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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1 / 1)

是真性情。」「天仰自小生于江湖,自是缺乏礼数,还望王爷与世子海涵。」朱天仰咬着一只猪肘,耳里听他们在那高来高去,一点都不以为意,人活着什么最重要不就是活着不活着什么都是空谈,而要活着就要吃,所以他努力吃。吃,吃,吃,吃不了多久,朱天仰就饱了,饱了就容易睏。于是靖王爷说话,头点点点点,有理。北湘王世子墨潏的话,也是非常有理,头继续点点点点点。束修远的话难得让朱天仰那么赞同,头还是点点点点,点不停。眼看靖王爷的新宠安公子都明着笑了,束修远忍不住轻推朱天仰一下,原意是想叫醒他,结果,也真的叫醒他。「你干嘛推人很痛耶,如果我不小心撞到桌子怎么办那是石桌耶,撞成傻子怎么办」朱天仰坐在地上揉着臀部一边抱怨。束修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就算想杀掉朱天仰,也得等靖王和北湘王世子走,要忍住,「起来,你又是怎么了」「吃饱了,无聊,就爱睏。」「哈哈哈哈,那倒是。」李剑寒饮了一杯酒,想起昨天朱天仰吟唱的诗,「朱公子诗作尤佳,适巧安容也有些研究,不如大家就以作诗为赛,奇巧者胜,这胜者本王就送他这皓月鱼骨作的香扇。」「那扇子贵吗」朱天仰一问出口,束修远真想一头撞在石柱上,不,不如撞在朱天仰的头上好了,带他一起走,免得留他一个人在世上丢人现眼,又没有给他收拾撑腰。「这皓月鱼一只要价十两黄金,皓月鱼骨做的香扇普天之下只有两支,一支在皇上那里,朱公子觉得这扇子贵吗」朱天仰闻言满意的点点头,睁大了眼睛盯着李剑寒看,一副你快点宣布开始比赛,你快点宣布开始比赛的样。看的李剑寒又是一阵笑,「这里我岁数最大,那么就由安容先来好了。」被点名的安公子福了福,便站起来嬝嬝婷婷走到亭下,看起来就是那个绝代风华,连北湘王世子带来的坐陪的公子也不由得暗地里称服。「今日群雄会,欢乐难具陈,弹筝奋逸响,新声妙入神。」安容唸完浅浅一笑,又是那个风华绝代的走回靖王爷身旁坐下。接着便是北湘王世子带来的羽公子,「三雄成一会,风华胜春景,丝竹悠悠传,何人不醺然。」众人点点头,不错,但意境用词都差安容一点。最后朱天仰站起来了,对着一脸不安的束修远瞇起眼睛笑,一副你放一百二十个心的样,「昨夜一奇梦,后门一度开,彷彿要拉屎,越拉越进来。」什么叫「鸦雀无声」那日与会的人着着实实的体验了一遍,不论是坐在桌前的,在旁侍候的,还是隐身在暗处的,皆屏住了呼吸,一时之间连个落针的声音都没有,突然一只乌鸦「啊啊啊」的飞过,众人终于回神。只见,朱天仰仰了四十五度角的脸满是笑容,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54--做了个姿势等待靖王宣布的朱天仰,等了一秒,两秒,三秒,四秒,五秒,六秒一直到十秒时终于不淡定了,无奈的抿抿嘴,心想古人果然都说话不算话,比作诗,从幼儿园开始就背唐诗三百首换糖吃的他,那有可能会输给现场任何一个人话说十年成一剑,幼儿园到大学他唸了多少年的诗,手里至少握上两把剑,这里公子姑娘那个比起李商隐厉害那个又比杜甫勤学他再不济,东借一句诗佛,西借一句诗圣,凑凑都能压倒万方,问题是他现在是朱天仰,所以他不能,所以他只能在奇巧两字下手,凭心而论,今天这三首诗以奇巧而论,谁能比他唸的这首好。虽然,这首诗也不是他原创。「不是奇巧者胜吗」朱天仰揉揉因姿势不合乎人体功学而酸麻的脖子,一边对着李剑寒问。「是。」「那你还不宣布胜者」「你又如何确定一定是你得胜」「哈哈哈,我知道,你也知道,我一唸出来这肚子里有点墨的都知道,你论的是巧奇又不是用词文雅,论奇巧者,今儿个有谁比我形容的更奇巧」「哈哈哈,可剑寒不懂朱公子所作之诗喻何」「你怎么可能不知道除非他没屁眼。」朱天仰指着似淡笑但仔细一看便查不屑隐在眼中的安容,这安容的身家背景束五早跟他通过气,安家代代都有子孙赴试,代代都有人中状元榜眼探花及第之类,可代代都没有人入阁为官,因安家祖训有云「安家子孙不可为官」,故安家出再多状元不入朝为官也没用,不善经商的安家终究是渐渐败落下来,如今只空有其美名,阮囊羞涩,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终还是让安容攀上靖王这条大鱼。「什么是屁眼」靖王问出大部份人的心声,其它没有疑问的小部份人此刻却胆战心惊。「不就是让人欲仙欲死的那一处」朱天仰用他那双拥有浩然正气的眼对靖王爷抛了个老鸨式媚眼。「哈哈哈哈。」朱天仰看着那个又哈哈哈笑不停的靖王觉得很无奈,心想你是要推广大笑气功吗「嗯」「大胆,敢对靖王爷不敬。」「我们家公子本来就赢了。」朱天仰伸着五指大开的手,回头看着一脸忿忿不平的芝兰,心中苦笑,芝兰呀我给你的是束家印信不是玉玺,你可不可以不要在两位王爷前放肆我死了也许还可以再回去当赵若男,你死了连「也许」两个字都没有。朱天仰感觉到一堆人都凝聚内力,这才发现靖王爷好多暗卫,这丫的一定做很多亏心事,得小心他一点,北湘王世子的暗卫只有四个,束五也凝气提气,不错,起来越有向心力了,束二也凝气了,不错,这两天叫芝兰自己睡好了,束三、束六都凝气了,那找天一起吃个火锅好了,呜可恶的束修远,你居然没有凝内力,下次毒发你就给我用嘴好好的把解药吸出来。朱天仰此刻完全不知道束修远有多着急,深怕一个弄不好靖王爷就要了朱天仰的命,他武功高没错,但在场的武功都不低,一比一他绝不怕任何一人,可十比一呢更何况他还要救现在都搞不清楚到底有没有武功的朱天仰,可是焦急归焦急,他却不敢凝起一丝内力,只怕惹怒靖王,原本想谈的生意谈不成就自算了,现在只怕靖王起了杀心。「哈哈哈哈,说的好,给。」朱天仰又提起甜甜一笑,收下香扇,似个拿到新玩具的小孩,一下开,一下合,东搧搧,西搧搧,嘴里还嘟嚷:「哇原来叫香扇还真有他的道理,好香喔」朱天仰此举原本只是一时意气,一气安容明明也是个男宠,却处处看不起他和北湘王世子带来的公子,但主要原因还是为了气束修远,气他完用就丢,把他放了二十多天不闻不问,再找他却是因为要他出席这种他最讨厌的场合。只是朱天仰此刻却全然不知,以后因此引起多大波澜,险险让他与束修远再无白首齐眉的可能。--55--宴会后两天靖王便离开,朱天仰觉得有点意外,那个人居然这样就走,一次也没有来找过他,甚至连那个安公子也没来过,朱天仰深深觉自己的眼力越来越差了,他以为最少那个安容一定会来找他算帐。其实,朱天仰想的没错,安容是有来找过朱天仰,不过在百步之遥就被李剑寒的暗卫请回,李剑寒笑笑的看着安容一言不发,笑看着安容让十六个暗卫一次次的侵入,笑看着安容哀求嘶叫连眉头都不皱一下,这才让安容明白,原来李剑寒不碰他并不是珍惜他,在李剑寒的心中他甚至比不上那个粗鄙的朱天仰。待众人离去后,安容赤身站在铜镜前,满身干涸的精液,腿间红红白白,在眼前皆化成一个恨字,他恨兄长无情,诱他无知的走向李剑寒这条毒蛇,他恨李剑寒无心,明明不在意他,却将他捧着,又将他摔下,他恨朱天仰,明明粗俗至极,却有一堆人愿为他犯险,自己甚至为了那个下作的人失了清白,比小倌馆里的相公还不如。隔天天亮安容又变成那个文雅优美的安容公子,李剑寒依旧对他温柔有礼,安容背后横流着因痛而冒出的冷汗,可他强迫自己走的优雅不露一丝破绽,在他扳倒李剑寒这只毒蛇之前,他只能坚强,他没有资格哭。「真受不了那个人,昨儿个才输给公子你,今天又装个仙人样。」朱天仰捏捏芝兰气嘟嘟的脸笑了,「人家本来就是仙人样啊,其实他挺美的,只可惜眼睛不好。」「美有啥用心都是黑的。」「你有看过他的心吗空口无凭就说人家心黑,公子是这样教你的吗」「可公子也说他眼睛不好,不是吗」朱天仰又捏捏一脸不服的芝兰,「公子我有看过他眼睛啊,我可不是口说无凭,走了,累死了。」靖王马车已动,朱天仰等人站了三四十分钟终于得以休息,其实朱天仰现在并不累,只是他要回去养精蓄锐,因为根据大姨妈规则,二十八天是关键时刻,他有预感,今晚又要飞去前府,呃应该说是被拎去前府,也不知道以前那个朱天仰有没有备晕轻功这方面的药他快回去找找看,不然一晕轻功头昏想吐,根本就没有力气折腾束修远。「芝兰,今晚你不用睡矮榻了,公子我晚上不在房里。」「公子要去那里芝兰跟你去。」「我要去前院喂束修远喝牛奶,你去干嘛」「为什么公子要去喂老爷喝牛奶,那不都是死了娘又没钱请奶娘的幼子才会喝的吗」「哎此奶非彼奶,你还小,说了你也不会懂。」朱天仰似突然想起什么,回头抓着芝兰的双肩慎重说道:「今晚你要跟束二睡我不反对,但,只能一次,明天让我看到你揉腰喊酸,精神不济,你一辈子就给我睡在矮榻上。」「公子,你误会了啦,束二哥没有,你说不行以后我们就没有过,顶多用手和嘴」芝兰捂住合不起来的嘴巴,呜他知道此奶非彼奶是那种奶了,他宁可不知道啊,那晚的画面吓的他好几天睡不好觉。「你想到什么了脸那么红,怎么这么小就满脑子小玉西瓜的。」「没有。」「别摇了,把头摇掉也改变不了事实,我告诉你,臀部夹紧一点,这臀部一松,不只会不容易幸福,也会不〞性〞福。」芝兰拚命的摇,想把那个惊恐的画面摇散,一边试着带开话题,「公子,我们快回去,你上次叫凌总管特制的铁锅子说今天要送来,我们快回去看看。」--56--朱天仰远远的看着房里桌上的那几个锅子就不由的从心底发出一笑,「终于可以吃上火锅了。」对于他这个麻辣锅爱好者,什么小肥羊、华神、宁记、辣上辣每一家他至少都贡献了一个柱子,已经近一年没吃上火锅,真的让他心养难耐,这里的吃食偏清淡,作菜的方式也简单,糕点类还不错,可他是麻辣锅爱好者,又不是甜食爱好者,所以,来这里以后天天无所事事,却没吃成个大胖子,全然是口味问题啊。「芝兰,把之前我们晒的那些东西拿来,爷今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吃香喝辣。」「公子,要拿去大厨房,还是院里的小厨房。」「东西拿去小厨房,叫大厨房那里用些蔬菜水果加大骨熬汤,量嘛你看着办,就这六个锅的量。」看芝兰小跑步的离开院子以后,朱天仰到书桌提笔写起字来,束五扬了扬眉,心底觉得有些意外,他本来以为朱天仰会跃跃欲试的开始准备晚上的东西。「喏这些拿去弃园那里,叫阿弃帮你拔上面的菜回来,顺便叫大家晚上来吃火锅。」果然束五往纸上一望,又意外了,「主子,你是用画的吗束五一向驽顿,解画能力实在差的很。」束五本来以为自己这样说一定万无一失,结果,朱天仰居然脸有忿恨之色,又似受辱不甘的瞪着他,「主子」「谁,跟,你,说,这,是,画」「并无人告诉束五,是束五自己猜想。」束五看着悲愤欲泣,久久不语的朱天仰,忍不住开口轻唤,「主子。」「束五,那边桌子上有罐糖丸你去拿下来。」束五递给朱天仰,朱天仰不伸手拿,反而开口道:「你去束一那颗树上坐在他面前吃糖丸,不准咬,只能用吸的,限你一刻钟里吃掉五颗糖丸再回来跟我讲话,还有,如果束一要跑,不准让他跑,一定抓着他看着你吃完。」束五不解的皱皱眉头,心想这算那门子的任务一刻钟要吃完五颗糖丸,只要不停的用力吸倒也不是办不到,只是太奇怪了,不过朱天仰一向这样疯疯癫癫,而完成主子命令本来就是他束五应做的事,所以,朱天仰的要求虽然有些奇怪,束五还是没有迟疑的照办。看着束五掠向窗外,朱天仰似想到什么画面微微一笑,然后随着窗外传来的惊叫声,朱天仰渐渐笑开,最后笑到抱着肚子喊疼。「束五,你干嘛」束五有点无奈的牵制住昔日的伙伴不让他逃脱,压着对方,使劲的吸着口中糖丸,务求让它快点化开。「束五,放开我。」束五压回束一偏开的脸,用劲吸动糖丸,让糖丸在口里滚动,这样会快些化掉糖丸,一边用眼睛示意对方不要乱动。「束五,你快放开我。」束五还是很努力的吸动糖丸,一边不解的皱起眉头,他吸糖丸的样子有那么可怕吗竟让一向从容的束一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越想心底越不甘,越是用力压紧对方,并且故意吸糖丸吸的啧啧有声。「束五,再不放手别怪我不顾兄弟之情。」居然威胁起人束五扬了扬眉,一脸你能耐我何的样子。「放手。」束五没想到一向与他志同道合的束一居然真的对他下重手,而且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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