”“当然不烧。”肖安顺着回答,尽管声音听上去丝毫无力:“你可不像是那么胆小的人啊”“碰到她,我不就胆小了吗”魏千城自嘲一笑。肖安叹了口气:“女人啊”“你放心吧,小如不会有事的。不过,你跟那个男人交谈了些什么他要是想杀你,不用费这么大周折。”魏千城观察着肖安的表情,语气轻淡。肖安扯了扯嘴角,仰头看着雪白一片的天花板,良久才说:“他什么都没说。”“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魏千城似乎早就料到肖安会这样,也并不存着多大的念头,只拍了拍肖安的胸口,说:“只要你觉得是对接下去的事情无害,不说也没关系。”似乎是被魏千城平静的情绪感染了,肖安看了他一眼,眼神之中带着些许不解和探究:“你怎么了”魏千城摇头:“你不说,我也不说。”肖安盯着他片刻,最后无奈地笑出了一声:“真是不吃亏。”“亲兄弟还明算账呢。”魏千城嘴边一抹狡黠。“他说有人要我走不出医院,但是他却希望我能走出医院,这出戏还没到谢幕的时候,少了一个重要的角儿,接下去的戏要怎么往下唱呢”听肖安这么说,魏千城皱了眉头,尽管肖安的表情看上去很平静,但谁知道那是不是他装出来的呢“他有说是谁吗”肖安摇头,闭了闭眼,看出他有些累了,魏千城伸手挡住他的眼睛,说:“你很累了,还是别说了,先休息吧。”肖安也没有拒绝,真就闭上了眼睛。魏千城坐在一边,又看了他好一会儿,肖安的呼吸很平缓,看起来似乎真的累得不行了,一闭眼就立刻沉入了睡梦中。不管是真是假,魏千城也不打算再问下去了,那男人不知道是什么目的,是唯恐天下不乱,想坐山观虎斗,最后坐收鱼翁之力,还是本来就这闹腾的性子,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知道。当天,还是王琥在医院里照顾肖安,这一次,王琥不会那么粗心大意了,医院内外多安排了几号人,任初也再一次叮嘱了守在医院门口的组织成员,这一次得仔细看着进出医院的人,一旦发现可疑,立马扣下。魏千城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回到别墅,也没怎么跟任初和李万里说话,吃完晚饭就回自己屋了。任初和李万里面面相觑,都不得其解,只是两人心中都存着不安,怕就怕魏千城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可一直到入夜后,魏千城的房间里都安静得不行,似乎他真的很累,早就睡了,窗帘也拉着,房门也锁着。任初在门口站了许久,双手垂在身侧,始终没有勇气抬手去敲,敲开了之后呢该说些什么晚安呵,向来没什么习惯说晚安的人突然说了晚安,这是一种怎样的世界奇观轻轻叹了口气,任初还是回了自己屋,在房间里坐了半晌之后,就听见笔记本里面传来了熟悉的提示音。还是像往常一样,任初戴上黑色面罩,跳窗而下。秦正的别墅的确是在郊区,很是偏远的地方,但风景秀丽,一大片花海将别墅整个包围在了其中。今夜月光昏暗,任初看不清那些花都有些什么颜色,但从扑鼻而来的芳香中可感觉出来,那些花一定很美。他将孙娅如藏在这么一个美丽的地方,除了想和孙娅如过一过二人世界之外,也还是想要孙娅如开心的吧只可惜,这样的方式,未免太过激进。“真是爱到骨子里了。”当任初置身花丛之中的时候,鼻尖嗅着那些掺杂在一起的花香,她轻声说。花圃很大,相隔一段距离就会出现一个地埋灯,地埋灯隐藏在花枝下面,照射出不同颜色的光线,忽明忽暗,色彩暧昧。任初缓慢前行,小心避开那些地埋灯,她不能让自己挡住那些灯光,她不知道这里的情形,也不知道这里会不会有监视器或者人为巡逻,初次而来,凡事当然要小心为上。偷偷潜入,自然是不能走大门的,任初从侧面穿过花圃,来到别墅侧面,抬头就是二楼阳台。像这种建造在郊区的别墅,不出所料必定是会安装监视器的,任初在离开画谱之前,就仰躺在花圃中,戴上了夜视镜,墙壁的左右拐角处都有监视器,是国内使用比较普遍的一种类型,要避开,很简单。趁着两只监视器错开摄像头的短小间隔,任初迅速一个前滚翻跃出花圃,身体紧贴墙壁,随后抬起手臂,按下手腕上的发射器,一根绳索被重重弹出,任初一把握住绳索,巨大的拉力将任初整个人拽升,不过片刻,任初已经双手抓住了阳台,整个人挂在了上面,没有丝毫犹豫,手臂用力,任初就荡了上去,轻巧落在阳台之上,随后翻落在地。动作清晰流畅,李万里坐在车子里,双目紧盯笔记本屏幕,那上面的红色坐标正在一步步接近别墅,最后已经全部进入别墅之内。简单的前进路线,却是一段惊心动魄,李万里伸手往自己裤腿上擦了一把,一掌心的冷汗,潮湿黏腻。“注意,有可疑人靠近。”蓦地,耳机里突然传来了组织成员的声音,李万里原本就紧绷着神经,当下就出了一身冷汗。“立刻阻拦,拿不下活口,就格杀。”李万里咬牙当即就下了命令。“来不及了,他已经进入别墅了。”“什么”李万里几乎惊得从座椅上跳起来,赶忙看往别墅方向,任初已经进去了,如今又进去一个人,那么看来就不是别墅里的人,那是哪儿的人总不可能又冒出第三批人来吧按照之前得到的消息,秦正应该已经和冯麟接头了才对啊,这个人不可能是冯麟的人,更不可能是至尊的人了“看出是什么人了吗”李万里有些不死心。“天太黑,看不清,目测是个男人,身高180公分上下,误差三厘米,行动速度快,目标明确。”听着组织成员的报告,一个熟悉的影子出现在了李万里的脑海中,半晌之后,李万里倒抽一口凉气:“不会吧”因为紧张的关系,李万里按下与任初通话的按键的时候,手指都在发抖:“阿初,阿初”可耳机里却只能听见一阵又一阵的忙音,最后是一阵嘈杂的电磁音,李万里的耳朵被噪得疼,一把就拽下了耳机,怒骂一句:“该死的,里面有屏蔽”、110我掩护你李万里抱着笔记本坐在车里,现在的他什么也做不了,更不可能闯入别墅去告知任初,现在只求任初能够安然无恙。另外就是那人,可千万别是他想象中的那人,若是焦躁地闭了闭眼,李万里再度睁眼看着笔记本屏幕,那红色坐标自刚才消失后就再没出现过,现在只能说明任初已经安全进入别墅了,之后的事,就只能听天由命看任初自己的本事了。任初是从二楼阳台翻入的,阳台门并没有锁,是一间空房间,只有一张床和一只床头柜,被褥整齐的叠着,任初走过去,伸手抹了一把床头柜,没有灰尘,又弯下腰去,伸手按了按床褥,没有温度,没有人睡过。房间看起来并不小,却没有其他任何家具设备,任初不由得皱了眉,这个房间未免有点奇怪。窗帘拉开了一半,外面的月光照射进来,勉强能让任初看清房间里的状况,任初站在房间中央,迅速环顾了一圈。倏地,一个黑点从任初眼角掠过,迅速转回头来,床尾处的墙壁上似乎被人打出了一个洞,任初蹑手蹑脚靠了过去,蹲在床尾,从胸前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然后覆盖到那洞上,没有任何动静,随后将手掌覆盖了上去,手指细细摩挲着那洞口附近的触感,很平滑,是用专门器具打出来的,还经过了磨平处理。不知道对面是什么地方任初皱了皱眉,俯下身去,透过那洞穴看到对面,对面也是一个房间,只不过拇指所及范围有限,任初所能看到的区域也不过是一大片雪白的东西。如今天色昏暗,那房间里并没有开灯,仅供照亮的也不过是从窗外照射进来的月光而已。看对面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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