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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在逸仙楼秦舒公子房里过半个月吶,就在公子你决定要离开的前一天,那何尚书的公子想玩双飞,挑了我,是公子您把芝兰给救下来的。」芝兰突然停下来,朱天仰隔着屏风都可以想象得出他瞪着眼,歪着头,眼无焦距,嘟嘴沈思的萌样。「至于公子在秦舒公子房内的事,芝兰就不清楚了。」「嗯。」朱天仰发出低吟。芝兰跑到屏风前紧盯。「公子,没事吧」「没事,三指了。」「太好了,公子。」朱天仰突然觉得事情荒谬的让他想笑,因为他突然想起他前世里二姐生孩子时的情形,跟他现在真是太像了,只差护士量的是产道,他弄的是直肠。晚膳后才沐浴过,所以朱天仰不用再沐浴一次,通润过后庭就算做好准备,本来芝兰是想让朱天仰再洗个花瓣澡,再喷个香露什么的,但被朱天仰喝止了。「公子,你至少在身上擦点依兰露呀。」朱天仰大大的翻了个白眼,狠狠的拍了芝兰一个后脑,「芝兰,公子我现在很慎重的告诉你,公子我不爱那个束修远了,所以我并不想被他临幸爆菊,你以后别再想弄些有的没的在我身上。」「那怎么办公子你今晚就要被临幸了。」朱天仰又大大翻了白眼,敢情刚才问了无数个逃避侍寝的方法是问假的吗这样都还不能明白他其实一点都不想去侍寝朱天仰决定这次侍寝的赏赐,一半要先拿来治这娃子的脑子。「怎么办刚才不是讨论过了」哎真是忍不住,朱天仰又翻了一个白眼,向外看去,接他的人正直条条的立在房前,还能怎么办呢朱天仰只着里衣,披上斗篷,包住全身,便让芝兰开门,坐上软轿。这是个简便的软轿,就一个铺了垫子的椅子,两个轿伕一前一后抬着,芝兰跟在轿子旁,朱天仰跟着轿子上上下下轻晃,晚风徐徐,天色微暗,但有月光,本来就是精心设计过的花园,因为月色更添风雅,朱天仰摇头叹气,如果自己不是在走侍寝的路上,会更有心情欣赏美景。深深吸了口气,从怀里拿出纵情丹,看了一下,仰头吞下,这是朱天仰从朱天仰的柜里翻出来的东西,芝兰说朱家以前好像是有名的丹药世家,依朱天仰从柜子里翻出不少丹药的情形,芝兰所言应该无误,朱天仰有点不解,以前的朱天仰怎么会把朱家搞到要来投奔束府的败势因为,那柜里的丹药都是超级好用的,像之前他不少心弄倒那什么绿竹公子的花盆,芝兰被打了五个板子,他随手拿个标着紫金续断膏罐子给芝兰擦上,芝兰隔天就能下床,五日就不见瘀伤,要是在现代肯定要十天半个月才能见好,像这随便一罐在现代要卖个千八百的一定不成问题,只是在古代就不知道了,难道古代人都会自制好药吗朱天仰一醒来就在束府,能眼所及都是被送入府的公子,对于市井之事完全不解,有的连白米一斤多重都说不上,而芝兰又是个天生脑神经粗大的孩子,虽然他现在已经可以清楚看见那些待在树上屋顶上的暗卫,可他能去问暗卫吗所以,朱天仰就算有心打探,也无处得知,以致他的赚钱大业一直无法开始。「公子,请进房。」一下轿,凌伯基就为他开了门,朱天仰依芝兰所教,微笑施礼,进房坐在床上,等束修远来。朱天仰坐在床上,揉了揉喉咙,刚才吞药丸没配水,难觉得有点卡,床前的圆桌上备有些糕点和一壼不知什么东西,虽然芝兰说那些东西是要给束修远吃的,但是,他喉咙真的不太舒服,喝一杯水应该没关系吧朱天仰倒了一杯无色像水的液体,闻了一下,有些像花草的香气,没有酒气,安心的灌了一杯,马上用力甩甩杯子,小心翼翼的恢复回状,连花色摆放的角度都一分不差,他笑的安心坐回床上,静待束修远。不知道是因为前世是女人的关系还是天生性格使然朱天仰对特侍寝的事虽不愿意,倒不纠结,甚至有心情欣赏评论起束修远房里的摆设,做为业务,当然什么都要懂一点啦,古玩书画他也可以说个一二,正当他为束修远房里书画摆设的价值啧舌时,却开始隐隐觉得身体不对劲,热流一道一道上涌,朱天仰觉得全身软涨,下腹热的厉害,尤其他最近才渐渐熟悉的那一根,涨的像要炸了一样。「嗯。」朱天仰双手在下身忙活着,只想解除第五肢的难受,可惜越是忙活越是难受,再怎么涨就是无法喷薄,而且后面的那地方也骚痒的很,痒到他恨不能多生一只手,狠狠的伸进那里用力挠。「啊嗯嗯啊怎么还不射」束修远刚走进自己的院子里就听见朱天仰低吟的声音,他皱着眉头看向凌伯基,「我说要朱天仰侍寝。」「回主子,里面是朱公子无误。」束修远眉头皱的更深,他怎么也想不到那是朱天仰发出的声音,束修远仅仅召过朱天仰两次,过程已经模糊,唯一的印象就是那个人深皱着眉头,紧咬牙根,全程一声不吭,神情和身体都是一副忍耐的模样,那个人怎么可能会吟出这种声音束修远带着疑惑推开房门,房门一开就闻到满室香气,那香气他很熟,是纵情丹,是他要朱天仰练制给李承欢用的,他还记得朱天仰那时悲愤的表情,没想到,朱天仰肯用在自己身上,定眼一看,束修远明显愣住了,床上的朱天仰正趴在床上,一手抚弄下身,一手抽插后庭。「啊好痒,嗯好难过喔。」束修远被朱天仰的声音惊醒,回身关上房门。门栓落位的声音打断了沈溺手部运动的朱天仰,他抬头正好跟束修远四目相对。「束修远,嗯你快啊过来啊。」束修远闻风不动,朱天仰甩甩头努力保持唤回神智,走向前,拉住束修远的手。束修远感觉到朱天仰手上传来的湿润,突然想起那是什么,嫌恶的想甩开朱天仰,而朱天仰一感觉到对方有挣脱的意思,就便加使力,一鼓作气将人拉至床上,两人跌落,束修远压在朱天仰的身上。「快啊你,喔快点。」看着朱天仰迷乱的神情,束修远明白此人已经完全为欲望所控制,纵情丹只有催情之效,并不会让人迷乱神智,除非。9扯下床帐,束修远唤出束六。「说。」「朱公子进房后有饮用桌上的依兰浆玉露。」这依兰浆玉露是凌伯基备的,是能惑人心智的春药,是一些大妓院、相公馆用来调教不听话的小倌用的,本来依朱天仰的功力仍可以克制,偏偏他入房前又吃了纵情丹,这纵情丹最怕洋淫藿此味药材,而依兰浆玉露就是用洋淫藿去熬的,这才使得朱天仰完全无可抑制。「撤。」话落就见两道黑影一闪而过,是束修远身边隐形匿迹之功最强的束六与束三。「你快啊,我要炸掉了,嗯啊。」朱天仰胡乱的扒着束修远的衣服。「你给我冷静一点。」束修远费了一番力气才制止身下的人,「吃了纵情丹你还敢喝依兰浆玉露,你真那么想承欢于人下」「你他妈给我动下半身,少动少动你那张臭嘴,不行就说别耍耍嘴皮子。」束修远双眼略瞇,又睁开,定眼看着朱天仰,露出了绝代风华的笑容,「那就如你所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做什么你们主仆也不是第一天入府了,你现在是在做什么」芝兰一脸悲凄的收回拉长的脖子,回头望着一脸寒气的凌伯基,「总管,那个我,公子他,那个。」「退下,不准张望。」「啪。」「啊。」「啪啪。」「啊啊。」「啪啪啪。」「啊啊啊。」「啪啪啪啪。」「啊啊啊啊。」「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啊啊他妈的你给我射啊‥。」被痛楚唤回一点神智的朱天仰哭的满脸眼泪,「呜束修远,我我射不出来,怎么办呜快涨死了。」束修远突然心头一紧,温声的安慰,「你想舒发必须先有男精射入体内。」「那你他妈的磨蹭那么久干嘛你快射啊。」又是石破天惊的一吼,房外树上的束二已经记得前车之鉴,小心脚下,免去灾难,而束三和束六则重重的玩了一次阿鲁巴,又惊又痛的捂着下体急喘气。等到房内没有动静,已经过了一个时辰,朱天仰吼完「那你他妈的磨蹭那么久干嘛你快射啊。」以后,就不曾再说任何一句话,当然嗯哼啊喔的叫就不算数。芝兰心惊胆跳的盯着房门看。一般侍寝很少有公子留房超过半时辰,这公子都进去一个多时辰了,该怎么办啊尤其芝兰想到,入房前公子才说过已经不爱老爷了,如此,那侍寝不就变成折磨了吗以前芝兰还在逸仙楼时就听楼里的公子说过,不是心甘情愿的侍寝跟冬天泡冷水一样难熬。门终于打开了,出来的人居然不是朱天仰,而是束修远,芝兰连忙收起一脸欣喜,低头歛额,向束修远施礼。一般而言,侍寝的公子在被恩宠后都要侍候老爷擦身更衣,再离开房间,可现在,束修远出了房门,朱天仰却是整个人埋在被子里,而床边散了一地的衣物明显就是他的。「芝兰,帮你公子更衣。」束修远待芝兰进房后又望向束二的方向。「回主子,朱公子今日与往常无异,除了侍寝前通润后庭时一直咒主子永世,嗯。」「说。」「不举。」有了束一的例子,束二不敢隐暪,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芝兰,不用帮你公子更衣,今晚你公子留夜。」10「什么」芝兰在束修远和凌伯基一脸寒气下,捂紧了大张的嘴巴,夹着尾巴小跑步离去。呜公子,不是芝兰不想帮你,是芝兰完全无能为力啊。待芝兰走远,凌伯基收回目光,「主子,这样可安妥」「不用多言。」这晚,破天荒的有公子留夜后府主院。这晚,破天荒的束修远留夜后府。这晚,芝兰还没走回自己的院落里,消息就传透了后府。原本应该很开心的芝兰,此下却是欲哭无泪啊「芝兰,听说朱公子被留夜了,这真是天大的宠幸啊。」天才微微亮,何安涵公子就领着小侍来道喜。芝兰悲凄的看着何安涵公子,摇了摇头,低头垂泪。「怎么了」何安涵虽入府不到一年,但对朱天仰的事还是略有耳闻,一个出身世家的公子苦恋束老爷,主动臣服于束修远身下,时至今日虽然已有三年之余,但大家还是时常谈起,而其中让人那么时常谈起的一大原因便是朱天仰的不得宠。所以,芝兰应该开心才对,怎么一副哀戚的样子「公子他呜他说他已已经不爱老爷了。」「什么那」何安涵也一脸哀凄的望着门口,甚至连何安涵的小侍也一脸哀凄的望着门口。「嗯。」这边朱天仰正在将醒不醒之际,其实被用力顶撞了近两个小时之后,他实在是很睏,一点也不想起床,但便意实在太明显。「芝兰啊,帮我点灯好不好我想大便。」糟,什么情况那东西怎么会自己动了起来难不成,失禁了不会吧他也才被攻肛了一次啊如果他这样就失禁,那个李承欢、李真可和那张晓晨不早就包尿布了。「喔。」现在他可以安心,他不是失禁。但,他开始担心,他要死在床上。天啊这是多久了怎么孝女白琴还有力耕耘啊「嗯,啊,呜,喔,哼,咦,耶,嘶。」「你是够了没」朱天仰是很想说,只可惜,现下药性已退,他完全没那个胆,而现在他感觉并没有小说写的如烟火炸开般的快感,倒是有热带点痛的磨擦感,以前每次忘了喝水,大便时就有这种感觉,只是大便是一瞬的事,而且有去回无,现在是长长久久,来来回回。「嗯,啊,呜,喔,哼,咦,耶,嘶。」那部份被人侵入,磨擦着,那种感觉实在难以言喻,要朱天仰紧咬着下唇一声不吭有难度,但要他哼出什么悠扬好听的声音,也有难度,因为他实在不怎么舒服,所以他只能把想的到的叹息声轮着哼一遍。「嗯,啊,呜,喔,哼,咦,耶,嘶。」「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朱天仰在脑子里奔过一堆草泥马,这孝女白琴不知道那根筋又扭到了,突然急速加快抽插的速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噗。」一个身着黑色劲装的男子努力稳住身子,满脸笑意的对着束一,右手扶着树干,左手食指指着主院房里,「房里的是那个宝」「是朱天仰。」原本狂笑的男子突然没了笑意,「你说什么」「你没听错,就是朱天仰。」「呃。」刚完成任务束五听闻有公子破了从无人留夜的例,想来满足一下好奇心,才会赶上这一幕。、120--11--束五还记得当年朱天仰第一次侍寝的情况,那天是李真可公子侍寝的日子,只可惜束修远还没进房,剌客就先进房了,他和束一、束二、束三、束六、束八卯足全劲都制不下剌客,而朱天仰一出现不到十招就把剌客拿下,众人虽松了一口气,也疑心朱天仰为何出现后府,而束修远问朱天仰想要什么,朱天仰说了任何人都想不到的两个字,「侍寝」,这两个字更加深了众人的疑虑。从那天起,朱天仰从前府西厢搬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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