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公子是越来越不怕死了,之前常去李公子院里调戏人家就算了,现在还想跟李公子一起吃饭吗李公子可是长的像束老爷亲弟弟,受束老爷信任疼爱是出了名,再怎么着也不可能被送不日馆,可公子是出了名的不受宠啊怎么老拿自己跟李公子比呢「喔喔喔。」反正朱天仰关心的不是这个,「芝兰,不是说公子侍寝会加月钱吗芝兰快把我的皮肉钱拿来给我看看,抚慰一下我受伤的小屁屁和小心肝。」朱天仰想着想着就笑开了,这身为公子这个不行那个不行,规矩颇多,加上之前的朱天仰两袖清风,让他再有生意脑也转不开,这下有了本钱,以后他想谋个营生应该容易得多,还是赚钱最让人身心愉悦。芝兰看着朱天仰笑像朵花一样,很不解的说:「公子,芝兰不是早说过了,侍寝加五百文钱,这有什么好看的」「什么」朱天仰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只有给我五百文吗」「大家侍寝都是五百文,你惊讶个什么劲」李承欢撇撇嘴,受不了朱天仰那大惊小怪的样。「可是我加了好几节又过夜,怎么可以用一般而论呢有点良心的都知道要加钱,呜。」李承欢笑着勾起朱天仰的下巴,「小仰啊,难道芝兰没有告诉过你,想要有钱靠的不是侍寝加的钱,而是赏赐吗」李承欢甩了甩腰上的玉佩,这是每次朱天仰看着流口水的那块,「这块你最垂涎的东西,就是承欢侍候的好,老爷赏的。」--15--「公子,你可回来了,凌总管已经等很久了。」李承欢一进自己的院子里,小立就迎上前,在李承欢身边低声道。李承欢闻言,点了点头,敛色疾行,一进房里便关上门,小立则走回院子伫立。「承欢公子。」「凌总管。」李承欢回礼,抬手做出请的手势,「凌总管,请坐。」「承欢公子,不必多礼,老爷请公子到主院咏叹亭共餐,承欢公子可还要做其它准备」「待承欢换身衣衫。」束修远坐在主院咏叹亭里一口一口的啜饮桂花酒,这不是他的最爱,这也不是李承欢最喜欢的酒,可束修远每次见李承欢一定命人备上此酒,直到后来甚至不用他吩咐,下人也会备好。「承欢见过老爷。」束修远居高临下看着李承欢,看着这张同母所出十二弟几分相似的脸,想起第一次见到李承欢的情景。那时李承欢被一群富豪、官宦子弟灌的大醉,一身衣衫尽湿,在他趴卧的地方酒水形成了一滩小漥,李承欢嘴里让人灌着酒,双脚大开任人侵入,却一脸疏离傲气,完全没有难堪之色,束修远想起他十二弟濒死前无惧的脸,才让他破了先例买入欢场小倌。「坐。」李承欢,闻言,欠身施礼,就座,闻到桌上水酒香气不由得一怔,都说他是束老爷最信任之人,可这每每出现的桂花酒究竟何意是束修远在思念已殁亲弟,还是在提醒他李承欢不要忘了自己的出生李承欢无从得知,除了束修远,谁都不知其中原由。李承欢小心表情,静候,束修远不喜多话之人。「近日来朱天仰都和你说些什么」「回老爷,朱公子多是和承欢插科打诨,实无机要事谊。」「你进府多久了」「承欢进府已经两年三月又一十六天。」「你还记得」「承欢怎会忘」他,怎敢忘。李承欢走后束修远俯视着后院最偏远的院落,那是朱天仰的院子。院子里有两个穿家仆装的人,静立在旁嘴里似乎叨叨不停的,束修远知道那是芝兰,可那个双手举攻击姿势,双脚并跳,不停挥落空拳的人会是朱天仰吗束修远想破了头都想不通,素闻朱天仰是学武奇才,难道这是他新悟出的武功吗不,不像,那样的手法根本就像市井流氓之辈酒后乱拳,不仅不含内力,更是全无招式可言,只是,如果不是在练武,这朱天仰三天两头避着人做这些动作又有何意想到束一报上之事,束修远收回目光,「今晚召张晓晨。」--16--「老爷,啊,老爷啊,老爷,晓晨晓晨不不行了,老爷,嗯啊。」完事后,张晓晨一边小心的为束修远擦身着衣,一边不解的想,束修远向来对他虽称不上温柔,但从不曾如此猛烈到完全不顾及他的感受,刚才他要下床时甚至差点跌下床,还好他努力稳住了身子,可是,现下全身还颤着,这脚也是抑不住的抖,难道是午后拜会朱天仰之事所引起「出去吧。」「老爷,万福,晓晨告退了。」张晓晨蹒跚走出房门,小清急急上前扶住,欲往大骄。「小清,不可。」小清回望,「为什么」三个大字就写在脸上,连问都不用。「老爷没有吩咐。」小清的脸上还是写了「为什么」,只是除了不解,还加上惊惧。「为什么」「啊咚。」「为什么为什么」「啊咚啊咚。」「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咚啊咚啊咚。」「公子,你别搥了,待会儿手又肿了。」「怕什么反正有均肤浅痕膏不是吗」芝兰双手抓紧朱天仰那又想搥床板的手,「可是公子,那均肤浅痕膏已经用去不少,而且公子,那一罐均肤浅痕膏要两贯钱吶。」虽然落水前的朱天仰跟落水后的朱天仰一样难说的动,但落水后的朱天仰有个死穴,一触就成,就是钱,只要提起钱,这落水后的朱天仰耳根子就软。果然,朱天仰马上停止挣扎,回握着芝兰,「芝兰,你咋不早说昨天下午还让那个李承欢用了一大坨。」两贯钱一贯钱要一千文钱,两贯钱,他卖肉三次都赚不到那么多,呜心痛。朱天仰改搥胸口。朱天仰不甘不愿的下了凤鸾春恩车,见到一脸不认同的凌伯基,心想你不爽个什么劲我是被你们这些龟公皮条客推入火坑的人耶,难道还要我积极赶快,不想不气,越想越气,朱天仰暗暗的想,我不好过,也不让你舒心,就算我揍不到人,也要恶心到你。「凌总管,您等很久了吗」朱天仰揉了两下臀部,看到凌伯基一脸铁青,又笑道:「不过,不是天仰故意推迟,您也知道嘛,老爷他天赋异禀,屡屡弄得人家欲仙死,臀间那处火热火热,天仰只怕不多做点准备会让老爷不尽兴啊。」「朱公子,请进,老爷已经在房内。」朱天仰看着脸色更青的凌伯伯笑着进房,芝兰很难过的想,这到底是那里出错了明明前些日子才说好要尊敬总管,巴结上头,努力开创赚钱大业,怎么这下又去惹大总管了房外的对话,坐在房里的束修远听的一清二楚,包括房外束一,束三,束五,束六,束八闻言吃惊的抽气声,原本不用当值的束五和束八隐身之处稍远,可一个吃惊,忘了静脉偋息,也露了行迹。束修远想,六年前初见朱天仰,此人武功并不在他之下,虽说这三年多来朱天仰似乎不再练武求进,武功应该还是颇高,再想以前种种,这个人应该不可能在众人之前做出这种事才对。束修远为自己倒了一杯水酒,依兰玉浆露的香气扑鼻而来,想起前几日朱天仰反常的情景,不禁心头一暖,这个人曾泪流满面的求助于他,这个人被他操弄的脏话连篇,这个人在他身下直喊着「不行了,要死了。」,想着想着突然觉得下腹热流涌动,所有五感全部汇集一处。朱天仰进房定眼一看,就见一幅美人扶额沈思图,其实说到底,不论是古版的李准基,还是古版的李材昱,谁也比不上束修远的风华绝代,面如凝脂,眼如点漆,他想当初王右军见到杜弘治的感觉不过就是这样了吧束修远闻声,转身对着朱天仰。朱天仰收回痴迷的眼神,狠狠的对着自己的额头拍了两下,真是被鬼迷了,刚才竟然觉得那只猪是神仙中人,今天梦里杜弘治一定会来巴他后脑勺。有那个仙人见人就高杵着第五肢--17--这次朱天仰没有留夜主院,不过也差不了多少,他被抬回房里已经丑时,等他沐浴完,清理好,躺在床上,还扶着腰直哼哼,何安涵就提着烧鸡来找他了。「小仰哥,你你还好吧」「死不了。」说也奇怪,朱天仰本以为照猪老爷的折腾法自己该鲜血直流,痛个好几天,结果,才沐浴完,朱天仰就觉得自己好的差不多,除了臀部中心那处象是仍有东西插在里头,火热火热的以外,其实也还好。「小仰哥,安涵带了烧鸡来。」朱天仰让何安涵叫他小仰,但何安涵没敢这么叫。「嗯嗯嗯,还是小安有心。」何安涵看朱天仰还是一脸有气无力,连忙急道:「小仰哥,这烧鸡还是阿进一早上福满楼买的。」福满楼是咸城第一大酒楼,进出的都是皇亲贵胄,一般人还真是有路无门,话说那个叶进能买到,买的起福满楼的东西,依靠的还是表亲在里头当二厨。「福满楼的烧鸡」朱天仰爬起来,坐上芝兰递上的操不怕,「小安啊,你对我那么好,我可要怎么报答你才好」何安涵马上站起来,双手直挥,「小仰哥不把叶进之事说出去对安涵已是天大的恩情,其它的安涵是连想都不曾想。」「好好好,你快点坐下来,站那么高看的我脖子酸。」朱天仰安抚好何安涵后,无聊的啃着鸡腿,看着越躲越远的束一,和旁边一脸着急认亲爹的束五,笑着扯下大半只鸡装盘里,又备了点茶叶热水,就往院里走。「树上的兄弟,你们也不是a,干嘛老待树上下来一起吃肉聊天吧」朱天仰看到树上两人一脸铁青的样子,暗地里笑到肠子都要打结,连忙抿住嘴角忍住,「值夜班那个兄弟下班了吗真可惜啊,不然我们四个人还可以凑一桌麻将吶。」「主子,束一无能,如今确信已露行踪。」束修远想束一报上的事,心想这朱天仰真是越来越来捉摸了,脑里突闪过昨夜与朱天仰共寝的片断,那个人一下喊着「有本事你就把我干死」,一下又呻吟着「好涨、好热」,一下说他后庭要着火了,一下又嫌他是慢郎中,末了似呓语呢喃着「不要再灌了,肚子都满了」。各种样貌的朱天仰在束修远脑子里翻转,最后五感同汇一处,束修远惊讶自身的变化,这是第二次。原来上次并不是侥幸。「主子」凌伯基和束一、束五也很惊讶,束修远自幼中毒,虽得高人相助,五感当中却失一感,每次共寝只能依靠药性极强的春药,所以共寝对束修远而言也是种折磨,他痛恨那种不可自控的感觉,可偏偏他的毒必须三日一食炙阳果抑制,要知道这炙阳果虽然是好物,可以精进功力延年益寿,唯一的缺点就是当男子有行房能力之时,吃完一个时辰内须与人交媾,而且只能找男子交媾,否则会筋脉逆行爆体而亡。「嗯。」「这是因为朱天仰」众人见束修远并不否认凌伯基所言,真是惊讶的连嘴都忘了合上。而这头朱天仰还坐在操不怕上缝制新的操不怕,想要赶着这几天给张晓晨送去,心想李承欢已经有了,这男一、男二,加上他这个后起的男配,个个人手一个操不怕,其它人还不趋之若鹜,想到跟着进来的利润,朱天仰笑开了嘴,突然,窗外黑影一闪,朱天仰看着神色不定的束一,心中突然掠过束修远散落一头黑发,樱红小嘴吐着气粗喘挺动下身的模样。「芝兰,我问你喔,这猪老爷有没有不到晚上就急着想捅屁股的记录。」芝兰翻了个白眼,心想全后府也只有公子说得出捅屁股这三个字,「公子,算芝兰求你了,以后可不可以讲召寝啊」「好啦,好啦,召寝,召寝,你快说有没有」「没有。」「那就好。」朱天仰拍了拍胸口,安心缝制起操不怕,才缝不到十针就见到仆役来报,「老爷有请朱公子到主院共餐。」朱天仰闻声,转头狠瞪芝兰。你不是说没有。芝兰百口莫辨的摇头,最后只好出声安慰,「这才申时,或许老爷只是单纯的想跟公子一块用餐。」朱天仰瞇起眼睛,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芝兰心虚的偏过头,其实他也有预感今晚朱天仰又会被抬着回来。--18--「坐。」饶是束修远,看着朱天仰坐在饭桌之外,最靠近门口的椅子也忍不住翻了白眼。「美人翻白眼还是很迷人啊」的念头才起,臀部中间那个小口的异物感马上打断了他的痴迷,不自主的缩了两下,朱天仰马上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尽量缩减存在感。束修远看着来人一时面露痴迷,一下惊惧万分,一下又显现气愤,最后拉耸了肩,一副只要他不说话,自己就会忘记他的样子,心中不禁起疑,这朱天仰到底在想什么「你怕我」「不,当然不会,老爷多心了。」一副口不对心,明摆着敷衍,束修远不禁隐隐动怒,「过来。」朱天仰走近饭桌,就离束修远最远位子坐下,束修远瞇起了眼,「你要我亲自请你吗」「天仰惶恐,天仰愚眛,不知老爷何意」嘴里很是惶恐,可这神情可一点都不慌恐,自及冠以来,再没有人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对他挑衅,束修远露出一笑,一回眼朱天仰就坐在他腿上,感受到怀里那人不安份的挣扎,不知怎么的,束修远说了一句连自己也不相信自己会说出口的话,「再动我就当场要了你。」还在惊讶着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却感受到怀里的人安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