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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束修远露出真心一笑,可,也就只到这样,下步要做什么呢让他有些头疼,以往,侍寝的话,他通常一进房,便叫人趴跪着,接着提起肿胀的下身就挺动,要说共餐,别说能让他点名同桌吃饭的人实在没几个,能跟他共餐的谁不是一脸巴结讨好,挟菜端汤,那有要他主动的道理。束修远看着朱天仰一副敌不动,我不动的样子,心底有些烦躁,弄到此等局面,自己到底是想干什么束修远为自己的沈不住气,更加恼怒。周围气氛冷的可以冻人,进菜的侍者纷纷低头快步,眼见若大圆桌已经置上十多道菜,朱天仰觉得坐的很不舒服,尤其是那个小口刚好顶着束修远的腿,感觉虽然不至于说痛,但挠人的很,就像被纸割伤的小口,不流血,但总是又麻又痒,比痛还烦人,忍不住扭了几下,然后他感到吓人的东西甦醒了。朱天仰扁着嘴,悲苦的对上束修远的眼,再悲苦的看着,被束修远用内力关上的门,耳边传来那句「这是你自找的」,让朱天仰的悲苦指数直接破表。被束修远抛上床后,朱天仰狠狠的用头撞了床板几下,听的凌伯基、芝兰和屋外的暗卫们皆是心头一惊。「你你不要过来。」上次天色昏暗,又是以趴跪的姿势开始,再加上最终朱天仰都是以昏迷收场,所以朱天仰并没有仔细看过束修远的身体,现在一看清楚才知道怕,这是什么啊有句话不是说「什么人配什么第五肢吗」为什么这孝女白琴都不按着正常来明明就是个清丽的绝色佳人,为什么配了个狰狞的东西「我我,啊你不是叫我来吃饭的吗我给你端汤挟菜,你快把裤子拉上。」看到束修远的表情,朱天仰心理奔过好几只草泥马,那副见了生肉的狼样是什么意思他说的话有那个字是能够引人性欲的「呜我不要啦这种事要你情我愿才爽,你这样单方面强要会坐牢的。」在嗯嗯啊啊嘶嘶喔喔个没完之前,朱天仰勉强讲完这句话。-19--待朱天仰醒来,天色已经微暗,一室昏黄,朱天仰坐在床上,看着四周觉得有些茫然,一时竟有不知己身何处的感觉。「在想什么」听到束修远的声音,朱天仰直觉反应缩了缩小菊,暗暗庆幸那只束修远那第五肢没有插在他臀部里,只是笑意才从心底还没爬到脸上,朱天仰心底那只飞扬的小第五肢就中箭落地。因为束修远的第五肢它醒了。朱天仰挪了挪身子,希望可以离那根第五肢远一点。而朱天仰这些动作,看在束修远眼里可是非常剌眼,莫说是在后府,只要有与他同床共枕的机会,谁不是拚命贴近讨好,从没有人像他朱天仰,前一刻还辗转承欢,下一刻见他就像见了什么毒物一般,避之不及。「你发什么疯」「你说呢」「妈的,你再不把你那根第五肢拿远点,老子就把它给剪了。」结果,那根第五肢不但没有离朱天仰远一点,这会儿又进了他身体里。「嗯我说你是是想缝衣服找找喔不到针吗」束修远心想这家伙一定又要说什么奇怪的话,于是置之不理。「你再再多嗯多磨几几次很快很快就可啊可以用了。」朱天仰语毕,就见束修远一对已经很大的眼睛瞪的更大,瞳孔突然缩小,朱天仰耳又传来熟悉的那一句「这是你自找的」。后府主院房里,「啪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啊啊啊」肉体相击和尖叫哀号的声音又响了一个傍晚。又天黑了。难不成以后只能过着越夜越美丽的日子朱天仰撑起身子,看见束修远一脸舒畅魇足食用餐点,不由心中来气,看了桌上美食一眼,肚子马上咕噜的叫起来,朱天仰撑着半残的身子,套上裤子和里衣,一声不吭的坐下就吃。「饿了」废话。朱天仰翻了个白眼,继续用力咬。「不回话你朱天仰可好有规矩,莫不是芝兰疏懒,忘了提点你。」真是气的差点呛到,朱天仰吐出嘴里的烧鸡腿,「回老爷,天仰的确饿了,想天仰接到仆役来报要与老爷共餐,于是天仰水也没喝一口就赶来了,然后天仰一进房连汤都没喝到一口,就被老爷你的第五肢操的咦咦啊啊,好不容易醒来,老爷您又提起第五肢进攻,天仰又被顶的嗯嗯喔喔,现在天仰的确饿了,饿的前胸贴后背,肚子饿的叽哩咕噜可以唱完一首王昭君。」吧啦吧啦的说完,朱天仰也没等束修远发话,筷子也不用,直接用手抓起刚才那只鸡腿大口大口的啃起来,心想,有本事你就再来啊,老子没把你折腾成绣花针,老子就跟你姓。束修远看着朱天仰气鼓鼓的一张脸,大口大口的啃鸡腿,心底迷漫出些不熟悉的感觉,想起暗卫近来所报,朱天仰落水后十分重吃,本来他也想吃完饭再行其它,可最后竟不知为何弄成这样,现在已近亥时,也难怪朱天仰饿出脾气来。束修远默默饮着酒水,朱天仰吃的淅沥哗啦。两个人都忽略了,一向以冷漠绝情著称的束修远,第一次起了所谓的体贴之心。--20--「啊啊啊啊啊啊。」「真可公子,求您饶命了,真可公子,求求您,求求您,墨祈给您下跪,墨祈给您磕头。」听到第一声哀号声,芝兰直觉反应的看向朱天仰,朱天仰直觉反应的缩了缩小菊。等意识过来自己干了什么蠢事以后,朱天仰对芝兰招了招手,芝兰紧咬下唇,哀凄的摇着头。朱天仰又招了招手,芝兰又摇了摇头。「你要我亲自请你吗」说完,散发喘粗的束修远又闪过朱天仰的脑子,朱天仰狠狠的拍几下自己的额头,把前来买操不怕的两位小侍都吓了一跳。「我尊敬的客人,请稍等一下。」两名小侍你看我,我看你,一脸诡异,朱天仰一点不在意扯过正在介绍操不怕功用的芝兰,左手贴上他的脸,五指覆在额上,又用右手把中指极力的向后拉,接着突然放开,「怕」一声,朱天仰收回手,满意的看着芝兰额头上的红指印,回头又对着两个小侍说:「尊敬的客人,让您久等了,请继续。」已经习惯朱天仰时不时就会有惊人之举,李承欢和张晓晨及其小侍依旧坐在石椅上,圆桌前,桌上摆着一张四方大图,图上四周尽是些大小一致的小格子,格子上有三只小棋子,图中间有个木盒子,里头摆着两颗骰子,和一些木刻的小房子,图画的有些拙劣,仍出自朱天仰之手,字倒隽永秀美,仍出自张晓晨之笔,而他们玩的正是所谓的地产大亨。「啊啊公子,我没事你啊啊别跪,别跪啊啊。」「小幼不小幼小幼啊。」「小幼。」「公子」「你认识」出声的分别是朱天仰,芝兰,李承欢及张晓晨。「不认识。」众人齐翻白眼,李承欢扁扁嘴说:「不认识你站起来干什么不是输了就想赖帐吧」「不是,可是小幼是小红豆的心上人,小幼出事,小红豆会很伤心的。」「这小红豆又是什么人」李承欢问。「日本人。」朱天仰答。「日本是那里」张晓晨问出众人的疑惑,包括直接坐在最靠近圆桌那颗树上的束一。「日本就在海的一方,那里有樱花,有富士山,有小泽玛莉亚,桥本驹斗,还有多啦a梦,橡皮人鲁夫,忍者乱太郎。」众人又齐翻白眼,心想朱天仰间歇性疯病又犯了,继续卖东西的卖东西,玩游戏的玩游戏,挂树上的挂树上。「公子你去那」芝兰急唤拔腿就走的朱天仰,看着对方似乎无动于衷,于是又喊,「卖操不怕的钱公子你不要了吗」朱天仰回头抓了钱又要走。「别去,那是李真可在逞威。」张晓晨说。李承欢吐掉嘴里的葡萄籽跟着说:「李真可可是惹不起的人物,他帮老爷杀了束敬和,束敬和是谁你知道吗」没等朱天仰回答,李承欢又径自的说起来,「那束敬和可是太爷原本属意的继承人,是李真可杀了束敬和,咱老爷才有机会登位,还有,李真可本身也是个惹不起的人物,他以前是个岭南王之子,是为了老爷委身束敬和,才失了身份。」「李真可在为难应是前几日连续侍寝,那墨祈的小侍,公子不能罚公子,但为难小侍是没有人会说什么的。」张晓晨悠悠的说:「我想应是赐下一丈红。」「一丈红你知道吗那是。」朱天仰做出手势止了李承欢的话,无言的看了天空一下。要不要那么狗血啊难道他是穿越到男版甄嬛传、2130----21----「别再打小幼了,小红豆会伤心的。」朱天仰一冲到李真可的院子里,就看到双美的不像话的眼睛,只可惜那双美目及其脸上的其它部份合起来的表情是,看到疯子了。疯子翻了白眼,回头一望,哭的梨花带泪,令人垂怜的小美人也是同个表情,那名疯子无趣的撇撇嘴,心想为什么美人第一眼看到他总是这种表情,更气为什么美人都是束修远的人,也不管愣住的李真可一群人,直接走到那名被绑在架高圆木上的男孩身边,然后不知从那里拿出一串层叠的奇特铁器,旋出其中一样,把食指和姆指套入两个圈里,开始做出开合的动作,而铁器的另一端呈现出v型,朱天仰开口对入绳子里。「你这是在做什么」美人依然是看到疯子的表情。「救人。」「你说什么」美人脸上不只有惊讶,忿怒,还有不可置信。「救人。」「你说什么」美人脸上有惊讶,有忿怒,有不可置信,和不可置信。原来这美人是聋的,朱天仰把铁器交给芝兰,对着美人比手划脚。「你这是在干什么」「我是用手语告诉你,我在救人,还有你原来听的到。」「谁告诉你我聋了」「你啊。」「胡说,我什么时候说我聋了」「你没说,可是你刚的行为告诉我了。」朱天仰拿回铁器,继续做手指开合动作,「我刚一直回答你,可是你一直听不到。」「你我我那是你。」「等等,深呼吸一下,在脑里组织一下再说出来,结巴轻症这样做通常有效。」什么组织一下,什么轻症,李真可是听不懂,但有两个字他非常清楚那是什么意思,他不敢相信有人大胆到当着他的面指称他有结巴,「来啊,给我往死里打。」「等等,那是我们家公子,不能打。」朱天仰看着身前矮小的身影,心中酸酸暖暖满溢,暗暗决定有钱以后一定会治好这小子的脑子,就算要花上个万文钱也要帮芝兰换个比较不二百五的脑。「你算什么东西凭你也配和公子我说话打。」张晓晨见李真可的侍从又要过来打人,急忙出口,「真可公子且慢,这是天仰公子,晓晨进府时凌总管曾严正言明,束府最誋后府夫人公子间相伤相害,此事不如交由凌总管判处,以免真可公子沾惹无妄之灾。」「张晓晨,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李真可瞋目怒视,「告诉你,是他辱我在先,相信老爷也会同意真可所为,真可这可都是为了束府的规矩,我李真可一点都不怕,你去告状啊,我们看看最后谁惨,你们还等什么打。」李承欢见朱天仰已经被人压下,也忍不住出口,「真可公子有多久没侍寝了天仰公子不到半月留夜主院两次,这后府无人不知,何人不晓,相信真可公子应该了然于心,再说,真可公子对老爷虽有相助之义,可天仰公子也有啊,以前天仰公子不显名是因为不愿相争,可现下情况可不同了,真可公子您可是真有把握」趴在地上的朱天仰努力的抬头看向李承欢和张晓晨,决定以后要对这两人好一点,明明都是不愿惹事的人,却甘为他踏进这么大一个祸坑。「留夜主院又如何他有一个在做领南王的哥哥吗他有个能帮老爷争通盐令的亲戚吗打,给我往死里打,我就把他打死给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人看看。」原来美人狰狞起来也像恶鬼一般,朱天仰望天长叹,不知道如果真被打死了,会不会再穿回去当赵若男人家他好不容易学会抓着那根东西尿尿不射歪的说。「住手。」「啊是十七爷。」在一阵惊呼声中,朱天仰痴迷的望着来人,「允礼,你来了。」这下,芝兰,李承欢和张晓晨一行人又是一惊,朱天仰怎么会认识十七爷22--虽然束允礼出手相救,但朱天仰还是被打了两下,打的时候不知道是吓到了还是怎么了,并不觉得疼,现在没被压着打,反觉得痛死了,居然比被束修远开后庭花的时候还痛,虽然只有被打两三下,可是感觉整个臀部都是硬的,里头似有无数的红火蚁在咬,呜可是允礼就在那里,他怎么好意思哎哎叫。用力揉了揉臀部两下,吸了口气,挤出笑容。朱天仰在芝兰的搀扶下走向小幼,可怜的孩子到现在都被绑在圆木上像只烤乳猪,「小幼,你还好吗回去叫那小美人给你擦擦药,以后记得要对小红豆要主动一点,她其实很爱你,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在阿清和小力比手八脚解下小幼后,不管一脸莫名奇妙的小幼,朱天仰又向小美人走去,「小美人,这药给你,回去好好照顾小幼。」束允礼本来就为眼前这人的行为满心疑惑,看见这人递出的药膏又是一惊,这递出的仍是朱家祖传的紫金续断膏,这药如何珍贵还真是无可计量,这有市无价的东西,连束府都没有几罐,这人却是随手送出,束允礼心思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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