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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仰抬起手,让芝兰把他的外衣腿去,再抬手任芝兰把外衣套上,本来他想自己来,他一点也不习惯被当成半摊的人照顾,但无论他怎么说芝兰就是不肯,之前还以为朱天仰不想留他暗暗哭泣,所以这部份朱天仰妥协了。「芝兰,昨天就说过了,今天老爷回府会到后院看公子姑娘们啊。」「那又怎样芝兰我想喝水。」看来被人侍候久了还真会习惯,才不到两个月,他想喝水已经变成动口而不是动手。「公子,我求求你清醒点,这可是你见到老爷的好机会。」芝兰帮朱天仰穿好外衫,又理了理头发,苦口婆心的道:「公子,我知道你落水后神智一直不清明,但今天你可要打起精神,说不定老爷今天会看到你,想起你,招唤你。」招唤是啥意思当我是灵兽吗而且我一点都不想被唤侍寝好不好朱天仰在心里腹诽,摇头晃脑的看向那个照不到睫毛的铜镜笑了,「芝兰,这长衫是谁送来的」看到朱天仰笑,芝兰也笑了,心想公子总算打起精神。「这是前年公子侍寝完,老爷让公子自己挑布裁衣时做的。」朱天仰看着自己的浓眉,不大的眼睛,厚实的嘴唇,略偏阳刚的脸型,麦芽色的皮肤,再配一身飘逸的白衫,真是奇特又冲突,大概比阿诺史瓦辛格穿上芭蕾舞裙再好上一点,满意的点点头,心想束修远要是眼光正常的话,今晚他应该不会被爆菊之危。「走吧我还没近距看过白琴咧。」朱天仰笑着踏出房门,芝兰哭丧着脸跟上,心想这公子落水后虽然脾性好了很多,但人怎么一下好一下疯的看来还是去求求大总管请个大夫来看看才好。朱天仰走到后府门口,事实上他也没有走到门口,是站在大约距后府门口约一百公尺处,因为人太多,姗姗来迟的他根本挤不到前面,而本来就不打算挤到前面去的朱天仰,一到门口处就指着人山人海的等待人潮,对着芝兰两手一摊的笑,表示不是他不努力,而是没办法,然后缓缓的走向不远处的大树下。「公子,你好歹也站前面一点。」芝兰无力的看着推不动且站在距离人群外约三公尺处的朱天仰。「那边太热了,你不是说白琴喜欢像张晓晨公子那个白晰秀气的人吗我已经够黑了,不能再晒太阳。」朱天仰打了个呵欠,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想睡,一定是太无聊了,本以为重生后就不用受这种排队的酷刑,没想到去了个没嘴巴的猫,来了个伪娘束修远,想到仅有的两次见面,那个比志玲姐姐还不食人间烟火的样,让朱天仰不禁打了个寒颤,「真不晓得那伪娘在床上怎么当攻」「公子,你别那么大声,记得暗卫、暗卫、暗卫。」相处月余,芝兰已经习惯这个朱天仰的很多新用语。这次束修远意料之外的慢,除了朱天仰以外,其它公子不耐久晒也渐渐骚动,朱天仰的声音在其中倒不见突出,只是,如果是习武之人有心也不难听见他的声音。「束一。」束修远立于朱天仰后方约五步之遥的树稍上。「呃」束一不是不知道,而是不知该怎么答,跟芝兰一样,这一个多月的相处束一也把朱天仰新奇的用词摸个九成透,如果不是第一次听到,大部份束一都懂。「束一」「攻是两男敦伦时在上者。」束修远冷冷的看着欲言又止的束一,心中起了疑心,什么时候束一也会对他有所隐暪这朱天仰果然不是表面那样单纯,居然让可以为他舍命的束一有所隐暪。--6--「芝兰,这几天你有感觉到束府怨气越来越重了吗」「回公子,没有,公子你感觉到什么了吗」朱天仰心想,没有,你干嘛一脸害怕的左顾右盼,无奈的扁扁嘴,又看向窗外。「没有。」看着芝兰松一口气的样子,朱天仰笑了,故意小声的贴近芝兰,声音压的低沈又沙哑,「可是我看到了。」看到芝兰吓到跳了一下,看到窗外树上原本被认为鬼的人明显一怔,朱天仰忍不住咒了一口,妈的,原来是人。「芝兰啊,把从李承欢那里拿回来的芙蓉糕和茶叶带上,我们去院子喝茶吃点心。」「公子啊,你不是才看到了,怎么还敢去院子」芝兰抓紧了朱天仰的手臂,慌张的看着院子里的树。朱天仰拍拍芝兰的手,「芝兰,我有说我看到什么了吗」「回公子,没有。」「这就对了嘛,下次要把话问清楚,要怕再怕。」芝兰皱起眉头心想公子不是又犯病了吧还是再去求求大总管。「哎放心芝兰,我没事,我是要告诉你,我看到了没有鬼,以后不用再害怕了。」朱天仰摇头踏步到院子,真不明白以前的朱天仰为什么买了芝兰这二货当随身小侍「公子,公子,糕点和茶具都备好了。」脑子不好,人倒勤快灵巧,朱天仰笑着点点头,要芝兰一起坐下。朱天仰先将茶叶置入茶壶内,置入量约为壶之1312,冲入开水,盖妥壶盖,等个60秒即倒入茶杯和茶盅内再倒热水进去,再等六十秒把茶杯和茶盅内的水倒尽,接着把茶水来回倒入茶盅内,直见茶汤浓淡均匀,才将茶水倾入杯里,笑着对芝兰说:「可以喝了。」「公子好厉害,这种便宜的叶也可以泡出那么好喝的茶。」「好茶叶固然本身就有醇厚甘甜,但一般茶叶如果方法对,要泡出个香气也不难,像把第一泡茶不喝,倒到茶杯和茶盅,称之为「温润泡」,此乃为提高茶壶、茶盅及茶杯温度,以促进茶叶香气的挥发。」朱天仰一边说,一边拿了个糕点给芝兰,看着芝兰喜滋滋的接下,咬了一小口,自己也拿了一个,一口就咬了大半,再喝口茶,在这微凉的初天里,真是无比的享受。「啊。」朱天仰舒服的叹了一声,躺在竹椅上,仰视着树稍隐在重重绿叶后的人。从十天多前开始,朱天仰就可以看到人形,而后,可以见到对方移动,到清楚见到对方动作,直至今天连脸都可以看的见,朱天仰有点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对方要监视他呢能这样久立于树稍,想必是武侠小说里的武功高强吧为什么自己可以看见对方呢难道是朱天仰本身也是个武功高强的能手吗朱天仰随即摇头,否认这个想法,他当朱天仰已经有月余,如果朱天仰本身武力高强,他怎么可能在最近才看得到对方朱天仰又叹了口气,这次是烦的。可惜他从没想过,以前的朱天仰因为相思情切,一天吃不到一碗饭,有一餐没一餐的饿着自己,夜不成眠,忧忿盘心,早把自己折磨的形容枯槁,功力大退,而现在的朱天仰天天饱足,鱼肉不乏,甚至还吃下午茶,偶尔跑步跳kickboxg 强身,当然身强体壮,所以功力本能的回笼。这朱天仰倒底是什么样人呢坐在树阴下喝茶的人在想,站在树稍上的人也在想。「束一,报。」「呃朱公子又去李承欢公子那吃糕点,还拿了些回房,安涵公子依旧为朱公子拿了吃食过来。」「白琴,卫良的事查出来了没束一,你该知道规矩。」束一发现束修远对他有所怀疑,马上正色跪下直言,「主子,白琴是朱公子对你的称号,我怀疑原来叫白琴的人,是个女人。」束一顿了一下,往上一看,果然看到束修远一脸怒意,哎所以他才不想说。「伪娘的写法是伪装的伪,娘子的娘,是指像女子的男子。」这是朱天仰解释给芝兰时说的原话。束一感觉到周围空气凝固,有一股无形的压力让人喘不过气,哎所以他一直不想讲嘛。「真不晓得那伪娘在床上怎么当攻」束修远想起前几天朱天仰的话,艳艳的笑了。「明晚叫朱天仰伺寝。」听到话,凌伯基和束一一同愣了一下。「主子主子。」「说。」「属下怀疑朱公子已经不是以前的朱公子。」束一抱揖。「朱天仰功夫仍不可测,主子切莫以身犯险,不如下抑功散等其成效再行召唤。」凌伯基抱揖一步向前。「难道你们觉得我该怕那个朱天仰吗」--7--「公子,公子,太好了太好了」朱天仰见到芝兰急吼吼的跑进房内,从软榻上站起来,走到圆桌旁倒了杯茶,递给芝兰。「好什么白琴还是凌伯伯决定以后餐餐给我们加两只鸡腿吗」朱天仰好笑的看着芝兰,心想这小子第一次喝到他倒的茶感动的痛哭流涕,现在倒是喝的很自然。「那有什么好我要说的是天大的好消息。」芝兰仰着一张充满期待的小脸对朱天仰神秘的说:「大总管说老爷召你侍寝。」「噗。」朱天仰一口茶全数喷到芝兰脸上,一脸不可置信。「你说什么」被喷了一脸茶水的芝兰毫不在意,用袖子擦擦脸,又露出了笑的像花的笑容,「我说老爷要召你侍寝。」看到朱天仰脚软跌坐回软榻上,芝兰笑的更欢,心想公子都开心的脚软了,而朱天仰则是在心里吶喊「我不要被爆菊,啊」。朱天仰自暴自弃的趴在软榻上,不停的用头撞榻上的软枕,芝兰热泪盈眶的看着朱天仰,心想这公子开心的又犯病了,心里又忧又喜,喜的是公子终于被召侍寝,忧的是公子好像又犯病了,这个当下犯病可不是好事。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认了。朱天仰从软榻站起来,双手握拳,把沈浸在自己思绪的芝兰吓了一跳。「芝兰,你说这怎么一切好好的,白琴怎么会突然召我侍寝」朱天仰抓紧芝兰的双手。「那还用说,当然是老爷终于发现公子的好。」芝兰回握朱天仰的手「啪」朱天仰挣出一只手,呼了芝兰后脑勺一掌。「少拍马屁,给我好好想,好好讲。」朱天仰沈思,自己这几天跟平常并没有两样,早上睡到自然醒,和芝兰把早餐热热来吃,然后到弃园走走,找找有没有可以吃的野菜、野果,接着吃午餐,下午去找李承欢吃吃点心,回家时顺便带回来一些糕点,傍晚不是在院子里泡茶聊天,就是在房里写写画画,教教芝兰写字,芝兰还嫌他字难看,他还拍了芝兰的头说,看得懂就行了,管它好不好看,明明一切如旧,怎么就会让束修远注意上了「是不是今天把李承欢点心全带走,他不爽在背后给我射小箭了」「公子,李承欢公子不可能害你被召侍寝的。」害你不再被召侍寝还比较有可能。「那白琴怎么会突然叫我侍寝」芝兰翻了个白眼,拉过朱天仰坐在梳妆台前。「公子,被召侍寝是好事,你现在该做的是洗净梳妆,通润后庭,而不是徒劳无功的穷想一些不可能的理由。」芝兰皱着眉头,一副受不了朱天仰的样子,朱天仰则是一脸惊慎。「那个芝兰,你你刚说啥」「被召侍寝是好事」「后面一点。」「不要徒劳无功的穷想一些不可能的理由。」「再前面一点。」「洗净梳妆,通润后庭。」「那个通润后庭是我想的那个通润后庭吗」「哎哟公子你也不是第一次了,通润后庭就是通润后庭啊。」芝兰喜滋滋的笑,从床上的暗格拿出了一罐香气浓厚的不知什么东西,轻轻的放在床上,拍拍床铺,「公子快来。」朱天仰觉得芝兰此刻看起来,根本就像个要把无知少男少女推入火坑的老鳱子,「干嘛」看起来瘦瘦小小的芝兰翻了一个白眼,使劲一拉,朱天仰整个人就半趴在床上,膝盖跪在床前垫脚台上,朱天仰还不及反应就觉得臀部一凉,回头一看,芝兰笑的像朵花似的,正用手指翻搅着那不知什么东西的膏状物,接着伸出沾满膏状物的手指靠近他白花花的臀部。「把你的狼爪子给我拿开。」朱天仰石破天惊的大吼,芝兰弄翻了那万恶的膏状物,树外的束二一失足,跟树干玩了个重重的阿鲁巴,正摀着下身急喘气。注:阿鲁巴双脚大开下身与各种柱体相撞,通常是年轻男子间的玩笑与捉弄。--8--跟芝兰讨论了无数个方法都不成后,朱天仰只能瞪着那罐万恶的膏状物,嘴里不停咒着束修远不举,可事实上是,就算他用尽全身的力气,费尽所有的口水诅咒束修远不举,他就是没有出口成真的命,领他去侍寝的人就立在门外,朱天仰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把手指插入了罐子里,沾了一大坨,接着万方艰难的靠近自己的臀部,因为他实在不想让小菊变成盛开的菊花,「喔。」「公子,你没事吧」「你给我乖乖的站在外面,不准进来,我没事。」朱天仰只是被那膏药的凉劲给吓了一跳,那真是跟他前生用的嗽口水有得比。「公子,还是让芝兰来做吧。」「芝兰你是那来的」其实朱天仰想问的是,「你干嘛那么爱碰我的臀部」「公子忘了吗我是公子从逸仙楼买来的。」「逸仙楼喔嗯。」加了一指,涨,那翠玉舒筋膏凉到让朱天仰觉得有点麻,想到芝兰说最少得要三指进出无阻,朱天仰含泪无语问苍天,流着无声泪继续活动手指。「逸仙楼就是相公馆,公子你连这个也忘了吗」这朱天仰没事去相公馆干嘛难不成是去实习的「我怎么会在逸仙楼买下你难不成我以前嫖男人」两股之间发出「咕吱咕吱」的声音,括约肌一直被磨擦撑开无法合上,这种感觉还真是难以形容,朱天仰前世也陪腐女姐妹看过几部g片,还不至于惊慌失措,只是,没想到他前世被当男人用,好不容易重生变真男人了,居然被当女人养。「公子,你忘了吗你来束府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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