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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1(1 / 1)

因为这种小事,想起从小到大一起患难无数,一直咬牙挨过那些练功的苦日子,并肩面对敌手包围,数度生死之间徘徊,他对束一只有信任,从没有一丝怀疑,昔日束一中计被缚,他宁可违反主子所言也要身入重围把人救出来,就是因为他相信如果换他中计被缚,束一也一样会去救他,所以,事后他被打了五十大板,一个多月没能下床,他却从不以为苦,可今日,这个让他可以交付性命的人居然对他下重手,叫他如何自处。论武功,八暗卫里束三、束六挺多勉强能跟他打个平手,其他人根本不是他束五的对手。一下束五就把束一按在墙上压的紧紧,「为什么对我下重手」束一偏过脸不看束五,有谁能比他了解束五他怎么可能跟束五说出他心底的话,他怎么能忘束五一喝醉便说:「我是个孤儿,胸中也没什么大志,但求一切平静后娶个能生会养的女人,生他几个大胖小子,好好疼,好好教,莫教他们像我一个从小孤苦。」「啊,你」束一从来没有像此刻那么悔恨自己的懒散,恨自己在练功上不如束五用功,以致现下被束五压的紧紧的,那刚才被挑动的情欲自是难以盾藏。「你要把我带去那里」「进去,闭嘴。」「我在盯梢。」束家暗卫办事不力只有一个死字。「老爷现在让你们盯着主子不过是护他安危。」束五心底乱糟糟,有些话不问清楚,他一定会走火入魔。「让我出去,束五。」看着神色复杂的束五,束一明白自己让对方为难了,他还是喜欢那个明朗果断的束五多一些,「束五,我的事是我的事,此后你还能把我当朋友,我们便是朋友,如果你看着我就难受,我也可以消失在你眼前。」「你这么说把我置于何地」「束五唔。」糖丸在两人嘴底化开,束五终于明白为何老爷喜欢用吻堵住主子的嘴,并不是没有其它方法,而是这种感觉太美好,束五终于知道自己为何对那些姑娘没有感觉,连老爷赏给他的通房丫头也提不起兴致,本以为自己就是个无情无欲的人,只有对练武有些热情,原来能拨动他心弦的一直以来只有一个人,能让他交付性命无怨无悔的也只有一个人,而那个人他因为太近太熟悉,所以从不曾往那里去想。「束五,放啊。」好不容易得以喘息,束五却做了让他说不出话的事,那个原本是硬的,刚才与束五交手后静下的器官,现在在束五的手里又硬了起来,「束五啊不唔。」「为何老爷赏你去不日馆,你却从来不在那里过夜」「为何连锦香这样美丽的通房丫头你也不让伺候」「为什么年过二十还不娶」「说什么要等我一起」「是等我一起娶妻还是等我娶你」束五的手随着越来越多的问题越动越快,带有厚茧的手在稚嫩敏感的地方快速撸动,耳边是夜夜扰梦主角的声音,是好友,也是乱他心湖的人,束一不曾体会房事的身体那能受得了样对待,没一会就绷紧了身子。「不啊束束五放开唔求你啊。」就到要喷薄那刻,偏偏被人硬生生的掐住,可恨另一只手还不停上下撸动增加他的快感。「说。」「说说什么」「说你在等我娶你。」束一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自己是男子怎能让人娶「不说」束一偏过头,不过下一秒就尖叫了起来,「啊束五。」束一眼角泛出泪光,他从不知道他视为生死知交的人居然也有这样淫邪的一面,那人居然在吸啜着他子孙根的顶端,快感几乎将他逼昏,可根部被掐死,无法发泄,已经开始生痛,他无力摇着头,在痛感与快感之间翻滚。「一,叫我相公我就让你舒发。」束一听到束五叫他一,他便想起那些好不容易聚在一起的日子,束五总说「一,咱们老了一起种田好吗」,「一,咱们老了一起去北边养牛好吗」,「一,咱们老了一起去大漠那放羊好吗」彷彿回到那些时刻,束一迷茫之间喃喃地跟着束五开口,「相公啊。」芝兰回才踏进房里就听到束一的尖叫声,「公子,那是谁的叫声你又做了什么」朱天仰,「我作孽了,芝兰。」天可怜见,虽然他一半是意气,一半是想用束五拉拢束一,可他绝没想到束五会把束一吃了。--57--束一回过神就见束五正拿着块小巾在擦手,那是块深蓝色的小方巾,对映起来他喷发在束五手上的体液就更明显了,抬头就见束五裂着嘴对他笑,以往见到束五对他这样笑,束一总不由自主的跟着一笑,现在他只觉得脸红,耳朵烫的似火在烧。「不好意思耳朵好红。」「你别捏。」束一挣开束五的手,赶快揉揉耳朵,企图消退刚束五带来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结拜大会以后,一开始只是觉得见到束五特别别扭,后来居然夜夜都梦见糖丸滑过子孙根和束五含着糖丸那些片段,过阵子总算不梦见那些片段,可他开始梦到个房间,房里传出淫靡之音,弄他每晚都难睡,而且天天害怕明天梦里是在房内的画面,他有种不好的直觉,直到看见朱公子如何帮主子解毒,他的梦糟到最高点,每夜每夜他都梦见朱公子帮主子解毒的画面,只是画面主角换成他和束五,害他天天都偷偷摸摸的洗里裤,真怕自己以处男之身却得了肾虚之症。「害羞又不是姑娘,害羞什么」束五坐在身旁,束一立即感觉贴着束五那半边身体发热了起来,想要站起来却被束五制住,一只手老在自己发烫的脸上摸来摸去。「干什么手没洗。」「不是擦过了而且是你自己的东西怕什么」说是这样说,束五还是换了没沾上体液的那只手。「摸什么耍流氓啊你」「以前咋不觉得你诱人呢看着都硬。」束一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什么,蹬起来,指着束五,「你,你,你」,你了半天吐不出一句话。倒是束五不以为意的冲着束五笑,一把抓住束一的食指,「我不知道怎么做,我想你应该也不知道,以前跟着老爷都只看到棉被上下动,谁知道里面搞什么那些公子常被搞到满裤子血,我不希望你这样,晚上我去请教主子,明儿个我们再来。」「来个屁。」束一觉得自己再不走,耳朵一定会烧起来,只是走回朱公子窗前才想起束五的话里有问题,什么叫「我不希望你这样」,他束一大爷身强体壮,英俊挺拔,那里像日芳院里的公子,还有为什么搞到满裤子血的人一定是他「束五,你很开心吗」「回主子,挺好。」「束五,你身体还行吗」「回主子,很好。」「束五,有病要说,趁年轻治,复原的机率大一些。」「主子,我那里看起来像生病的人」「束五,你那里看起来都不像生病的人,可是知人知面不知肾啊哎,束五呀,束变态那动不动就一两个时辰是离谱了,所以他才会被叫束变态,只是不到一刻钟,这这这也是离谱了。」「主子,我们没做。」「啥你不是快枪侠,你是不起之身,那问题更大。」束五扶住朱天仰的下巴,推回去,淡淡的说:「我没做是因为不想伤了束一,我不想让他像主子第一次侍寝一样,弄了一裤子血。」「我第一次侍寝没有弄了一裤子血,连裂肛都没裂咧,只是那变态磨太久了,有点破皮沾到裤子一些些而己。」朱天仰满脸疑惑的看着束五,束五和芝兰皱紧了眉头,顶了一头的问号,不解为什么朱天仰要这样说。「你们那满头的问号是怎么回事有没有裂难道你们会比我这个当事人更清楚」「公子,那天是芝兰帮你清理上药的,你那时整整躺了十天,喝了十天的汤药才见转好。」「放屁,我几时让你碰我的臀部,第一次侍寝完是我自己上的药,裤子上的血量都没能透过裤子咧。」束五瞇起了眼,一直盘踞心头的怀疑又更深一些,「主子可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何时。」「不就是我第一次被束变态爆菊完,你站在路旁瞻仰我被人虐待完的病容」「不对,束五第一次见主子时束五才十四,那时束五追查五爷派杀手剌杀六爷的事,却被五爷的暗卫重伤,是主子将我救下。」「呃,我不是早说过一年的事不要问我,那不是我,难道束修远没跟你说过我穿越的事吗」朱天仰有些怀疑,他以为他越穿夺舍的事,束修远最少会让凌伯基和八暗卫知道。「公子,什么是穿越」芝兰担忧又好奇,心想是不是找到根治朱天仰疯癫之症的根源,可又有些担心,如果朱天仰好了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疼他护他。「什么是穿越你别管,只要知道我朱天仰永远是你的朱天仰公子就好。」「没有,主子,什么是」「芝兰,去厨房炒些瓜子来。」朱天仰见芝兰走远,才接着说:「有听过借尸还魂的故事吗」束五点点头,神色复杂。「大概是那样囉,一年前的朱天仰跟现在这个朱天仰是同一个身体,可一年前的朱天仰跟现在这朱天仰绝不是同个灵魂。」「所以,主子也不记得曾倾尽家产号群雄,突破重围救下老爷的事」「废话,就说一年前的事完全不记得了。」朱天仰突然一脸惊讶,「你说倾尽家产是什么意思那时候我花了多少钱」「据说主子卖了祖业祖屋集百万两黄金号群雄救老爷。」「啊扶着我。」「主子,没事吧」「有事。」朱天仰悲凄的望着天,心想自己怎么会穿到一个长着大侠脸的脑残人身体里呢人家束修远明明是男生,而且绝不可能被人压,偏偏用爱着女人的心态去爱着束修远,还爱的什么都不要,以为终有一天能感动人心,真是笨啊如果痴心能感动人心,那世界上就不会有失恋这两个字出现,而且,就算束修远真的被感动了,束修远就是个带把的,而且绝不可能当受,这两个就算爱上了也不会有未来呀除非两个人都切了第五肢并出家,再无亲近爱人的欲望,不过,那样也不算在一起。哎只能是个死局。「你说,如果我现在去跟束修远把钱要回来,那只猪会认帐吗」「我想老爷不会给你现银,他怕你跑。」「我想也是。」朱天仰无力的指着房里一个大桌,「出去以后那些东西卖的掉吗」「可以,但不出三日就会为束府所知。」--58--「哎。」朱天仰叹了口气,望向窗外,真是觉得烦死人了。以前日子过的再不好,只要自己肯吃苦,肯努力,总能改变,可现在什么都要顾忌,动不动就有可能掉性命,真的是很难办呀爱情果然会让人变傻,什么时候他也会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爽了别人,苦了自己的事,敲敲新铸成的锅子,听着「叮叮叮」的声音,朱天仰想,这一年来他用了多少力气,花了多少心思,牵连了一堆人,可束修远的心他却还抓不住,真是丢脸了。朱天仰又叹了一口气,决心这么丢脸的事此生只做一次。既然只做一次,他便决心一定要尽全力去做,做完不论结果,已无遗憾。「去采菜,拿给阿弃看,他看的懂。」朱天仰见芝兰捧着瓜子小脚蹬蹬蹬的跑进来,笑了一下,「泡壶茶,你二哥也要起了,你先跟他喝茶吃瓜子垫垫胃,晚膳不要吃多,等我回来大家夜宵吃火锅。」「公子,不一起吗」「我等会就会被拎去喂束修远喝牛奶。」朱天仰话一出口,芝兰、束五和束一心都顿了一拍,脑里又浮出那该死的画面,尤其束一刚经历过那种事,差一点就从树上掉下来。束五听到声音不对,马上提气跳出窗外,抱着束一,「身子不舒服吗不如我来替你。」「住嘴。」束一瞪着束五,心想你的脑是豆腐做的吗你现在是朱天仰的人,你来替我盯朱天仰的梢,还不如直接一掌劈了我,免得被主子抓去以奸细论罪。「可你刚才差点摔了。」束一扶额,觉得自己的一世英名都毁了,那啥那啥的事又没有真的做,居然就被对方怀疑自己腿软,他束一是那么弱的人吗「下去。」束五还想再说,却先听到朱天仰的叫声,「都给我下来。」「你,小厨房里炖着红枣汤,去端来。」朱天仰指着束五。「你跟我进房。」束一望了往小厨房跑的束五,低下头跟着朱天仰进房,毕竟束家仰信还挂在那,虽然是挂在芝兰的脖子上。「来,给。」束一看着掌心里的东西,心底有一种很想一掌把这个笑的像花的人拍死的冲动。「小一啊,束五叫我声主子,那便是我朱天仰的兄弟,以后你就是我弟媳了,我那个束五弟弟什么都好,就是憨直了点,也不知冷热,初夜居然不知铺个锦被,一定被磕了疼了吧以后我会好好教他的,你就原谅他吧这吶是哥哥给你的初夜彩礼,两个人以后就好好过,尽快给我弟生几个大胖小子。」束一看着老鸨附身的朱天仰,手捏着大腿,深怕自己忍不住一掌将之拍死,刚才他明明就听到束五跟朱天仰说过没有发生那回事了,这个人还搞这些是想做什么还有,什么叫尽快给我弟生几个大胖小子难道他真以为自己生的出来吗「朱公子,我们没有‥。」「公子,你看挂这样可好」束一循着芝兰的声音望去,脚不住踉跄,那是什么「很好,干的好。」朱天仰笑瞇瞇的回头,非常心有灵犀的解除了束一心中的怀惑,「你想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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