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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兰,你都住在小倌馆那么久了,怎么说到情趣用品还脸红」「公子,我们没有住在小倌馆啊」芝兰瞪大了眼,好好的公子又患失心疯看来还是去求大总管帮公子请大夫看才行。「哎芝兰,我是公子,你是我的小侍,我和这周围这些人唯一可做的事不就是等着那只束修远临幸吗这跟小倌有啥两样只差在这是束修远个人专属的小倌馆。」以只为单位是因为朱天仰深深觉得束修远是恶心的沙猪,一个人搞了三四十个侍寝的,不怕被磨成绣花针吗「呃」芝兰突然说不出话,因为公子似乎说的也挺有道理,这样说来公子并没有患失心疯囉可以不用去求大总管了吗「芝兰,这宅子里是谁死了」「回公子,芝兰不懂公子的意思」「就这束府里什么大人物死了不然那个大美人怎么一直穿着孝服。」芝兰顺着朱天仰的手指看过去,心脏差点就停了,一个心急忘了主仆之分,手紧紧的捂着朱天仰的嘴。「唔芝兰你干嘛差点就被你闷死。」「公子,我们快走。」「干嘛难不成那穿孝服的女人是鬼吗」他怕鬼呀「公子,他不是鬼,他是老爷。」「天呀老爷是女的」「老爷当然是男的呀,公子。」「那你干嘛说那个女的是老爷」「他是老爷呀,公子。」「你是说,那个穿的像孝女白琴是束修远」「公子,你小声一点,会被听见的。」「芝兰,你喊的比我大声。」朱天仰无语望苍天,真心觉得自己在找到生意做以前,一定要先脱离这二百五芝兰,「恭喜你成功的吸引孝女白琴和钱百万的眼球。」「啊芝兰,那几颗树树怎么抖的那么,是不是鬼要出来了」「公子,芝兰跟你说过了束府没有鬼。」芝兰从心急变成气急,现在是什么状况了,公子怎么还这样疯疯癫癫。「那明明就没有风为什么附近的树会突然像被点了笑穴一样抖不停」朱天仰无语望苍天的心情完全消灭了,只觉得毛骨悚然,他最怕鬼了。「对呀为什么呀公子。」「我就说有鬼了嘛,像这种夭寿有钱人一定都害死不少人,身边都会跟着一堆阴魂不散的地缚灵。」「公子,什么是夭寿还有我们该怎么办」「我们快走,我们没害人,那些鬼不会跟着我,夭寿的意思回去再跟你说。」「好,公子我们快回去。」「天呀芝兰那鬼怎么跟着我们走我说好兄弟你睁开眼,看清楚,害你的人在那边,你别跟错人,芝兰你走快点,操,怎么还跟着我们」「公子,你别骂了,鬼可能也懂操的意思,鬼先生生气了,公子,你没发现吗树越抖越厉害了。」「哎哟,忍不住了哇哈哈哈。」最靠近束修远的那颗树上落下来一个人。「很好笑吗束一。」「主子,什么是孝女白琴什么是夭寿」「」「主子,你不知道」「柏基」「主子,属下不知。」「主子,我可以跟束八换岗吗那朱天仰怎么变那么有趣」嗯,朱天仰怎么变这样「束一,你跟束八换,从现在开始朱天仰的一举一动,说的任何一句话,你都要记下来,拿给柏基。」「是,主子。」--3--朱天仰和芝兰一路跑回来,坐下来喝完一杯茶,朱天仰就觉得肚子就饿。「芝兰,我饿了。」运动过后果然特别饿,朱天仰无力的趴在圆桌上,圆桌的左边是软榻,软榻再过去是墙,朱天仰前方面着床,右手边有柜子,柜子旁是书桌,上面放着笔墨砚台什么的,再过去就是门了。芝兰面有难色的看着朱天仰,心想怎么公子落水醒来后这么能吃,以前明明一碗粥都吃不完,「可是公子,还没有到用膳时间。」朱天仰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完,再倒一杯,喝完心中无限感慨,水果然不能止飢,哎他好久没这样饿,害他小时候总是吃不饱的惨淡记忆都冒出来了,「难道没有零食点心什么的吗」「公子,什么是零食点心」「就是正餐之外肚子饿还是嘴馋时吃的,像糕点什么的。」「禀公子,那个府里没有配给零食点心,除非老爷赏赐,否则各房公子有需要要自己做。」「哎那我肚子饿了,怎么办我们难道就没有一点吃的」芝兰眼睛一亮,像一修和尚想到办法时的神情,只差配乐叮的一声,看得朱天仰满心希望,「公子,房里还有一点白米和黄耆,不如芝兰煮粥给公子暂时解飢。」「芝兰,我已经一肚子糊了,别再煮粥,再想想有什么办法好了。」朱天仰像消气一般,人软软的趴回原地。「公子」芝兰看着朱天仰有气无力的样子,心里不禁着急且难过,难得公子想要吃东西,可他却拿不出东西给公子吃,「公子,你等等,我去求求大总管。」「你要去求钱百万吗」朱天仰听到芝兰的话就更无力了,「芝兰,我们刚才当着束修远和钱百万面前叫束修远孝女白琴,我真的不认为钱百万会给你什么东西,再说,为了吃去求人也太廉价了,我不是说不能屈膝,只是你现在去求他能求到什么一只鸡」朱天仰挺起身子看着芝兰。芝兰皱着眉摇头,「所以囉,一只鸡我都觉得划不来,便何况一只鸡都没有,屈膝也要屈的有价值,而且,这餐吃不饱去求,那下餐呢还有下下餐呢你能求几次钱百万又能答应几次」说完朱天仰又消气摊回去。「那怎么办还有嗯。」芝兰一副欲言又止,欲语还休,看的朱天仰头皮一阵麻,这孩子也未免太娘气了。「芝兰,有话你就说,别一副便秘样。」「公子,什么是便秘」朱天仰翻了个白眼,鼻子传出细不可闻的气声,「出恭不顺啦。」「禀公子,芝兰少有肉食,饮水很足,没有那方面的困扰,谢公子关心。」「哎我是叫你有话直说,别支支吾吾。」「嗯公子,呃」现在这个朱天仰看到芝兰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突然想到莫不是前朱天仰对这个芝兰并不友善。「有话就说,我绝不责怪你。」「公子,请公子以后别叫大总管钱百万了,给大总管知道了不好。」朱天仰又翻了次白眼,「我说芝兰,我都叫束修远孝女白琴了,叫那个凌伯伯钱百万又算什么。」「不如公子都别叫了,就好好的称呼老爷和大总管吧」芝兰站起来,睁着双可爱的大圆眼,晶亮晶亮看着朱天仰,朱天仰起身坐正笑着,也睁着晶亮晶亮不大的眼回答,「办不到。」「公子。」「好,别叫了,带我去转转。」「可刚才。」「刚去前面,现在不会去后面转吗」「可从我们这楼往后就没有什么好看的,就一个弃园、柴房和不日馆。」「什么弃园啥叫不日馆还有坐下,坐下,不是说好没外人在你就坐吗」「谢公子,禀公子,那弃园的由来我也不是很暸解,据说是祖老爷一个宠爱的公子留下的,那公子去世后,祖老爷命人不准动那园子,也不许其它人入住,所以那园子就荒废了,至于不日馆嗯,它就是让府里下人寻欢的地方。」「那不就是妓院。」「不一样,那里不营收的,而且只有得到老爷赏赐才能去。」「哎就是给人白嫖的妓院嘛,那里面的人那里来的」「禀公子,犯了错的公子夫人会被遣去不日馆。」「什么」朱天仰站的直直的,一脸惊慎,「真是太没人性了,芝兰,以后记得提醒我别叫他们孝女白琴和钱百万了。」「当然好啦,公子。」芝兰终于松了一口气,心情马上好起来,「那公子,我们还要出去转转吗」「要。」「阿进,我不能收你的鸡,你以后别再来这等,我不会再来了。」身着青衫的人推拒着一个穿着像一般家仆的人手上递来的鸡。「何公子,不要,我阿进不求什么,只要能像这样见见你就好,何公子。」穿着家仆服装的人听见对方的话,突然双膝一曲,跪在欲走的人面前抱着对方的大腿。「哎有人爱真好,为什么我就没有爱慕者来送鸡肉」朱天仰晃刚才随手拔来的野草,不满的看着前方只有彼此的两人,「那青衣服的明明也喜欢那个阿进,干嘛在那欲拒还迎的故意秀甜蜜放闪,不过比起爱人我更偏爱那只鸡。」「公子,你不要乱言,那是安涵公子,公子姑娘们私通家丁是要遣送不日馆的。」芝兰急急的将朱天仰推向旁边的大树下,深怕被前方两人发现。「什么」朱天仰揉揉被撞痛的手臂,然后灵光一现,「芝兰,你想不想吃鸡肉」「想。」朱天仰两年多没被招侍寝,他们除了过年根本吃不到肉,「可是公子,芝兰说过我们没有钱了。」「我们没有钱,可是我有脑啊。」「主子,束一回报。」「说。」「朱公子今天讹诈何安涵公子一只鸡。」「说清楚。」「朱公子今天就是到处悠晃,除了讹诈了安涵公子一只鸡以外,什么事都没做。」束修远沈思,「查到孝女白琴是什么意思了没」「禀主子,还没。」「换谁」「束二。」「叫他夜里特别注意。」--4--「二。」朱天仰窗外的树轻轻的科了一下。「一,你干嘛」在树上,一个全身着黑色劲装的人,显然吓了一跳,怒瞪着另一个着青玉色长衫的人。「别气,那朱天仰有什么动静吗」青玉色长衫的人完全不在意,倒是从随手抱袱里拿出酒杯和一瓶酒。「睡的可沈。」象是要呼应黑色劲装人所说一般,朱天仰的窗内传来沈重的鼾声。「你不觉得怪」青玉色长衫的人倒了杯酒传给黑色劲装的人,黑色劲装的人撇撇嘴没接下。「我在盯梢。」「我说这朱天仰会一觉到天明,你信不信」「落水后,他那天不是一觉到天明可你也别忘了他功夫有多高,说不定这几天都是装的。」黑衣人和着青玉色长衫的人同时转头看向房内,想起一年多以前有剌客潜入府里差点杀掉李真可公子,连束五都制不住,还被那剌客所伤,可眼前在房里睡的深沈的人却在五招之内取其性命。「可你觉得那时的朱天仰跟眼前这个朱天仰是同一个吗」青玉长衫的人一口喝尽杯中的酒,黑衣人则握着酒杯沈思。「你是说。」「我是说,落水前朱天仰十天说不出一句话,可这朱天仰话多到我来不及记,落水前那朱天仰总会看着我们隐身的地方脸带讥讽,现在这个朱天仰觉得我们是鬼,落水前的朱天仰只会望着主子方向一言不语,现在这朱天仰天天到处悠转,这十多天来我看到这朱天仰的笑容可能比之前两年还多的多。」「不会是装的吗」「你有想过朱天仰会讹诈人吗还是为了只鸡」青玉色长衫的人想起之前看见的事,还有调戏李承欢,想到束一的眉头又挤成川字,主子出城,等主子回来到底要怎么跟主子报告呢束一摇摇头,又一口饮尽一杯酒。「公子,我们今天歇歇别出去了好吗」芝兰想起朱天仰调戏李承欢的事仍然心有余悸,心想之前说起犯淫乱要送不日馆时朱天仰不是还挺害怕的,怎么这几天每遇到李承欢必调戏他难道朱天仰爱上李承欢了「芝兰,你瞪着我看有悟出什么真理了吗」朱天仰两腿大开的摊在软榻上,心想男人坐时不并双腿还真有它的道理,一并起来压的蛋难受。「公子,公子间淫乱是会被遣不日馆的。」「喔然后呢」「芝兰求公子早日收起邪心。」朱天仰看着跪在地上,表神恳切的芝兰,决定以后不光只是觅食,想要办法赚点钱治治这孩子的脑子。「起来,整理整理,咱去找李承欢去。」「哎呀公子,我已经说了这样会被遗送不日馆。」「哎呀,芝兰,我去找李承欢是为了他那些芙容糕、玉虾酥、桂花蜜枣,你还以为我真爱上他了他喜欢演我就跟他演呗,反正白琴和凌伯伯又不在家,等他们回来就算李承欢去告,他有嘴,难道我没有嘴吗谁说的赢谁还不一定。」朱天仰得意的笑着看向跪在地上的芝兰。「可是还有暗卫,束府里一举一动都有暗卫在看着。」芝兰跪在地上惊慌的看着朱天仰。朱天仰扶着额头又摊坐回软榻上,「那个芝兰,难道你不知道这种事要先讲吗」芝兰嘴张了又闭上,「我我我」连说了好几个就是挤不出下个字。朱天仰撇撇嘴,扇了扇手道:「你先离开这房间好了,看到你我的头就大。」--5--日子又过了好几天,其实到第三天还没有人来处置他时,朱天仰的心就安下来悠闲渡日,早上嘛,就潜到弃园里采采菜和果子,下午去李承欢那喝下午茶,吃糕点,摸小手,然后回来躺在软榻上想再穿回去的办法,最终皆以睡着收场。「公子,你怎么还在睡快去梳洗整装。」芝兰一把把朱天仰拉起来,冲到衣柜上拿出朱天仰最新的衣服,不过那也是两年前做的。「干嘛总统要来了吗」看到芝兰的动作,朱天仰满头问号,之前想穿芝兰还不肯,说是重要时刻才能穿,朱天仰心想今天到底有什么重要的芝兰焦急的看着半瞇着仍不肯张开眼的朱天仰不禁气极,「公子,我不知道总统是谁,我也不知道那个总统要不要来,但我可以确定老爷和大总管再不到一刻钟就要进府了。」「所以呢」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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