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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心里窝火的邓通一手握着酒杯,一手揉了揉疲累的双眼,想了会说:“这事也不是没有一丝办法。既然不让姓刘的插手,那你可以找个心腹的人帮你接手不就行了“陈平知道了还会想其他办法对付我。”陈平在官场的名声不太好,想当初他就先后跟随过霸王与高祖,后来又听命于吕后,乔振宇的事一出,表面上看来,他又是小皇帝的人,这种两面三刀的小人,肯定会知道他会这一招,到时再查出来怎么办“那你最好找一个连陈平也动不了的人”邓通说完一口喝完杯里的酒。这事他也只能说到这,至于刘少康怎样找出这个人,还是让他自己去烦恼吧。刘少康疑惑地看着邓通,邓通回了他一笑,举着杯去找跳舞的歌伎们私混去了。这个人倒真是有,只不过刘少康默默地沉思着不知不觉时光流逝,很快月上柳梢头,审食其毫无去意,邓通也只得陪着。一来邓通是少府,虽说只是管管皇宫里的衣食住行,可这辟阳侯却是太后眼里的红人,除了长安京兆尹还让他兼了个少尉,算自己的上级,再者那人一直缠着慎儿,他倒真有点担心慎儿会吃亏,于是就一起陪着。作者有话要说:、醉酒等邓通有空一回头,却发现,刘少康的人影已不见了。其实刘少康也没走多远,酒的后劲太大,等出了小楼冷风一吹,禁不住酒意上涌,步履就有些不稳。阿易见他这副模样,心想要是马车一颠簸,不知要难受成什么样,于是叫了两人一起扶着进了他们在揽月楼的包间,先休息一会再说。刘少康的确醉了,他躺在在床上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间,就觉得有一个女人躺在了自己的身边。四周有些暗,烛光下只能看到那人大概的轮廓,是个身姿曼妙的女人。女人轻轻抚了抚他的脸,然后起身慢慢脱了自己身上的纱衣,最后光着身子靠在他的身上,还拉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抚摸。女人的肌肤细腻如雪,如禁忌的诱惑般,引人遐想。最后她一手按在了刘少康微微发硬的,一股血窜上刘少康的颅顶,他想也不想翻身将那个女人压在了身下又不知过了多久,刘少康缓缓地睁开了眼,脑子很疼,身上盖着锦被,一把掀开被子,毫不意外地,被子包裹下的自己不着寸缕,处还沾了些粘液。有一些画面在脑子里盘旋,若有若无的轻喘,似隐似现的媚眼。是慎儿,虽然自己喝醉了,可慎儿的体态他还是摸得出来的,不然,他也不会让一个陌生女人近他的身。可另一个身影又闯进了他的脑海里。清俊冷艳的眉角,动人心弦的微笑,漆黑的瞳仁灿若星辰,只要那个人安静地待在身边,自己心中压抑的纷杂和无措就会立刻安静下来为什么心里会有一丝愧疚美人,美酒,自己一贯如此,哪做错了不禁摇摇头,刘少康一把掀开锦被起身,拿起身边的衣服穿戴起来看看窗外,天际泛白,这才想起,自己曾经跟那人承诺过不在外面留宿,现在,还是快点回家为好。刚要出门,就听到有人推门而入刘少康低头从床上拿起腰带,以为是阿易便头也不抬得说一句:“阿易,快准备好马车,我们尽快回家。”“什么时候夜夜笙歌的刘小公子也会想着回家了”这个声音刘少康猛地一回身抬头那人两眼含春,微微扬起的面容在烛火的是映照下如鲜花般娇艳,右眼角下那颗泪痣更是点缀得恰到好处。刘少康心下一惊,出口喊道:“宏弟”作者有话要说:、试探闳孺却只看了他一眼就开始观察这间卧室室内暗香流动,一旁的瑞兽嘴里还不时吐着轻烟,两人都不说话,庭室无声刘少康刚要说什么,闳孺先一步娇弱弱地开口道:“公子倒真会挑地方,想必整个揽月楼,也就这最清静了。”说罢他抬起荧荧如水的双眸,看着对面的人,一步步地向他走去:“公子急着回去,是想着家里那位吧。”美人本就娇艳动人,何况还是这般倾国倾城。可惜,在刘少康看来,这美人笑得让人心惊。“宏弟,你去哪了,我找了你两年,你怎么会在宫里”一听到宫里两个字,闳孺原本微笑的脸一下子肃立起来,只听见他冷哼一声道:“还不是被你们父子逼的”“不,不可能。阿籍走后,父亲答应过我放了你,我去找你,可你却不见了。”闳孺身形不稳般错开一步,眼看像要摔倒,刘少康下意识地伸手搂住了他,没想到对方身子一斜便靠在了他的怀里。好似受了惊吓般,美人在刘少康的怀里轻喘了几声,轻声道:“高祖去了,哥哥也跟着去了。射阳侯命我入宫,想办法待在刘盈身边,为他传递消息。”“怎么会这样我答应过你哥哥要好好照顾你,父亲也答应过我会放过你,怎么还会令你入宫”美人勾唇一笑,抬头看着刘少康,刘少康也低头看着他。闳孺的衣领开的本就极下,因为这么一动就可看到里面的雪肌若隐若现。窗外深夜阑珊,刘少康抱着怀里的美人,有点心猿意马削瘦的骨骼,姣美的容颜,虽尚未长大,但论魅惑已经跟他的哥哥不相上下了要说闳孺的哥哥似水中的莲花,闳孺却艳如牡丹可阅人无数的刘少康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闳孺是皇帝的新宠,怎么可能深更半夜一个人到这种地方来正想着,只听到怀里的人咬着嘴唇又轻声说道:“我一个人无依无靠,只能听射阳侯的话,不然,我怎么活下去”边说着一只手已悄悄探到了刘少康还未穿戴好的衣袍里,从上而下慢慢抚弄刘少康不禁抽了口冷气,想也不想一把将他推开。闳孺轻叫一声跌下在地上,刘少康刚要开口说话,却看到刚刚还娇滴滴的美人此刻脸上已变得狠厉异常:“你就是这样,明明心里很想却要装出一幅道貌岸然的样子。别人面前分流倜傥,笑逐颜开,唯有对我哥哥一直若即若离。也只有他那种傻瓜才会对你这种口事心非的人一心一意。可结果呢,他只求留在你身边,你却把他送到了那个老匹夫身边,受尽屈辱,还要殉葬。真是蠢到家了”他刚说完,刘少康便大声制止他道:“住口不许你这样说阿籍”此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随后门外的人问道:“公子,你没事吧”闳孺冷笑了两声,不说话刘少康额头已经布满了汗珠还好,刚刚自己即时悬崖勒马,不然外面的人闯进来看到他们有什么亲密动作,自己的性命可能就不保了。此时的闳孺缓缓站起身,抚平了身上烫金的丝袍,才慢慢出声道:“陈卫尉,我没事,你继续在门外守着,不要让闲杂人等进来。”陈卫尉,负责皇宫守卫的卫尉陈启夫,能请他来保护宏弟的也只可能是皇上,可宏弟为什么要害自己闳孺看出了刘少康的心思,却只是笑了笑:“今日我并非私自出宫。一来是陪着皇上见他的小太傅,二来再过一个月,赵王就要进帝都来朝见皇上。皇上知他擅喜楚乐,而揽月楼又是楚乐名目最全的地方,我是奉命为向这里的乐师讨教楚乐的。”说完他转过身,隐隐绰绰的身姿如风般摇动,果然我见犹怜,“陈卫尉是奉皇上的命令保护我。”“恩。”刘少康的声音有些暗哑,显然对闳孺的说词不是很相信,可又不好多问闳孺噗嗤一笑:“好了,说实话吧。入宫是我自己选的,并非射阳侯所逼,刚刚也只是想试试你。入宫前,射阳侯说你是他最看中的儿子,帝心难测,如果我发现有什么对你不利的消息,看在他收养我们兄弟的份上,帮你一把。”刘少康大大呼出一口气,揉了揉酸涩的额头,有些疲惫地说道:“既然路是你自己选的,你好自为之。刘盈性子外柔内强,吕后心狠手辣,你要小心。”作者有话要说:、相思苦闳孺慢慢扬起了唇角,柔声道:“是啊,他待我很好。他不像其他男人那样,只觊觎我的外表,他说会跟我长相守。可他是皇帝啊”“宏弟。”“小少爷。”熟悉的称呼让刘少康一下子回到了从前青山绿水,抚琴吟诗,柳树下,他总是枕在阿籍的膝间,看着扬扬飞絮飘落阿籍总会问他:“小少爷,你会一直待我好吗”刘少康会宠溺地刮一下他的俏鼻,然后搂过那人,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间,深深地吸了口气:“阿籍会,我会的”前尘已成过往,有时候刘少康会想,如果他没有同意父亲把阿籍送到高祖身边,如果他答应阿籍的请求两人远走高飞,那么,结局又会是什么样的。拉回思绪,却见闳孺正低下头为自己更衣。当年,他们兄弟两个就是他的贴身侍从,穿衣侍书是本份,想到这,刘少康张开双臂任由闳孺给他穿衣此时的闳孺神情安静淡雅,虽说眉目中还是有一丝媚气,可动作却是异常小心翼翼,仔细抚好领口,边襟上滚着挑丝纹绣的牙边好好拉平,动作轻缓而珍惜做完这些,闳孺抬起眼眸,看着刘少康道:“小少爷,请别忘了我和我哥哥。”审食其醉翁之意不在酒,可与慎美人磨了一晚上也就摸了摸小手,心里当然不痛快加上身边的邓通几次有意无意的劝阻更是扫兴,干脆就狠狠灌了邓通几大杯才不甘心地离去。慎儿是感激邓通的,看他醉得不醒人事赶紧上来抚了一把,没想到手刚伸过去就被身后的人抢了先。待见到那人一双凤目,慎儿心里大惊,脱口而出道:“爷”那人扫了慎儿一眼,慎儿立即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刚刚灌他的人是谁”“辟阳侯审食其。”那人明亮的凤目危险地眯了眯,眼眸中的氤氲越来越浓,让慎儿吓出了一身冷汗,紧接着,那人搂了搂怀里的人,轻声说道:“谁敢欺负你,我绝不会让他好过。”此时小楼里人声鼎沸,虽说已近凌晨,可正是揽月楼生意最好的时候慎儿不安地四下看了看,已经有好奇的人看着他们了此刻,眼前的人是万万不能出现在帝都的,要是被什么人发现了可不得了那人也看了看四周,吩咐道:“一个时辰后到邓府来找我。”不等慎儿的回答就打横抱起邓通,匆匆出了小楼。邓通酒品极好,就算是喝醉了也是不吵不闹,只会安安静静的睡觉。此时他只觉得手脚发软无法,靠着某个热呼呼的东西很舒服,便安心闭眼休息。搂着他的人可没那么舒服邓通的官职不高,坐的马车也不宽敞,长安的街道又极不平整,他担心这一路颠簸会惊醒了邓通,便一直抱着,让邓通枕在他的胸前,自己则动都不敢动三年了,三年没见,他的阿通长大了当初极力反对他来帝都做细作,像阿通那种爱憎分明的个性,很容易让人看出内心的想法可怀里的人就是不肯他说,不想做一个被人养在深闺的人,他要做出一番事业来给他看看可官场险恶,要不是自己派人在朝廷里盯着,阿通不知要被排挤成什么样像今天,那个辟阳侯,不就仗着吕后宠信嘛,敢这么欺负他的阿通,看他怎么收拾他此时的邓通不知梦见了什么,嘴角居然向上扬了扬,手一下子搂过对方的腰,嘴往对方的锁骨处蹭了蹭,让对方心里的邪火一下子冒出来从见他那一刻开始,自己都在极力克制,可怀里的人浑然不知这种危险,心里像是有猫的爪子在挠,越来越痒,很快到了极限。低头看看怀里的人自己到底喜欢他哪点容貌不算俊美,声音不算柔和,脾气不算温柔,在晋阳时还处处顶撞自己,简直一无是处,可这三年来自己对他偏偏一直念念不忘,越想这心头的欲念就越盛。揽月楼与邓府隔着两条街,不算远,现在的马车夫是海青帮的少帮主,手上是有真功夫的,而且他知道自己的主子不易在长安城露面,眼看着天就要亮了,所以车赶得比平时更快了几分如此这般,很快就到邓府了。作者有话要说:、嫉妒邓通的意识还是不清,隐约中只觉得自己身子轻飘飘地,但又很舒服,所以就这样在晃动中沉沉入眠。很显然,邓府的人对于这个人也是熟识的,还有敬畏他,见他怀里宿醉的邓通,马上领着来到了卧室一番忙碌后,侍从帮邓通换了身干净衣物后都退了出去,卧室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那人看着床上安安稳稳入睡的人心里就有些不悦。揽月楼是什么地方,倚红偎翠,歌舞升平。邓通是宫场上的人,要求他不踏入烟花之地显然是一个非常不现实的要求,而且,他坚信,阿通是会为了他守身如玉的,去那里最多也就喝喝花酒,再借他个胆子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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