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末路庄园> 分节阅读 24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节阅读 24(1 / 1)

闲人。”“你在说我”奥帕一指自己鼻子。“我说谁也不会说你的,”瑞塔转过身,跟奥帕面对面,两人距离很近,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吹在自己脸上。“你的任务啊就是吃好睡好,舒舒服服的生活,什么都不用多想,”瑞塔伸手,给奥帕掖了掖被角;“其他的交给我就行了。”奥帕已经热得要出汗了,他把胳膊都伸出来,来回扇风,不服道;“你把我当女人养了我也攒了不少钱,要是什么时候不在庄园住了,去安萨雷还是别的地方都能开个店自己生活,不受那伯爵的气,你也能不那么累。”“不行啦,”瑞塔叹气一样叹出一句;“今非昔比,现在安萨雷物价飞涨,小麦的价钱一天一变,更别提黑市的了,握好你那点钱,别存银行,存了也是给别人存,自己留好,等有机会了给我,我帮你换成硬通货。”“硬通货是什么”奥帕问。瑞塔想了想,决定选个最简单易懂的解释;“就是放在口袋里不会贬值的。”“贬值是什么”奥帕继续问。“贬值就是钱不值钱,购买力下降,”瑞塔解释。“钱怎么会不值钱呢”奥帕还是想不通;“购买力是什么”“这个购买力跟市场容量有关”瑞塔觉得自己没法解释了,他自己明白但是不会举例,费尽口舌讲解后,结果就是解释了旧问题冒出新问题,瑞塔越是想用简单的词汇解释就越找不到词,说到最后他自己舌头都打结了。“天哪这都是什么人发明的词”奥帕趴在床上,将脸扎在枕头里一晃一晃,他觉得自己长大了有存款了,可到头来发现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这种认知虽然不至于让人崩溃,但挺沮丧的。不过沮丧归沮丧,沮丧完奥帕也没想学的心思,他实在是闲的骨头都酥了,逐渐支撑不起太大的愿景,说白了就是不想上进。“你还小,以后有你学的,我像你这么大时也是什么都不懂,”瑞塔笑着安慰奥帕,揉着他的脑袋,心里把他当成了一个大号的幼儿,还是急眼了就会撒娇的那种。“哪小啊我现在可比你大,”奥帕不服气的一仰头,躲开瑞塔的手。“你怎么比我大小5岁多你哪大”瑞塔反问。“我现在个子比你大手比你大,怎么没你大比你看着都像个成年人。”“什么成年人”瑞塔嫌弃把头扭到一边。“我16,还差半年多就17,”奥帕梗着脖子道;“有工作还接过吻,算是本质上的成年人了。”瑞塔扭着头一笑;“就知道在这上面挤兑我。”话题一往这上面一偏,奥帕就停不下来了,他有些兴奋的冲瑞塔靠近,像是商量坏事一样的压低声音;“你现在还不会”瑞塔把头正过来,看着天花板;“不会怎么样”奥帕支起上半身;“你不想办法么万一哪天伯爵喝多了想亲你或者你喜欢上别人到时候不会可要闹笑话了。”“不可能,”瑞塔不以为然。“什么不可能”奥帕打量着瑞塔;“你说你不会喜欢上别人”瑞塔睁着眼没回答他,隔了有几秒幽幽道;“伯爵喝多了只想被人干”“噗哈哈哈哈哈哈”兄弟二人没绷住,一起笑出了声,笑的停不下来,笑的你颠我也颠,这种拿不苟言笑的人开荤的话题,似乎特别有喜剧效果。兄弟二人笑了半天,笑累了就压着彼此慢慢顺气。奥帕维持着微笑的表情,眼神放空看着前方。看着看着,他眨了眨眼睛,发现瑞塔的脸离自己很近,而此刻瑞塔也在扭着头看他,眼睛半眯,嘴角上翘,兄弟俩是一个表情。同一个表情但不是同一个长相,瑞塔长得比他要秀气得多,也漂亮得多,奥帕自己现在则是越长越开,肩膀胸膛都有越来越宽的趋势,是个莽汉的架子。奥帕其实早早就怀疑,自己跟瑞塔不是一个父亲。奥帕觉得瑞塔的屋子一下子热了起来,特别热,被窝里热瑞塔的身体也热,又干又热,干的他嘴唇爆皮,总是要伸出舌头舔舔。瑞塔的笑容慢慢淡化,扇子似的眼睫忽闪了几下,缓缓阖上,奥帕看着他的眼睛,鼻梁,再往下看到了干裂的嘴唇。瑞塔的嘴唇轻轻闭着,是阴影之中一抹可怜的浅灰。奥帕萌生了一个罪恶的念头,一个从来没有过,却不让人觉得陌生的念头,这个念头像是一尾黑鱼,甩着粗壮的尾巴在黑水一般的屋里肆意游开,搅得空气中暗流涌动,冲撞着人心。奥帕闭上眼睛,嗅了嗅鼻端的味道,他决定遵循涟漪的方向,自己去往前探寻就在奥帕刚触碰上干裂的嘴唇时,一阵门锁转动的声音传了过来。这声音不大,而对于屋里的两人来说却像是响起了一声炸雷,瞬间炸飞了黑鱼,炸醒了躺在床上的人。瑞塔反应快,几乎是声音响起的同时,瑞塔猛地将奥帕推开,奥帕差点摔倒床下,二人连滚带爬的坐起身来面对面。瑞塔被窗帘缝中的月光照亮一线,奥帕从他被照亮的左眼里看到了明显的错愕和惊恐。其实错愕和惊恐的,何止他。门是锁上的,外面人看打不开,就换成敲门。“是谁”瑞塔慌乱的喊了声。“瑞塔,开门。”是伯爵。二人又是一愣。伯爵怎么忽然有雅兴夜访瑞塔了奥帕这么想着。“开门”伯爵的声音第二次响起,低低的,带着不耐烦的意味。似乎是这次跟伯爵夫人的夜聊起了作用,奥帕忽然对伯爵的恐惧感提升了不只一档,而且这么晚了他找瑞塔能干什么这么一说的话,自己的突然出现,还是在床上难免会被错误解读瑞塔的床有一截长长的床摆,和地面只有一线的距离。也许是出于恐惧,又或者是心虚,这次奥帕反应比瑞塔快,他不等瑞塔指挥,一个翻身跳到了地上,转眼的功夫钻到了床底下,同时还不忘伸手把自己的鞋子拉进来。瑞塔感觉自己看见了一道黑影,一跳一窜,不见了只有床摆在来回轻晃。奥帕趴伏在床底的瞬间,头脑清醒了过来,他回想起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怎么想都像是偷情奥帕登时头顶上生了烟,将脸埋在自己臂弯里,他觉得自己忽然百口莫辩了。“怎么这么慢”伯爵进来第一句话就带着气,奥帕闻声抬起头,从那一条床摆的缝中向外看,看到一双黑色的军靴,和瑞塔的赤脚。瑞塔从衣柜里拿了个外套披上,因为着急没关衣柜门,他拢了拢外套前襟,有些惶恐有些惊喜;“我我在睡觉,您怎么来了”伯爵进来就觉得气氛不大对,但说不出是怎么回事,他没说话,看了瑞塔一眼,又单手打开屋里的吊灯环视了一圈,接着一眼越过了瑞塔,望向了床上,他盯着床,没理会瑞塔,径直走过去。奥帕看着快速接近的军靴,瞬间绷紧了神经,冷汗渗出额头,心脏悬到了极致。“谁来过”伯爵冰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瑞塔凭空感到了压迫。他没想到伯爵眼这么尖,愣是看见了床上奥帕趟过的凹陷。“我弟弟,他知道我病了来看我,我就留他多呆了会儿,”瑞塔的声音带着孱弱的气息,话语里的笃定脸奥帕都要信了。奥帕擦了把汗,他又瞥了一眼细缝,从脚上来看,这二人是面对面的。短暂的沉静后,奥帕听见了一声清脆的皮肉响,还有瑞塔半截短促的叫声。奥帕瞪大双眼,觉得是伯爵打了他一巴掌。“再有下次,就不要让他在庄园里待着了。”“他是我弟弟”瑞塔微弱的抗议。“那就该为你着想,安安分分的在厨房里带着这不是他该来的地方,这个道理你不懂吗”“是抱歉伯爵”奥帕屏住呼吸,想起刚来时瑞塔告诉自己伯爵不喜欢佣人瞎跑,去自己工作范围以外的地方,这么看来,自己躲在床下果然是对的。“伯爵”伯爵反问,皮靴从床前走到了沙发前,然后转身坐下。连称呼都要挑刺奥帕皱起了眉头,不叫你伯爵叫什么因为顾及到奥帕也在场,瑞塔觉得叫他名字无端的让人有些害羞,好像二人间起的肉麻昵称被人听到了一样。瑞塔有些为难,尴尬的开了口;“肖抱歉。”“生个病,记我的仇了”伯爵对瑞塔的心理活动毫无察觉,只以为他是借生病的机会发发小脾气。伯爵对瑞塔的心理不了解,可瑞塔了解他,于是顺着台阶瑞塔别扭的加了句;“我可不敢”伯爵笑了一声;“你也有这种时候,过来,让我看看病的怎么样了,医生打了几针。”“4针,”瑞塔说着走过去。“哦,都打哪了”“屁股上。”“是么我看看。”奥帕无声的张了嘴,然后又闭上。瑞塔全身一震,脸上一红,下意识的就要往床那边撇;“这针眼有什么好看的”伯爵好容易展现一次的关怀,意外的遭到了拒绝,他没好气的问道;“怎么了”接着命令;“裤子脱了。”奥帕捂着脸侧躺在床底,心想完了伯爵今晚恐怕是走不成了三十伯爵发现今天的瑞塔不对劲儿,很不对劲儿这几天前线的战报雪花一样纷纷飞来,伯爵从没像现在这样忙过,以前也打过仗,但这次的形势却很不容乐观,伊万果然没能救下尤里卡的先遣队,在与双头鹰的交战后还失联了许久,好在最终突出了重围,但也丢掉了一座城,这是外患,内忧是瘸腿王储携准王妃突然出国了,原因不明,对外宣称是保护外加留学,而内部猜测则是国王有废王储的意思,于是瘸腿王储决定不等他下手,自己先走一步,国王身边一时没了人,于是更加的需要伯爵,导致伯爵还不能上前线,只能远程指挥,而瑞塔还在这关键时刻病倒,一时间,伯爵忙的是焦头烂额。今天好容易轻松下来,第二天不用早起,伯爵站在自己卧室中间,忽然觉得这 屋子无边的大,又大又空,身边的佣人都笨手笨脚,给他脱个靴子还能把袜子带下来,一脚将佣人踹翻后,伯爵光着脚在操场一样空旷的屋子里来回踱了几步,许是踱出了很多感触,又或者是脚凉了,他破天荒的,头一次的想去关心一下瑞塔。在看到瑞塔眼里跳动的亮光后,伯爵肯定自己这么做是对的,一阵说不清的感情像股干燥温暖的风,吹拂的他心里热一阵颤一阵,于是有了在这过一夜的心思,原以为瑞塔会开心地眼神晶亮,不想他表现的却不甚听话乖顺此时的奥帕整个人化作了一块人形地毯,结结实实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连呼吸也捏细了,生怕自己那一点点微弱的反应引起伯爵的注意,好在他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奥帕在那一线天一样的缝隙中,只能看见二人的脚底,但配合着声音,也能估计个百分之百九十,从目前的发展来看,这两人是没心思顾别的。“你怎么了”伯爵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奥帕微微偏头,看着头顶上无数的弹簧,其中他斜前方的那片弹簧都被压瘪下来,想必二人现在正是半坐半躺在床沿边上。“我我有些头疼还在烧,”瑞塔吞吞吐吐的回答,声音有些黯哑。伯爵听了这句没说话,只是气息逐渐加粗,同时还有衣服摩擦的声音,正在奥帕屏息之时,几件衣服落了地,不大的声响却是吓了他一跳,因为面前的床摆荡了荡,他真以为伯爵长了双透视眼要撩床单拽他出来“嗯唔肖”瑞塔的声音听起来极其的压抑,呼吸带着颤抖,既然阻止伯爵已经不行了,瑞塔换了个角度说;“肖我这张床太小去楼上吧,好不好”“就在这”伯爵的声音透着浓浓的不耐,感觉他的忍耐已经快到顶点了;“不许说话,把嘴闭上”“啊肖”瑞塔还想在挣扎一番,可不知道他此时在干嘛,声音比之前软了不少,喘得很急。一声清脆的皮肉响,瑞塔小小的惊叫了一声,不再说话,但呼吸明显是粗了,接着又是一声皮肉响,这次感觉力道狠了,而瑞塔的叫声却是细如猫叫,简直类似呻吟。奥帕趴在地上,听着这一阵阵的拍打声,怎么也想不出这是在干吗,打人他大半夜的来找瑞塔就为了打他么可听着又不像“肖把灯关了吧,”瑞塔缠着声音说话,他的底线一退再退,耻辱感也越来越强烈,他实在不想在奥帕面前出丑,想尽力保住最后一丝防线,同时心里还有担忧,怕奥帕自此以后轻视了他。伯爵并没有回答他的话,直通通道;“你怎么不叫出来平时的话早就忍不住了,今天怎么这么反常”伯爵说着,一个用力的气流声,瑞塔哭一样哼了出来,但很快就没了声响,接着二人就一阵寂静,只有几乎密不可闻的一点动静。在床下被迫听墙角的奥帕又害怕又紧张,这些感觉综合起来刺激的他兴奋地微颤,他不断地琢磨他们具体在干嘛怎么干的怎么没声音了而这些想法就好像微开的门缝,要开不开的不给个痛快,永远吊着胃口,引人不断遐想,那一晚的画面跟放电影一样开始浮现在眼前简直要与声音融为一体。奥帕正值骚动的年纪,此时下`体从没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